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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麻雀-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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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如果我们能多活一天,就能多为组织尽一份力。我们的潜伏生涯就像走钢丝”

    徐碧城嘀咕,“我早就说过我做不来这种事。”

    唐山海点点头说:“我知道,让你接受这个任务是难为你了。要不是事出紧急,你又刚好是李默群的表外甥女,容易得到他的信任,戴老板也不会安排你执行这个任务。”

    徐碧城没好气地说:“你能不能换种口气跟我说话?你是想在咱们到任第一天就指手划脚地告诉我我犯了错误,以体现你的领导地位?这有意思吗?”

    唐山海看着徐碧城,叹了口气说:“我不想做什么领导,如果可以,我宁愿由你来领导我们这个小组。我只想告诉你,没有人可以保证永远不犯错,我也不能。但假如我们不慎有了一个小错,就必须尽快采取对策,弥补这个错误。”唐山海想了想继续说,“明天你必须和他秘密约会一次,解释今天你之所以不与他相认是怕我有误会。”

    徐碧城抬眼看唐山海,沉默地点了点头。

    离开国富门路的陈深径直去了猛将堂孤儿院。他站在门口,用三长两短的暗号敲了门,汪老太抽着烟杆打开门,将陈深迎入。陈深入内,看到皮蛋、老k、田妹已经等候在内。汪老太在门口向外张望了一下,关上了房门。

    皮蛋等人看到陈深,站起来喊了声深哥。陈深点点头说:“让大家久等了。”

    老k说:“深哥总算有用得上我们的地方,等多久也值了。”

    田妹看着陈深说:“是呀,当初要不是深哥救我们,我们肯定都死在鬼子手上了。”

    老k笑了,说:“那也值了,咱都多活一年了。”

    陈深看着他们的笑容,心里有些发酸。他微笑着拍了拍老k的肩膀。皮蛋这时问:“怎么样?深哥。我那‘白盐’好不好使?我可听说了,那天你把同仁医院都给炸得遍地开花了,汪伪的人还以为来了一整支部队呢。”

    陈深笑着点头说:“多亏有你的宝贝,不愧是留过洋的化学高材生,让你在华老板那里当个小弟,真是屈才了,以后需要你帮忙的地方还有很多呢。”

    汪老太放下烟杆说:“说吧,让我们干什么?”

    陈深看了四人一眼,沉默了良久说:“我要救一个人,她现在被关在行动处大牢里。”

    这天晚上,陈深与四人商量了一夜,他知道自己必须在沈秋霞到达南京之前营救成功,否则以后将再无机会了。这一次,绝不允许有任何失误。

    第二天上午,刘二宝带着唐山海进入行动处的办公室说:“唐队长,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办公室。处座说了,一会儿九点钟召集全体开会,向大家介绍您与唐太太。”

    唐山海打量着办公室的布置,随手摸了一下办公室桌面,发现并无灰尘,很干净。他点了点头示意知道了。

    另一边,徐碧城正在总务科科长牛一平的陪同下参观办公室,这是一间稍小的只有一张办公桌的办公室。

第15章() 
牛一平说:“吉卿是我表妹,默群就是我表妹夫,都是自己人。默群太忙,有时我也见不着他。他说了,以后啊,有什么需要的,你尽管跟我说,让我照顾你。”

    徐碧城点点头,笑得很客气,“那就先谢谢牛叔了。”

    此时柳美娜出现在办公室门口,倚在门框边说:“哟,新来了个大美人呀。”

    徐碧城诧异地看了柳美娜一眼。这两个女人,徐碧城若是芬芳馥郁的百合,柳美娜就是婀娜多姿的牡丹,各有各的美。

    牛一平走向柳美娜说:“美娜,你可不要欺负我家碧城。”

    柳美娜掩嘴笑了,“哦哟,你这话说的,好像我专门欺负小姑娘一样的。你不要坏我名声啦,谁不知道我才是出了名的好欺负。更何况李主任家的亲戚,我哪敢欺负?拍马屁还来不及呢。碧城是吧?我叫柳美娜,档案室的,就在你隔壁。”

    徐碧城走到柳美娜身边伸出手说:“你好,柳小姐。”

    柳美娜伸出手来说:“看样子我们年纪差不多吧?这行动处除了男人就是老妈子,我一个姑娘家都快闷死了。你来了,以后总算有个能说话的人了。”柳美娜说着说着,笑了,“碧城啊,我这个人说话口无遮拦的,你不要介意啊!”

    徐碧城抬头一笑,“怎么会呢?柳小姐快人快语,我喜欢。”

    狗房外的空地上,毕忠良正在训练狼狗阿四。他戴着护具,正在让阿四练习扑咬。阿四紧紧咬住毕忠良手上的护具,任由毕忠良不断用棍子抽打它,仍紧咬不放。毕忠良训累了,一声呼喝,阿四乖乖松口,他脱下护具,交给另外一名一直站在一旁的特务继续训狗。毕忠良走到一旁的一条长凳上,拿起自己的茶杯喝了一口水,又拿毛巾擦了擦汗。

    陈深咬着油条走了过来,也在毕忠良的身边坐下。他咬着油条含糊不清地说:“昨晚输了多少?”

    毕忠良恨恨地说:“他娘的,又输了老子一个月薪水!”

    陈深将口中的油条咽下去说:“回头找福寿烟馆的华老板找补呗,吗啡和红丸都卖得不错,赚钱的速度不比抢钱慢半拍。”

    毕忠良点点头说:“嗯,这个月的分红又好收了,回头你去一趟。”毕忠良叹了口气说,“这种钱,不得不输啊,不把主子哄高兴了,你以为华老板的分红这么好拿?李默群的股份是这个数。”他伸出五根手指在陈深的面前晃了晃说,“他会不晓得我在里面挣钱?他让我挣,我才有得挣,他心里比谁都亮堂。”

    陈深笑笑,“我可不想那么多,我就是一混饭的。”

    毕忠良瞪着眼睛看着陈深说:“这年头你以为混饭容易?昨晚李默群后来悄悄告诉我,我已经上了重庆派过来的飓风队的黑名单,你也是!”

    陈深故作诧异地说:“哟,戴老板也太抬举我了吧?你上名单也就算了,我算什么事?那些人有本事怎么不冲汪先生去?找我们这些小鱼小虾的干什么?”

    毕忠良咬咬牙说:“军统也就这点出息,只会捡软柿子捏!”

    陈深哼了一声,“谁比谁软?昨天刚端了一窝,早晚把他们老窝全掀了。”

    毕忠良看了一眼四周,确定没人,便压低声音说:“这个新来的姓唐的,你要盯着点儿,戴笠有几把刷子我还是知道的。姓唐的这么容易就白送一份大礼给咱们,我觉得蹊跷。没准是戴笠为了替姓唐的铺路,故意演的苦肉计。”

    陈深问:“那,你跟李默群说了吗?”

    毕忠良看着陈深说:“人家是亲戚,怎么说?这就不能说!”

    陈深点着头说:“我看出来了,李默群是故意把姓唐的送咱处里来的。”

    毕忠良问:“你也这么觉得?”

    陈深转身看着毕忠良的眼睛说:“外边的谣言你也知道了,有人说行动处一枝独大,功高震主,连土肥将军都点名表扬过你。再这么下去,李默群能对你放心?所以他派姓唐的来,那是防着你。”

    毕忠良拍了拍陈深的肩膀说:“所以你更要帮我盯着唐山海,不管他是戴笠的人,还是李默群的人。”毕忠良想了想问道,“我在想,‘宰相’要怎么处置?”

    陈深心中一紧,低头看鞋尖以掩饰自己的神色,“你不是已经跟李默群汇报了吗?”

    毕忠良说:“伍志国死了,按说要交差也不是不行。你觉得怎么处置好?”

    陈深丝毫不露破绽,吊儿郎当地说:“你问我?我可没想法,听上头的就行了。”

    毕忠良沉默了一会儿,“不管怎么说,今天下午我要再审一次。”

    陈深咬着油条,不再说话,两人同时看向正在训练中的狼狗阿四。等陈深手上的油条吃完了,他站起来告别毕忠良,回到办公室。

    陈深刚走进办公室,就听到电话响起,他接起电话喂了一声。电话里一阵沉默,陈深也没有说话,听着话筒中传来的电流的沙沙声,他似乎猜到了什么。

    徐碧城在办公桌的前端坐着,手里握着电话,终于还是说出了声:“是我。”

    毕忠良在陈深回了办公室后,也径直回了办公室。他喊来了刘二宝,下达了指令:“你继续盯着陈队长。”

    刘二宝迟疑了一下说“可是,陈队长好像已经发现了。”

    毕忠良瞪眼,“那你就不能换个人盯着?”

    刘二宝惶恐地说:“是,是,请处座恕属下无能。”

    毕忠良想着陈深的模样说:“倒也不是你无能。陈深这小子一副浑浑噩噩的样子,但他上过日本陆军学校,在汉中特训班当过老师,他如果真做点什么”

    毕忠良边说边倒吸了一口凉气。此时敲门声响起,毕忠良说了一声进来。柳美娜便扭着腰肢进来了,手中拿着几分牛皮纸袋说:“处座,这是您要的几位科长的档案。“

    毕忠良唔了一声,“放下吧。”

    柳美娜放下牛皮纸袋,看了刘二宝一眼,“那我先出去啦。”

    毕忠良从那几个牛皮纸袋中翻到陈深的那份,打开牛皮纸袋,取出里面的档案,只见档案中赫然写有“汉中特训班,民国二十七年九月—民国二十八年六月”的字样。

    毕忠良若有所思,莫名就想起昨天晚上陈深与徐碧城之间的视线交会。他忽然笑了笑,对刘二宝说:“两件事,继续盯着陈深,再把唐山海和徐碧城的来历给我查清楚。”

第16章() 
徐碧城坐着黄包车出现在马尔赛咖啡馆的门口。她穿着修身旗袍,即便套了一件大衣,曲线依然显露无疑,戴着精致的小礼帽,显得很是妖娆迷人。她环顾了一下街头的景况,街头人流熙攘,有电车叮叮地开过。她的神色一时有些迷茫,这让她看起来更加气质清雅。

    陈深坐在马尔赛咖啡馆靠窗的座位,他扭头望向窗外,人群中一眼就瞧见了徐碧城。他看着她迷茫的神色,不禁又陷入了回忆。

    那是徐碧城要离开汉中特训班时。陈深站在一片银杏林中吹着口琴,琴声悠扬,正是那曲三套车。徐碧城提着箱子走到他身后不远处,就那么远远地望着他的背影,而他仿佛毫无察觉。金黄的银杏叶被风吹拂着,零星地飘落下来,有一片就恰好掉落在他的肩头。身穿制服的陈深神色严肃,此刻看起来别有一股英气。她就那样痴痴地看着他的背影,她一手提着箱子,缓步向他走去,一步步走到他的身后。她看着他肩膀上的那片银杏叶,用空着的那只手从背后抱住了陈深。陈深的口琴声戛然而止,一低头就认出了她那只纤纤素手。徐碧城带着希望轻声问:“老师,你能不能等我回来?”

    陈深一手拿着口琴,另一只手渐渐放低,试图握住徐碧城抱在他腰间的手,却在半空停住了,没敢相握。他的眼中,满是纠结和无奈。终于他鼓起勇气握住了她的手,掌心温暖着她冰冷的小手。她趴在他的后背,几乎喜极而泣。一阵大风吹过,大片银杏叶飘飘扬扬地落下来,让这一对有情人定格成一对永恒的雕塑。

    陈深端坐在位置上,看着徐碧城推门而入。咖啡馆的门被推开时,撞到了门楣上的风铃,发出清脆的轻响。她的目光在咖啡馆内扫视,很快她看见了他。陈深就那样微笑而含蓄地看着她,而她的眼神中也有了沧海桑田的变化。她似乎是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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