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本倾城:摄政王的逃嫁王妃-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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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带着她从屋顶上跳了下来,当即收回了放在月皎兮腰上的手,开口道:“月姑娘,穿过这条街,便是城门口了。”
看着常拓一脸友善的样子,月皎兮十分感激,“多谢将军,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我们有缘再见。”
“还是不要再见了。”常拓笑着回答道,而后便看见月皎兮对着自己笑着点了个头,她便转身离开了。
“等等!”他忽的开口饺子叫住了她,月皎兮闻言,转身看向他。良久,却只看见他对着自己淡然一笑,温声开口,“路上小心。”
月皎兮一愣,对他莞尔一笑,旋即转身跑开了。
城门口。
杭谨轩牵着一匹马,站在一棵树下,左顾右盼,心下开始担心月皎兮到底能不能来,过了许久,一道白色的身影终于出现在他的面前,他勾了勾唇角,想要上前去抱住她,奈何碍于自己的伤势未愈,没什么太多的力气,现下最重要的是将力气留到骑马上,所以看着她,一步一步的跑向自己。
“月儿。”他静静的看着她,心里满足的笑了。
“谨轩。”刚一到他的面前,他便扑到了他的怀里,“我们快走吧!”
“嗯。”他应了一声,便翻身上马,随后将她拉上马,策马而去。
一时间只见衣袂翻飞,尘土飞扬……
第二日,整个都城之中最为热闹的两处地方便是摄政王府与太傅府了,这两处的门槛都快被踏破了,不少人都带着厚礼登门。太傅府里,殷禾还有殷夫人也都笑容满面的接待着客人,可是,却独独没有一个人看见殷婷若身在何处。
常拓也就在今早回了摄政王府,看着常安正在摄政王府的门前忙着招待客人,便事先去看看自家殿下再说。
到了后院,便看见自家殿下身着一袭大红色的喜袍,欣长的身躯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墨发如黑色锦缎一般在后背恣意铺染。微风呼来,那墨发张狂飞扬,加上那飘飘的红袍和那摄人心魂的眼眸,给人一种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的压迫感。他静静地站在那里,背光而立,红袍、黑发以及那麦色的皮肤,犹如一幅色彩绚烂的画卷。飞扬的眉角,无风自动的墨发,微扬的唇线,带着说不出的极致魅惑,道不尽的狂傲邪肆。
而今日的司空故白也没有穿一身白衣服出来煞风景,跟着夜炎殇穿了一件红色的锦袍,看起来倒是比往常那样子还要风流了。
看见常拓竟然在这个时候回来了,夜炎殇着实的惊讶,难道是月皎兮出了什么事?几个大步走到他的面前,在他向自己行礼之前,便开口了:“你怎么回来了。”
常拓闻言,当即对着夜炎殇跪了下去,“殿下属下有罪。”
夜炎殇闻言,俊眉紧皱,似乎看穿了些什么,也似乎猜到了常拓的来意,冷眼到着那个跪在地上的常拓,“究竟发生了何事?”
“属下放走了月姑娘。”
话音刚落,他的脖子便落在了夜炎殇的手上,带着厚重的力道和冲天的杀意,现下只要夜炎殇稍稍用力,他就可以命丧于此。
“你说什么!你敢再说一遍吗!”他的声音变得极为狠戾,那双黑曜般的眸子也瞬间变成了猩红色。
一边的司空故白看着常拓就快要没命了,急忙上前阻止,“炎殇,你这是做什么!”
“属……属下说,属下放……放走了月……月姑娘。”这一刻,就算是知道自己马上就会死,他竟然也没有感到半分的后悔,是的,他不后悔,看见月皎兮可以幸福的和杭谨轩在一起,他真的很高兴,但是在他的心里,也是绝对不能背叛夜炎殇的,所以,这件事情,他必须禀告给夜炎殇。
“炎殇,当务之急,是去将月皎兮找回来,常拓的命,就暂且先留着吧!”司空故白开口提醒。
然而就在下一秒,夜炎殇掐在常拓脖子上的手便收了回来,捂住了自己的胸口,眼底也隐隐有水光泛滥,脚步一个踉跄,司空故白见状,急忙伸手扶住了他,“噗——”就在下一秒,一口鲜血便从夜炎殇的口中吐了出来。
“炎殇!你怎么了?”司空故白顿时慌了,赶忙看向那个跪在地上的常拓,开口道,“快来给他看看!”
常拓闻言,急忙伸手探上了夜炎殇的脉搏,“殿下这是气血攻心所至……”
话还未说完,夜炎殇便伸手推开了司空故白和常拓,对着常拓开口道:“本王给你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带人将她给本王找回来,若是找不回来,你便提头来见!”说罢,一甩袖袍,便离开了。
司空故白和常拓见状,便跟了上去,看这时辰,再过半日便要去太傅府迎亲了,司空故白便开口提醒道:“炎殇,你就这样走了可不行,一会还要去太傅府迎亲呢!”
“哼!迎亲?她不在,不叫本王迎谁?你去告诉常安,若是到了迎亲之时,本王还未回来,就告诉嬷嬷,本王身子不适,晚一点再去迎亲。”
说着,便到了马厩,两人各自牵上一匹马,便走了。而司空故白见状,急忙跑到门外与常安说了此事,便牵上了一匹马追着去了。
都城外,杭谨轩因为身受重伤,行不了多少路,两人便就近找了一家客栈住了一晚,等到杭谨轩伤势好些了,方才启程。
此刻,两人才刚整理好东西,准备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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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追回()
一匹骏马赤诚在小道上,月皎兮紧紧的环抱着自己前面那个正在认真的骑马的杭谨轩,抱的很紧很紧,生怕一个放手,他就又离开自己了。
而杭谨轩此刻却强撑了自己,用着自己身上仅存这的一点点的力气,拉着缰绳。
忽的,感觉一股腥味涌入喉间,“噗——”的一声,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谨轩!你没事吧!”感觉到杭谨轩不太对劲,月皎兮便开口:“前面有一个破庙,若是实在不行,便去休息休息吧!”
“嗯。”杭谨轩应了一声,便翻身下马,旋即将月皎兮抱了下来,“走吧。”说罢,便在月皎兮的搀扶之下走进了那一间破庙。
方才刚一走进那间破庙,杭谨轩便因为气力不足,而倒在了地上,这叫月皎兮吓坏了,看了看一边有个稻草堆,便用尽全身的力气,将杭谨轩拉到了那儿。
看着杭谨轩面色发白的模样,月皎兮便在心里反复的问自己那就这样让他带着自己走,是不是对的。
蹲下身,伸手探向他的额头,发现他的额头热得烫人,心里暗叫不妙,杭谨轩他一定是发烧了,可是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该如何是好啊?
想着,便看见杭谨轩缓缓的睁开了眼,“谨轩!谨轩!你还好吗?”
“我没事。”他有气无力的声音响起,随后有开口说道:“我休息一下就够了,一会我们就出发,免得夜炎殇追来。”
其实原本他们是根本不用怕夜炎殇会追上来的,因为他们昨夜就开始赶路了,可是月皎兮担心杭谨轩身上的伤,杭谨轩又顾及到月皎兮会不会没休息好,于是两人昨夜便在城外的一家客栈歇了一晚,现在刚启程没多久,杭谨轩就坚持不住了。
“放心吧,你安安心心的休息,就算他追过来,也不一定知道我们就在这间破庙里面,说不定还会追过头了。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我现在就出去,将停在外面的马牵走。”说罢,便起身要出庙。
然而刚一起身,杭谨轩便拉住了她的裙角,她一顿,回头看向他,“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杭谨轩勾了勾唇角,欣慰的笑了笑,“没事,我就是想好好看看你。”
月皎兮闻言,对他一笑,“放心吧,我们既然出来了,那么以后,便有的是机会让你看个够。”语落,便从他的手中扯回了自己的裙角,匆匆的出了庙。
到了庙的外面,她便将那匹马牵到了一个不易发现的地方,并且利用破庙里的一个旧扫把将那马的脚印给扫干净了,才回到那间庙里,回去时,杭谨轩已然靠在那稻草堆上睡着了,她也不急着将他叫醒,就坐在的他身边,看着他。
……
“殿下怎么就这么确定,月姑娘他们走的是这条路?”常拓骑着马,跟在夜炎殇的马后,看着自家殿下哪里也不去,就偏偏出城去找,一时间有些好奇,虽说他打一开始就知道月皎兮他们是出城了,但是他的心里,既希望殿下将月皎兮找回去,这样自己就可以天天都看见她了;又不希望殿下将她找回去,因为这样的话,月皎兮离开了她心爱的男子,就不会开心。
一时间,他的心里也开始嫉妒起自家殿下和杭谨轩来。
“因为她在本王的心里,本王只按照自己的心去寻找。”夜炎殇回答道。
其实也并非完全是这样,因为他看见这路上的马蹄印深浅不一,按照常拓向自己禀告的内容来看,有一条的马蹄印看上去就像是昨夜子时印上的,而且看那个深度,应当是两个人的重量。
一路再去,两人便看见了前方有一家客栈,夜炎殇一挑眉,拉了拉缰绳,便停在了客栈的门口。
常拓见此,也停了下来,看着夜炎殇,问道:“殿下,有什么发现吗?”
夜炎殇闻言,未语,只是在心中暗暗的猜想,自己前几日将杭谨轩打伤了,按理来说,他不是应该在床上躺上几个月吗?怎么可能会下得了床?除非有一个内力与自己相左右的人给他灌输了不少内力,他才能够在短时间之内勉强的下床。
现下他与月皎兮私奔了,也一定是走不远的,两人绝对在这家客栈待过。
看着自家殿下在这家客栈前徘徊着,常拓便开口问道:“殿下,是否要属下下去问问,昨晚是否又一男一女在此投宿过?”
此话一出,夜炎殇便对着他翻了一个白眼,常拓见状,觉得自己有些冤枉,不敢再开口,然后就听见自家殿下冷冷的说道:“就算昨晚有在此投过宿,你觉得现下问来会有用吗?”
说罢,一夹马腹,骑马而去。常拓无奈的摇了摇头,虽然殿下现在还没有追究自己放走月皎兮的罪,但是很显然,他已经看自己不顺眼了,所以自己还是不要随随便便的在他的面前说话的好。一夹马腹,跟了上去。
而此时,司空故白正在起来追来的路上,他的心里多么希望夜炎殇不要找到月皎兮……
不知过了多久,夜炎殇追着那马蹄印,追到一半,却看见那马蹄印消失不见了,然而前方有一座破烂不堪,但尚且还可以遮风挡雨的破庙。夜炎殇一拉缰绳,便停在了这间破庙的前面,为什么马蹄印到了这里就不见了?莫不是月皎兮为了防止被自己找到,所以做了什么手脚?
看了一眼前方的破庙,他能够感觉得到,那庙里面只有一个人,他呼吸微弱,倒像是一个受过内伤的人才会有的内息,这个人,应该就是杭谨轩了。可是月皎兮在哪里?
想着,翻身下马,朝着那个破庙走去。常拓见状,便也跟了过去。
走进这间破庙,两人便看见一个蓝衣男子靠坐在那佛前的稻草堆上,然而,他们却没有看见一个女子的身影。
这个时候,那个正在浅眠的杭谨轩只感觉周围的气息有些不太对劲,猛的一睁眼,便看见一袭红衣的夜炎殇站在自己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