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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商道-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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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尚沃终于鼓起勇气,转身睁眼,面对松伊。松伊就坐在伸手可及的地方,她仿佛已经接受了命运的安排,静静地坐在那里一动不动,连呼吸声都听不到。 

    这一夜,林尚沃紧咬牙关抑制住了自己的欲望。 

    时间过得可真慢,仿佛已过去了一年似的,远处终于传来了公鸡报晓的打鸣声,经过一夜煎熬的林尚沃好不容易合上双眼睡着了。天刚刚破晓,典吏就来到了林尚沃的屋外,低声叫道:“老爷,该起床了。” 

    林尚沃已昏昏入睡全然没有听到。也真难为典吏了,既要为使道老爷唤来官妓一解独居异乡的寂寞又要维护使道老爷的体面,一大早便赶来把官妓领走。 

    “松伊,该出来了。”听见林尚沃呼噜噜的鼾声,典吏只好更加压低声音叫道。 

    熬了一夜一点觉也没睡的松伊悄悄地打开门走了出来,穿上藏在一边的鞋子。 

    典吏似乎并不急于马上带松伊离开,而是小声地问松伊:“怎么样?使道老爷是不是和你缠绵了一夜?” 

    松伊脸涨得通红,低头不语。 

    看到松伊这个样子,典吏以为松伊对男女之事羞于开口,便献媚地说:“你现在真是捡到天上掉下的馅饼了,以后就可以住大房子过贵妇人的生活了。到时,可不要忘记我的功劳哟。”典吏的话也不无道理,林尚沃不仅仅是郭山郡守,而且还是朝鲜第一巨富,一旦松伊能讨得林尚沃的欢心,自然就能够过上人人羡慕的幸福生活,这样一来,典吏从中牵线搭桥有功自然脸上有光,此外还能从中捞到一定的好处

相思别曲(2)

作者:崔仁浩


    林尚沃对松伊表现出来的“关心”并没就此打住过了几天,林尚沃又召集全体官员举行宴会。新上任的使道老爷一上任就频频举行宴会,这可是史无前例的事情,正好端午节快要到了,所以在宴会上大家可一起戏水和做各种端午游戏。中国古代楚国大夫屈原在五月初五这一天投水而死,后人为纪念这位伟大的诗人在端午节这一天举行各种活动,其中一项就是水上龙舟竞赛。在韩国,自古以来龙舟赛又被称作“竞渡会”,重要的不是比赛,而是一种借以欣赏水上风光的郊游。 

    郭山北面有一个名叫云兴的地方,这里有一条江,江水在云兴回转而下,景色非常优美。 

    虽然已快到端午节了,但仍是晚春时分,江岸两边开满了各种各样的鲜花。端午节又被称作“水节”,因此每年这个时候女人们都用菖蒲煮水洗头沐浴。 

    此时的菖蒲也是一年里香气最为浓郁的时候,端午节里人们采来菖蒲,或食之或将其扎成束挂在家中大门上方,据说这样可以驱邪,非常灵验。林尚沃带领大小官员,抛却公务乘船在江面上游玩,所有的人都兴致盎然。善解人意的典,特意安排松伊坐在林尚沃身边侍酒。时间长了,所有的人都看出使道老爷的心早已被官妓松伊俘获。林尚沃在众人面前对松伊也很放肆,非搂即抱,周围的人都觉得使道老爷的行为似乎有些过火,有损使道的体统。但大家都装作什么也没看见的样子。酒宴进入高潮之时,林尚沃开口说道:“从前,高丽名臣金克己在出使金国返回途中,经过云兴时曾作了一首诗,原诗是这样的。”所有的人都把目光投向已经喝醉的使道老爷,林尚沃开始提笔在纸上书写金克己当年经过云兴时所写的那首诗。 

    金克己是高丽时代的名臣,也是当时著名的文学家。在当时农民起义此起彼伏的时代,金克己一直对饱受压迫之苦的农民很同情,积极呼吁改善他们的生活状况,是一个有良知的读书人。 

    卸鞍龙湾几时歇,云兴未到坐骑疲。 

    熔石蒸沙苦天热,渡水攀岩路逶迤。 

    骄阳难为繁兴赋,细雨遥想谢眺诗。 

    车行千里何容止,院君醉卧浓树荫。 

    林尚沃在纸上写完金克己的这首诗后,说:“如果有谁能将这首汉字诗讲给大家听,我就把这只端午扇作为奖赏送给他。” 

    旧时每逢端午节,宫中有用菖蒲制成艾虎或编成艾扇赏赐给臣下的惯例,这种艾扇也被称作端午扇,据说,拿着这种扇子过夏,既可避邪又可以祛灾免祸。因此林尚沃此话一出,马上有几个人自告奋勇站起来讲评这首汉字诗,但每当讲到最后一句“院君醉卧浓树荫”时都闭口不再往下讲了。因为这句话的原意是“郡守老爷喝醉了酒一头栽到了树荫下”,这倒没有什么难解释的,但如果照直说出来,就等于辱骂座中的郡守林尚沃在耍酒疯,所以这些讲解的人讲到最后一句都止住了,说句不明白赶紧溜之大吉。 

    “哈哈哈,”喝醉了的林尚沃舌头已伸不直了,含糊不清地说,“难道这么简单的一句话就没有一个人能解释出来吗?” 

    就在这时候,一个为官员侍酒的年长妓女开口道:“老爷!” 

    大家一下子静了下来,把目光投向那妓女。 

    “如果我们中某个人能译出这句话的话,您也会把端午扇赏给她吗?” 

    “那当然。” 

    见林尚沃点头答应后,那个妓女便说:“松伊认识汉字,能读会写,她肯定知道那句诗说的是什么意思。” 

    瞬间,大家的视线又都集中到了松伊身上。真是令人难以置信,一个身份低贱、不过是供人玩弄的妓女居然能读写汉字。 

    “你真的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吗?”林尚沃问坐在身旁的松伊。 

    “明……白。”松伊的脸早已涨得通红,小声地回答道。 

    座中的人无不为之一惊。这么多人都没把这首诗完全讲清楚,一个妓女居然说明白这句诗的意思,这真让在座的官员们无地自容了。如果松伊真的把这句诗的意思讲出来,在座的官员们岂非都成了一字不识的白丁,那高高在上的使道老爷也将成为妓女们的笑料了。 

    “哈哈哈,真的吗?你知道这句诗的意思?来来来,说说看。” 

    于是松伊回答:“这句话的意思是不是这样的:郡守喝醉酒之后睡倒在树荫下。” 

    那一瞬间,在座的人仿佛都被浇了盆冷水似的张着嘴说不出话来。松伊能够明白这句诗的意思已让大家吃惊不小,她居然还当着使道老爷的面很坦率地说出这句诗的意思,更是让人佩服。就在众人哑口无言之时,林尚沃率先打破沉默,拿起盖有大红朱砂水印的端午扇递给松伊,并对她说:“好了,这把扇子就归你了。” 

    松伊双手接过扇子拜谢。 

    那天宴会结束后,典吏又悄悄把松伊叫到一边问:“你最近没来月经吧?” 

    松伊像上一次一样羞红了脸没有吱声。 

    典吏便接着说道:“那你回去赶紧梳洗打扮一下,今晚使道老爷可能还会叫你去。” 

    到了晚上,典吏又提了一壶茶来到林尚沃的卧房,林尚沃酒还未醒,仍面朝墙躺在那里。 

    “老爷。”典吏轻声叫道,以确定林尚沃是否已经入睡。 

    “什么事啊?”林尚沃回答得清楚而迅速。 

    典吏马上明白了,使道老爷这会儿肯定在想着松伊呢。 

    “我怕您夜里会口渴,茶壶给您放在桌子上了。” 

    “好啊,放在那里吧,你可以回去了。” 

    典吏故意卖关子,将水放在林尚沃床前的桌上之后,便后退几步假装准备离开的样子。这时,面朝墙躺着的林尚沃突然开口,很心急地问道:“没有别的什么了?” 

    典吏面对林尚沃没头没脑的问话,故意装作没听明白:“老爷说什么?” 

    “我说你拿来的只有水吗?” 

    “老爷的意思是……”典吏对林尚沃的话早就心知肚明,但仍旧在佯装不知。 

    于是,林尚沃咂咂舌头,说:“这漫漫长夜,干渴的又岂只是喉咙啊。” 

    “老爷,您的意思是……” 

    典吏的话还没说完,一直面向墙壁的林尚沃突然转过身来,盯着典吏说:“典吏啊。” 

    “老爷有什么事尽管吩咐。” 

    “你用手摸摸我这枕头边是什么。” 

    典吏依林尚沃所言在枕头边摸索起来,原来是林尚沃事先放好的一锭银子。典吏马上明白了林尚沃的意思,麻利地将钱装进自己的口袋。 

    “老爷,小的马上就去办。为您取来些活水,而不仅是这壶茶水。” 

    典吏飞一般地去寻找松伊,这时松伊也早已按典吏的吩咐打扮停当。为避开他人耳目,松伊用头巾遮住了脸,悄悄地随着典吏从侧门进入林尚沃官邸,来到林尚沃的卧房门口。 

    松伊取下头巾进了屋。同上次一样,屋里只点了一支蜡烛,光线很暗。林尚沃也同上次一样躺在那儿一动不动。松伊站在门口一时不知怎么办才好,呆呆地站在那里。 

    这时,林尚沃开口说道:“你自己把被褥铺开吧。” 

    松伊照林尚沃的吩咐打开被褥铺好。 

    林尚沃又问道:“你从哪里学会识字的?” 

    “跟红梅姥姥学的。” 

    “你姥姥红梅不也是官妓吗?” 

    “是的,大人。” 

    “那她又是怎么识字的呢?” 

    “这个,我也不知道,反正从小就是她教我认字写字,我的名字也是她起的。” 

    “唉,真是的。”林尚沃叹了口气,并没有继续说下去,随后是漫长的沉默。 

    对于松伊来说,这又是一个很尴尬的夜晚。她今年已经20岁了,正是谈婚论嫁的年龄,被使道老爷召来侍寝意味着什么她心里很清楚。虽然她还是没被男子碰过的处女之身,但也知道自己侍寝之后就要盘起头发打扮成一个成年妇女的样子。如果自己命中注定要一辈子做男人的玩物,那第一夜能和使道老爷一起度过,把自己的处子之身献给他倒也不是一件坏事,松伊一直是这样想的。可是,新上任的使道老爷第一夜根本就没碰她一个指头。 

    “老爷,”沉默了好长一段时间后,松伊终于壮起胆子小声开口说道,“熄灯吗?” 

    本以为林尚沃已经睡着了,没想到林尚沃马上回答道:“熄了吧。” 

    松伊“呼”地一声吹灭了蜡烛,屋里顿时陷入一片漆黑之中。与上次不同,今天夜里没有月亮。接下来又是漫长的沉默。松伊又不知该怎么办了,只好坐在一点亮光也没有的屋子里,双手抱膝等着看林尚沃能有什么吩咐。谁知蜡烛熄灭之后,一阵阵疲劳涌了上来,身体变得越来越沉,松伊忍不住打起了瞌睡,最后竟然不由自主地睡了过去。昏睡中的松伊好像听到了什么动静,她一下子睁开了眼。天边已泛起一层亮色,夜晚即将过去。映入眼帘的不是自己熟悉的小房间,而是一间陌生房间的天花板。松伊一下子明白过来了,坐起身来,本能地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身上,原来自己竟然合衣睡了一夜,而且不知是谁怕自己被凌晨的寒气冻着给自己盖上了被子。松伊转头看房间的另外一头,使道老爷仍旧面朝墙躺在那里,似乎还在熟睡。松伊的心怦怦直跳,好不容易镇静下来,开始回想昨晚的情形。是谁帮我躺在这儿,又是谁为我盖上了被子,难道都是新上任的使道老爷干的吗?也只有这个可能了,房间里除了我就只有使道老爷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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