追妻-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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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放心的倚靠树干--终於,可以大口呼吸,喘气……
「爷,您早上请人来盖马厩,现在工头已经来了,说是要先丈量地方,估算所需的材料。」
「嗯。你送大夫出去。」
「那麽我告辞了。」
大夫收了药箱,由春花带出宅院。然後,春花才有空理会卖油郎,让他一直在门外傻等,真是不好意思。
郝古毅知道比他有钱的人都很忙,却不知道在忙些什麽?
挑著两桶油进去宅院,再出来时,身上多了好几文钱,他停下来数数儿--
「一、二、三、四、五、六、七,跟大公鸡加老母鸡和五只小鸡一样呢。」
此时,郝古毅的心花朵朵开,清秀的脸蛋漾出如沐春风的微笑,心想:大姑娘对他好好,多买了一些油呢。
「小傻瓜,你竟然还没走?」人杵在门口,挡路。
媚娘的双手叉腰,柳眉倒竖,没好脸色给傻瓜瞧。
「啊,我马上走。」郝古毅惊慌失措的喊。
他身上流了好多的汗,现在连裤子都湿了,夫人一定会说裤子贴在身上不舒服,该不会要脱他的裤子吧?
那怎麽行!
他想起爷爷说过:尿尿的地方不可以让别人看见,不然,家里的大公鸡会在半夜跳上床来,啄掉它……
吓!郝古毅赶忙挑起油桶,飞也似的逃出巷外--
途中,他差点撞上人,幸亏对方闪得快,他没看清楚对方的长相,只知道他手上拿著的东西打到了油桶,发出碰撞声响,不管三乘七是不是等於二十一,他急匆匆的消失在男人的视线范围。
「呵呵……」媚娘招招手,笑得暧昧极了,一双桃花眼儿藏不住见到男人之时,那眼底所流露出的欲望。她说:「大夫,我中署了呢。」
尹玄念靠在树下乘凉,等到自己再也嗅不到一丝醋味,才把快呛死人的棉花取出。
赫然想起自己今天什麽家用也没买,银票也没兑换,手上快没银两可花用,他若是去私塾接孩子回来,途中会想要买零嘴给孩子……
走出树下,沿路思忖:
下午,拜托相公陪他一块去接孩子回来,不知他肯不肯?
尹玄念忘了冷铁生一向对他的要求--有求必应。
不过这回,冷铁生要求索讨一个代价,才愿意放他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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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宅院,他们一家四口和寻常百姓人家的生活并没有什麽不同;安稳的日子就这麽过了几天--
丫头春花很认份的伺候主子一家大小,尽忠职守。
她是非常乐见夫人恢复了以往的行为模式,会在厨房帮忙料理三餐,打扫、整理家务,照顾孩子的生活起居,至於,对爷嘛……夫人不再摆脸色给爷看,相信只要这麽继续下去,爷一定可以把夫人和孩子带回以前居住的宅院。
由於冷铁生的特殊职业关系,尹玄念知道他晚出也晚归,白天通常都是自己带著两个孩子上学,到了下午,只要冷铁生在,他是一定会陪伴在身侧,然後一家四口行影不离。
另外,宅院住著一对孤儿寡母,由於佣人房的位置偏远,平常他们也鲜少碰面,几乎可以说是互不打扰彼此的生活。
目前唯一的交集就是宅院正在盖马厩,尹玄念会和冷铁生去看撘建马厩的进度,好几次也看见翟寡妇好心的端茶送水给工人饮用,彼此问候几句,除此之外,也没什麽好说的。
冷铁生和尹玄念两人各怀心思;一个是不愿败坏翟寡妇的名节;另一个是讨厌翟寡妇的私德不良。
两人都很有默契的不愿提及有关翟寡妇的事,以免破坏两人相处的气氛;冷铁生难免担心娘子胡思乱想又误会他,尹玄念则是担忧相公不甘寂寞又背叛他--
他虽不再质疑男人,但是亲眼所见的事尚未从脑海消除记忆,多多少少还是会令他的心里不舒坦,他只是不让自己在这件事去钻牛角尖而已。
尹玄念也尽量不让自己去想双亲的事,他怕又犯要命的老毛病,头疼过後,恼人的隐忧就跟著出现……
察觉到自己的视力愈变愈差,太强的光芒照射都会造成视觉一片黑,他考虑往後出门是否该撑一把伞来遮阳?
男人会不会觉得奇怪……不想让他发觉他的异常。
因为男人对他很好,每天嘘寒问暖,怕他累、怕他头疼、怕他不高兴,简直把他当祖宗似的对待,他不过二十出头而已,却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七老八十几岁……
尹玄念双手捧起临睡前必须喝的中药,浓烈的药香扑鼻,他不怕药汁入口苦涩,却担忧著万一没效果,是白白糟蹋了男人对他的好……
憋了一口气把药汁喝完,变成名副其实的有满腹苦水,好想吐--
赶忙捂住嘴,深吸了几口气来暗压下欲呕吐的感觉,以免将药汁都吐了出来,那麽男人对他的心意不就都浪费了。
他会舍不得所有一点一滴的好从掌心溜走,现在能牢牢抓住多少就算多少,等哪天抓不住了,就放手。
尹玄念的视线朝房门口望,男人就站在那里,他回房多久了?
想问,却不敢开口,美眸凝住那深情的眸子,眼看布满忧郁的色彩一天比一天深沉,两片薄唇没有动,他却彷佛听见他的叹息--
是不是在责怪他……
「要不要吃糖?」冷铁生走到他身边问道。
尹玄念看他摊开的掌心有一颗仙楂梅,伸手捻来,放入嘴里,甜甜的滋味立刻溶化了苦涩的药味。
冷铁生瞧他像小媳妇似的坐著不动,「你在等孩子拿抄写的千字文的过来?」
「嗯。也等你。」意外的等到一颗糖,他发现多久了?
尹玄念低垂臻首,唇畔漾著笑,很甜,不让男人看见。
「玄念,你到现在还不履行承诺,打算耍赖多久?」
呃,笑意瞬间消失,尹玄念仰起脸来,面对他不怎麽高兴的模样,「摆什麽臭脸啊?」他装傻的问。
「你一天赖过一天,到底要我等到什麽时候?」他双手环胸,老大不爽极了。
「只不拖延了几天,你那麽计较做什麽,我总是忘……」尹玄念一瞬住了口,闭嘴,当哑巴。
美眸定住刚硬的冷面孔,相公不凶人的时候,是非常好看的。
站起身来,绕过他,「我去孩子的房里看他们把字抄写完了没。」尹玄念轻轻把门阖上,关住那每晚都很不高兴的男人。
「又闪了?!」冷铁生不可置信的瞪著那道房门,憋了几日的火气,终於发作,他鬼叫:「不过要你画一幅图画而已会死啊,每天都耍赖,到底要积欠多久才肯画给我?」
「磅!」冷铁生很恼的释放火气,桌上的瓷器弹跳起来,立刻眼明手快的接住,没摔破。
老大依然不爽,心想:娘子再继续赖,他要的就不是一幅画这麽简单,绝对操死这个小祖宗来泄恨!
尹玄念分别到两个孩子的房里去检查,非常满意孩子抄写的文字愈写愈进步,尤其是冷念生,最起码可以看得出来纸张上面歪斜的字体不再是鬼画符。
要孩子乖乖的上床入睡後,尹玄念才离开。
不想太早回房继续看男人摆张臭脸,哼!脚在身上,他高兴往书房里去,像做贼似的把书房门闩上,防止男人神出鬼没的出现来吓人。
摸黑点了灯火,尹玄念蹲在桌案边,打开抽屉,拿出几本书籍搁在桌上,抽屉内仅剩下这几日所累积的作品;总是提笔不由自主画出男人的冷面孔,然後珍藏起来。
藉由微弱的光线,细看那画中人物实在比本人好看多了,才不会摆臭脸给他看--
「你在干吗?」
「啊!」尹玄念浑身一颤,惊然受吓,抬起脸来的表情像是见了鬼……
「你你你……」手指著相公,他面如菜色的连连口吃。
「我什麽,」冷铁生轻哼,「就知道你不会回房,三更半夜滚来这里做什麽?」他还在记恨,他的耍赖。
「砰!」的把抽屉阖上,尹玄念痛呼:「啊……夹到手指了。」
嗟!尹玄念暗恼的咬牙,绝美的脸庞皱成苦瓜相,甩甩手,「好痛……」死男人,早他一步来书房,他不就都看见了?
冷铁生大手一抓,把人托扶起身站好,骂他:「活该!」
尹玄念没说话,一瞬脸红似火,尴尬的垂首,看著他们两所在的位置,距离如此贴近,感受到由他身上所散发的热度,彷佛快将人给溶化。
人儿就在眼前,还要不要继续放过他……忍耐许久,想嚐属於他的甜。冷铁生缓缓的俯下头,落唇在他耳畔低语:「我不想放过你了……」
追妻。。。44
冷铁生刚才骂归骂,心里却是怜惜的要命,舍不得他受到丝毫伤害。
薄唇轻触他粉嫩的脸颊,然後扬起一道弧线,不禁感到莞尔,娘子偷偷摸摸的做贼,那抽屉里面到底藏什麽秘密?
不过,他现在不想去探究,下次换他来做贼不就揭晓答案。
冷铁生大掌轻握住他的手腕,将修长的指头含入嘴里,希望能减轻手指被抽屉夹痛的灼热感。
噢……,指尖被湿热的口腔包覆,不再感到痛,反而引起一阵战栗瞬间夺去了呼吸,尹玄念快站不稳,整个人晃然的往前倾,身子贴在硬梆梆又发烫的胸怀,是属於他依靠的港湾。
手紧揪著他的衣衫,微启的檀口没出声拒绝他的亲腻。
知道这几日以来,他总是去冲冷水澡之後才上床让他靠近身,维持不了多久他又是一身热烫,为他趋逐了全身异常的冰凉。
他就像蜡烛般的温火,慢慢的将他燃烧,全身暖暖的,为他开启心门--
把温情的大爷驻扎入心,偷偷的隐藏起来,看他如何发现,他悄然无形的偷人行为。
反正他就是不要脸,把大爷休了还喜欢人家,那麽他们现在是不是算偷情?
相公的名词也该改成姘夫,他不就是淫……天……
他变得毫无立足之地还紧紧揪著大爷,感受大爷的唇缓缓离开他的手指,放了手,改成定住他的後脑,薄唇贴近他不断喘气的嘴,彼此契合的刹那,灵活的舌尖舔舐他口腔里的每一寸,温柔的吸吮,品嚐……
他好甜……嘴里混著仙楂梅的滋味,睽违已久的亲腻令他快要把持不住,理智告诫自己该小心翼翼的对待这宛如白玉般的人儿,唇舌离开了他的,睇凝他晕红的脸庞美得不可思议,真切的在他眼前,会感到害羞的撇开脸,但是没有阻止他轻解衣衫的动作,乖顺的任他即将占有--
他是心甘情愿……
冷铁生的薄唇漾出一抹满足的笑,他找回了昔日的他,包括他对大爷的喜欢情愫,否则依他的性子,早就一把推他到天边去,嘴硬的死鸭子这回不想飞了,落在大爷的手上。
冷铁生三两下就扒光娘子那身碍事又碍眼的衣裳,在晕黄的灯光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