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王宠:卧底太子妃-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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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锦不想这样含糊过去,握住太子的手说:“殿下,你还没回答我。”
司徒南澈沉柔柔的目光投向夙锦,荡了起她心湖间的层层涟漪,在夙锦晃神间,他已经俯身下来,在她那抹柔软红润上深深地烙印。
在浴盆缓缓升腾的热气里,玫瑰花瓣弥漫的芬芳中,两人温存得甚是动情,越来越浓烈地相拥相亲。
良久,司徒南澈才不舍地送开了夙锦,无比眷恋地在夙锦媚如丝的眸上啄了啄,呢喃说:“爱妃觉得,孤介意吗?”
夙锦不知道为何鼻尖一阵泛酸,眼眶满含泪水,却倔强地说:“骗人,明明太子殿下是要对夙锦”后面的话她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司徒南澈又岂会不明白,夙锦以为是他要毒死自己,解释着:“那爱妃又为何没有喝下那碗毒汤呢?”
夙锦凝视着他,说:“真的是你做的?”
“不是孤,孤发现的时候,你已经不见了。”他抬手抚摸着夙锦的脸颊,道:“你没有喝下,不也是觉得孤不会这样对你吗?”
“不。”夙锦微一偏头,躲开了太子的摩挲,说:“夙锦当时的确是想要喝下那碗毒汤的,既然太子殿下要夙锦死,夙锦又怎么能够违抗执意?也唯有这样,夙锦才能表明自己的清白。”
第81章 温情脉脉(二更)()
夙锦的声音微颤,她都没有想到自己会有些哽咽,“若不是妙柔极力阻拦恐怕”
司徒南澈悬在空中的手一滞,缓缓落在了夙锦的肩头上,万分后怕与心疼地说:“爱妃若死了,清白与否又有何用?孤失去了你,其他的又有什么意义?”他眉眼舒展,道:“孤知道那次是一场计谋,潇王不过是将计就计,孤明白你也是受害者,怎么会下毒害你呢?”
这一番话,让夙锦终于红了眼眶,她这些日子的担惊受怕,难过失望,以及面对往后的流离颠沛,心里思绪万千,都化成泪水欲要滑落。
可她却强忍着不哭,想要将泪水生生咽回去,她从前不论遇到多么艰难的事情,都会硬撑起一片天,更是不会再人前哭,觉得哭是软弱,也毫无意义。
司徒南澈见到夙锦倔强的模样颇为疼惜,终是给她一个大大的怀抱,清凉如水的声音响起,却又似暖洋洋的热风安抚着夙锦的心。
“想哭就哭出来,不要这样隐忍,孤看了难过。”他素手柔抚着,在夙锦的耳畔喃喃地说:“孤从来不会不要你,孤害怕失去你。”
在太子句句的温柔中,夙锦终于反手抱过太子的腰间,泪如雨下。
沐浴之时,太子亲自侍奉夙锦,夙锦觉得这样不妥,婉拒着说:“太子殿下,臣妾自己来就好。”
司徒南澈往浴盆里灌热水,生怕夙锦觉得冷而着凉,听见她这样说,轻轻一笑道:“爱妃终于称为臣妾了。”
夙锦脸色微红,她坐在温暖的水里,朦胧的雾气缓缓升腾,氤熏得她的美貌如遮云的羞月般秀雅。
渐渐觉得太子殿下似乎加了很多热水,待她想让他休息时,只见他解开腰间的锦带,夙锦的心扑通一声跳得极快,两人许久未亲近,如今再见面竟然令她有些紧张。
直到太子来到她身边的时候,夙锦才缓缓抬眸,脸上的红云染上了耳珠。
司徒南澈寒眸漫着这水波的雾气,低声说:“爱妃是孤一辈子的人,以后不准再提什么休书,孤会生气。”说着他便朝着夙锦俯身下去。
夙锦醒来的时候,院子里初冬的黄菊开得正艳,她从软床上坐起来,虽然用棉被裹紧自己的身体,可还是有半面酥肩露出来,冰肌如雪,长发如流水般长发披散在床面上,形成一个优美的弧度。
她刚要扬声去唤妙柔,身边的太子一个翻身将她搂怀,刚睡醒的声音略显沉哑:“今日孤不上朝,爱妃不必早起。”
夙锦疑惑着:“太子殿下从来没有缺过早朝,今儿个这是为何?”
司徒南澈将头埋在夙锦的肩窝,细嗅她身上的玫瑰花香,闷闷地说:“这几日孤都不会上朝。”
夙锦讶异地看向司徒南澈,他清朗笑着,继而道:“如今还在水云镇,不如好好陪爱妃游玩一番,可好?”
“孤不怕父皇说你不务正业?”夙锦娇笑着,对于太子留下来之举感到惊喜。
“几天而已,无妨,今日孤带你去个好地方。”司徒南澈捏了捏夙锦的鼻子,略显宠溺。
在软榻上懒床一会,才唤来妙柔和菱容两个丫鬟进屋过来伺候他们起床洗漱更衣,今日太子选了件青云烟柳玄身锦袍,配上竹玉白冠,清雅出尘恍若神袛下凡。
夙锦也换上了白云逐月浅藕色裙衫,这次他们出游,自然不想人知道身份,衣杉打扮也是要敛起华光。
梳妆的时候,太子坐到夙锦身边为她画眉,他用骡子黛轻轻在她的娇容上描画,夙锦看着镜中的自己,这次太子所画的眉宇似从前般妩媚凌厉,换成了弯弯如月牙般的娇俏可人,与她的衣着相称。
“太子殿下每次都将臣妾的眉毛画得这样好看。”夙锦微微一笑百媚生。
司徒南澈勾了勾夙锦的鼻尖,这时贵福带人纷纷呈上早膳,精致的小碟摆满了八宝玉石红木桌,他带着夙锦坐上餐桌用膳。
之后太子又带夙锦前去逛逛这司府邸,夙锦发现竟然比明园还要大上几分,不禁问着:“太子殿下在水云镇也有宅子?”
“刚买的,这镇上大宅太少,只能让爱妃凑合一下了。”司徒南澈环顾着大院的庭栏水桥,玉亭花荫,淡淡地说。
夙锦觉得这宅院已经很好了,当然不能和太子府比,只顿觉得有钱就是任性,说买下就买下了。
而后太子殿下又带着夙锦去游湖,这里的幻影湖不是普通寻常的碧水清湖,因着阳光的折射与地理环境,此处的幻影湖会泛出五彩斑斓的色彩,好似天空的彩虹堕落此湖一般,层层水波荡漾着时而幽蓝时而浅绿时而紫红等不同的颜色来,真真h好看极了。
夙锦坐在画舫上不禁伸出手,去触摸着粉淡色的水波,一汪清水到手时只是透明的浅色,没有任何色彩。
她身边的太子坐在茶桌前,细细品着茶欣赏着佳人美景,别一番滋味。
其实夙锦心里还有一些疑问,虽然太子殿下能够过来寻她,又对她软声轻语温情脉脉,说明他还是在意自己的。
可是那些疑问就像心里的结,若不解开只会变成一个顽固的疙瘩。
“爱妃不喜欢这里吗?”司徒南澈见夙锦似乎心事重重,知道她的心思,朝着侍候的妙柔和贵福挥挥手,让他们去了船头。
“爱妃,你来孤这儿。”司徒南澈伸出手,对着夙锦柔声说,夙锦将自己玉脂般的手搭在司徒南澈宽大的手掌里,就被他这样微力一拽,软若无骨的身子跌入他的怀。
司徒南澈轻揽着夙锦,沉柔地说:“爱妃,若有心事,不妨与孤说说。”
夙锦躺在太子的温暖胸怀,如今这般,她越发不敢去触碰真相,只起身看着太子说:“那汤丸既然不是太子殿下所为,又是何人?”
“爱妃关心的是这件事么?”司徒南澈美俊的脸色微松,可眉眼却深凝,道:“孤自然会替爱妃出这口气,爱妃无须担心。”他修长的手指又一次轻轻划过夙锦的脸颊,说:“只是另一件事,爱妃真不想知道么?”
“什么事?”夙锦秋水一样的眸子含着疑问。
“废院一事。”
第82章 游花街(三更)()
夙锦的娇躯一震,眼眸随和下来,声音动听如这幻影湖的潺潺水波,“臣妾就知道什么都瞒不过太子殿下。”她坐在他的怀里,感受着太子的长臂动作轻柔环在她的腰间,似乎并没有因此事而生气。
“爱妃还不打算告诉孤么?”司徒南澈牵过夙锦的纤纤玉指,摩挲着她指尖的凉意。
“还需要夙锦说么?太子殿下什么都知道。”
司徒南澈的面色如阳春白雪,冷意中卷着一丝温热,夙锦发生了这么多事情,她如此出逃本是大罪,可太子不但没有惩罚她,还陪她在水云镇闲游,若要置她于死地,太子妃有的是方法,不会等到现在与她大费周章。
司徒南澈语气如清新的晨风,悠悠道:“爱妃是不是吓坏了?不肯跟孤说也是因为觉得孤是个刽子手?”
夙锦扑哧一笑说:“哪有像太子殿下这么英俊的刽子手,臣妾不敢说是怕殿下生气,也怕坏了殿下的事情。”
“可爱妃对荣乐郡主,却是掩饰的很好么。”司徒南澈的大拇指在夙锦的手背上轻轻按摩。
这个腹黑的太子,究竟还知道自己什么事?夙锦腹诽,只怕自己的一举一动他都清楚得很,也许正是因为如此,太子知道她对自己并无异心,才会温柔相待。
“臣妾不想容乐郡主掺和进来,也不想传出些对太子殿下不利的事情,所以臣妾才会如此。”夙锦从太子的怀里起身,对着太子行礼道:“臣妾瞒着太子殿下实属不该,请太子殿下责罚。”
司徒南澈弯了眉眼,清亮的眸子似晨星般俯瞰洞悉一切,将夙锦拉起身来,让她坐在自己身边说:“爱妃知道孤不会责罚,还偏偏请罚,真是调皮。”
夙锦将清茶慢煮,好看的手指微微一翘,指指盘如丝轻抚过南丝翠玉茶具,将清茶滚烫,芳香四溢,缓缓举到太子面前说:“臣妾刚刚学习一点茶道,就当作赔罪,太子殿下不要取笑臣妾的手艺不好才是。”
司徒南澈接过夙锦玉手递来的清茶,浅饮道:“爱妃煮得茶自然是清香的。”
“太子殿下真会捧场。”夙锦媚笑着。
画舫已经游驶到幻影湖的中央,四周环水,湖岸上种植着映红的鸢尾花,映在此时泛着深紫色的湖面,红花艳影与魅幻紫湖相呼应,说不出的迷幻之美。
夙锦不禁被这奇景吸引了去,凭栏眺望荡漾的湖水,赞叹着:“此等美景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见。”
司徒南澈起身走到她身边,垂眸深深浅浅的看向她,说:“美如天仙的爱妃,也是世间独有。”
“太子殿下就会取笑臣妾,哪有你说得那样好。”夙锦轻笑着,说:“眼看夜幕就要来临了,太子殿下是否该回去了?”
“不急。”司徒南澈突然将夙锦又抱了起来,笑道:“难道魅幻美景配上天仙佳人,岂能不尽欢?”
说罢,他朝着茶间后面被宽大的春梅冬雪的屏风后面走去,夙锦才发现这里别有洞天,一处被嫣红纱幔遮挡的檀木雕花宽式软榻,就知道太子殿下接下来要做什么。
夙锦笑得媚人心神,对着太子殿下英气逼人的俊容上轻轻一啄,而后之事春风化雨绵柔悱恻,不可而语。
夜色阑珊,月光疏淡,这日是传统的梅花灯节,太子殿下带着夙锦游完画舫,便来到镇上游灯节,太子殿下先是带夙锦去了镇上最好酒楼用膳,特意挑了间可靠窗欣赏繁华街景的雅间,夙锦坐在红凳上望着楼下挂满街道的梅花灯,红艳艳地仿佛真正的梅花绽放。
这时候太子殿下已经对店小二吩咐了菜品,选了夙锦爱吃的银丝卷,八宝蒸鸭,还有水云镇特色的梅花水晶糕,糖醋鲫鱼,山药荷花炒肉丝。
待菜上齐全,夙锦听见自己的肚子也咕咕叫了,司徒南澈浅浅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