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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盛宠宫心-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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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饶是白萍儿在宫中已久,经过无数风浪,此时在夏玲珑眼神的『逼』视下,也忍不住慌『乱』起来,她嗫嚅道:“不,不,学敏不可能瞒着我,况且我当时『摸』着凤钗,一寸一缕看得很是清楚,那凤钗上绝没有第十颗珠子。”

    夏玲珑望着她轻轻摇了摇头:“当时又是何时?白司珍是宫中老人了,想必知道,太后身用之物,除了亲自打造之人,便是连皇后的凤手也要用丝帕捧着奉上,若不是你趁着无人时在钗子上换珠涂蜡,又怎么可能有亲自抚『摸』钗子的机会?”

第190章 凶手(二)() 
体元殿的秀女们早已被管事的太监带到了别屋休息。这整个殿中,除了太后,皇上和皇后极一些宫妃外,便是薛司珍和白司制等几名女官。

    宫中选秀大事,自是少不了女官们的参与。四房的统领女官王尚宫,每逢此等盛事,总会伴在太后的左右,听候吩咐,如今因了年事已高,特命了较为中意的薛白二人跟在身后,她眼见就要去职离宫,这便是要从二人中选出下一任尚宫的意思了。

    太后环视一眼殿中个人,眼神如淬了冰一样冷寒,众人都默默低了头,生怕多说一句话便惹祸上身。

    眼见夏玲珑凌厉的目光缓缓投放在白司制的身上,轻轻叹气道:“白萍儿,太后向来对你不薄,不知你因何做出这等事情来!”

    白司制脸『色』微微一白,慌忙喊道:“夏贵人,一来我们只是受您吩咐做事,二来若是太后的凤衣出了什么问题,贵人还可以怪罪我,如今却是凤钗出事,还望夏贵人体恤我们下人,不要胡『乱』定罪。”

    此话一出,薛学敏脸『色』也瞬间变得青白,宫中主子们的争斗都是不死不休,受灾受难的,却总是她们这些无辜的下人们。无论真相如何,这一次,凤钗既是出自她手,她便怎生也脱不了干系了。她忍不住双腿瑟瑟发抖,禁不住将求救的目光投向了夏玲珑,也不知何时开始,她已经开始不自觉得依赖起夏玲珑来。总觉得在那个看似温柔弱小的身躯里,藏着惊人的智慧和力量。

    人在慌『乱』之下,总会语无伦次,若是真受此大冤,情绪必会十分激动,而白司制显是有备而来,答话有条有理,神『色』里更多的是心虚和害怕,而非被冤枉下的愤愤。

    夏玲珑指出凶手时不过三四分把握,彼刻见白司制如此,心中更添了三分肯定,只见她嘴角微微噙起笑容,气定神闲说道:“太后乃是至尊至贵之人,太后的凤钗亦是这世间至尊至贵之物,难不成你以为钗子上只有凤尾的九颗夜明珠就算得上尊贵?我自是命灵舞和薛司珍在凤凰的体内另藏了一颗,一则寓意十全十美,二则那凤体内藏珠,意味我皇家子嗣延绵,恰恰合了选秀的暗意。”

    她顿了下,一双眼睛里,仿若有无穷冰冷寒意,对着白司制极力躲闪的眼睛继续道:“凤钗自完成后,一直锁在尚宫房密室,能出入查看的人,除去我,薛司制,便只剩下你了,可若是我们想换成黑珠诅咒太后,那也会全部都换掉,怎么会剩下这至为关键的一颗呢?

    饶是白萍儿在宫中已久,经过无数风浪,此时在夏玲珑眼神的『逼』视下,也忍不住慌『乱』起来,她嗫嚅道:“不,不,学敏不可能瞒着我,况且我当时『摸』着凤钗,一寸一缕看得很是清楚,那凤钗上绝没有第十颗珠子。”

    夏玲珑望着她轻轻摇了摇头:“当时又是何时?白司珍是宫中老人了,想必知道,太后身用之物,除了亲自打造之人,便是连皇后的凤手也要用丝帕捧着奉上,若不是你趁着无人时在钗子上换珠涂蜡,又怎么可能有亲自抚『摸』钗子的机会?”

第191章 凶手(三)() 
彼刻,太后直直盯着夏玲珑,恨恨道:“夏贵人对白司珍所提,可有什么意见?”

    太后能在宫中数十年屹立不倒,自然非昏晦愚昧之人,只是人太过在意什么,便容易受人蒙蔽,一意孤行。太后亦知白萍儿所讲荒谬,但一来前朝确实有此传闻,二来她心中觉得,便是仅有一分可信,自己也绝不会以身犯险。

    虽然夏玲珑是颗牵制皇帝的绝好棋子,但也比不上自己的『性』命和荣华来得重要,更何况帝心易变,新的一届秀女即将入宫,谁知会不会又是一番新天地呢?

    她倏得想起,夏玲珑的母亲靖文亦是死于巫盅之祸,那时夏玲珑尚在襁褓之间,按说不应知晓此事,可守得再严的秘密,也终有可能被泄『露』出去,莫不是她知晓了母亲的深仇,如今故技重施,来替自己亲母报怨呢?

    思及此,太后看夏玲珑的眼神,再无之前的慈爱怜悯,而是添上了森森凛然之意。

    夏玲珑强自敛了心神,对着太后道:“便是那前朝旧闻真的作得了真,也应当找出真凶祭奠,方才对解除太后的忧患有效,如今太后只凭白萍儿一面之词,误会了玲珑事小,可不能消解太后的凶兆才事大啊。”

    夏玲珑自是不信如此荒谬之言,但她深知太后心『性』,对此深信不疑不算,兼之心狠手辣,宁肯误杀一千,也绝不会放过一个可能威胁到自己权力和荣华的存在。再未了解对手深浅之时,夏玲珑只能将计就计,顺着白萍儿的话说下去。

    那白萍儿往日看来并不似胆大妄为之人,反比心思愚钝的薛司珍更加谨慎些。夏玲珑明白此类人物,不与宫中权贵交附,不贪慕富贵,但却极其爱惜自己『性』命,由是厉声说道:“大胆白萍儿,你随意捏造莫须有的事情来诬陷我,这倒没的什么,但若是连累太后受苦,怕是十日后都没人敢给你收尸!若你此时说出真凶,太后怜你知错能改,或许还能留你一条『性』命。”

    夏玲珑心知此事白萍儿不过是帮凶,自己拿她『性』命做威胁,她或许还能心有畏惧。

    不料那白萍儿只是浅而凄惨地一笑,微微咳嗽下,嘴角竟又渗出血丝来。

    夏玲珑见她神『色』泰然,脸上看似红润,仔细端详下却是涂了厚厚一层脂粉,用来掩饰脸『色』的苍白,而她那一双本来灵动的眼睛,此时此刻如死鱼之眸,暗而无华,似是病入膏肓之态,夏玲珑心中大惊:“她已经病重,如今再不怕死,竟是抱了与自己同归于尽的心思了!“

    果然,只见白萍儿嘴角『露』出一丝释然的微笑,她一双黯淡双目紧紧盯住太后:“夏贵人不就是真凶么,你心如毒蝎,巴不得太后早死,好真正掌控四房,乃至掌控整个后宫,这还需要什么证据,不过若说有,那奴婢便只随口说一个吧,前几日夏贵人命奴婢做了支九尾凤钗,若夏贵人心里没有那些簪越的心思,又为何要这物什呢?”

第192章 凶手(四)() 
彼刻,太后直直盯着夏玲珑,恨恨道:“夏贵人对白司珍所提,可有什么意见?”

    太后能在宫中数十年屹立不倒,自然非昏晦愚昧之人,只是人太过在意什么,便容易受人蒙蔽,一意孤行。太后亦知白萍儿所讲荒谬,但一来前朝确实有此传闻,二来她心中觉得,便是仅有一分可信,自己也绝不会以身犯险。

    虽然夏玲珑是颗牵制皇帝的绝好棋子,但也比不上自己的『性』命和荣华来得重要,更何况帝心易变,新的一届秀女即将入宫,谁知会不会又是一番新天地呢?

    她倏得想起,夏玲珑的母亲靖文亦是死于巫盅之祸,那时夏玲珑尚在襁褓之间,按说不应知晓此事,可守得再严的秘密,也终有可能被泄『露』出去,莫不是她知晓了母亲的深仇,如今故技重施,来替自己亲母报怨呢?

    思及此,太后看夏玲珑的眼神,再无之前的慈爱怜悯,而是添上了森森凛然之意。

    夏玲珑强自敛了心神,对着太后道:“便是那前朝旧闻真的作得了真,也应当找出真凶祭奠,方才对解除太后的忧患有效,如今太后只凭白萍儿一面之词,误会了玲珑事小,可不能消解太后的凶兆才事大啊。”

    夏玲珑自是不信如此荒谬之言,但她深知太后心『性』,对此深信不疑不算,兼之心狠手辣,宁肯误杀一千,也绝不会放过一个可能威胁到自己权力和荣华的存在。再未了解对手深浅之时,夏玲珑只能将计就计,顺着白萍儿的话说下去。

    那白萍儿往日看来并不似胆大妄为之人,反比心思愚钝的薛司珍更加谨慎些。夏玲珑明白此类人物,不与宫中权贵交附,不贪慕富贵,但却极其爱惜自己『性』命,由是厉声说道:“大胆白萍儿,你随意捏造莫须有的事情来诬陷我,这倒没的什么,但若是连累太后受苦,怕是十日后都没人敢给你收尸!若你此时说出真凶,太后怜你知错能改,或许还能留你一条『性』命。”

    夏玲珑心知此事白萍儿不过是帮凶,自己拿她『性』命做威胁,她或许还能心有畏惧。

    不料那白萍儿只是浅而凄惨地一笑,微微咳嗽下,嘴角竟又渗出血丝来。

    夏玲珑见她神『色』泰然,脸上看似红润,仔细端详下却是涂了厚厚一层脂粉,用来掩饰脸『色』的苍白,而她那一双本来灵动的眼睛,此时此刻如死鱼之眸,暗而无华,似是病入膏肓之态,夏玲珑心中大惊:“她已经病重,如今再不怕死,竟是抱了与自己同归于尽的心思了!“

    果然,只见白萍儿嘴角『露』出一丝释然的微笑,她一双黯淡双目紧紧盯住太后:“夏贵人不就是真凶么,你心如毒蝎,巴不得太后早死,好真正掌控四房,乃至掌控整个后宫,这还需要什么证据,不过若说有,那奴婢便只随口说一个吧,前几日夏贵人命奴婢做了支九尾凤钗,若夏贵人心里没有那些簪越的心思,又为何要这物什呢?”

第193章 凶手(五)() 
可若是自己没有猜错,这场戏,又远远不止这些,夏玲珑似是悟到了什么,倏得对自己的处境不再担忧,反而目光炯炯地望向白萍儿:“世上不是总有出尔反尔的机会。不过若是白司制此时想要悔过,或许还来得及。

    打造一支如此精致的凤钗,所花的心思和时间并不算少,夏玲珑早对薛白二人突然对自己献殷勤而心生疑『惑』,后又经灵舞话语中隐隐提点,少不了更加仔细地查看这凤钗,原来那凤尾处,开金并未做紧实,几处几乎看不出来的小裂纹散布其中,若是一用力,那裂纹便会分开,变成九尾的凤钗。白司制在宫中日久,明白那些宫婢们对待主子的首饰,总是小心翼翼,生怕自自己手中损坏而受到责罚,是以那些梳洗打扮的宫女们并不会发现,而夏玲珑一头乌黑长发,重量不菲,若佩戴时间久了,十有八九便会压开。

    哪怕是她运气过人,那钗子一直平安无事,可等那钗子到了自己手中,自己一一掰开就是。横竖只说夏贵人虽心有不轨之意,但并不敢太过张扬,做得颇为隐秘便是了。

    可彼时彼刻,自己即便是用尽全力,那凤钗原断处也是稳如泰山。

    莫不是她早已发觉了什么?

    不,自己生病的事情,夏贵人是绝不可能得知的。

    眼见倏忽之间,白萍儿的脸上变幻了好几种神『色』,夏玲珑只是静静地看着,她发现凤钗有异之后,便命精通此技的灵舞修整过。而堂而皇之地戴上它,不过是想看看薛白二人,到底要玩什么把戏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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