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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殿下的护花神技-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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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看珠儿了,他还会不会来?”

    洛瑾萱无言,只抱紧女儿,贴紧她的额头。

    午后哄女儿睡去,阴雨依旧不曾停歇,凝立窗前,瞧着在风雨中凋零的海棠,不由低吟道:“更能消几番风雨?匆匆春又归去。惜春长恨花开早,何况落红无数。春且住春且住”

    仰头,泪滴悄落。

    一世心许,半生苍凉,这世间的爱恨,为何偏偏如此由不得人!

第98章 引子() 
紫色的睡气自珍珠帘中弥漫而出,太后的梦境恍似进入了下一重

    十六年前,落锦宫章和殿。

    白日晴好的天气,到了晚间突然落起了闪电,但是却良久闻不见雷声。

    比起惊雷狂袭,漫长的等待似乎更加教人不耐。

    闪电光影下废后洛瑾萱面色苍白,显得有些魂不守舍。

    司天监楚玄转过头来,对太子萧景明道:“妖皇的灵珠确然已经钻进了皇后娘娘体内,现在唯有将其吸出来才能挽救娘娘的性命。可是吸出的灵珠必定会重找寄体,以其邪性而言,除了极强的帝裔天罡之气以外无可压制!”

    萧景明面色一变,思虑片刻沉声道:“舍身救母,原是为人子该当之事,请楚大人言明我应该怎么做?”

    楚玄却摇了摇头,“恕下官直言,殿下虽然贵为太子,但是罩命的紫微罡气似乎还没有小殿下强盛,若要吸取灵珠,可能小殿下要更为合适!”

    萧景明大是吃惊,“可我的琰儿才不过是个九岁的孩童罢了,他怎么受得住?”

    楚玄默然不语,纱帐中洛瑾萱的神色越来越糟,犹豫许久,萧景明无奈叹道:“身体发肤,受于父母!我这条命是母后给的,琰儿这条命是我给的,今日即便是拿他的命来换母后的命,我也没什么可说的!”

    楚玄宽慰道:“殿下不必太过忧惧,此举虽然冒险,但还不至于伤了小殿下的性命!”

    萧景明微颔首,自回宫将熟睡中的孩儿抱了来。

    楚玄将一面青玉飞镜置于洛瑾萱头顶,登时一片水烟云雾倾泻下来将其罩笼其中。

    稍时,洛瑾萱身躯狠狠一颤,面上自中心起荡出一层层的玉色华光,就像是一朵琼花缓缓绽放一般,花朵越开越大,渐渐蔓延到耳鬓。

    看她的表情似乎痛苦到了极限,楚玄急出掌在她后心一击,洛瑾萱霍然张口,将那颗白色的邪灵之珠吐了出来,恰好又落入斜角榻上沉睡的萧琰体内。

    睡梦中的孩童陡然间转醒,门外一声惊雷,伴着孩童痛苦的惊叫,“父王——父王——”

    萧景明大惊失色,慌忙上前将孩儿紧抱在怀

第99章 惊雪() 
“琰儿——”

    太后大梦惊醒,坐起身来,凤目一挑,瞥见珍珠帘后长身而立的蓝衣人影。

    定了定神,才长舒一口气道:“楚大人来的倒快,哀家这一觉睡的时间可太久了!”

    楚玄目色沉静,一脸淡然,“娘娘心思烦扰,沉入梦境的时间自然长了些!”

    太后蓦然一抬首,已解到他话中些许含义,沉声道:“这场梦做的实在稀奇,几乎哀家半生的时光都在梦境里面重演了一遍,还有许多未解的疑惑,也都解开了,只不过最后一幕有些突然”

    确然,她只梦到了自己的前半生,与萧城璧最后的那一段时光,却像是被硬生生截断一般,再一梦,就是冷宫之中的那一幕。

    沉吟稍时问道:“难道哀家是进了楚大人织的结界里面,才这么无知无觉?”

    楚玄不否认,“臣以结界帮娘娘入梦,也是为了令娘娘明了心中事,也好对眼下的局面有所准备。”

    太后叹息一声,将手覆在面上,“说的是琰儿的事情吧!当年也是因为哀家,这孩子才遭受今日的苦楚。楚大人若能助他渡过此厄,哀家必定感恩戴德”

    不待楚玄回答,宫娥已进来禀报,“太后娘娘,副统领大人在殿外求见!”

    二人对了一眼。

    “请!”太后坐直身子,想着此刻洛桓前来,说的也会是孙子之事。

    洛桓入得殿内,斜睨了楚玄一眼,拱手施礼。

    太后一挥手,“免了,琰儿还好么?”

    洛桓回道:“太后放心,和王表弟虽然伤重,好在尚不曾危及性命。只不过,臣已查出在京外十里烟雨亭劫囚之人,除了锦城城主以外,剩下的两个是何人!”

    太后皱眉,“是谁?”

    洛桓不言,上前几步进了珠帘里,将一块令牌递给太后,“这是刺客身上掉下来的,太后娘娘一看便知。”

    太后盯着那令牌看了一会儿,突然一扬手将其掷出帘外,厉声道:“大胆楚玄,你作何解释?”

    楚玄面色微变,低头一看,赫然正是司天台秘书少监之令。

    “娘娘稍安勿躁!”楚玄并不惊慌,淡淡道:“子越与小女有师兄妹之谊,一直情同手足,今日闯此大祸,大约也是怕小女会被处斩,才去冒险劫囚,回去以后臣自然会将他交出,听凭太后娘娘处置!”

    却听洛桓冷冷道:“还有一个人与令徒一起,不知楚大人可否告知是何人?”

    楚玄听出他话语中杀气重重,心下虽知必是白颍川,却也不肯明说,皱眉道:“子越前去劫囚,下官并不知晓,洛大人若想知道同党是谁,不妨将他传来一问。”

    洛桓冷笑,“不必了,就算楚大人不说,我也知道他是谁!”

    禁卫苑,麟趾阁。

    白颍川刚到房中,换上一身银白铠甲。

    房门突然间被人撞开,洛桓手持一柄仪刀杀气凛冽站在门外,瞧着他冷冷道:“素闻白副统领剑法高超,只还不曾见过,今日便教我好好领教领教!”

    话虽如此说,却并不给他时间拔剑,单刀直入,扬手即劈了下来。

    白颍川吃惊,闪身躲开来去。洛桓步步紧逼,招式即沉又狠,虽不至于出手太快,然则这般被人突然挑衅,心下难免恼火,又闪一步,见其将挡在二人中间的木桌劈碎,禁不住喝道:“洛大人突然出手发难,究竟是为何?”

    洛桓道:“只是想和白大人比武而已,怎么,白大人是不肯赏脸,还是怕被瞧出什么端倪?”

    白颍川听出他话里的意思,淡淡道:“洛大人什么意思,不妨直言,藏头露尾,我可听不出你所指为何。”

    洛桓冷冷道:“你究竟拔不拔剑?”

    白颍川回道:“禁卫营明令禁止内斗,眼下洛大人就算要砍我几刀,我也不敢违抗皇命,拔剑相向!”

    洛桓哂笑,“那我就遵照你的指使,好好砍你几刀!”言罢刀风陡然转疾,海啸山崩一般朝白颍川劈来,白颍川登觉一阵紧张,全神戒备,尽力闪躲。

    二人在房中斗了一会儿,皆破窗而出。

    白颍川的房间在二楼,窗外即是一棵百年古树,二人落于树上,古树繁枝登时被洛桓砍的七零八落,直如下暴雨一般。

    枝叶阻隔视线,长刀几次自他的身侧不足一寸之地穿梭过去,白颍川蹙眉,自高树上飘然而下。

    洛桓举刀,自他头顶劈落下来,白颍川仰头,再这样纠缠下去,自己非要被迫出剑不可!

    思虑间眼前突然闪过一道寒光,紧接着黑影一闪,“咔”的一声,已经阻住了劈下来的长刀。

    四目交接,二人面上皆掠过一阵寒气,一霎间已对了好几招,各自闪身,退后几步。

    那黑衣人正是江越,回到司天台之后即发现令牌丢失,恐是遗落在烟雨亭,遂慌忙来寻白颍川,不料洛桓竟然又快一步。

    空庭之中,二人刀剑相向,洛桓薄唇发出一丝冷笑,“果然是你!来人,将这两个劫囚重犯给我抓起来!”

    四下禁军登时齐出,江越寒剑一横,白颍川手按剑柄,也几乎拔剑而出。

    这时,忽听一人淡淡道:“都住手!”

    江越回过头去,来人一袭蓝色衣袍,正是楚玄,目光淡然瞧着洛桓问道:“洛副统领,方才太后娘娘已经下旨,不再追究此事。不管劫囚的是谁,都请洛大人大人大量,放他们一马!”

    洛桓吃了一惊,对太后之举甚是不解,反问道:“太后娘娘真这么说?”

    楚玄淡淡道:“非但如此,太后娘娘还答应,让下官带小女回去。”

    江白二人闻言,纵然吃惊,面上已禁不住露出喜色。

    但见洛桓怒目相向,一脸不信任之色,楚玄遂道:“若洛大人心中存有疑惑,不妨亲自去问太后娘娘。眼下小女重伤,下官和子越着急接她回去,恕不奉陪!”语毕便带着江越离去。

    今日太后亲去锦绣山庄,自萧玮手里将楚岳涵带回来。萧玮襁褓丧母,十岁丧父,与祖母虽数年难得见上一面,可彼此之间信物往来却甚密切。

    会面之时,太后只将目的说出,萧玮不问因由便答允。

    而至于她为什么要带走楚岳涵,除了楚玄以外,旁人只怕无论如何也猜不透。

    不多时将卸职的谢琨听闻洛白二人内斗,亲来麟趾阁将二人一番教训,又提醒他们时日无多,争夺禁军统领一事也不急于现在,二人才压住火气,专心思虑起正事来。

    一月后,仲春夜间还甚幽冷,月如银钩,静挂桐树梢头。

    楚岳涵静坐在长廊尽头的小阁里,经过多日静养,身体已大好,只是心间的疑惑越来越多,相比之下,精神却一直好不起来。

    “涵儿,”楚玄自长廊上走过来,“这么晚了,怎么还一个人坐在外面?”

    楚岳涵起身,唤了声爹爹,父女俩相对而坐。

    楚玄的目光在女儿面上转了几转,“这几天都在想些什么,怎么脸色越来越差?”

    楚岳涵眉尖轻蹙,摇头道:“女儿想不明白,自己误伤了和王,太后娘娘为何会帮忙将事情压下去,实在不合情理。难道是爹爹与太后之间做了什么交易?”说罢双眼一瞬不瞬凝着父亲。

    最后一句问话,乃是这几日与江白二人讨论出的结果,虽然二人告诫过她最好不要直接问楚玄,然则她毕竟是当事人,不似他们那般沉得住气,现在见了父亲,索性就问出来。

    朝堂之上,各种势力相互掣肘,司天监地位特殊,无权无势,然则于宗庙社稷之大事并非全无干系,太后未必会不需要仰仗爹爹。

    楚玄盯着女儿看了一会儿,起身负手于廊下,淡淡道:“爹爹与太后之间,并无交易。此事太后决定秘而不宣,乃是为和王殿下着想,毕竟牵扯到凶杀案里面,对和王殿下来说也是一场不小的风波。你伤势初愈,暂时不要想这些,若说太后已完全放过你,却也未必——”

    父亲虽未明说,话中却已带着些许警告,楚岳涵心下惊颤,还不待问,父亲又上前拍她的肩膀,低头道:“我只怕你烦恼的不止是此事!为何你从来不将与锦城城主之间的事情告诉爹爹?”

    楚岳涵心底一惊,定了定心,吞吐道:“女儿与锦城城主之间并无纠葛,也不知该告诉爹爹些什么”

    楚玄只道她不愿意讲,叹息一声,“去休息吧,以后的日子怕并不会如你想的那般轻松,眼下就不要太费心神了。”

    楚岳涵眸色闪烁,“爹爹指的是和王殿下?”见父亲并不否认,追问道:“此次入宫爹爹应该见过他,他可还好?”

    楚玄手一僵,沉吟道:“伤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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