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王的爱妃-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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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撑杆,他长得好像琉璃。”
“你们到底是谁?”小粽子手握岽珠,若有所思。
“琉璃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我们自小一块长大。”
“琉璃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我们自小一块长大。”
他是谁?琉璃嫁到鹫国仅三年就病逝了,根本没有留下子嗣。
撑杆揍了铁桶一拳,“老子说话,你别插嘴!喂,小子,岽珠是我琉璃国宝物,当年鹫国连夺了琉璃国数座池城,我父皇为了议和于是将岽珠送给了楚胥羽,后来楚胥羽以此珠为聘礼迎娶我妹妹。”
小粽子愕然,他没想到三千年以后,他竟然无意中碰到了舅舅。在古墓漫长的岁月中,母后虽然没有公开过自己的身世,但她提过自己的兄长,说兄长中有位畸形双胞连体胎,想来双头僵尸说的应该属实。
对于亲情,小粽子不太理解。他本来是想夺回岽珠,打探到绣儿的下落后,直接吸光双头僵尸的灵力。不过,既然他们是母后的亲人,便留他们一条性命。
“母后死后在棺中生下我,取名楚寻。”小粽子一门心思放在绣儿身上,忙问道:“绣儿在哪?”
“什么绣儿?”撑杆不解道。
“拿岽珠的人类姑娘。”
“什么人类?”铁桶吐着嘴巴里的泥,“岽珠是我从臭道士那里偷来的。”
“闭嘴!”老二抢话,撑杆生怒的揍铁桶,“老子说话,你不许插嘴!”
“岽珠是我偷的!”铁桶怒道:“我有发言权!”
“滚!”撑杆踹了铁桶一脚。
“滚就滚!”铁桶一个翻身,直接在地上打滚,连带着撑杆嘴巴啃泥。
“……”小粽子满脸黑线。
“操,老子掐死你!”撑杆反手掐住铁桶的脖子。
“你有种掐啊!”
双头尸在地上掐打,獠牙指甲激战不停。
“吼……”粽子一声怒吼,“绣儿呢?”
双头尸不为所动,继续打架,打累了倒在地上不动弹。
“喂,外甥,你挺厉害的嘛,都修炼成飞尸了。”铁桶僵尸好奇道:“是不是打算对付女魃,为鹫国报仇?顺带一并连琉璃国的仇也报了吧,。”撑杆一头到晚忙着打架,甚少修炼,长此下去压根没有报仇的希望。
粽子不解,“女魃?”
“就是你父皇的姬妾,原来是僵尸变的,一直诱huo你父皇,后来还害死了琉璃妹妹。你父皇知道真/相后,大发雷霆,想要处死他。女魃一生气,不仅杀了你父皇,她直接用毁天灭地的力量将鹫国的百姓全变成僵尸,不解恨的她迁怒于琉璃国,一并将琉璃国的百姓也变成了僵尸,所有池城深埋在地底。我跟老二在地底沉睡了三千年,后被寻宝之人挖了出来。外甥,你若报仇,一并连将琉璃国的仇也报了吧。”铁桶一天到晚忙着偷东西,甚少修炼,长此下去压根没有报仇的希望。
粽子恍然大悟,破庙的结界,只怕是也是女魃设的。女魃!女魃!!!
“绣儿在哪?”他对鹫国琉璃国之类的不关心,三千年前的事与他无关,但是母后的死,他无法忘记。
第75章 没好下场()
一场夺宝,演变成认亲,粽子平白无故多了两个舅舅。不能吸食他们的灵力,挺可惜的,不过留着有用。
三僵尸聚在一块商量,双头僵尸热衷报仇,粽子急于找绣儿,双方做了个协议。双头僵尸带粽子回眉山,向眉山老道问绣儿的下落,对于报仇之事。想要对付女魃,只有一个办法,提高修炼!
双头僵尸虽是跳尸,动作却非常迟钝,撑杆僵尸利用手中的铁棒,撑杆,跳,撑杆,跳!如此一来,动作倒是非常迅速、
粽子跟着双头僵尸回了眉山……
难得请了一天假,绣儿起了个大早,谁知睁眼醒来,窗外居然下着大雨。
她推开木窗,屋檐下的水自瓦砾下哗哗往xia流,打歪了屋外的芭蕉叶。绣儿伸手,接住自天而降的水珠,冰冷的雨水打落在指尖,透心的冰凉。
天气突然转凉,潮/湿而阴郁,她怔怔地盯着自己冻着通红的指尖,怀念搁在心底却早已融进骨子里的温暖。
她没有钱买伞,而上山的路在大雨滋润下,肯定变得泥泞难行。但愿大雨快点停,她能早点上道观看望三哥。有几个月没见到三哥了,也不知他过得是否安好?
绣儿摸了摸口袋里的一袋铜钱,喜悦才上眉头,却下心头。她存了数月的钱,囊中仍是羞涩,也不知眉山道长……
三年的时间,绣儿再傻,也摸出眉山道长的门路来。岽珠被他占据为有了,她每月的粮饷都会存着,算是给道长的养尸费用。只要三哥能安然无事,她已经心满意足了,至于钱财的她也不想去计较,毕竟在她朱家做丫头,包吃包住几乎不用花钱。
岽珠,以后找机会再要回来吧,否则真没脸见小粽子。小粽子……呵呵,都已经过了三年了,也不知他过得怎么样?
雨势越下越大,颇有一时半会也停不下来的劲,绣儿越来越着急,若实在不行,借把伞上山算了,否则又不知该等到什么才能见三哥。
打定主意,绣儿关好窗户,打算收拾东西上山。谁知刚要转身,腰突然被人从身后抱住,一股浓浓的酒气从身后呛了过来。
“绣儿妹子,想着哥哥了?”吊儿郎当的痞气的声音响起,一位十八/九岁衣着富贵的公子哥从身后抱住绣儿,手在她身上趁机乱/摸,他凑在她脖子上狠狠吸了口气,“香,真香,想死哥哥了!“
“公子……”绣儿郁闷的,伸手去掰他的手,可他却抱着死紧,一时半会根本掰不开,害得她又气又急。
“让哥亲/亲,一口,就一口。”一双咸猪手,在绣儿柔ruan的身体胡作非为,跟打了鸡血似的,兴奋的嗷嗷叫。
绣儿气得脸都红了,“你别这样,再这样我就叫了。”
“叫吧叫吧,哥哥喜欢听。”屋里其他的丫环,早就被他支出去了,再说他是那些丫头衣食父母,哪怕她们在场,也不敢吭声。
遭遇调/戏之事,已是司空见惯,绣儿已经习惯了。朱家镇是离眉山道观最近的地方,而朱家又是镇上的首富,离开朱家,她只怕在镇上找不着活干。
朱家少爷的动作越来越出格,绣儿食指跟拇指按住他的虎口,用力一掐。
“啊……”朱家公子吃痛,嗷叫着松开了松手。在酒的驱使下,他不但没有生怒,而反兴奋的满脸通红,“打是情,骂是爱,绣儿妹妹对哥哥可是情深意重啊。你就从了我吧,别做丫头做通房,保你以后吃香的,喝辣的!”
女大十八变,越变越漂亮。绣儿出落得亭亭玉立,加上无欲无求的,人长得清澈水灵,如出/水芙蓉般干净。朱永泰是朱家独子,平时游手好闲,没事就爱逛青lou喝花酒,平时结交些猪朋狗友,吃喝玩乐之余喜欢在街上挑戏良家妇女。
自打绣儿进了朱家做丫环,他就多留了份心,平时给她送些小玩意之类的,谁知她非但不领情,居然还躲着他。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绣儿的爱理不理,挠的朱永泰心/痒难耐,连晚上都睡不安稳。想在朱家镇,他朱永泰看上的女人,哪个不主动投怀送抱,偏偏绣儿不识抬举,不就是个丫环嘛,拽的跟个小姐似的。
“绣儿妹子。”一身粗布衣,没有遮掩住她凹凸有致的身姿,脸上不施胭脂粉黛胜似出/水芙蓉,朱永泰在绣儿的身上花了不少功夫,难得自家妹子不在,是个不可多得的机会,岂会轻易放弃,当即又一个恶狼扑羊给扑了上去,抱住绣儿不放,对准她的脖子啃了一口。
绣儿拿手肘撞在他肚子上,撞的他两眼直冒金星。三十六计,走为上计,惹不起她还躲不起吗?趁着朱永泰吃痛抱肚子,绣儿转身往外跑,谁知酒醉的朱永泰被她一打,倒把酒给打醒了。
女人弄些小情趣无伤大雅,但打得男人没了面子,这可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的事。朱永泰恼羞成怒,顾不得身体疼,跌跌撞撞的去追绣儿。他碎了口痰,臭婊zi,装什么清纯,女人弄到chuang上全是放/荡/形/骸一个样,早晚得弄死她!
朱永泰追到门口,刚要伸手去揪绣儿的头发,谁知门外突然出现个人,他的手狠狠抓在那人的头发上。
“啊……”来人一声痛呼,头发被朱永泰抓得乱糟糟一团,满头璀璨的珠翠掉在地上。
“哪个王八糕子……”朱永泰手被珠翠扎得生疼,正在气头上的他没管住自己的嘴巴,“看老子不弄死你……”
“哪个老子敢弄我啊!”一道苍老而发颤的声音响起,生怒地望着他。
朱永泰一看,当即转怒为笑,“奶奶,您怎么来了?”朱家九代单传,朱永泰被惯的天皇老子都不怕,却唯独怕朱家的老祖宗。
老祖宗的气场相当大,经历过的风浪比朱永泰吃过的米还多。她年纪轻轻就守寡,一手扯大孩子不算,还将朱家原本小小的破烂丝绸铺子经营成十多家分铺。别说在在朱家镇,就算在整个县城都算的上是个呼风唤雨的人物。
富不过三代,老祖宗对自家养出的纨绔子弟,只觉得非常碍眼,若非他得传承朱家的香火,还真想赶他出去自生自灭。再这样下去,哪怕有金山银山,迟早都会被他败光。
“奶奶,我的好奶奶。”朱永泰马上换了张笑脸,孝顺地扶着老祖宗,“您怎么过来了?”眼睛,郁闷地瞥向站在老祖宗身后的朱淇淇。他的妹子哦,好妹子哟,她是想整死哥哥哟!
趁着朱永泰跟老祖宗说话,朱淇淇已快手快脚将绣儿拉到身后,低声问道:“你怎么又给我哥给盯上了?”
绣儿内疚道:“对不起小姐,又麻烦你了。”
“若不是我陪奶奶散步经过,今天有你受的。”朱淇淇对自家哥哥甚是无语,她已经警告他好多次了,绣儿是她的贴身丫环,不准打她的主意,要找女人外边玩去。兔子不吃窝边草,他吃着碗里的望着锅里的,算怎么回事?
抓着孙儿的把柄,老祖宗岂会放过教训他的机会。朱淇淇趁机拉着绣儿开溜。她扯着绣儿到凉亭,亭子里已经有丫头在等候,石桌上放着把伞还有个包袱。
朱淇淇挥挥手,丫环自动退下,她拿捏着调子问道:“绣儿,我这次又解了你的围,你打算怎么报答我啊?”
绣儿感激道:“奴婢以后一定会更加用心照顾小姐,以报答小姐对我的好。”
“别老奴婢奴婢的,听着烦。”朱淇淇郁闷的坐在石凳上,百无聊赖道:“什么叫更加用心?莫非你现在没用心照顾我?”
“奴婢……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朱淇淇女儿身男儿心,丝毫也没有大小姐的架子,她对下人真的很好,自己能遇到这样的主子,也算是三生修来的福气了。
“那你是什么意思?”朱淇淇起身,拿指尖挑起绣儿漂亮的下巴,“说,是不是对我有什么不满?”
绣儿摇头,“小姐很好。”
“既然你说本小姐很好,那么……”朱淇淇笑得贼,上下打量着绣儿姣好的身段,“嘿嘿,今晚陪我睡吧,本小姐就喜欢你这样的,看着秀色可餐。”
“小姐,小心被夫人听到又该骂你了。”绣儿紧张地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