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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食物链顶端的女人-第94章

小说: 食物链顶端的女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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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基本都好了,只是需要将养一下,”见颜奉清看自己身上的鲛纱,纱虞解释道,“这是特殊的,补益我吸收水中灵气。”

    发现自己好像盯着她身上看太久了,颜奉清不好意思地别过头,“那。。。那就好。”

    他抹了把脸,脑子里面有些乱,却听纱虞问道,“我能再看看你的身体吗?”

    他愣了一下,“怎么了?”

    纱虞凑到他耳边吹了一口气,声音带着妖娆的蛊惑,每一个音节都在挑战着人类的自制力,“你就说,好不好嘛?”

    “好好好。。。”颜奉清被这温热绵软的话语弄的全身战栗,头脑发晕,根本说不出拒绝的话,下一刻就感觉到那只带着片凉意的手伸进t恤里,猛地按上自己的小腹。

    他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觉得丹田一阵刺痛,像是硬生生被拔了什么东西出来一样,不由发出惨叫。

    纱虞侧过脸,安抚地亲了亲他的脸颊,手上灌进他身体的灵力却变本加厉,如巨浪冲刷过颜奉清的身体,让他疼出了一身冷汗。

    不到五秒钟,就像过去了一个世纪,颜奉清眼前一阵发黑,却听身后那人冷静的声音传来,“果然。”

    他喘着粗气低头,却见那只玉白的手掌上,赫然攒着一团乌糟糟的雾气,犹如滚水中的墨汁一样疯狂涌动着。

颜奉清身世之谜()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颜奉清不是第一次看见这个;却从来没有看见这么多;还是从他身体里抽出来的;只觉得又恶心又害怕。

    他从来没觉得自己身体有什么问题;但这又是什么?一看就不是好东西。

    “我也没见过。。。似乎是;血魇?”纱虞皱眉;上上下下观察这团不明物体;“也不对,看着又有点像鬼修遗留下来的怨气。”

    雾气挣扎不休,见到出不去;索性往她手掌侵入,一时之间,纱虞的手掌灰烟萦绕;灵气和雾气碰撞;化作粉尘扑簌簌消失,而她的手掌也以肉眼可见地发黑起来。

    “啊;你的手!”颜奉清悚然;想去抓纱虞的手;纱虞轻巧躲开;动了动手指;从她的手掌上掀起一层透明薄纱;反过来把那团东西裹了起来。

    把雾气收在那团发黑的薄纱里,还抽了根绳细心地打了个蝴蝶结,纱虞甩甩手;又给自己戴上一副薄纱手套;手套和她皮肤贴合的瞬间就消失了。

    “真的会传染,你们这里太奇怪了,灵气和修士都没有了,怎么还会有这种东西留着。”她拿了颗补灵丹吃下,手指敲敲桌面,“雪商说的没错,它对于凡人的确很危险。”

    “这个,这个会传染是什么意思?”颜奉清有点不敢想象,这个所谓传染,会传染出什么结果,像之前雪商哪样满眼通红张嘴咬人吗?

    纱虞沉思了片刻,“大概,就跟前些日子出来的那个电影里的丧尸差不多的意思?”

    颜奉清:“!!!”

    见他神色惊惧,纱虞好心安慰道,“没事,没那么恶心,至少看起来还是个人样的,就是会让情绪更容易失控,严重一点也就是被彻底同化,变成暴虐嗜血的疯子。”

    颜奉清:完全没有被安慰到好吗?!

    “不对,”他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几乎是和纱虞同时把问题问出了口。

    “为什么。。。你(我)没事?”

    片刻的沉默后,纱虞摸了摸下巴,把视线转到颜奉清腰上,眼神似乎是要把遮蔽物焚烧殆尽一般的灼热,让颜奉清不自在地扯了扯下衣摆。

    纱虞戳戳他挡在腰上的手,“你说你很小的时候,你师父就给你在后腰上画了清心咒,我就觉得奇怪,如果只是修炼道家功法,靠的应该是自身的毅力,而不应该是外物,之前还以为是现在的道观要求放宽了,现在看来,那也许不是清心咒。”

    “那是什么?”颜奉清懵了,这对于他以往的认知太过颠覆,导致他至今不敢相信。

    “镇魔符。”

    ***

    “你怎么又要请假了?”虽然教练很喜欢这个小天才,也相信他的人品,此时却还是有点不高兴了。

    按理来说,这种国家看中的运动员是会被监控起来的,训练方面也会卡的比较紧,赛前几个月甚至会根据医生给出的极限进行封闭训练,可以说,现在颜奉清这种时不时回家的情况,也是看在他的成绩上做的让步。

    交女朋友这种事不比几十年前,体委会也能理解个人需求问题,不过不提倡而已,也不会干预,但如果像现在这样影响到训练成绩。。。

    那抱歉,他们不能谅解。

    颜奉清也很无奈,实在是最近的突发事件太多,他总不能跟教练说“对不去我必须去拯救世界”,教练不把他提去看心理医生才怪。

    但这事情的确很严重,他不敢轻忽,那想什么理由就很重要了,他想来想去,只想出了个最实在的——

    他得回去看看养父,毕竟已经很久都没回过家了。

    本来教练并不赞同,还提出可以让人去接他养父过来,颜奉清被逼急了,只能说养父不喜欢城市生活,还承诺自己如果这次去了,至少半年内不请假,那边才勉强准了他的申请,不过时间也不能太久,只能控制在一周以内。

    拿着好不容易拿到的假条,颜奉清和纱虞一起踏上了去往道观的路。

    ***

    纱虞之前来过一次这里,再次前来也是驾轻就熟,不到半天的时间就收拾东西到了山上的道观,因为担心自己的那些小宠物会闹出什么幺蛾子,她走之前还把它们带到自己的家里让金羽先看好,这才跟着颜奉清离开。

    颜奉清的师父自然是非常欢喜自己的宝贝徒儿回来省亲,至于又带了个儿媳妇回来。。。?

    那就更高兴了!

    摆开茶具,老道士喜滋滋掏出珍藏许久的茶叶邀请纱虞品茗,几人喝茶聊天,十分融洽,颜奉清恍惚间都快以为自己真是带纱虞回来见家长的了。

    “师父,等等。。。”他这么熬了一个多小时,终于还是抬手阻止了老道士的絮絮叨叨,“其实我们这次过来是有事情想要问一下您。”

    老道士贴着茶壶的手一顿,眼睛转向他的方向,“你小子什么时候这么客气了?说吧,又惹了什么麻烦?”

    颜奉清尴尬,“没有,我就是想问点别的事情。”

    老道士抬起酒壶指着他贼贼的笑,“怎么了?平时可没见你对我这么客气,问吧,你现在也长大了,只要我知道的,一定告诉你。”

    颜奉清还没回应,身边的纱虞率先问道,“能告诉我颜奉清真正的身世吗?”

    ***

    月上中天,几人围聚在篝火边,谁也没有说话。

    颜奉清心里说不出来的滋味,突然觉得很多事情都有了解释。

    其实他并不是馆主和外面的女人生下来的,也不是馆主从福利院领养的,这件事,说起来还有些复杂。

    光看颜奉清现在这张脸,就知道他的父母也长得差不了哪里去,事实上也是如此。虽然他不知道父亲的名字,但他母亲,据馆主所说,那可是曾经红极一时的当红女星!

    至于这位当红女星,为什么会在自己事业如日中天的时候,跑到这鸟不拉屎鸡不生蛋的鬼地方进修道学,馆主没有说得特别详细,但是他们也能猜得七七八八了。

    毕竟,不是每一个女施主都会勇气有挺着肚子爬上山,然后赖在道观不走的。

    说到他的母亲,老道士也有些唏嘘,“本来她都已经想好了,要带你下山,出事的前些天还跟我说,等你再大一点,就能去参加一部亲子类的节目,结果只是一晚上的功夫,人就没了。”

    “她。。。做了什么?”

    老道士叹气:“她误闯了后山宗祠,被里头的塑像吓到动了胎气,早产了。”

祠堂旧事与黑影() 
在这种没有医疗设备的地方突然生产;又是在无人的后山;后面发生的事情老道士不用说;事实已经给出了答案。

    听到老道士的话;颜奉清陷入了沉默。

    是因为我吗?所以连累了她。

    大约是多数这样出生艰险的后代都会有的疑问;如果他的出生带走了母体的生机;那他是不是;天生背负着原罪?

    纱虞感觉到他情绪的低落,伸手抱了抱他的肩膀以做安慰。

    老道士也发现自己说的话似乎对徒儿起了不好的影响,连忙解释道;“生死这个东西没办法的,谁能想到她会突然去后山,还在那里突然生了你;你要非找个罪魁祸首;那倒不如怪那天天气太好,让她心血来潮;又或者是你那个爹;反正;怎么都轮不到你自责。”

    颜奉清交叉手指摩挲了下;勉强接受了这个说法;冲身边的人笑笑;示意自己没事。

    纱虞又抱了他一下才松开手,转头看向老道士,“道长;我有个疑问。”

    老道士正在喝茶;闻言抬眼看她,他从刚才起就觉得眼前的女孩透着点古怪,让他不敢直视,现在一看,气质倒有点像修道之人,就是。。。

    略通相术的老道士连忙垂下眼睫,发皱的眼皮扯出一道长痕,隐没在茶面氤氲的水汽里。

    “道友请说。”

    纱虞微微一笑:“不知我们可否去后山宗祠瞧一眼,因为尚有一些问题还未得到解释,也许在那里可以找到些线索。”

    老道士一口否了她这个问题:“后山宗祠乃道门禁地,当年女施主也是因为迷路进了那里,如今出了人命,自然更是封存起屋子不敢让闲杂人等。。。”

    纱虞:“关于颜奉清身上的镇魔符。。。”

    老道士一噎,嘴巴张合了一下,说出来的话终于转了方向,“不过道友既然是奉清的友人,自不是外人,去得,去得。”

    ***

    第二天,几人往宗祠去的时候,老道长非常纠结,他看看颜奉清,又看看纱虞,很想开口问几句,又有些顾虑的样子没能问出口,颜奉清看见养父这罕见的纠结样子,刚刚的低沉倒是消散了不少。

    “师父,你怎么了?”

    老道士哀怨地看了他一眼,凑到他耳边小声说,“奉清啊,我想了一晚上,还是觉得不太对劲,你怎么找了这么厉害的道友,看起来凶得很,她到底是不是你女朋友啊?怎么知道你身上的事情的?你们是不是那个那个。。。”

    他举起两根食指,对着戳了戳,“你的童子身还在吗?”

    颜奉清被自家师父弄得脸上一红,下意识抬头看了眼纱虞的方向,却只看到个后脑勺,也不知道有没有注意到后边,但颜奉清可不敢抱这种侥幸,他摆手,示意师父噤声,又凑到师父耳边小声说,“不是你想的那种,她很厉害的,哪能看上我,而且。。。”

    他的声音越压越低,老道士耳朵不太好,可劲儿往他嘴边贴,这才听清颜奉清说了什么。

    “你说的话,她肯定能听见。”

    老道士“啊!”地一声跳了开去,这下子是非常尴尬了。

    颜奉清也已经从头躁到了脚后跟,别提多羞耻,幸好这时候,后山到了。

    交错挂连的松柏藤枝后,一座破败的古制木屋出现在了三人眼前。

    “哎,进来吧。”解下上面歪歪扭扭的钢锁,老道士示意他们跟着自己进去,破败的木门吱呀呀打开,落下一地的灰,把他原本就有些花白的胡子头发染上了一层霜色。

    颜奉清和纱虞跟着他跨过门槛往里走,没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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