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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殿下的护花神技-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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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音落楚岳涵已接口道:“夜光杯盛葡萄酒,冰玉流光盏里是胭脂露,紫芝杯中是武陵桃花酿,而珍珠荷叶杯里盛的则是临安的玉楼初雪!奇怪,怎会如此巧合?”

    江白二人对望一眼,皆觉甚为诧异,江越皱眉道:“涵儿,你说什么巧合?”

    楚岳涵转回神思,幽幽道:“我记得刚开始向梅姐姐学酿酒之术时,她曾经给我看过一本书,说是前朝的遗册,上面记载着各种美酒的酿造方法,还有不同美酒所用的器皿,与你方才所说完全吻合!至于丁香花,倒是令我想起了一个地方来——”

    白颍川凝眉,“什么地方?”

    楚岳涵喃喃道:“便是方才书上提到的兰烟岛!我爹爹旧时是在兰烟岛上学艺,大约在几年前,我也曾经去过那个地方,岛上紫气氤氲,一年四季丁香遍开,除了那里,也想不出第二个地方来。”

    白颍川更是吃惊,“可以确定与妖皇故事里的兰烟岛是同一个地方么?”

    楚岳涵道:“那个岛上也有一个傅家庄,听起来倒觉得十分吻合。”

    两人问答间,江越忽然思起了另一件事,问道:“颍川,你之前说过颜彩儿因一管紫玉之箫触怒龙颜是怎么回事?”

    白颍川蓦然抬首,沉默半晌才缓缓道:“先太子,也就是和王殿下的父亲平江王爷擅吹紫玉之箫!先帝惊才绝艳,先太子又是他最钟爱的儿子,当年传国,若非先太子没能在先帝驾崩之前回到建康,皇位大约也不会落在当今圣上头上。”说到此,语气又一变,“话虽这么说,不过平江王爷淡然出世,对皇位也无眷顾之念。太后娘娘曾说,和王殿下的相貌虽与先帝神似,性格却是随了平江王爷的。和王殿下你们也都见过,生子随父,太后娘娘的话,想来也不差!”

    他说的是和王殿下么?

    楚岳涵悠悠思起当日,在万梅园里,她误以为来人是江越,一阵捶打。后来发现认错了人,和王也不介怀,还对她微笑道:“你嘴里说着要让他走,心里却一点也不舍得,又何苦如此呢?”

    兀自沉思间,听得江越缓缓道:“像和王殿下那样的男子,只怕这世上也难找出第二个来!”

    当晚,楚玄借离合镜之力,以紫云天罡真气在整个建康城上空布下一道防护结界。若妖灵出没,浮动的鬼气便会在离合镜上显现出来,让其无所遁形。

    楚岳涵尚在惊叹父亲的术法居然已达到如此厉害的地步,却听他说道:“新岁将近,皇城之中不容再出现差池。结界的防护力量半月之后就会逐渐消退,所以这段时间一定不要错过机会。子越,从今晚起,你要亲自镇守在此!”

    第一天晚上,三人都守在司天台,冬日天气寒冷,尚未至下半夜,江越便催促楚岳涵前去休息,楚岳涵毫无睡意,只说道:“再等一会儿!”

    又守了片刻,忽然瞧见离合镜中一股鬼气泼墨般涌出来,翻腾了许久又化成几缕游烟四下飞窜。

    稍时,宁静的镜心显出一片影像来——

    鬼烟浮浮,自一片青竹林间逸出来,悠悠飘进了桑园里。

    白颍川大吃一惊,失声道:“竹桑园,是袁姑娘——”

    身侧疾风一扬,江越已不见了人影。

    桑园后,数间茅屋,一盏青灯未灭。

    灯下坐着一个绿衣少女,正挽着针线缝制衣袍,那少女眉眼如画,煞是清丽秀美,一双手更是玲珑纤巧,见之生怜。

    深更半夜,却有人将柴扉轻扣,那少女不觉心惊,继而听见屋外一声男子幽幽的叹息。

    绿衣少女面色由惊渐转为喜,起身唤道:“江大哥,是你么?”

    鬼气渐渐逼近茅屋,绿衣少女缓缓起身走向门边,犹疑许久,抬手将门打开。

    乍然间眼前一阵剑光飞掠,怒斩千尺黑雾,周身长起一阵狂风,衣袂鼓荡,青丝乱飘,胸膛间被一团黑雾一撞,整个人飞跌在屋中,登时昏迷过去。

    茫茫寒夜间,江越凝眉,龙雀宝剑化成千万道寒芒将渐凝聚成型的鬼气击碎成丝丝断烟,在桑园竹林间飞窜。

    方此时,楚岳涵与白颍川联袂而至,见那鬼烟再欲凝聚,“嗖”的一声,天荒灵珠脱腕,鬼烟猛烈震荡,又化作游丝飞散而去。

    江越见追不得,收剑转身奔入茅屋,将昏倒在地的袁紫竹抱上床榻,抚着她的脸颊低唤了几声。

    袁紫竹悠悠睁开眼,扑入他怀中大哭。

    江越不住安慰,那少女凄婉的声音道:“江大哥,我好怕!你陪着我,以后都陪着我好不好?”

    许是方才的情形太过凶险,江越一时之间把什么都忘了,揽她在怀,颔首道:“好!”

    门外,楚岳涵的脚步不自觉后退,离地的竹阶有三四道,差点踏了个空。

    白颍川心神紧张,欲开口唤她,却见紫衣一飘,她已转身飞跑而去,纤弱的身影迅速在夜色中淹没。

第50章 竹桑(下)() 
也不知跑了多久,脚下突然被什么东西绊到,扑倒在地。

    “涵儿——”白颍川慌忙上前扶起她,“你怎么样?”

    楚岳涵摇头,紧咬着下唇,低眉暗垂泪,缓缓道:“他说他心里只有一个涵儿,可为什么怀里总抱着别的女子?还答应她,以后都陪着她,我怎么办?”

    白颍川知她心下难过,扶着她的双肩安慰道:“涵儿,你听我说,不管你刚才听到了什么,都只是因为袁姑娘是他的救命恩人,又孤苦无依,除了子越又有谁会照顾她,所以他才答应。照顾她,不一定就是喜欢她,他的心里一直都只有你一个人呀!”

    “我以前一直深信不疑,可是现在”楚岳涵神色哀戚,半晌不觉发出一声自嘲。

    第二天早上,小婢翎儿打了水进来,见楚岳涵已经睡醒,就说道:“小姐,江大人在外面等你”

    话音未落,原本平躺着的楚岳涵侧身向里,冷冷道:“叫他走,我不想见他!”

    从早至昏,她一直不曾出房门一步,翎儿颇有些看不过眼,皱眉道:“小姐,江大人在门外等了你一天,你还是见见他吧!”

    楚岳涵淡淡道:“他再等一晚上我就见他!”

    当晚,鬼气在竹桑园徘徊不散,江越虽已布了防护结界,并派人把守,可终觉放心不下,更兼师父亲口吩咐,只得又去往竹桑园。

    不想房里的楚岳涵还不曾入睡,听到二人谈话,遂将窗户打开,冷冷地与他对望一眼,又“啪”一声将朱窗紧闭。

    闻得江越敲窗之声,她禁不住恨恨道:“你说她是你的救命恩人,那你是否是要拿你自己偿还这份恩情呢?”

    江越解释道:“涵儿你误会了,你是我未婚妻子,除了你我谁都不要!”

    “那你不许去——”

    她这般赌气,江越无奈,又担忧袁紫竹安危,只得离去。

    去后没多久,白颍川便来了。

    楚岳涵拥着衾被,坐在榻上一言不发。

    白颍川见状规劝道:“子越离去也是迫不得已,毕竟他只有护在袁姑娘身边才能保她安全。”

    楚岳涵冷冷道:“天底下的男人朝三暮四,都是迫不得已!”

    白颍川皱眉,端详她许久叹气道:“你真的这么想子越么?去年在富春山上,你一个人先从水露结界里面跑出来,我看你失魂落魄的样子,就丢下子越紧追着你一路回来。后来他才告诉我,那时候他受了伤,刚从越州返回建康就昏倒在荒郊野外,是袁姑娘救了他一命。抛开别的不说,既有救命之恩,你难道能令他将袁姑娘的安危置之不理么?”

    楚岳涵眸色一变,怔了稍时喃喃道:“既有救命之恩,师兄对她因怜生爱也不奇怪!”

    白颍川不觉摇头道:“你还是不信任他!其实你走了一年多,他又有哪一天不牵挂你呢?远远的追到蜀山不算,还练会了‘天涯心诀’,你总该知道是为了看谁吧!”

    “天涯心诀”乃是术法中颇为高深的一套心术,即便远在天涯,施术者也能随时感知心中所念之人的情形,如同亲眼目睹一般。

    当晚白颍川离去后,楚岳涵将窗子打开,吹了一夜的风,第二天便患了伤寒,咳嗽不止。

    江越回来立时要去探她,被翎儿拦在门外,“江大人,你已经两天两夜不曾合眼,翎儿拜托你,赶快回去好好睡上几个时辰,你现在这个样子被小姐看到了,不怕会吓着她么?”

    江越犹豫许久缓缓道:“那么,我就不进去了!你晚上照顾好她,千万别让她再着凉!”

    第三个晚上,江越依旧去了竹桑园。

    楚岳涵闻得马蹄声,暗自饮泣,“你曾经说过,一生一世爱我护我;你说过除了我以外,不会陪在任何女人身边;你都忘记了,对不对?”

    子夜间静谧的竹桑园,明山不由对叶飞抱怨道:“明知袁姑娘有危险,将她送到通玄院保护起来不是更好?如此这般,闹的少监大人和咱们白天晚上两头跑!”

    叶飞嗤笑一声,“说你修为低,还不服气!袁姑娘被鬼气所伤,若离了这竹桑园,立马就会没命,不然你以为少监大人没你聪明,连这个也想不到?”

    茅屋门打开,袁紫竹对江越道:“江大哥,天气寒冷,你进屋里来吧!”

    江越微笑,“不了,我守在外面就好,你早些休息!”

    袁紫竹面上露出些许尴尬失落之色,点点头,将门关上。

    木叶飘零,四野无声,江越坐在屋顶默默施展“天涯心诀”。

    他怎么也不曾想到,那个走之前还在暖阁里避寒的少女此刻正孤零零躺在护城河边,样子像是快要冻死一样!

    江越大吃一惊,想也不想,翻上马背飞驰出竹桑园。

    可是他这一去,第二天回来就只看到竹桑园中那柔弱少女的尸首无比凄楚地躺在寝榻上。

    他抬手,想去碰那少女雪白的脸颊,可是她毫无反应。

    寝榻之上突然掉下来一件锦裳,他捡起来,想起那天在通玄院外面,袁紫竹拿了这件衣衫来,柔声对他道:“江大哥,这是我给你做的衣衫,再过几天就做好了,你先试试看合不合身!”

    身后叶飞低声唤道:“少监大人——”

第51章 幽人(上)() 
两日后,通玄院。

    楚岳涵打开门,唤道:“爹爹!”

    楚玄走进来,瞧了瞧昏睡许久的病人,颇感忧虑,问女儿道:“还没有醒过来吗?”

    楚岳涵低眉淡淡道:“大夫说,外伤易治,心伤难医,也不知他什么时候会醒!”

    楚玄近前看徒弟脸色还好,料无大碍,只是女儿一直低着头,心下明白几分,拍着她的肩膀道:“袁姑娘身世凄楚可怜,没能救得了她,子越自然会留下心病。不过他向来刚强,会挺过去的。”

    楚岳涵忽觉心下一阵难言的伤痛,也不作声,只默然点头。

    楚玄瞧她如此,似乎也坐实了自己的猜测,不由皱起了眉,拍拍女儿的肩膀,长叹一声转身离去。

    过了半晌,楚岳涵抬眸看着寝帐中睡着的人,他嘴唇微动,依旧含糊地吐着那个女孩儿的名字。

    去年,七月,建康荒郊。

    一个面黑肤糙的绿衣少女瞧见昏倒在野地里的江越,唤他不醒,将手在他额上一放,惊了一跳。

    雷雨之夜,江越初次醒来,看见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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