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俏厨娘:爹爹要上房-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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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之后,又是两人的一阵愁闷的叹息声。
灯,就那么长了一夜,窗前的那一对身影,看起来很是愁苦抑郁,却一直呆在灯前,也是一整夜。
第二天的早上,苏大头哪里还顾得上平时的那些琐碎活计,干脆就带了家里的一些银子,直接去了东方府里。
叶千寒也想同往,但是被苏大头的几句劝说给打住了,叶千寒跟金锁一起在饭庄守着。
叶千寒在饭庄里也是魂不守舍的,不停的坐下,站起来,走动一圈,又坐下,然后去门外张望一眼。
守在如意饭庄的小叫花子,见到了这饭庄从昨天的异常,便悄悄地离开了,去了娘娘庙,他们要跟堂主禀报去。
半尾鱼在听了小叫花子的禀告之后,也是甚为惊讶,说起来,这些事真是奇怪的,按说这叫花子可是遍布了依云镇的,哪里都有,怎么就没在之前听说到什么风吹草动?
但是很显然,这已经不是目前最重要的了,最重要的事情是要想办法营救恩人,找出真凶。
半尾鱼拿出了几个帮里的信物,然后又指派了几个小叫花子,分别带着他的口信儿,去了镇上的另外几个据点。
一时之间,依云镇从镇上到十多个村子,嘈杂的集市上,平时聊天多的村口,还有那些茶馆之类的地方,好像突然多了不少的小眼睛,闪闪烁烁的,专门听着那些人说些最近发生的事。
天上飘起了雪,开始的时候还是像糖粒儿一样的小雪,轻飘飘的落在地上,铺了薄薄的一层,像是一张巨大的白纱遮住了大地,但是没过了一个时辰,那糖粒儿大的雪突然就变得厚重起来。
像是鹅毛一样的大雪,裹在风里,不到半个时辰的时间,就把大地遮盖的严严实实的。
也许,大地上有黑暗,有肮脏,有不堪入目的东西,可是在鹅毛大雪之后,到处一片素洁,让人有些恍惚,分不清辨不明,到底邪恶在哪里,陷阱又在哪里。
虽然大雪已经没过了脚脖子,的那是似乎没有停下的意思,漫山遍野的白雪皑皑。
依云镇家家户户,商铺小店的门口,都堆积了厚厚的雪,踩上去吱吱响。
苏大头呆呆的站在东方府的门口,因为他吃了个闭门羹,他万万没想到,开门的小伙计一见是苏大头来了,话都没让说半句,就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苏大头扬起的粗厚的手掌,在半空僵住了,他嘴唇翕动一下,却不知道那满肚子的话怎么说出来了。
他坚信小渔不会让人去打劫东方公子,他也没想到东方家的人,这会儿闭门不见客,不让他解释两句。
他重重的叹了一声气,那黑眼圈让他的小眼睛显得有些大了点。
为人父母的,倘若在第一时间知道自己的孩子被别人抢了打了,还是被熟识的人抢了打了,想必心中也很不是滋味儿吧。
苏大头又叹了声气,他突然理解了对方那砰地一声的关门,转过身,拖着沉重的脚步朝着家里走回去。
大街上除了嗖嗖刮过的刺骨寒风,和踩在雪上的吱吱脚步声,偶尔跑过的包裹严实的人,没了别的动静。
这场雪下的很大,面积很广,依云镇白雪皑皑,九黎山已经与地浑然一色,远了望去,甚至都看不出,雪白的地上那绵延的高山了。
清坪州的监牢里,苏小渔瑟瑟发抖。
苏小渔就纳闷了,怎么从自己被抓到这里来,也没有觉得府衙里有人要提审的意思啊,只是把她扔进了监牢里,就不管了。
苏小渔紧紧的抱着双臂,蹲在一个角落里,仔细地想着最近发生的这些事,想着是不是有什么联系在里面,她没有发现呢?
只是,她怎么都想不明白,大海叔一家人怎么也无辜的失踪了。
而她却不知道,在监牢的另外一端,正在上演着一副刑讯逼供的血淋淋的场面。
第180章 审讯台上轮到你了()
“说!苏小渔去你们家了么?说!”一阵暴戾的吼声,接着就是连续的几声刺耳的鞭打声。
小柱子咬紧了牙关,干巴巴的嘴唇都被咬的出了血迹。
小柱子愤怒地瞪了那个衙役一眼,用尽了力气说道,“呸!去了!就是去了!”
“你最好配合爷!不然我打的你后半辈子在炕上过!”那衙役恶狠狠的吼道。
“官爷!您放了我儿子!您打我吧,但是苏小渔确实到过我们家!还跟我们吃了饭!”王大海苦苦哀求道。
唐素雪则是用力的扒着监牢的木门,心疼得看着儿子,哭个不停。
王玉梅的心里自然对那些衙役痛恨不已,但是她知道民不与官争,除了吃哑巴亏,恐怕也没什么出路。但是她明白一样,小渔对她一家人都有恩,倘若想让他们一家作伪证,非要说东方子纯被劫的那段时间,苏小渔没在王大海家,那是万万不可能的。
那衙役朝着王大海冷哼一声,接着就胡乱砸过一只刑具过来,嚣张的吼道,“别着急!你们全家人都有份儿!娘的,爷就不信你们嘴硬能硬的过爷的一百零八道刑具!还有,甭想着有人来救你们!”
突然间,一个小喽啰的衙役,冻得瑟瑟发抖的跑进来,牙齿打颤得说道,“曹爷,县太爷的公子说了,这件事别闹的太大。”
“什么意思?”那发横的衙役头头儿,瞬间收起了那张狂歪着的嘴脸,变得严肃起来。
那小衙役接着说道,“太爷家的公子说,这事,只要别出人命就行。”
“哦,明白了!你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吧。”那衙役头头儿扔下一句,转身就要接着审讯小柱子,突然他脸上闪过一丝狞笑,转过身,朝着那小衙役问道,“外面很冷?”
“回曹爷,外面突然下起了大雪,这会儿都到小腿肚了,冷得不得了。”小衙役很认真的说道。
“行了,没你的事了,你走吧。”那衙役头头儿不耐烦的摆了摆手。
他眼中和嘴角的奸佞之笑,阴险的神情,让王大海一家有些发毛。
不知道那个魔鬼一样的狗娘养的衙役头头儿要干什么。
只见他阴笑一声,突然像是发了疯一样,雨点子频繁的鞭子抽打在了小柱子那单薄的身子上。
王大海沉闷的抱头大哭,他心疼要死了。
唐素雪见儿子浑身血刺呼啦的,更是一下晕了过去。
王玉梅记住了那个恶人的狗嘴脸,等着,倘若能出去,一定要把这些事都跟小渔说!因为她相信,小渔那么聪明,是无所不能的,一定会替他们一家人报仇的。
“来人啊,给我把这几个人的外套全部扒光,然后锁到监牢门口小院的铁柱子上去!”那衙役头头儿,说完,便仰天哈哈大笑。
那笑声刺耳,让人忍不住有些反胃。
王大海和小柱子已经被打得遍体鳞伤了,而王玉梅和唐素雪母女俩毕竟是女人,被一帮野蛮的衙役强迫把衣服,简直撞死自尽的想法都有了。
无奈那衙役们彪悍有力,愣是没给母女俩挣脱的机会,最后这一家四口人,衣着单薄的被人捆绑在了大雪地上的铁柱子上!
小柱子和王大海被用刑过后,脸上胳膊上,后背,胸膛上全是血痕,有的血口子还在鲜血直流,而这一切都果露在严寒大雪之中。
不到小半个时辰,小柱子就脸色发青,浑身发紫的昏死过去,而那被打的伤口,竟然是在血口子的边缘上已经结起了冰而口子中间却还在往外溢血。
心疼的唐素雪几次昏厥过去。
王大海是看在眼里痛在心里,真恨自己没本事不能救下自己的好儿子。
王玉梅突然想起了在见监牢里面听到的那句话,就是那个小衙役和那个姓曹的衙役头头儿说的那句话:不要闹出人命。
她马上歇斯底里的大叫起来,“死人了!死人了!”
王大海被女儿的突发举动吓住了,他想制止,“玉梅,你昏了头了么?小柱子还没——没——”
王大海似乎瞬间非常的排斥那个字眼儿,生怕一说成真,他真是后悔的要死了。
他老泪纵横了,看着奄奄一息,单薄的衣衫,破烂不堪的和血迹血痂黏在一起的小柱子,他的心像是被人剜了一刀子一般!
这时候果然有两个衙役从屋里不耐烦的跑了出来,嘴里嚷嚷道,“哪个要死了啊?”
还没等王玉梅说话,那两个人一眼看到奄奄一息的小柱子的时候,脸色瞬间就变得严肃起来,两人相视一望,其中一个人,马上风一样的转身朝着一间小屋跑去。
没多一会儿,那个姓曹的府衙头头儿就急匆匆的过来了。
“你们俩是死人啊?见那小兔崽子不行了,还不拉进去?”那姓曹的嚷嚷道。
于是乎小柱子被抬进了牢房里,紧接着王大海三人也被拉了进去。
刚才还觉得衣衫单薄牢房阴冷,但是从外面冻了那么久,回来之后,发现耳朵根儿开始燥热起来,竟然越来越没有知觉了,狠狠地掐一把,竟然觉不出一丁点的疼痛。
那个姓曹的衙役头头儿又朝着王玉梅走过来,一脸的阴笑,他用手指摸着自己的下巴,那一双黄鼠狼一样的眼睛,在王玉梅身上扫来扫去,“怎么样?大妹子,要不然你来说,你只要说,那个时间,苏小渔没去你们家,我马上放你们一家人回去。”
王大海和唐素雪都紧张了一下精神,紧紧地盯着王玉梅。
王玉梅用平静的眼神看了看爹娘,然后转过脸,朝着那衙役淡淡一笑,“可是小渔确实来过,一直在我家,还在我家吃了饭,过了夜。”
“你!好啊,你们嘴硬?好,就看看是这牢房的滋味好受,还是你们嘴硬的下场好受!”那姓曹的衙役头头儿甩手,气呼呼的离开了。
苏小渔在监牢的另一头,她被关在里面,起初就像是被遗忘了一样,没人管没人理会,正在她仔细琢磨的时候,听到了一阵脚步声。
“苏小渔?走!该你被审讯了。”两个衙役凶巴巴的将门打开之后,拉起苏小渔,很不客气的朝着外面拖拉出去。
苏小渔来到了一间密闭的房间,只见里面有两个身着官服模样的四十岁左右的男人,那男人旁边还站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男子。
第181章 放火烧了你们()
苏小渔瞟了一眼那两个人,鼻子冷哼一声,不再理会。
那两个人似乎也不是很焦急的要审讯苏小渔的样子,甚至脸上还带着笑意。
旁边那几个手中拿着木棍的小衙役好像瞬间就长了眼力劲儿,其中一个小衙役,一步跨过去,狠狠的一脚踢在了苏小渔的膝盖后方,苏小渔突然酸痛难忍,踉跄了一下,仍旧没能如那小衙役所愿。
“好啊,见了完颜公子竟然不下跪!看我——”
“住手!”年轻男子低声喊道。
两名穿官府的男子,急忙朝着小衙役摆了摆手。
小衙役见状,急忙低着头,退回了刚才的队伍中去。
“苏小渔,关于东方子纯公子被劫一案,有人前来自首。”其中那位身穿青绿色长衫官府的男子语气平缓的说道。
苏小渔淡淡的看了那个官员一眼,不做表示,心想,那个老狐狸还不知道想什么呢,哼,言多必失,万一不知道哪一句话被他们偷梁换柱的转换意思,拿出去挑拨她和东方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