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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沫上花开-第54章

小说: 沫上花开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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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的眼里都是惺惺作态。

    “我不想怎么样。”他无视她眼中的气愤,“我只是想让你知道,你是我的,不管你逃到哪里,你就是我的。”

    “冷肖,你有这个资格吗?”秋沫不再回避,忍着他在她的身体上制造的阵阵战栗。

    他眯着眼睛看着她。

    “我躺在抢救室的时候,你在哪里?我食不果腹,交不起学费的时候,你在哪里?我被人欺负的时候,你又在哪里?冷肖,你现在跟我说这样的话,不觉得会脸红吗?你有什么脸面要求我跟你回去,你有什么资格扔掉林近枫的东西,你现在对我来说,连个路人都不算,因为路人不会让我。。。讨厌。|”她加重了最后两个字的语气,说完后便毫不畏惧的瞪着他。

    以前在冷宅,她是怕他,但那是因为她爱他,不想得罪他,因为想从他的身上得到一点温存是那么的不容易,而现在,她已经无所谓了,爱与不爱都跟这个男人无关,他们之间这道鸿沟是他亲手划下的,她没有负责填满的责任。

    听着这样绝情的话从她的嘴里毫不犹豫的说出,冷肖出现了长时间的怔忡,他此刻想了很多东西,又似乎什么也没有去想,等他找回思绪的时候忽然沉声问:“你和林近枫已经。。。”

    后面的话消失在他渐低的声音里,好像是没有勇气问出口一样。

    这个时候,秋沫知道最好的办法就是拿林近枫当挡箭牌,但是她做不到。

    林近枫的父亲因为他,已经让冷肖打压的翻不了身,她现在如果再拿林近枫说事,以冷肖那性格势必不会这样一了了之。

    于是,她微微侧过脸,说了句有违真心的谎话:“我一直喜欢的是叶痕。”

等鱼上钩() 
于是,她微微侧过脸,说了句有违真心的谎话:“我一直喜欢的是叶痕。”

    一个并不陌生的名字,甚至是刻骨铭心的名字,曾带给他这一生最深厚的情谊,也曾带给他这一生最残忍的背叛。

    听到这个名字,他就有些咬牙切齿,而从她的口中听到,不但是咬牙切齿,还有漫无边际的嫉妒。

    从叶痕在医院无意看到那张死亡证明时的表现,到后来总结她日记中的点点滴滴,他已经可以确定,秋沫,他是叶痕的人,而且是被他从小养大的,一直在冰岛生活。

    他以为,她是恨叶痕的,因为她的字里行间无不透露着对他的恐惧。

    她是爱自己的,因为她哪怕是受了委屈,也不曾说过他的半句不好。

    “别想用叶痕来吓我。”冷肖直起身子,轻轻摸了摸她的脸,享受那捏之即化的触感,“沫沫,别闹了,跟我回去。”

    秋沫沉默了半天,语气中带着丝疲惫:“冷肖,你还不明白吗?我们之间已经结束了。”

    “没有结束。”他暴躁的声音吓了她一跳,她咬咬唇,不做声,但心中的信念却无比坚定,这个男人给过她最深的伤害,让她在万念俱灰中浴火重生,她还清楚的记得手术台上她对林近枫的请求:如果她还活着,带她走,她要离开这两个男人,她没有想过要去报复谁,她只想着今生不见,然后彼此相忘。

    她的沉默让冷肖放软了心,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很柔和:“沫沫,你是不会喜欢叶痕的,你恨他,我知道。”

    “我也一直以为我恨他,恨他的残忍,恨他的嗜血,可是,当我千方百计的离开他,我就会发疯一样的想他,我也曾喜欢过你,但很可惜现在对你已经没有感觉了,对不起,请不要再纠缠我了………………………冷少。”

    秋沫看到有什么光芒在他乌黑的瞳孔里忽然熄灭,就像一堆燃烧的火堆,忽然吹来一阵风,然后只剩下一堆燃剩的灰烬,片刻之后,连其中的火星都不见了。

    那两汪深泉此时透着一片凄凉的孤傲凌冷,她的眼睛看不清,却似乎能感觉到一抹不亦察觉的悲伤燕子般滑过。

    她的心痛得厉害,说这样绝情的话,不是她本意,可是她没有办法,他的世界,她注定是回不去了,既然如此,何不断得干净利索一点。

    遇见他时,她尚且是一张白纸,他不过是给了她一个微笑,她便用尽了一生的情动,心底起了波澜,但波澜总归要平静。

    冷肖慢慢的起身,他的动作很慢,因为他的腿上有伤。

    秋沫说不清楚他现在是什么表情,应该说,他根本就没有表情,无喜无怒,无忧无悲。

    她紧紧抓着胸口的衣服,害怕那一颗心不听话的跳出来。

    “沫沫,不必用这种谎话骗我。”他指了指自己:“你就真的这么恨我吗?为了赶我离开,甚至编造你根本不擅长的谎言。”

    他终于有了一丝颓败的神色,他心情不好的时候,第一个动作就是从口袋里取出烟来抽。

    他此时就在点烟,点着了,含在嘴里吸了一口,装做无所谓的吐出一个烟圈。

    “你知道你不在的这段日子,我是怎么过的吗?”他忽然就将烟狠狠掼在地上:“我他妈的过得像个疯子,整日疯了一样的想你,疯了一样的内疚,人前风光,人后凄凉。我错了,我知道我错了,所以,我想补偿你,你却连个补偿的方法都不给我,现在,我好不容易找到你了,你却又说出这一番话来,秋沫,你知道吗,你比我还狠,你是拿了刀子生生的往这里戳。”

    秋沫扭过头,不去看他此时失去理智的模样,他说他心痛,她何尝不比他更痛,可这一切,究竟是谁的错,又有谁说得清。

    “我会在c市呆三天,三天后我来接你,如果那时候你给出的答案依然是这个,那么,我冷肖愿赌服输。”他说最后几个字的时候,口气里有那么浓重的悲凉的味道,就像是明明知道是场打不赢的仗,偏偏还要拼命的往前冲,直到看见月色霜白,草木枯悲。

    秋沫没有回答,她知道,他也没想要她的回答。

    在大门关上的那一刹那,她看见他有些跛的腿,那是在今天追车的时候被撞的,他就带着这一身伤来了,却带着更重的伤走了。

    秋沫猛的冲到门前,却只赶上大门在她的面前砰得一声关合,她趴在门上,身体慢慢滑了下来,顷刻间泪如雨下。

    她不想这样,她真的不想是这样的,不遇见多好,在天涯海角该多好。

    那盏郁金香的顶灯依然亮着,朦胧的像是情人的眼睛。

    她在门边坐了很久,直到开着的阳台窗被风吹得摇动起来。

    她穿了件外套,拿了钥匙,下楼去捡被他扔掉的东西。

    东西落得很零散,她一处草丛,一处草丛的找,最后依然是有一个剃须刀没有找到。

    她想着等天亮了再下来找找看,这么晚应该不会被人捡到。

    等她做完这一切跑进楼栋的时候,却没有发现不远处的一辆车子里,一双深浓的眼睛从刚才就一直盯着她,直到她的身影消失不见。

    他点了支烟,一手支着车窗,慢慢的抽起来。

    一支烟抽完,他扭动了钥匙,车子拐了个弯向大路开去。

    秋沫回到屋里,将林近枫的东西归整了一下,又将弄脏的衣服重新拿到卫生间里洗,忙完这一切,已经半夜了。

    她想要给林近枫发一个消息让他小心冷肖,但是感觉冷肖现在应该不会去找他的麻烦,便又放弃了这个想法,告诉他只是让他徒增担心罢了。

    林近枫从酒吧的包厢里出来,躲到偏僻处打电话。

    对方很快就接通了,能听得出他声音里的小心翼翼。

    “林老弟,几点交货?”

    林近枫看了眼表,“三点,dct码头。”

    “好,我等你。”

    “这笔生意做完,虎哥,我们以后就不会再合作了。”这是林近枫早就做好的决定,他要彻底的金盆洗手。

    “林老弟,太可惜了吧,不过,我知道,你一定有你的难处,只要我跟枪爷接上了头,林老弟就可以安心隐退了。”虎哥大度的说。

    “谢谢虎哥,那一会见。”

    “好。”

    虎哥放下电话,转头胆颤心惊的看着旁边沙发里身材修长的男人。

    “零帝,一切都按您的要求做了。”

    ***********

我爱你() 
虎哥放下电话,转头胆颤心惊的看着旁边沙发里身材修长的男人。

    “零帝,一切都按您的要求做了。”

    沙发半明半暗的阴影里,他如亲临凡间的尊者,那指间的一抹猩红像一只洞悉世事的眼睛,一闪一熄间,俱是阴森。

    只露出一半的唇角勾起一个致命的邪笑,冷冽的声音回响在不大的房车内。

    “林,好久不见。”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时钟缓缓的指向两点半。

    林近枫搭了一辆出租车向dct码头行去,这将是他的最后一笔交易,这笔交易做成后,他就攒够了十万块,到时候,他就会为她治好眼睛,还她光明。

    而秋沫一晚上都在做噩梦,最后一次惊醒,浑身上下都是冷汗,她拿过水杯喝了一口,用手机看了下时间,两点半。

    不知怎的,莫名就是一阵心悸,心脏跳动的速度似乎要冲出心口。

    林近枫的床上铺得很整齐,这个时间,他应该才下班。

    阳台上的那件t恤被重新洗过,晃晃荡荡的飘动着,她本是无意的一瞥,却发现阳台吊顶上的一块似乎松动了,有什么东西正从里面露出一角。

    她视力不好,还以为是自己眼花了,等她走近了才看清,那是一张报纸的半边。

    谁会把报纸放在天棚上。

    秋沫拿来椅子,踩在上面很轻松的就将吊顶扒开,她从里面将那一包报纸包的东西取出来,然后在灯光下层层打开。

    赫然映入眼帘的是一堆白花花的票子,她数了一下,整整有五万块钱。

    他们家里怎么会有五万块钱?

    她的脑子迅速转了一圈,能把这笔放在这里的只有林近枫,可他是从哪里弄来的,而且似乎还不想让她知道。

    她突然想起他以前是干哪行的,心里顿时有了不好的预感,他不会是发现了那个诊断书然后去重操旧业了吧?

    越想越心急,秋沫急忙抓起电话给他打了过去。

    还好,那边很快就接通了,林近枫坐在出租车的后座上,把窗户开到最大,风灌进来,他的头发随风飞扬。

    “近枫,你在哪里?”

    “今天加班。。。”林近枫没想到这个时候秋沫会打电话来,同时,他也隐约觉得她可能发现了什么。

    “我不管你在哪里,我要你现在立刻回来。”秋沫从来不曾用这种口气跟他说话,她心中又急又气,更多的是担心,那条道她不是没看叶痕走过,有多黑暗,有多残忍,她怎么会不清楚。

    “沫沫,我真的有事。。。”

    “我不管,如果你不回来,我就去找你。。”她使出最后的杀手锏,恨不得立刻就朝他狂奔去,可惜她没有翅膀,没有法术,有的只是干着急。

    “沫沫,别任性,两点了,你怎么还不睡觉,药吃了吗?”他关切的话语听着她一阵心酸,她捧着电话,几乎是祈求的哽咽:“近枫,我求求你,别去好吗?我知道你在干什么,但是太危险了,我宁愿自己做一辈子的瞎子,也不想让你出事。”

    她已经欠他太多了,多到这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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