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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麻雀-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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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情形一样。只是这次的桌面上,大家的脾气都变得心平气和得多了。

    影佐听完毕忠良的汇报以后,点了点头说:“既然涉嫌纵火之人已经畏罪潜逃,那么在找回此人之前,没有证据证明苏三省跟此人是同伙。是不是这样,毕处长?”

    毕忠良颔首称是,“我们正在派人继续追捕嫌疑人。”影佐说:“那么,我愿意相信苏三省先生对我们大日本帝国是忠诚的。”他的眼神却是看向毕忠良。

    毕忠良明白那里面警醒的意味,沉重应对:“我也相信一切只是误会。”苏三省也在这个时候站起,诚恳道:“影佐将军,处座,我愿用加倍的忠诚和努力,来回报二位对我的信任。”

    毕忠良微笑的脸上露出略显不屑的神色,陈深和唐山海则不动声色。苏三省的回归于他们而言,最终的结果都是一样的,毕忠良想要他死,他就一定不会活得太久。影佐点头示意苏三省坐下,也要适时敲山震虎一下。

    影佐说:“你们知道,我大日本帝国之所以战无不胜,是因为我们的军人只信仰天皇,只忠于天皇。而你们中国人不是,你们总是在窝里斗,狗咬狗我希望每个来到我们阵营当中的精英,都能像日本军人一样忠于天皇,齐心对敌,而不是内部消耗。毕处长,作为一个领导者,我相信你有足够的智慧做到这一点。”

    毕忠良躬身,“属下会带领行动处诸位同心协力,不负影佐将军所望。”他眼底的厌恶一闪即逝。

    毕忠良送影佐离去以后,陈深、唐山海和苏三省也相继走出了办公室。苏三省早就在来时的路上打定了主意,他几个大步赶上陈深和唐山海,面含歉意地道:“陈队长,唐队长,那天三省一时冲动,对二位多有得罪,希望二位大人大量,不要跟三省一般见识。”

    都是做惯了表面工夫的人。唐山海温润颔首,礼尚往来地回:“苏队长言重了,以后大家还是好兄弟。”陈深照旧是笑嘻嘻的模样,“我这人记性不好,一般都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苏三省看着陈深手上的纱布,“陈队长的伤好些了吗?”

    陈深也看了一眼纱布,笑答:“没关系,我倒希望它慢点好。”

    苏三省一愣。陈深紧接着十分认真地说:“自从手伤了之后,我牌风特别好,天天自摸,老毕这几天都快输得破产了。”

    苏三省也笑了,“陈队长真是风趣,回头医药费我来出。”

    陈深摆手,“这个就不用了,有机会一起打麻将,多输点钱给我是正经。”

    三人的谈话气氛似乎一派祥和,事实上却各怀心事,眼神闪烁。

    晚些时候,陈深被毕忠良叫进了办公室。刚一进门,陈深就对毕忠良说:“苏三省这次回来,看来是改变战术了。”

    毕忠良笑了笑,随手脱下外套挂在一旁的柜子上,“他绝对想翻盘。看他对曾树睚眦必报的那个作风就知道,一有机会他绝不会放过你我。”

    陈深吊儿郎当地跷起一只二郎腿,“这臭毛病咱肯定不能惯他,是不是?”

    毕忠良慢条斯理地坐到办公桌前直视着陈深,“但我觉得有一点他是对的。我也觉得共党的‘麻雀’说不定就在行动处里。”

    陈深心中一凛,他知道毕忠良多疑的性子,脸上仍是玩世不恭的笑,“唐山海告诉我说,‘麻雀’可能是你,不会真是你吧?”

    毕忠良瞪眼,“小赤佬,我看就是你。”

    陈深笑得更欢了。他不知道毕忠良是否察觉了什么,也许只是常年的特务经验,让他对身边的人维持着谨小慎微的交往,就像自己待在他身边这么多年,表面上看去是出生入死的过命兄弟,实际上他也从未真正信任过他。

    不过话说起来,整个行动处的人也都是在隐藏着自己的同时,暗暗监视着别人。“归零计划”已经渐露头角,陈深知道那个绝密档案就藏在档案室的柜子之中,只是仅凭他一人之力,很难将其取出。因此从毕忠良的办公室出来以后,陈深走进了徐碧城的办公室。他需要从柳美娜那里拿到档案室的钥匙。徐碧城平时跟柳美娜走得最近,他打算让她下手。

    徐碧城沉思了一会儿,对陈深说:“这事儿唐山海去办最合适。”

    陈深显然不解其中的意思,徐碧城语气平静地说:“柳美娜对唐山海成天抛媚眼,我又不是看不出来。”

    陈深盯了徐碧城很久,诧异道:“那你明知道这一点,还让自己的丈夫去施美男计?你也真能豁得出去。”

第100章() 
徐碧城觉得有些尴尬,心里也莫名地酸楚,她无法向陈深解释自己与唐山海的关系只是工作。两人又在屋中商量了一下细节,为免节外生枝,他们决定晚上就将柳美娜约出来。

    徐碧城去寻唐山海,而此时唐山海也在同一时间接到了苏三省的电话。在这通电话中,苏三省先是表达了对上次那起事件的歉意,紧接发出让他去家中吃饭的邀请。

    唐山海略微一怔。徐碧城恰好在这个时候进门,唐山海心知徐碧城此来必定有事,便暂时挂断了苏三省的电话,说等一下再打回去。对于苏三省的这个饭局,徐碧城和唐山海都持怀疑的态度,但是唐山海的意思,演戏还得做足全套,去探一探对方的态度也未尝不可。

    徐碧城看着他摇头,笑说:“本来我还想安排你跟美女约会的。”

    唐山海一听就皱起眉头,“干什么?”徐碧城就将和陈深的计划对他说了一遍,她笑言:“美男计。要拿到柳美娜身上那串档案室的钥匙,非你出马不可。苏三省那边暂时搁置一下吧,一来晾晾他,二来我们的这个行动确实越早实施越好。”

    唐山海也知道毕忠良是多疑的性子,万一等几天东西换了位置,又是大海捞针了。陈深和徐碧城的顾虑也是对的,只是一想到要单独跟柳美娜见面,他又觉得浑身不自在。他想了想对徐碧城说:“那你也一块儿去。”

    徐碧城失笑着看他,“我去了你还怎么施展美男计?放心吧,这是工作,我保证不吃醋。”

    唐山海勉强笑了一下,“我倒是觉得你应该吃醋才对。”徐碧城故意装作听不懂那句话的意思,认真地点头,“好像是得按这样演。”

    唐山海强压下心底的落寞,嘱咐她:“这样吧,晚上我约柳美娜去那家红灯笼湘菜馆,你和陈深也去。你们设法分散她的注意力,我才好找机会下手。”

    柳美娜也不完全是傻子,既然打定了这个计划,那么就一定要做到万无一失。

    唐山海亲自去了一趟档案室,跟柳美娜约定晚上吃饭的时间。果不出所料,柳美娜一听说是跟唐山海单独用餐,欢喜得心花怒放。

    苏三省这边也接到了唐山海“临时有事、改天再叙”的通知。苏三省虽有些惊愕唐山海没有趁这个时机跟他搞好关系,但左右来日方长,他倒是不急。反倒是坐在他桌前的曾树疑惑道:“你真相信唐山海是在帮你?我怎么觉得他跟陈深、毕忠良是一伙的?”

    苏三省冷笑一声,“至少我得让他觉得我还是相信他的。”而后沉吟了一会儿问曾树,“你有没有觉得,唐山海的老婆徐碧城跟陈深好像有点儿不清不楚?你想办法去查查他们的底细!”

    曾树离开以后,苏三省摸出烟来,打开抽屉找火柴,却一眼瞥见抽屉里那条李小男的手帕。这是上次在华懋饭店李小男递给他的。苏三省看着那条手帕,面容不自觉地变得柔软了一些。

    苏三省来到片场找到李小男的时候,李小男正穿着一身的丫环打扮,百无聊赖地等待拍摄。扁头和朱珠就坐在她的不远处,你侬我侬地互喂食物。

    扁头吹着勺子里的白木耳,递给朱珠,轻声说着:“小心烫啊。”朱珠吃下之后,一脸甜蜜地把手中正吃着的地瓜递给扁头说:“你也吃一口。”

    李小男看得来气,瞪着眼珠怒问:“你们俩和吃够了没?一双剪水似的眼睛,浑身上下都透着机灵劲儿。”也正是在这时,不远处传来一个男子的喊声:“李小男,有人找!”

    李小男扭头,看见苏三省西装革履地手捧一束玫瑰站在片场门口望着他。苏三省对着李小男一笑,缓步走上前来。扁头眯着眼睛一瞧,当即哼出一声,“哎哟喂,这是真当要做出事体来啦?”

    苏三省只当听不见。李小男有些诧异地迎上前去,看着他道:“苏队长,你干吗来了?”

    苏三省彬彬有礼地颔首,语带温润地说:“我是特地来接李小姐的,不知道李小姐肯不肯赏脸,跟我一起吃顿便饭?”

    李小男点头,大大咧咧地一指苏三省手里的花,“吃饭就吃饭,你拿这个来干吗?”苏三省的面上显出几分尴尬,不好意思告诉李小男这是自己特意买的,说:“我路上遇见一个卖花的小姑娘,说得卖完花才能回家吃饭,想着这孩子挺不容易的,我就把花都买下来了。”

    李小男似乎是相信了,眉目一弯夸赞道:“哦,原来苏队长心这么好呀!”

    朱珠没见过苏三省,不由问扁头:“他是谁呀?”

    扁头没好气儿地横了一眼,用不大不小的声音说:“挖墙脚的。”

    苏三省根本不理扁头,含笑对李小男说:“鲜花赠美人,请李小姐笑纳。”

    李小男环顾四周,发现因为这一大捧鲜花自己俨然已成片场焦点,这是她从未在陈深那里感受过的,一时竟有些窃喜。她抬手欲接花,扁头却在此时忽然上前一把夺过,打量着花束的包装纸念着,“同德花店。苏队长,你花这么大的心思编个卖花姑娘的故事,你想干啥?”

    苏三省的脸沉了下来,冷冷地对扁头说:“把花还给我。”

    扁头转身直接对李小男抱怨:“李小姐,这个姓苏的绝对没安好心,你不要理他。”

    李小男压根不听,一把夺过扁头手中的花束,没好气地说:“我要不要理谁,用得着你管吗?”

    扁头愣了一下说:“你的事就是我们头儿的事,我们头儿的事就是我的事,我怎么能不管呢?我告诉你,这个姓苏的绝对不是好东西。你都不晓得前几天处里差点儿出大事,就是他哦,劫持了唐队长,还把我们头儿的手都割伤了,缝了十几针,血流了半脸盆哎。”

    李小男果然大惊失色,“陈深受伤了?你怎么不早说?”

    扁头挠挠脑袋,“我老早就想说咧,是你不让我在你面前提我们头儿,我才没敢说的好不好?我憋了半天,都快憋出毛病来了。”

    苏三省一看李小男的脸色变了,立马上前解释,“李小姐,那件事只是一场误会。”

    李小男一听陈深受了伤,哪里还管那么多,劈头盖脸地把那束鲜花砸向苏三省。

    苏三省伸手一挡,花束上的花瓣七零八落地掉了一地。李小男仍不住手,甩着花束抽打苏三省,“什么误会?你敢伤我的陈深,我就跟你没完!”

    苏三省的手上、脸上立刻被玫瑰花的刺划出一些血口子。他一边闪避一边后退,口中不停解释道:“李小姐,你能不能先听我说清楚?”

    李小男继续追打着苏三省,怒气冲冲道:“说什么说?我李小男宁信世上有鬼,也不信男人的嘴。”

    苏三省被盛怒之下的李小男追打得步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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