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杀锦衣卫大人-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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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的小狱卒们都吓傻了,大气也不敢喘,李路将佩刀扔回去,然后取出一方手帕,仔仔细细擦着手指,“从今儿开始,诏狱里面的事情,再不归他宋玠管了。”
“是,是。”老狱卒头点的如同捣蒜杵。
“慌什么。我又没说要罚你。”李路笑着道,“这些新来的,不懂规矩,以后你可要好好教导他们,明白了吗?”
“是。”老狱卒道,李路背着手走出了诏狱,呼吸着外面的空气,眼中带着笑,四年了,他终于回来了,宋玠,走着瞧吧。
长公主府上的花总是半月换一次,由固定的匠人来运送,今日刚好是六月末,也是花匠运送新鲜花草的日子。
柳嫣正忙着张罗何处该摆放什么花,经过这些年的相处,柳嫣早已经将所有人的喜好都给摸清楚了,所以自然游刃有余。
校场上。
赵弗和宋琬正在拿着木剑对打。
“不对,你手的姿势不对。”宋琬提醒着赵弗:“我哥哥说了,握剑的饿时候得有力度,不然剑很容易脱手而出。”
赵弗换了个姿势:”像这样?“
宋玠点了点头:”这次对了。“既而她反剑向后,忽地又转身相向前,向着赵弗刺去。
赵弗抬剑格挡。
“我哥哥说,这招叫做出其不意。”宋琬道:“就是声东击西,虚实结合,看着像是向左,实则往右,容易让敌人分不清楚。”
赵弗故作气喘吁吁:“还真是挺厉害的,可是如果敌人反剑攻击我的下三路,我该如何做挡?”
“这个。”宋琬收了剑:“我得想一想,攻击下三路的话,我该如何做挡。”
这些天来她光在一旁看着宋玠教宋琬练剑,差不多就将宋玠的剑路给摸清楚了,一直在想着如何破解剑招。
原先她还是故意装笨,可是宋玠确实丝毫没有要藏锋避嫌的意思,教宋琬的时候,丝毫不避讳她在场。
“我原先以为二姑娘说是要学剑,是小孩子心血来潮,说着玩玩。”半夏道:”那成想到,不过半个月,竟然做起师父来了,教起来人,也是头头是道。“
“琬琬难得对一桩事情这般上心。”长公主道:“只要她高兴就好,我又不指望着她行兵打仗,我希望她学的,这一辈子都用不上。”
茶过三巡,也挡不住如潮水一般涌来的睡意,长公主道:“我乏了,扶我回去罢。”
半夏扶着长公主站起来,送她回房间小憩,远处的赵弗和宋琬依旧在练剑,也没有看到在远处观看的长公主。
长公主摆了摆手,然后自己扶着拐杖走,看着柳嫣笑道:“你也别忙了,这边有下人,你怎么不去找周姑娘和琬琬玩?”
柳嫣转过头来,笑着道:“做这些,我高兴。”
“更何况。”柳嫣道:“我这双手,怕是拿不动剑,如果说是刺绣,我倒是可以。”
提起来刺绣,长公主道:“我听绣娘们说,这些日子周姑娘都不绣了,这是何故?”
“祖母,这您就不能怨周姐姐了。”柳嫣道:“是表哥说的,不让周姐姐做了。”
“玠儿倒也真是的。”长公主凝眉道:“就算是要疼人,也不该在这上面疼。”
既而长公主问:“玠儿是怎么同意周姑娘不绣了的?”
“这个,我也只是听说的。”柳嫣道:“听说那日表哥到了周姐姐屋子里面看绣的如何了,然后好像周姑娘就说,如果她得自己做嫁衣的话,那么表哥也得拿着针过来,自己给自己绣,否则她就不干了。”
“然后表哥就说,你不用做这些了。”
“可是这是传统。”长公主道:“莫说是她,就连当年玠儿的母亲穿着的嫁衣,也是自己一针一线绣的。”
“祖母,周姑娘也不是全然没有绣。”柳嫣道:“她已经绣了大半了,其余的交给绣娘就成了,否则,就周姑娘的阵法,怕是就算似乎绣好了,也得重新拆开来再绣。”
“。。。。。。”长公主也没有再说什么。
“周姐姐,你说我该如何防备呢?”宋琬半天还是没有想出来,只得过去问赵弗,赵弗走到桌前面,将一颗葡萄丢进嘴里,顿时酸甜的果汁在嘴中四溅:“不防备。”
“啊?”宋琬惊讶道:“不防备,那是等死吗?”
“不防备,抬剑格挡。”赵弗道:“他必然不会防备下身,然后你就抬脚一踹就行,拉开距离,就可以再次追击。”
“抬脚一踹?”宋琬学着赵弗的模样:“是这么吗?”
赵弗坐在椅子上,继续吃着葡萄,然后点头:“嗯嗯。”
正在说话间,赵弗无意抬眼,刚好就看见宋玠从长廊上走过,神情冰冷严肃,他越过几名正在往校场搬花的花匠,身后还跟着柳嫣,宋琬也看见了宋玠,立刻兴高采烈的打招呼:“哥哥。”
一看见他身后跟着的柳嫣,顿时不高兴了。
宋玠却没有向往日那般抬手去摸宋琬的头发,他只不过闻言,冲着她扯出一个微笑,点了点头。
他走上校场,随手捡了一张弓,拉弓,搭箭。
箭如同流星划过,朝着校场上的稻草人射去,箭羽深深没入稻草人的身体。
“他怎么了?”赵弗看着阿晋:“今日看着心情倒是不好。”
阿晋看了一眼赵弗,小声道:“今日朝堂上面的事情不顺,所以少爷心情不好。”
“怎么了?”赵弗问:“谁敢惹他?”
“没人惹少爷。”阿晋道:“只不过今日,以韦大人为首的群臣,一起上奏弹劾吴太傅,吴太傅下狱了。”
赵弗心道,他应该高兴才对,怎么还不高兴,不过这句话,她自然没有说出来。
柳嫣立在一旁,只是看着宋玠:“表哥好厉害啊,我倒是也想学射箭,只可惜,没人教。”
宋玠也不做声,只是再次搭弓射箭,弓拉的如满月,这次径直将那个稻草人给射落。
“你要学吗?”宋玠看了一眼柳嫣。
柳嫣欣喜若狂,忙不迭点头。
宋玠从一排兵器里面挑选弓,选了一把最轻便的,递给柳嫣:“试试这个。”
“哥哥好厉害啊。”宋琬立刻丢下手中的木剑,朝着宋玠跑过去:“我也要学。”
赵弗坐在凉阴处,拿过手中的话本,一边翻看,一边吃着葡萄,刚随手翻了几页。
只听见阿晋道:“校场素来摆放的都是木槿花,这是剑兰,你怎么搬到这儿来了?”
“不是剑兰吗?”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哎呀,不好意思,我这就搬走。”
赵弗抬眼看去,正好那个小厮也在抬眼看赵弗,四目相对,赵弗又惊又喜,来者竟然是赵季。
赵弗立刻起身,走到阿晋那边,说:“这剑兰是我要花匠送的,怎么搬到校场来了?”
“奴才是头一回跟着师父过来送花,没摸清楚路,还请姑娘多多包涵。”赵季道。
“走吧,正好我也乏了,你同我一道回去,把花搬过来吧。”赵弗道。
“是。”赵季低着头,将剑兰搬过去。
也正在此时,宋玠本来正在教柳嫣用弓,再往扶栏处看的时候,却发现已经空无一人了。
“表哥,是这样吗?”柳嫣问宋玠,宋玠却是心不在焉的,也没有听见她说的话。
“咦,周姐姐什么时候走的?”宋琬顺着宋玠的目光看向廊上,疑惑道。
又是赵弗,柳嫣自认为各种都不输给周芜,为什么表哥就只是对她心心念念的,却压根就看不见自己的好呢。
“好了,今天到此为止了。”宋玠道:“你们回去休息吧。”
“正好,我去找周姐姐玩。”宋琬将弓箭放回远处,然后就兴高采烈地跑远了,宋玠正准备往兵器库那边走,却发现柳嫣还在跟着她。
宋玠问:“你还跟着我做什么?”
柳嫣看着宋玠,一脸关切的模样:“表哥今日是不高兴吗?有没有我可以帮你分忧的?”
宋玠看了她一眼,不由得好笑:“我就算是说了,你也分担不了,更何况,其实没什么。”
柳嫣看了他一眼,欲言又止:“表哥,我一直觉得周姑娘很不对劲儿,那日,算了,我也不知道该说不该说。”
柳嫣以为自己这样说,肯定会吊起来表哥的好奇心,从而问自己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正在柳嫣整理思绪,想着如何将事情原原本本都告诉宋玠的时候。
宋玠只是看了她一眼,说:“那就是不该说,别说了。”
说着宋玠转身就要走,柳嫣恼羞成怒,道:“表哥,周芜从一开始进宋家,就是为了杀你。”
宋玠猛然停住脚步,眼底闪过一丝阴骘。
柳嫣继续道:“是我亲耳听到的,就在前日,我陪着周姑娘去同仁堂的时候,听见了她和同仁堂陈老板的谈话,她还说在你书房里面发现了一个密室,里面会有。”
柳嫣当然不敢说出来构陷官员的证据之类的话,只是一顿,既而道:“说是有什么证据,还说不用她动手,自然就有人来杀你,表哥若是不信,大可以派人去将同仁堂的陈老板抓过来严刑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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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玠看了柳嫣一眼:“不必了。”
柳嫣惊道:“为什么?表哥;她可是同那人串通好了;要杀你。”
“你听错了。”宋玠看着柳嫣的眸子。一字一顿道。
“我怎么可能听错。”柳嫣声音大了些:“难不成;表哥你以为我是故意栽赃的周姑娘;她可是皇上亲封的县主;我若是陷害她;于我;有什么好处,我还是因为担心你。”
“谢谢你。”宋玠看着柳嫣,温和道。
柳嫣原先还是怒气冲冲的;可是看到宋玠这般温柔地对自己说话,心一下子就软了起来,顿时支支吾吾道:“其实;表哥;刚才是我脾气不好,没控制好情绪;可是我也是担心你啊。”
“我知道。”宋玠声音依旧温和。
柳嫣心中满是甜蜜;“你知道你好。”
“可是从今以后;这件事情;你不必插|手了;我自有分寸。”
“表哥!”柳嫣猛然抬眼;可是宋玠已经转身走了,似乎不想再听到关于对于周芜的任何讨论。
柳嫣又气又急,跺脚道:“我自有办法让你看清楚她的为人!”
说着;柳嫣就转身离开了校场;脚步匆忙,荷月险些没有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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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匠抱着剑兰,跟在赵弗后面,赵弗走的很快,绕过弯弯曲曲的长廊,一路上的丫鬟仆从见到赵弗过来,纷纷行礼:“县主好。”
等到走到东厢房中的时候,赵弗对着花匠道:“你把花放在这儿吧。”
花匠低着头按照她的吩咐,将花放到了房间里面。
赵弗忽然问:”你做这一行多少年了?“
”呃,十年了。“那个花匠被她这一问,险些没有反应过来。
“我呢,是个最不会养花的人。”赵弗道:“无论多么好养活的花,到我手里都是个死,说起这个了,我倒是想要问你,你可是懂得醍醐香如何养?”
“醍醐香啊。”花匠道:“这个呢,可就说来话长了。”
“没事,您慢慢说。”赵弗道:“您坐在说。”
说着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