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舔卷毛与五哥二三事-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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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田田驻足看了一会儿,走过去蹲下,从床底下把她的医箱拖了出来。昨日她走得匆忙,忘了把这个带上。
翠花跟着进来,四处乱转,突然看见半圆小桌上的莲叶玉雕,连忙喊何田田来看:“大小姐,你看这个荷花,虽说比你帕子上的那两朵漂亮多了,但乍一看,还真有几分相似呢!”
像么?何田田愣了愣,走过去按了按莲叶,弹出下面的小抽屉:“这是个医箱,回头提醒我消消毒。”
“这是一块羊脂玉也,居然能做工这么精巧,这得多少钱啊?不对,拿着钱也买不到吧?”翠花看着那凭空出现的小抽屉,睁大了眼睛,“这也是楚王送的?”
“你哪儿来那么多话?”何田田瞪了她一眼,劈手夺过玉雕,塞进医箱,拎着走了。
她是打算回含蕊阁继续住的,谁知何聚鑫趁她前脚去行宫,后脚就把含蕊阁给拆了,甚至连行宫旁边的那间小破屋都没放过。
何田田拎着医箱,望着转眼就成废墟的含蕊阁,目瞪口呆:“爹,你这也太狠了!”
何聚鑫捻着胡子,笑得老奸巨猾:“田田啊,你有了那么大的行宫,还在家住什么?你要是觉得房子太大太冷清,我让你二妹陪你一起住去。”
“我全让给二妹!”何田田马上道。
“不行!”何聚鑫斩钉截铁,吩咐旁边的婆子,“送大小姐回行宫,然后把角门锁起来!”
婆子当真就来架住何田田的胳膊,把她朝东跨院拖。
何田田气得大叫:“爹,我到底是不是你亲生的?!”
“你要不是我亲生的,我才不费这功夫!”何聚鑫叫的声音,比她还大,“你给我在行宫里安心住着,楚王肯定会再回来的!男人的心思,我最懂了!”
恩?男人的心思他也懂?何田田一错神,就被婆子丢出了角门,再回首时,门已经关紧,挂上铁锁了。
“这都什么破爹!”何田田气得捡起一块石头,狠狠地把门砸出一个大坑,愤愤地朝行宫去。
她为了泄愤,在行宫内到处搞破坏,把福公公心疼得够呛,为了抢救那些珍稀的摆件,老腰闪了无数回。
最后,她突然发现了新大陆,苏景云的书架上,竟有好些医书,有几本,甚至还是绝版的孤本,这一发现,让她惊喜若狂,马上投身学术的海洋,把什么都给忘了。
不知不觉,天色渐晚,书上的字开始模糊不清,何田田抬起头,正要唤侍女来点灯,忽见福公公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急得话都说不全:“何小姐,何小姐,不,不好了!楚王在半路上出事了!”
第73章 过来,趴下!()
“楚王怎么了?!”何田田丢开医书,猛地站了起来。
“楚王返京途中遇刺,那几个刺客在他面前,本来不值什么,但楚王拔剑的时候,牵动了旧伤,伤口崩开,血流不止”福公公说着说着,声音里带上了哭腔。
何田田心头一紧:“哪儿的旧伤?”
福公公比划着道:“在这里,右边的肩胛骨上”
右边的肩胛骨!何田田猛地闭上了眼睛。
“何小姐,你怎么了?”福公公奇道。
“福公公,备马!去追楚王!”何田田说着,果断起身,朝外走去。
“谁去追?你吗?!”福公公惊讶极了。
何田田没应声,扬声叫侍女:“叫翠花带上我的医箱,马上出发!”
“何小姐,你要去追楚王?!哎呀!哎呀!”福公公高兴得在原地转了两个圈,把拂尘一丢,拔腿朝马厩跑,“我这就去备马,何小姐,把我也带上!千万把我也带上!”
——————…
来不及回家告别,何田田跟侍女们交代了一声,便带着翠花和福公公,还有一队侍卫,快马加鞭,沿着进京的官道,疾驰而去。
何田田并不太会骑马,速度一快,就摇摇欲坠,福公公看得心惊胆战,不住地劝她:“何小姐,你不用急,楚王因为受伤,已经扎营暂歇,你慢慢骑,不会追不上他的。”
何田田不听,不应,不停,憋着一股劲,一路保持着飞奔的速度,就连啃干粮,都是在马背上解决的。
何小姐竟是如此紧张楚王的伤?可之前也没见她有多关心他啊。福公公暗自诧异着,拼着老命,跟上了何田田的马。
他们赶了大半宿的路,终于在天边破晓时分,抵达了楚王的营地。
观言接到消息,还不相信,亲自出来看,只见福公公一脸痛苦地骑在马上,旁边跟着的人,真是何家的大小姐,和她的丫鬟翠花。
这可是楚王行宫的新主人,观言不敢怠慢,快步上前,去扶何田田下马:“何小姐,您怎么来了?”
何田田谁都不理,脚一沾地就问:“楚王在哪儿,带我去见他!”
观言见她神情不对,没敢多问,赶紧领着她,去了苏景云的帐篷。
苏景云躺在一张描金雕花大床上,盖着一床芙蓉锦被,面色苍白如纸,一双露在被外的手,亦是白得不见一点血色,愈发显得修长而又骨节分明。
他右手指根的位置,有一道深深的伤痕,泛着刺目的红色,那是他昨天怒砸墙壁,流血所致。
何田田咬紧了下唇,脚步变缓。
刚才不是还急着要来么,怎么真进了帐,又不走了?观言奇着,唤了一声:“何小姐?”
何田田深吸一口气,道:“观言,你先出去吧,我给他瞧瞧伤。”
观言看了看苏景云,想了想,点点头,出去了。
何田田缓步走到床边,掀开一半被子,慢慢解开了苏景云的寝衣。
他的肩膀上,裹满了纱布,但纱布上依然浸着新鲜的血,一看就是刚流出来不久。
他身边难道没带太医?还是说,带的太医都是废物?何田田看见那些血,心头一慌,来不及去解纱布,赶忙从医箱里拿出消过毒的剪子,直接从中间剪开了。
苏景云肩胛骨上的旧伤,果然裂开了,看位置,正是之前还没长好就拆线了的那几针。
撕裂的伤口,比剑伤更为恐怖,血肉四下翻飞,一片模糊。这样的伤口,光看着就觉得疼,苏景云当时又是如何的痛彻心扉,可想而知。
何田田飞快地拿出酒精,消毒自己的手,清洗伤口,剪掉死肉,一层一层地缝合,然后敷上特效金疮药,重新绑好了纱布。
她目光静默如昔,手法镇定沉稳,但紧紧咬住的下唇,却是颤抖得不成样子了。
伤口处理完毕,她放下剪子,摸着厚厚的纱布,忍了许久的内疚和歉意,犹如洪水般汹涌而出,眼泪一下子就飚了出来。
她推开医箱,俯身抱住苏景云,嚎啕大哭:“苏景云,我对不起你都怪我,一时脑子犯抽,给你提前拆了线,害你把伤口撕裂了你流了这么多血,肯定很疼对不对,都怨我,都怨我,我不是个好医生,对不起,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苏景云双眸幽深如墨,望着她直皱眉:“知道本王疼还压着,赶紧让开!”
何田田吓了一跳,慌忙松开他:“你,你醒了?!”
苏景云已经不知是生气好,还是叹气好,只能无奈地揉太阳穴:“你一没给本王用麻沸散,二没给本王用草乌散,本王要是还不醒,那肯定是已经没气了。”
何田田哇地一声又哭了出来:“我没带,我忘了去买!对不起!对不起!你这么疼,我还忘了给你用麻醉剂!”
苏景云实在是不想理她,侧着头,盯着床柱上镂空的一朵牡丹看了许久,还是重新转了回去,拉过了她的手,道:“别哭了。”
何田田抽抽搭搭:“要不你罚我吧,罚我,我心里才会好受点。”
“怎么罚?本王现在没力气。”苏景云又不想理她了。
何田田显然没有理解这个“没力气”的意思,想了想,提议道:“要不你让福公公拿板子打我几下?”
苏景云长眉一挑:“你害本王伤上加伤,光打板子就算完事?”
“那,那你想怎样?”何田田瑟缩着,抽回了自己的手。
苏景云看着突然空下来的掌心,眸色蓦然一沉,音调变冷:“过来,趴下!”
“啊?趴哪儿?”何田田睁大了眼。
苏景云横了她一眼,不耐烦地道:“你说呢?!”
这,这,她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哪儿知道该趴哪儿啊?何田田左看看,又看看,帐篷里,只有一张桌子最合适,于是走过去,把桌上的茶壶茶杯朝旁边挪挪,然后乖乖地趴了上去。
苏景云等了半天不见动静,诧异着扭头一看,唇角顿时就抽抽了。
何田田上半身趴在桌子上,夹袄有点朝上缩,露出了一点雪白的小蛮腰,和小巧浑圆的臀部。
如此诱人的姿势,任何男人看了,只怕都会心跳过速,鼻血狂喷,偏偏她自己却浑然不觉,还扭过头来问苏景云:“这样可以吗?”
第74章 打PP()
苏景云呼吸渐乱,强压邪火,言语中不自觉地带出了一丝无名怒气:“你趴那么远做什么?!”
“啊?太远?哦,也是,这样你够不着。”何田田从善如流地从桌上爬起来,一边朝回走,一边东张西望。
“你看什么呢?!”苏景云总觉得心里有股火在烧,无论怎么说话,都是火气直冒。
“找东西让你罚我啊,你不是说,光打板子不够么?”何田田说着说着,眼睛一亮,抓起帐篷壁上挂着的一条马鞭,跑了回来,献宝似地拿给他看,“鞭子行不行?”
苏景云瞥她一眼,道:“行,不过等本王伤好。”
“你现在不打我?”何田田显然又没理解他的意思,顿时疑惑了,“那你让我趴下做什么?”
“少废话!”苏景云冷着脸,拍了拍床沿,“过来,打横趴到本王身上!”
“干什么?!”何田田终于警觉,“苏景云,你这正伤着呢,就开始想耍流氓了?”
“哦?你的意思是,本王得等到伤好,才能耍流氓?”苏景云依旧冷着脸,唇角却勾了起来。
何田田怒目大叫:“我不是这个意思!苏景云,你”
苏景云才没耐心等她说完,探起上身,左臂猛地一拉一拽,何田田就尖叫着,整个人横着趴到他的腿上去了。
“你以为本王旧伤撕裂,就没法对付你了?!”苏景云咬着牙,怒气冲冲地抬手,朝她的小屁屁上,重重地拍了一下。
啪的一声脆响,伴随着何田田的惊叫:“苏景云,你打我?!”
她的小屁屁,软软的,却又弹弹的,手感真不错,苏景云突然就心情大好:“不是你让本王罚你的么?”
“我”何田田语塞,“那你也不能这样!”
“为什么不能这样?”啪地一声,苏景云开开心心地又拍了一掌,“本王天潢贵胄,想怎样,就怎样!”
“苏景云,你混蛋!”何田田的眼泪掉了下来。
“本王就混蛋了,怎么着!”苏景云扬起巴掌,又想打第三下。
“别打了,好疼”何田田呜咽着,眼泪一滴一滴,很快打湿了被褥。
“你少装,本王又没真的用力”苏景云话还没说完,就惊诧地发现,何田田的裤子,自臀部开始,沿着大腿内侧,直到膝盖侧面,全黏在了皮肤上,而黏住这些布料的,是斑斑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