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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沫上花开-第55章

小说: 沫上花开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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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已经欠他太多了,多到这一辈子,下一辈子都不够偿还,她怎么还能眼睁睁的看着他铤而走险。

    林近枫心里叹息一声,他千小心万小心最后竟然还是被她发现了,但是他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为了她的眼睛,为了他们以后的生活,他早就下定决心再冒这最后一次险。

    怕因为她的声音和眼泪而心软,他对着电话轻轻做了个亲吻的动作,柔声说:“沫沫。。我爱你。”

    而在秋沫的电话里,她听到的只是他最后两个字‘沫沫’,然后通话就被挂断了。

    林近枫望着窗外,午夜的城市带着少有的安静,比起白日的喧嚣,就像一个聚会,突然散场了一样,变得冷冷清清。

    路灯的影子在他的脸上一一掠过,他的记忆又回到那许多年前。

    跟冰岛的许多孩子一样,他一边训练,一边还要参加文化课的学习,可是因为训练太累,他上课的时候多数时间是在睡觉。

    直到有一天,她像一只小鸟一样趴在窗户上往屋子里望。

    金色的阳光透过缝隙,洒在褐色土地滋生的小草上,她的身后有翠绿翠绿的叶子,她穿白色的裙子,扎两只翘辫子。

    她好奇的看着前面讲课的老师,然后目光落在他的身上,他正睡得淌着哈喇子,此时被她一瞅,赶紧用袖子抹了一把,然后朝她痞痞的一笑,那时候,他们已经认识了,只不过她不太喜欢说话,多数时候,他在讲,她在听。

    他有一个每天必须实现的目标,那就是能够逗她笑一下,因为她笑起来比那世界上最绚丽的风景还要好看。

    她被他笑得脸一红,赶紧从窗前走掉了。

    他从后门偷偷的溜出去找她,就看见她坐在香樟树的秋千上,轻轻的荡着,那随风飞舞的白裙像一只翻飞的蝴蝶。

    他顽皮的绕到她身后,然后用力的推了她一把,她吓得尖叫起来,两只雪白的小手紧紧的抓住秋千的绳子。

    他在她身后哈哈大笑,得意的看着她吓得惨白的脸。

    她生气了,踩着小碎布往前走,他追上去问:“喂,你怎么不上课呢?”

    她不说话,加快了脚步。

    他一急,从后面想拉住她的肩膀,可是却不小心拽下了她连衣裙的带子。

    她像被人看到了忌讳,拉上裙子,飞速的跑开了。

    而他则怔在原地半天没有挪地方,他看得很清楚,在她美丽的蝴蝶骨下面有一只冰雕的纹身,而那纹身是零帝所属品的象征。

    她。。。她竟然是零帝看中的女孩。

    林近枫想到这里,心酸的揉了揉眉头,本来以为她摆脱了零帝的禁锢,自己就有了机会,可是半途又杀出一个冷肖,虽然她从来没有说过,但是他比谁都清楚,她爱那个男人,爱到了骨髓里。

    出租车在dct码头的不远处停下,林近枫付了钱后打开车门。

    夜晚的海风带着一股咸腥味儿扑鼻而来,他紧了紧身上的衣服,看着面前一排排安静的集装箱像是许多参差不齐的小楼,在夜色下丛丛耸立。

    他抽了支烟,将烟头扔到脚底踩灭,迈开大步向约定的地点走去。

撒旦降临() 
他抽了支烟,将烟头扔到脚底踩灭,迈开大步向约定的地点走去。

    夜晚的码头格外的寂静,只偶尔从远处的海面传来几声幽远的汽笛,所以他不轻不重的脚步声便显得异常的突兀。

    “咯咯。”一串银铃般的笑声忽然从前方的暗处传来。

    林近枫警惕的顿住脚步,手利索的摸向腰间的匕首。

    “林,你还是那样帅哦。”熟悉的声音带着无比的妩媚与娇气,话音一落,一身牛仔装的女孩忽然从集装箱上跳下来落在林近枫的面前。

    “天天。”林近枫没有那种他乡遇故知的惊喜,他很快就转身向后疾奔。

    “林,逃跑可不是你的性格,怎么这一年来沉浸在温柔乡,你连斗志也丧失了吗?”

    一条人影堵住了他的退路,月下静立的男子拥有一双深蓝色的眼睛,背后习惯背着一把长长的武士刀。

    “宁之。”

    林近枫退到一侧的集装箱边,背靠着它,笑道:“冰岛的金童玉女,零帝的左膀右臂竟然同时出现在这里,那么,零帝是不是也来了?”

    “说得不错,零帝正在前方等着林呢。”天天又是一串咯咯的笑声。

    她笑得天真无邪,像是未**的少女,但是熟悉她的人都知道,娇笑三声是她要出手前的警示。

    他们三个从小一起长大,一起接受训练,天天的性格他最了解,阴狠毒辣,从不手下留情,而宁之看似无害的外表下也有一个嗜血的灵魂。

    他挥起手中的匕首一挡,叮的一声,天天手中的武器跟他的相碰撞,刷的一下划过,空气里迸出一串火星,而宁之也疾跑两步,手伸向背后,抽出了他的武士刀,刀光凛凛,竟将今晚的月色也比了下去。

    秋沫望着着窗外渐渐下沉的月亮,再一次看了看表,天马上就亮了,可是他还没有回来。

    打他的手机也一直处于关机状态,她急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从刚才就一直砰砰乱跳的心直到现在都无法抑制。

    天稍微有些亮的时候,她揣着那五万块钱出了门。

    早晨起了雾,空气中都是湿漉漉的气息,路上零零星星几个路人,都是行色匆忙。

    有卖早餐的店早早的卷起门帘,热乎乎的包子,米粉被端上了桌子。

    她挥手拦了辆的士,说了酒吧的名称。

    司机好心的提醒:“小姐,这个时候酒吧可早就关门了,你去哪里干什么?”

    “找人。”秋沫的手紧紧的攥着手里的安全带,“师傅,我赶时间,麻烦您快一点。”

    “好来,您坐稳喽。”

    她不知道他会去哪里做生意,但是如果没出意外,他应该回家,他没回家,唯一能去的地方只有那个酒吧,她心中也不敢肯定他是不是在那儿,但这已成了唯一的希望

    酒吧刚打烊,门外挂着close的牌子,但门却是虚掩的。

    秋沫急匆匆的推门而入。

    里面的桌椅早就被摆放的整整齐齐,但空气里依然飘着浓重呛鼻的烟酒味。

    酒吧中间亮着一盏彩灯,正在慢悠悠的转动着,像是一个打嗑睡的人一张一合的眼睛。

    秋沫看了一圈没有见到一个人,她以为是自己的视力不好,又挨个包厢找了一遍,找到最后只剩下一个vip包厢。

    她停在门口,脚底像生了根,不知道为什么,从这个包厢里透出来的气息竟然会有一些熟悉,那种熟悉是对一种事物的恐惧已久,是深印在心里的魔障。

    她将双手放在门上,闭上眼睛,深吸了口气。

    只是还没等她动手,大门便在她的面前缓缓开合,就像是有人在暗中操控着一样。

    她壮着胆子迈进去,一步踏下,竟然感觉连地板都是凉的,心里蹿起阵阵寒意,她猛的将目光投向中间沙发上悠然而坐的男人。

    那一瞬间,像是有一条毒蛇盘在她的身上,鲜红的芯子丝丝的响着。

    她下意识的转身要跑,却被身后突然进来的两个人拉住了手臂,然后扭送着扔到男人的面前。

    脚下一软,她被迫跪趴在男人的脚下,她看见他深棕色的皮鞋,黑色的裤角。。。

    下巴被对方伸出来的手指捏起,她的眼里盛满了浓浓的恐惧,明明那样害怕,连毛孔都不会呼吸了。

    “沫沫,你让我找得好苦,真是个不乖的女孩。”他忽然一用力,捏着她的下巴将她提到自己的腿上,带着灼热呼吸的嘴掠过她的脖子,就像是一只狼,随时会对那里咬下一口。

    秋沫绝望般的闭上眼睛,身子因为害怕而剧烈的颤抖起来。

    这个男人带给她的记忆就像噩梦一样,在每天夜里折磨着她难以入眠。

    脖子上忽然一热,是他的唇贴在了上面,然后在那里打着转。

    “沫沫不乖,是不是要接受惩罚?”

    他的眼光黑得像墨,牢牢的锁在那一圈醒目的梅花上,这是冷肖昨天故意制造出来的印痕,没想到一整晚都没有消失。

    听到惩罚两个字,秋沫颤抖的更厉害,两只小手紧紧的握成拳头,那纤细的青色血管都突兀的显露了出来。

    “我的沫沫怕了,知道错了?”他忽然在那地方一口咬下去,鲜血顿时顺着白皙的粉颈小溪般淌了下来。

    秋沫痛的轻吟了一声,睁开眼睛看到他正笑得一脸邪魅,那嘴角甚至还沾了一丝血迹,像极了电视剧里外型俊美,内心残恶的吸血鬼。

    “沫沫,我记得你好像是有事情求我吧?”他优雅的开口问。

    她害怕到了极点,但依然用发抖的声音问:“林呢,你把他怎么样了?”

    “林?”他做出一副惊讶的样子:“你怎么关心起他来了?”

    秋沫心中恨的咬牙,他明明什么都知道,却喜欢这样跟她捉迷藏,把人心扔在地上狠狠的踩,这是他最爱的声音。

    “林怎么样了?”她重复着,眼神中含着一抹坚定。

    叶痕微微一愣,怎么几年不见,这丫头还带了一身野性,不是那个只会趴在他的脚下像只小狗一样乞怜的女孩了。

    而且,最让他吃惊的是,她的美丽竟然又发生了一个质的飞跃,比五年前更加明艳不可方物,他当初的眼光果然是没有错的。

他的残忍() 
包厢里一片闷热,可秋沫的四肢却是一片冰凉,不管她怎么躲怎么逃,此生也注定逃脱不了这个男人的魔咒,他像一条看不见的影子,时时刻刻的跟随着她。

    她对他的恐惧已经根深蒂固,如嵌在肉里的毒瘤,慢慢渗出毒液。

    叶痕的双手禁锢在她不盈一握的腰肢上,那掌心里的热量透过薄薄的衣衫熨烫了她的皮肤。

    他欣赏着她此时带着些倔强,带着些害怕的表情,心情愉悦的说:“沫沫,我给你看样东西。”他故意卖关子,朝门外击了两下掌,立刻有一个黑衣大汉敲门而入,将一件什么东西扔在秋沫的面前。

    她顺着那空中的抛物线向地上看去,但是屋里灯光太暗,她的眼睛看不清。

    她从叶痕的身上狼狈的爬下来,慢慢的向那团东西靠近。

    等终于能看清了,她才募得咬住唇,不想让这个男人听见她的尖叫。

    地上团成一团的是一件衣服,而这件衣服正是林近枫出门前穿的那件,长袖的灰白色帽衫,她之所以想尖叫,是因为这件衣服上已经被血染透了,甚至都无法分辨出之前的颜色,胸前和手臂处多处刀子切割造成的裂缝,有的血呈乌黑色的干涸着。

    秋沫看着那件衣服,仿佛看着一只张开獠牙的魔鬼,她步步后退,直到被叶痕从后面拦腰抱住,他那地狱般的声音贴着她的耳边说:“沫沫,你想找的就是这个吗?”

    秋沫心中倏然腾起一簇怒火,她几乎是不假思索的转过身,扬手朝着叶痕的脸上煽了一巴掌。

    清脆的一声响之后便是让人毛骨悚然的寂静。

    叶痕被打的头偏向一侧,柔顺的发丝遮盖了那双残暴的眼睛。

    秋沫看到有一丝鲜血从他的嘴角红线般的蜿蜒而下,她不知道自己哪来的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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