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王宠:卧底太子妃-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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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下护驾来迟,还请太子殿下降罪!”护卫首领跪在地上请罪道。
影卫们也纷纷认罪跪在太子面前,异口同声道:“卑职失职!请太子殿下赐死!”
“孤养了你们这么多年,到头来居然还不如一个小丫头,都是群酒囊饭袋!”司徒南澈面色犹如极地寒冰,声音沉冷到令在场每个人都不寒而栗。
只有他怀里因为见到太多血光,而晕了过去的夙锦浑然不知,被司徒南澈紧紧搂在温暖的怀里。
“是属下的疏忽!”护卫首领低头道。
“本来就是你的疏忽!”司徒南澈寒潭般的双眸盯着屋内所有人,冷声道:“连个丫头片子都能让她跑出来,你还能做什么?从今后革除职位,发配卒人局!”
护卫首领本以为自己只是会受些皮肉之苦,怎料竟然丢了职位,还被发去卒人局做劳力,真是万万没想到的,忙跪地下求饶。
可司徒南澈却当他如空气一般,命人将他拽走,转而看向保护他的几个影卫,以他们的身手不会斗不过春荷,除非春荷早就将他的随身影卫落脚和埋伏的地方仔细观察过,再逐一击破。
可即便如此,也不构成饶过他们的理由。
“身为死卫,护主失误,险些酿成灾祸,应当如何?”司徒南澈深潭的目色亮出冰冷如利剑的寒光,在四个影卫的身上狠狠地刺去。
四名影卫自然知道该如何做,纷纷亮出了自己的长剑,眼中却有一闪而过的冷肃。
“算了,护卫队!”司徒南澈察觉到了一些异样,于是立刻道:“将这里清扫干净!把他们几个压去卒人局!”
护卫队的人依命进来,清理现场的,将影卫压走的,还有几个护卫跟在太子左右。
四个影卫见人多再不好下手,便随着护卫离开,在他们出了房间时,司徒南澈将夙锦放在旁边的软榻上,见一个护卫将五枚毒针放在绢巾里欲拿出去清理。
“等等。”司徒南澈叫住那名护卫,道:“递过来。”
护卫恭恭敬敬双手奉上五枚毒针,司徒南澈接过绢巾,将毒针对着窗外被护卫押送的四个影卫狠狠掷出,他连看都不用看,转身时动作优雅地将绢巾放回护卫的手里。
等护卫回过神来时,那四名影卫已经倒地不起。
玉祥院如今司徒南澈不想再住下去,于是命人清扫干净后,将他的随身物品搬离至夙锦的云俪院。
夙锦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新阳初露,她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发现自己居然躺在自己的房间里。
回想起昨晚上发生的事情,夙锦心有余悸,她轻声唤妙柔,发现无人应,担心妙柔会因昨夜出什么意外,急忙掀被下床,这时候房门被轻轻推开,司徒南澈身穿月白刺金云的长袍款款走进来。
“爱妃醒了?”他语气温柔,全然没有了昨夜的凌厉与寒霜。
夙锦想起昨夜司徒南澈将自己紧紧护在身后的情景,不禁心头微漾,声音都变得轻软,道:“太子殿下可有受伤?妙柔她呢?她可还好?”
司徒南澈坐在夙锦的身边,抬手轻抚着她的脸颊道:“你是在关心孤,还是在关心妙柔?”
夙锦握过他抚摸自己脸颊的手,说:“当然是更担心太子殿下了!”
面对夙锦含情脉脉的美眸,司徒南澈心里莫名触动,笑着说:“孤没事,妙柔她被春荷迷晕,虽然喂了解药,却也要昏沉一阵子,眼下应该刚起来吧。”
“这样就好,殿下没事就好,昨夜吓死臣妾了。”夙锦第一次面对这样的危险,难免不会慌。
司徒南澈将手搭在夙锦的香肩上,语气沉稳地说:“这次是孤用人失策,没想到跟在孤身边几年的人,居然”
说到这里,他眼中闪过极红的怒光,想来身为未来储君,如果连身边的人都搞不定,岂不是成了笑话?
昨夜司徒南澈一夜未睡,下令彻底搜查和清理太子府上的所有下属,发现倒未再有可疑之人,如今他并不想做惊弓之鸟,惹得下属们心下难安,于是便作罢。
至于那四个叛变的影卫,司徒南澈大致能够猜到是谁,总有一天会将那些碍于自己前程的人,一一铲除。
夙锦看见太子那若有所思的神情,轻声问着:“殿下?”
司徒南澈回过神来,说道:“爱妃饿了吧?孤命人做好了清淡早点,一起去吃吧。”
他扬声一唤,凌蓉与秋玉进屋来,伺候着夙锦宽衣洗漱,夙锦这才发现自己的屋内好像多了一些太子殿下的书籍和用品,于是道:“太子殿下,你这是要与臣妾住在云俪院?”
司徒南澈走到在妆奁前梳妆的夙锦身边,叫凌蓉搬来一个梨木圆凳,他坐下来拿起一只眉笔,说道:“与爱妃成婚至今,还没有为爱妃画过一次眉,孤以后天天为爱妃画眉,可好?”
夙锦媚眼一勾,娇笑着说:“那也要看太子殿下画眉的手艺如何了。”
“哈哈。。”司徒南澈朗笑出声,道:“爱妃定会喜欢的。”
第23章 七大美玉渐渐浮现()
待司徒南澈将眉笔阁下,夙锦瞧了瞧镜中的自己,那柳叶弯眉轻轻上扬,竟然添了几丝锐气,彰显出未来皇后的威仪。
而她眉心的中央被司徒南澈画上了一朵碧凰花,是天凌国最大方美艳的国花。
“太子殿下画得这样好,臣妾甚是喜欢。”夙锦欢喜着,对镜中的自己细瞧了良久。
司徒南澈双手掰正她的肩,让夙锦注视着自己,道:“孤就说爱妃定会喜欢,以后只要孤不忙,就会为爱妃画眉,绝不食言。”
夙锦握过司徒南澈骨节分明的大手,语气轻柔:“殿下待臣妾真好。”
司徒南澈抚过夙锦晕染了淡淡嫣红的脸颊,低沉道:“爱妃是孤的妻,孤自然会待妻好。”
自从昨夜夙锦为司徒南澈以身作盾欲挡掉那些毒针的时候,司徒南澈觉得眼前的女子如果只是为潇王夺得夏冰镯,施用美人计来博取自己的信任,那么在生死关头的一霎那,她的反应绝不会毫不犹豫地冲上来。
这一刻,司徒南澈才终于对夙锦放下心防。
“臣妾也会尽心服侍殿下的。”面对司徒南澈那凝着炙火的目光,她垂眸含羞,声音软甜。
司徒南澈富有深意地一笑,抬手勾勾夙锦尖尖的下巴,俯身贴近夙锦,小声在她耳边呢喃:“这可是爱妃说的,今夜孤要看看你怎样尽心服侍。”
夙锦娇媚一笑,双颊绯红,却敢于凝视着司徒南澈湛亮的双眸,突然在他的唇角亲了一口,道:“今日太子殿下可是难熬了。”
结果夙锦她说对了,这一天司徒南澈确实有些恍惚,偶尔在翻阅公文的时候,会走神地想起夙锦那双媚人心魄的眼睛。
他将文件放下,朝着窗外望去,似是想要穿透繁花围墙,看一看夙锦现在在做些什么。
不过司徒南澈并没有多久时间发呆,他收回神色,想着潇王那边已经夺得三件至宝的线索,而他二弟肃王也打赢了西南蛮族的战事,很快凯旋归来。
肃王虽然长年战场厮杀,可他并不只是单纯的粗鲁将军,心思缜密,诡计多端,不比他四弟潇王差哪里去,此次肃王回京,必能得到父皇赏识,如果他也听说了至宝一事的话。
司徒南澈眸色幽深,轻轻摩挲着自己手上玉戒,想来自己的太子之位若能稳当坐上去,还需要更深一番谋策。
夙锦这一天却是悠哉悠哉,在自己的屋里学习刺绣,听闻妙柔说原主以前最怕针,所以不曾学过刺绣,如今闲来无事,夙锦想给太子绣个荷包,顺便打发一下无聊的时间。
夕阳渐落的时候,一只白鸽扑扇着翅膀落在夙锦的窗头,妙柔过去将白鸽抓住,从鸽子腿上摘下一个小竹签,递到了夙锦的手里。
夙锦打开一看,满纸写得都是潇王对她的情话,惹得夙锦起了一阵鸡皮疙瘩,最后才终于问她关于夏冰镯的下落。
“小姐,你打算怎么回潇王?”妙柔问着。
夙锦将纸条递给她,道:“将纸条送去书房,问问太子殿下的意思。”
妙柔只好依命离开,结果却是把太子殿下招了过来。
只见他风风火火地进了屋来,将纸条狠狠扔在地上,愤怒道:“这个司徒流琛,太不把孤放在眼里了!”
夙锦见他这般激动,不由得噗嗤一笑。
“爱妃竟然取笑孤?”司徒南澈剑眉一扬,顺势坐在美人榻上,紧挨着夙锦将她搂怀,道:“再笑,孤就要惩罚你了!”
夙锦在司徒南澈的怀里仰头看他,说:“太子殿下是在吃醋么?”
“好啊,原来爱妃是故意拿这个气孤,是不是?”司徒南澈思念了一日的美人终于在眼前,他轻轻抚了抚夙锦的脸颊,说:“让你调皮,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司徒南澈突然一个翻身,夙锦恍惚间便躺在了美人榻上,随之而来便是司徒南澈充满占有与霸道的激烈深吻。
连掀帘欲通知他们用晚膳的妙柔看见这一情景,刚要说的话又咽回肚子里,红着脸将帘子放下去,还不忘把房门关紧。
夙锦眼角余光扫过妙柔的身影,她想要起身,司徒南澈的大手钳住她,说道:“爱妃躲什么?”
“不是,臣妾刚刚看见妙柔,应该晚膳备好了,要不太子殿下先。”夙锦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已经被司徒南澈滚烫的唇舌封住,略强的窒息感抽紧了夙锦的心。
但很快司徒南澈渐渐移动,咬住了夙锦的耳垂,说道:“等会再吃也是一样的。”
司徒南澈眼神中无尽灼热的火光,将夙锦横抱在怀,走进层层纱帐垂下的里间。
几日下来,夙锦从来没有感觉过如此酸软无力,只觉得连走路的气力都没有,对着镜子瞧着自己,无比美艳的容颜都要出黑眼圈了。
太子殿下未免太能折腾了,夙锦都怀疑他是不是因为克妻之命的原因,所以就一直没有让女子贴身服侍过。
想到这里,夙锦心里竟然有一丝期待,希望他今后身边,只有她的相伴。
“小姐,小姐?”
听到妙柔几次唤着,夙锦才回过神来,问她:“什么事?”
妙柔掩嘴偷笑,上前为夙锦揉肩,道:“小姐这几日累坏了吧?奴婢见小姐都不愿意多走路呢。”
夙锦去打妙柔的手,说:“我看我是太宠你了,竟然敢调侃主子了是不?”
妙柔嘻嘻笑着,说道:“奴婢也是替小姐开心啊,如今终于得了太子殿下的欢心。”
夙锦坐在梨木雕牡丹花的软榻上,看着传闻开得明艳的紫薇花,不知不觉间已是初夏了吗?
月夜下,司徒南澈殿下微醺归来,推开门见夙锦已经穿上舒适的罗软纱裙在美人榻上半眯着等他。
司徒南澈眼眸温柔,带着一点点醉酒的朦胧,走到夙锦身边,俯身亲吻着她的脸颊,说:“夜已经深了,困了就睡,何必等孤?”
夙锦揉了揉眼睛,有些迷糊地起身,说:“殿下你回来了。”
司徒南澈将她搂怀,夙锦依偎在他的胸膛,能够听见他有力的心跳声,夙锦以为今后的日子都会像现在这样,温馨,甜腻。
直到太子殿下将可以获得重时之境线索的七大美玉图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