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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倾城废后-第59章

小说: 倾城废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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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窦涟漪涩然无语。

    正好杨凝芷的贴身宫女进来回禀,说是司制房的绣娘来了,杨凝芷便起身告辞而去,屋子里只剩下窦涟漪与夏若桐两个人。

    待门外脚步声远去,夏若桐忽然起身,双膝跪地,唬得窦涟漪吓了一跳,赶紧俯下去搀扶,无奈对方执意不肯起来:“姐姐若不受妹妹这一礼,妹妹心中难安。”

    “好了,姐姐受了便是,快起来说话。”窦涟漪知她是为那天的事感念在心,也就不再阻拦,受了她一拜后,将她拉起来重新落座,语重心长地叮嘱:“事此至此,万望收心。”

    夏若桐珍重地点头:“姐姐放心,妹妹想过了,既然命数已定,我决不会胡来,以至害人害已。”

    “这就对了。”窦涟漪连日来悬着的一颗心总算落了地,赞许地点点头。

    不想对面的人忽然斜眸于她,唇边挂着意味深长的笑意:“快老实交待,你与皇上是不是有私情?”

    “什么叫私情?如今我可是皇上正儿八经的夫人,虽比不得你贵人头衔高贵,总也是名正言顺的,怎的到了你的口里,倒成了偷偷摸摸的了。”她嗔怒一声,顺便想蒙混过关。

    夏若桐秀眉一拧,嗔道:“姐姐明知我是什么意思,你爱皇上,不是皇帝与妃嫔之间的那种爱,而是男女之情,至于皇上……”她沉吟道:“残害秀女,令其不选,这可不是什么小罪,纵算有皇后求情,皇上那么快便免了姐姐宫刑司之罪,若说没情份,实在想不通。”

    这女孩太聪明了,一下子想通了其中的原委,窦涟漪只得嗤笑一声:“听你的意思,皇上爱上我似的,姐姐我倒是想呢,可是你觉得可能吗?”

    夏若桐似信非信,不过她自己一肚子秘密,便挥挥手,仿佛要将一切惹人烦恼的情丝挥断似地:“算了,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反正皇上不可能是哪一个人的皇上,你我何必在这里自寻烦恼。”

    “正是这话,妹妹会劝人,也要学会自劝才是。”窦涟漪反手握住女孩的手,真心地为她难过,却又无能为力。

    这日,随着晨曦透过小轩窗,新的一天开始了。

    窦涟漪一大早便起了床,收拾停当后带着秀珠出门,夫人虽上不得台面,也不用行册封礼,但每日给太后与皇后晨昏定省的规矩还是不能免的。

    秀珠当先一步,掀起门帘的那一刻下意识地往旁边一闪,随之跨出门的窦涟漪感觉不对劲,却来不及收回脚步了,眼看一盆水冲泄而来,急切间也只能抬起手护住了脸。

    “你往哪泼水呀。”秀珠炸了毛,大叫着便要冲出去,却被人一把拉住了。

    对面,宁夫人打扮得花枝招展地出来了,秀眉一扬,骂着自己的丫头:“我不过是说了两句,你便带了气,倒个水使那么大力气干嘛,现在惹祸了吧,还不赶紧给窦夫人赔罪。”

    “奴婢错了。”她的贴身宫女桃红,蚊子嗡一样,还一脸不情愿地来了一句。

    秀珠受不得主仆俩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的样,无奈胳膊被主子拽得死死的,冲不上去,嘴巴岂肯闲着:“一句错了就够了吗,除非给我家主子跪下赔罪。”

    来而不往非礼也,昨日的那一跪正好还回来。

    “罢了,不过是无心之失。”窦涟漪在秀珠恨铁不成纲的眼神中继续道:“宁夫人,大家住在一个院子里,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还是和为贵,你说呢?”

    此时,另几位夫人都出来了,一起站在一边看戏,她这番话也是说给大家听的。

    “正是这个理呀,可你的人好像不这么想。”宁夫人抚摸着袖口精致的织金绣花,漫声道。

    秀珠心中那个气啊,自己做了坏事,还反打一耙,真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了,耳边却传来窦涟漪淡然若定的声音:“关键不是我的人怎么想,而是宁夫人的人如何做,罢了,秀珠,进来替我更衣。”一边说一边松开秀珠转身进了屋子。

    “小姐,这都欺负到您头上来了,亏您还能忍着。”秀珠一边帮她脱下透湿的外衣,一边替她抱屈,及至发现里面的小衣也拧得出水来,这才慌了神,怕她冻着生出病来,赶紧三下五除二全脱了,用被子将她包裹住,翻箱倒柜地找来一整套衣衫,又帮她一一穿上。

    窦涟漪还是觉出了异样,照平常的穿法似乎挡不住身上的冷意,便吩咐道:“拿件厚一点的换上。”

    “如果不舒服,今天就别去了吧。”秀珠不无担心地建议。

    她摇摇头:“第一天便不去,知道的当你不舒服,不知道只会说你不懂规矩,左右一会儿功夫便完了,不要紧的。”

    等赶过去的时候,竟是全都到齐了,就连禁足思过的淑妃也在坐中,窦涟漪发现自己是来得最晚的一个,遂小心上前一一见过礼,便与另外五位夫人一道侍立一旁。

    按规矩,夫人是不设座席的,只能站在旁边,若是宫女忙不过来或是上位有吩咐,还得帮着侍候。

    “唉,这一立春,肩不知怎的时常觉得酸。”萧淑妃兰花指轻捏着秀肩,蹙了柳叶眉,不胜其烦的模样。

    皇后月碧落极是体恤道:“不如让绿笛帮你揉揉,快去。”

    “使不得,皇后姐姐的人臣妾哪好意思使唤。”笑语间,一双眼睛有意无意地溜向站在不远处的窦涟漪身上。

    窦涟漪会意,这是变着法子使唤自己呢,便微微一笑:“若是淑妃不嫌弃妾身愚笨,妾身帮您捏捏可好?”

    “那就试试吧。”萧淑妃慵懒一声。

    窦涟漪便走至她身后,双手一边肩上搭了一只,动作尽可能轻柔地揉捏了起来。

    咳咳,孝仁太后轻咳了两声,显然是有话要说,屋子里顿时安静下来,“今天可真是难得,一个都不拉。”太后喜欢热闹,环视一周,越怕喜得眉欢眼笑。

    “太后这话可是在批评臣妾,臣妾前儿个身子不爽,是以有两日没来。”安景凉凑着趣。

    孝仁太后自然不会真的怪她,“这后宫数你最忙,又要协理后宫,又要来照料哀家这个老婆子,难为你了。”

    “原是应该的,太后如此说折煞臣妾了。”口中虽谦虚着,脸上还是不免露出一丝得意,毕竟,这协理后宫事宜可是一种权利。

    孝仁太后赞许地点点头:“哀家老了,许多事有心而无力了,好在还有皇后,虽然年轻,但为皇上分忧是份内之事,哪能一味地躲清闲,皇后,你说是不是?”

    “太后教训得是,臣妾一心只想躲在太后与皇上的羽翼下,今天才知道竟是错了。”月碧落正色作答。

    坐中其他人还好,独安景凉悚然一惊,一丝不好的感觉浮了上来。

    果然听得孝仁太后铺垫了这么久后,说出了真正想要说的话:“所以哀家想来想去,将管理后宫的事宜正式交由皇后,至于安皇贵妃依旧从旁协理,你们意下如何?”

    “臣妾谨遵太后懿旨。”众人焉敢有异议,皇后统领后宫原是天经地义的事,即便安景凉也只是脸色变了变,却也不得不出声附议。

    太后满意地看着一众儿媳,开心不已地:“哀家终于可以落得清闲了,从明天起,你们便去皇后宫请安兼议事,至于哀家这,若是得了空,有心来看一下便可。”

    安景凉的双手交叉在袖口里,用力地互相掐着,方可令愤怒平复一二,太后,这是摆明了培植皇后的势力呢。

    “安皇贵妃,本宫一点经验都没有,以后少不得你提点了。”月碧落谦和地看过来,真诚的笑容如同这春日的朝阳洒进每个人的心头。

    却怎么也照不到安景凉身上,她忍着周身的寒意,欠身,一样笑得真挚无比:“皇后娘娘说笑了,臣妾自当尽心竭力辅助娘娘。”

    “哀家乏了,都散了吧。”

    孝仁太后今天坐得有些久,便摆摆手,皇后随即起身带着一众妃嫔行完礼,依序散去。

    到了殿外,嫔以上的主子都有肩舆候着,几位贵人美人还有夫人便侍立一边,只等上位各自上了轿,再步行回去。

    “窦夫人,没想到你捏肩的手法还不错,到本宫宫里教教那几个笨丫头去。”肩舆离地的那一刻,萧丽云漫不经心地发出一声。

    “是。”

    窦涟漪未有一丝犹豫地应承下来,迈步跟了上去。

    秀珠紧随其后,气得眼里直冒火,却不敢发泄出来,毕竟人家是上位,比不得平起平坐的宁夫人,别说要你捏个肩,便是打你也得受着。

    这便是尊卑有序的残酷现实。

第079章折辱() 
“坐了一早上,腿都坐麻了。”等回了宫,萧丽云说着便往贵妃榻上一歪,有知几的小宫女拿了玉轮过来,一边跪了一个用玉轮替她滚着腿。

    窦涟漪站在一边静等她出题。

    “嗤?”果然,萧丽云眉头忽地一皱,仿似痛得一缩腿,开口斥道:“你使那么大劲干什么,滚一边去。”

    小宫女脸都吓白了,跪在地上不知所措地拼命认错:“奴婢知错了,奴婢知错了。”

    “你来。”

    萧丽云不耐烦地一挥手,视线扫向站在一边看似恭谨找不出任何毛病的人。

    窦涟漪的神色一样看不出任何的不情愿,恭敬有加却也毫不卑躬屈膝地走过去,从小宫女的手里接过玉轮,跪在她原来的地方,抬起手中的玉轮在那条尊贵无比的腿上轻轻地滚动。

    萧丽云竭力想从她的脸上找出一丝不甘与屈辱来,可惜未能如愿,想想,曾经自己见了她得屈膝行礼的人,如今跪在自己脚下,心甘情愿地服侍自己,心中终于找到了一些平衡。

    “窦夫人,这段日子过得还好吧,啧啧啧,本宫看你倒是憔悴了不少。”榻上之人一边享受着她的按摩,一边闲话家常。

    窦涟漪尽可能轻柔了动作,免得一不小心被人抓了小辫子,闻言,回以一个下位对在上位都面前应有的笑容:“谢娘娘关心,妾身过得还好。”

    “如此便好,若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毕竟姐妹一场,你说呢?”萧丽云一想到之前明明比她大,却因她尊贵的皇后头衔,不得不纡居下风,尊她一声姐姐便有气。

    这回,窦涟漪眉目未抬,只是轻轻一笑:“娘娘抬举妾身了,妾身知道自己的身份,不敢叨扰娘娘。”

    没意思。

    萧丽云丝毫找不到她的破绽,亦看不到自己想见的委屈,一时感到没趣,“罢了,这里不用你侍候了,下去吧。”

    “如此,妾身告辞了,娘娘金安。”窦涟漪缓缓起身,跪了大半天,双腿都有些麻木了,便强忍着不适,将手中的玉轮交还回去,规规矩矩地行了礼,方才退至殿外。

    一直到了院子里,方弯下腰捶一捶酸麻的腿肚,眼前光影一闪,一个人随之蹲了下来,替她揉了起来,“小环。”待看清面相,她低呼一声。

    “小姐,淑妃怎么可以这样对您?”小环只顾低着头揉捏,看不清表情,然心痛的语调传来关心。

    窦涟漪轻声问:“你还好吗?”

    那双手蓦然一窒,随之继续熟练地又揉又搓下去,窦涟漪叹了一声,伸手扶她起来,手刚一碰到小环的手腕,对方犹如被火烫了似地一缩,口中发出“哧”的呼痛声。

    “怎么啦?”

    她心念一转,抓住小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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