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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麻辣田园妻-第89章

小说: 麻辣田园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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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喜、喜欢……大妹子”

    围观之人乍闻此言,不免哄得发出一声惊讶,彼此交头接耳,窃窃私语之声,像蚊蝇嗡嗡令人心生厌烦。

    钱嫂子笑得花枝乱颤,她抬手,抹着鬓边的桂花油,眉目尽是刻薄不屑之意。

    “我说吧,买来的媳妇心思野,升子阿奶尸骨未寒,她就敢偷起男人了,要是我,早就气得从棺材板里爬出来,带着这娼妇一块死去!丢死——”

    萝涩未等她说完,箭步上前,抡圆了就是一个耳刮子甩去!

    啪得一声响,钱嫂子完全不想萝涩会动手打人?她一时愣在当场,还没来得及还手,又吃了一记反手巴掌,重心不稳,她脚步踉跄,险些被这个丑妇打翻在地。

    “钱嫂子白日粪坑吃屎了吧,来我的院子满嘴喷粪,我不认得这个赵四,更容不得你胡乱编排,你若还不滚,我便拿棍子打你出去了”

    萝涩冷冷立在她跟前,眸色泛着寒意,叫钱嫂子不禁一怵,显然那两个耳光还是叫她又恨又惧。

    “你、你自己水性杨花,偷、偷汉子,还不叫人说了?”

    “青天白日,钱婶子是捉奸在床了?只不过他与我在院中纠缠,且都道他是个狂躁的疯子,仅凭此诬赖我?我若受不了这诋毁当场碰死,不晓得我家升子回来,会不会拿刀剁了你?傻子杀人不偿命,你若不信,大可试试!”

    钱嫂子气得嘴唇哆嗦,她不过仗着升子不在,才敢这般诬赖欺侮上门。

    往后退了两步,把求救的目光投向雀榕——

    雀榕脸色暗沉,本欲将自己摘出去,无奈钱嫂子不中用,叫人一顿抢白就认怂发虚,白白辜负了她一番安排。

    赶鸭子上架,她只能自己上前一步,笑盈盈的对着萝涩道:

    “姐姐莫要生气,钱嫂子恐是误会了,都怪我嘴风不严,那日从姐姐家归,把姐姐与升子大哥分房睡的事同她说了,她只当你们夫妻感情不和哩……而且,我无意发现姐姐在食坐胎药——”

    雀榕欲言又止,引人遐想连篇。

    包括满囤媳妇在内的众人都很是吃惊,这新买来的媳妇,不过两个月便有身子了?升子傻头傻脑的,不晓风月之事,咋这床笫事就开了窍?

    众人神色暧昧,指指点点,对于萝涩和赵四之间的猜想愈加离谱。

    萝涩苦笑一声,该来的总要来,难为雀榕熬了这么久才布下局,只为今日泼她一盆兜头的脏水。

    笑着摇了摇头,萝涩对上雀榕阴沉的脸色,启唇轻道:

    “不过是些补气滋养的中药,并不是什么坐胎药”

    “姐姐何苦否认,有身子是好事,只要真的是咱升子大哥的种儿,大伙儿替你们高兴还来不及呢,若不是——”

    她低头抿了抿唇,刻薄的笑意下,是一番痛快的嘲弄:“若不是,咱们乡里乡亲,也不能叫你欺负了升子去,照着南边的规矩,奸夫贱妇,一道浸猪笼拉去河里溺死!”

    “对!浸猪笼!”

    “可不是,咋欺负咱们老实人,升子对你那么好,丑妇骨子骚,真是没想到!”

    众人讨伐声声,齐向萝涩逼来。

    这时围观中有一人大声道:“大家听我说,我想起来了,那日我同狗儿爹在田梗头抽旱烟,恰逢升子从山上打猎回来,咱们正说着荤话,就顺带调侃他,问他新媳妇炕头逮不逮劲儿,洞房了没!他问我啥叫洞房,我就说,洞房就是把你尿尿的地方塞进她尿尿的地方呐!”

    哄笑声起,乡间粗鄙,极喜欢荤话浑说,这一撩拨自然兴致高涨,就是妇人也不臊,只跟着吃吃的笑。

    “咋得咋地,升子咋回的,究竟洞房了没呐?”边上有人急不可耐的问道。

    那人挤眉弄眼,学着升子憨傻的愣样儿,一字一句道:“我家没尿壶,咋给塞进去?哈哈哈”

    他说罢,自顾着哈哈大笑,笑得弯腰驼背,眼角带泪。

    大伙儿跟着笑成一片,直嚷着升子大傻帽,连洞房也不晓得,准是丑妇耐不住寂寞,才上山寻了赵四滚在一起了!

    落地砸坑,盖棺定论,这偷汉子的罪名,不过三言两语,似乎成了萝涩身上的枷锁,再也洗不脱。

    满囤媳妇急得眼睛发红,握上萝涩的手,焦躁的不行道:

    “这可咋办,我去把升子找回来吧,哪能凭几句话,就拉你去浸猪笼?”

    萝涩稳了稳满囤媳妇,上前与雀榕道:

    “今日我把一条性命交在这里,你若有实捶定论,不必拉我浸猪笼,我当下碰死在这儿,若没有,你与她作揖到底,同我好生道歉,日后再行风言风语,我定不轻饶”

    萝涩字字铿锵,眸色坚韧。

    这话儿落在大伙儿耳中,不少人心中又有了摇摆。但凡偷汉子的妇人,大多心虚不已,叫人这般当众白话,早就羞愧难当、俯首认罪了,像她这般态度坚决,落落大方的人实在不多,倒真像是冤枉的。

    雀榕嗤笑一声,对钱嫂子使了一个眼色——她立刻心领神会,绕过萝涩向后院奔去,没一会儿便捧着一堆混着黄泥的药渣回来了。

    砸在萝涩的跟前,她得意道:

    “你偷偷把药渣埋在后院的土里,这就是证据,你家升子根本没开窍,哪个与你生娃娃哩?**荡妇,还敢狡辩,真正是不要脸!”

    满囤媳妇瞅了一眼药渣,上前蹲下,捏了一掊凑在鼻下闻了闻,皱眉道:

    “我生了三个儿子,闻惯了坐胎药的气味,这不是!这里就一些黄芪党参,是补气固元的,就是一味调理身子的中药罢了”

    雀榕眼中疑惑一闪,看萝涩不动如山,她心中开始泛起忐忑,可现在退已然晚了:

    “翠英婶子与她要好,自然会护着,我竟从来不晓得,您是懂得药理的?”

    满囤媳妇不屑笑了:“你初来乍到,懂个屁!我在娘家做姑娘时,替我爹晒药材、炒种子,治病开方是不行了,辨几味药材且不是什么难事!”

    雀榕暗道不好,莫不是这个丑妇将计就计,反给自己下套吧?

    满囤媳妇娘家是药商,这是大伙都晓得的,她平日仗义爽快,不是车轱辘来回扯谎的人,故而说话也有三分力道儿。

    正在对峙僵持之际,马车辚辚之声响起,是升子赶着二奎的马车,从村口进村,转眼到了自家院子外。

    见到这么多人,他显然没有料到。

    “升子,升子!你可算回来了,这帮人欺负你媳妇呢,愣说她偷汉子,要拉她去浸猪笼哩!”

    满囤媳妇见着升子,像看见了救兵,又气又急,一边抹着眼泪一边朝他挥手。虽然晓得他是个傻笨,不一定护得了萝涩,可这家若没个男人做主,女人只能白白叫人欺侮了去。

    升子大眼一蹬,本跨坐在车辕儿上的人,一听这话儿,立即飞步蹿回院子,大手一展挡在萝涩跟前,恶狠狠道:

    “不许欺负我媳妇!”

    萝涩越过他宽阔的背影看去,见马车上还下来两个人,张大夫搀扶着略有些跛脚的恬妞,提着一摞中药包朝她走来。

    满囤媳妇认得苦水镇的张大夫,当即道:

    “张大夫,你来说个权威话儿,大伙都听你的,你且来看看这堆药渣,是安胎药还是普通的滋补药?”

    张大夫一脸懵逼,不知因着何事院子里围着一大群人,他听了满囤媳妇的话,看了看地上的药渣,奇怪道:

    “是我开给娘子的滋补药啊,我晓得她食完了,这不给她再送了十帖来,你们熙熙攘攘为得什么?”

    雀榕一脸不敢置信,怎么会!怎么会从安胎药便成了补药?

    满囤媳妇闻言,大松一口气:“那就是了,是有人乱说升子媳妇怀了娃娃,非说这是安胎药呢!”

    张大夫又是一脸懵逼,淡然道:

    “我没说娘子没身孕啊?她确实有娃娃了!”

第102章 以彼之道 还之彼身() 
“我没说娘子没身孕啊?她确实有娃娃了!”

    萝涩淡然的眸子泛起一丝波澜,她看到雀榕渐渐上扬的嘴角,心中嗤笑,对于张大夫的话儿不否认也不承认。

    满囤媳妇心绪不宁,脑中浆糊一片,不晓得这话该如何接茬下去。

    “她早有了一月多的身子,因胎气不稳,所以瞒着没说,你们就为了这事吵吵?头三月瞒着不说是常例,人家小两口的事儿,搞得跟衙差办案似得,还讲什么证据?这么多人趁着男人不在家,欺侮一个妇人,苦水村当真民风彪悍呐”

    恬妞替萝涩抱不平,说话夹枪带棒刺了过去——

    一月多的身子,难道真是升子的?

    雀榕脸色难看,边儿上瞧热闹的大多臊红了脸,虽然被个小姑娘刺得不舒坦,可回过来细想想,好像真是自个儿的不对,为了一点闲言碎语,糟蹋人家的名声儿。

    钱嫂子不甘心,她不晓得张大夫叫丑妇灌了什么迷魂汤,这么帮衬着说话,一个刻薄的眼风斜睨而去,她双手叉腰,手指戳着道:

    “有身子就是证据,边上的人都说了,升子是个不开窍的,连洞房都不晓得,怎么与她生娃娃?这孩子还指不定是谁的呢!你是个大夫,至多号脉出月数,难不成还能号出个姓数么?”

    萝涩上前一步,冷冷道:“那就不钱嫂子操心了,证有不证无,你就算闹去衙门,青天白日也是这个规矩,总是你先证我通奸的铁证,而不是我此刻辩白,与你费口舌掰扯”

    钱嫂子咬了咬嘴唇,把视线投在了升子身上,她诱声问道:

    “升子,你媳妇有了身子,可是你的种?你与她洞房了?今天咱们都瞅见她与那赵四公然吊膀子,可亲热哩!”

    升子脸色沉着,眼睛瞪得老大,一脸气呼呼的模样。他对钱嫂子的话似懂非懂,可他晓得洞房的意思,那日他叫人在田埂边儿嘲笑了,为此他郁闷了很久,问了好些人总算弄懂了这意思。

    原来阿奶少说了一些,要那样那样才是洞房哩,他跟媳妇只做了一半,还差一半日后补上就好了!

    “你嘴臭,我不与你说话,你快走,不然我打你!”

    升子从怀里掏出了抛兜子,另捡起一块尖头石子,包进了生牛皮做的皮兜儿里,对着钱嫂子摆开架势,佯装抡胳膊,似乎一言不合就要砸去。

    哎哟,钱嫂子叫他瞪得发怵,不自觉往后退了一步,见他只是拉架子吓唬人,忙不迭拍着心口处的惊悸,恨道:

    “就你个二傻子,还懂什么**的事儿,叫人绿了一头,还傻乎乎的护着!”

    “浑说!我尿尿的地方塞进她尿尿的地方,我都晓得,我阿奶教我了!就是我的娃娃,升子要当爹了,你们再乱说,我就打你们!”

    说罢,升子抡圆了胳膊,力道一卸,石子朝着钱嫂子的脑门打去——

    咚一声,钱嫂子疼得哇哇大叫,捂着流血不止的额头,哭嚎瘫坐在地上,一边拍着大腿,一边大骂升子全家。

    骂到后来越来越难听,惹得边上的人嘘呵声不断。

    站在后面的雀榕眉头蹙着,她晓得今日是奈何不了萝涩了,只能鸣金收兵,回去再想办法。权衡之下,她朝着边上铁柱媳妇使了个眼色,两人上前搀起钱嫂子,劝慰着往后拖拽去。

    萝涩大喝一声:“慢着——”

    雀榕停下步子,抬头对上了她寒光泠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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