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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快穿之男主是我摘-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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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奶奶是真的很开心。她握着秦楚的手,眉目都舒展开。

    但九站在一旁,默不作声。老人突然把视线移到她身上来:“楚楚,这小丫头是谁啊?”她已经完全不记得还有个孙女了。

    秦楚顿了一下:“她是凌染。”

    “凌染……”老人露出苦思的表情,然后向但九招招手示意她过来,“孩子,你多大啦?”

    “奶奶,我今年二十一了。”但九老老实实地回答。

    奶奶点头,嘴角的笑慢慢扩大:“那就正好比楚楚大了三岁啊。女大三抱金砖,真好啊……”

    但九觉得有些尴尬。她抬头看了看小姑。小姑把手放在脑袋边上比划了一个手势,又冲她摆摆手。但九于是没出声。她用指尖摩挲着腕上的手镯,只觉触感冰凉。

    老人似乎想到什么。她摸索着枯瘦如柴的手腕,语气变得焦急:“楚楚,你看见我的镯子了么?你太奶奶给我的,她说让我以后留给秦家的媳妇……”

    但九吃惊地看着奶奶。

    她手忙脚乱地把镯子褪下来。秦楚却按住她的手。他的指尖细长,微有些粗糙,是常年弹吉他的手。

    “拿着。它本来就是你的。”声音仍然是抖的,语气却不容置喙。

    但九愣了一下。

    秦楚会不会早就知道,这个镯子代表着什么意义。

    她不敢再深想。

    ……

    秦家人丁单薄。因为秦楚爸爸的关系,这些年和邻居亲戚也已经久不来往。

    葬礼办得简单。

    小姑哭得很伤心。秦楚一直表情木然。

    直到把奶奶的遗体送进火化间,他都没再掉泪。但九却越来越担心。他这样憋着,会出事的。果然当晚吃送别饭的时候,秦楚人就不见了。

    但九四处找他。不在奶奶家,也不在老城区的家。正在着急的时候,手机响了。

    “染染,你哪天回来?爸妈让你来家吃饭呢。”赵业白的声线依然很温暖。

    但九想了一下:“我明天就回去。白天要去公司报到,所以晚上吧,晚上去和阿姨叔叔吃饭。”

    “好。你最近总是这样的神神秘秘的,回老家也不告诉我是什么事。看来要早点把证办了,牢牢拴住你才行呢。”赵业白在电话那头笑了,“染染,我们毕业后就马上结婚好不好?”

    “呃,回头再说吧。”但九有些卡壳,扯了两句就赶紧挂断电话。

    刘海都被汗沾湿了,黏在额头上,痒痒的很难受。但九转过身。

    然后就看到秦楚。脸上挂着彩,白t恤上有几道血印子。站在离她大概十步远的地方。他呼哧呼哧喘着气,眼眶通红。

    “你去了哪里?是不是跟人打架了?”但九把手机放到口袋里,向他走过去。

    秦楚却往后退:“不要过来。”动作有些笨拙。不知道是喝酒了,还是伤到腿了。但九找了他几乎一晚上,这时当然不会听他的。她向他伸出手:“跟我回家。”

    秦楚躲着她的手。但九不耐烦了,走过去扯住他的手臂:“我还有事明天就要走,不能陪你给奶奶烧七了。你这几天收敛点,不要出去惹事。”

    不自觉地就用了教训的口吻。

    她知道他很难受,她也很想安慰他。但是关于那只镯子的事情,始终让她觉得有些不舒服。

    秦楚歪着嘴笑了:“惹事?难道别人打我,我就抱着脑袋不还手?凌染,你什么都不知道,你只知道怪我。”

    “我的确不是什么好东西。喝酒抽烟打架,十五岁就和大我好几岁的女人做/爱。”他反手拉住她,“你以为每个人都能活得像你这么干净坦荡么?如果可以选择,我也不想要活成这样。”

    他气咻咻地笑:“你看,我就是这样一个烂人。”狐狸眼里盛着细碎的光,灼热得让但九心慌,“我刚才就提醒过你了。是你自己要过来的。”

    我已经给过你逃开的机会。是你自己要过来的。

第63章 狂狷新人【6】() 
但九冷笑:“你说自己没得选择,可是没人逼着你去喝酒抽烟玩女人吧?你要自甘堕落怪得了谁?每个人都有各自的不幸,可是不能拿它来充当堕落的借口。”

    “在凌爸出现之前,我和妈过得并不比你好。你以为我喜欢练跆拳道么?你以为我一次次地被摔倒的时候,不疼么?我也经历过很恶劣的事情,好一段时间都走不出来。可是生活就是这样,残酷又冷漠,你不想被它打败,就得变得强大。你说我活得干净坦荡,其实你看到的只是结果。其中的过程,只有我自己知道多辛苦。”

    “如果把自己糟糕的现状归咎于别人,那么秦楚,你不仅是个烂人,”她眼神轻蔑,“你还是个彻头彻尾的怂包。”

    秦楚觉得自己被狠狠扇了几个耳光。但九说的这段话远比一顿饱揍来的冲击力更大。他所有自以为是的不满和憎恨,都被她无情地撕开,让他觉得自己像个无理取闹的傻逼。

    看到男孩耷拉着肩膀,满脸的戾气彻底消散,但九见好就收,拉着他往回走:“就像你说的,关于你的很多事情我都不知道。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找个时间,好好聊一聊。我也有些往事想要说给你听。”

    秦楚低着头,有些垂头丧气的样子。但九心想是不是自己刚才说的话太重了。她把语气调整得更柔和了些:“你不要把我刚才说的话放在心上啊。我也就是那么个意思。你长得帅,唱歌又好听,别人都羡慕我有你这样弟弟呢。”

    她特意加重了弟弟的咬字。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听得懂。

    凌染是学跆拳道的,包包里不像其他女生放着小镜子化妆品,红花油创可贴什么的倒是不少。回到家但九就找出棉签和酒精给秦楚处理脸上的伤口。秦楚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不知道因为疼还是什么,微微皱着眉。

    但九看着差不多了,把红花油往他手里一塞:“有瘀伤的地方自己推一推。我先睡觉了,明早还要赶飞机回去。”

    她其实睡不着。

    秦楚最后的那句话昭示了什么,她有些懂了,却又不敢懂。

    还好他留了点余地。

    有些事情是不能摊开说的,一说了,就是两败俱伤的下场。留着点余地,她就能装不知道,就能还是那个用拳头说话的凌染,就也还是秦楚的姐姐。

    秦楚还是挺聪明的。

    她在床上辗转反侧很久。五点她就起床洗漱,然后收拾行李。六点拖着行李箱出了门。

    卧室的门一直关着。看来秦楚还没醒。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跟他打招呼。

    ……

    市中心的地皮寸土寸金。盛天的大楼就耸立其中。但九赶在十点之前到达前台。办理好入职手续后,描着红唇的hr打了个电话。然后她给了但九一个地址和一个手机号。

    “郁延现在在h城拍戏。你到了那之后,打这个电话,会有人去接你的。”

    但九仔细收好。走出盛天大楼已经快到12点。她在便利店买了点寿司卷填饱肚子,然后坐车回家。有凌爸忙前忙后照顾着,凌妈术后恢复得不错,脸上也有了些红润气色。

    母女俩唠嗑的时间里,凌爸削了个苹果递过来。这些年他好像都是这样,默默地给予着,从不求回报。

    “谢谢爸。”不是谢谢凌爸,是谢谢爸。

    凌爸一愣。然后他扭过头拼命眨眼睛:“自家闺女,客气啥。”

    但九回到自己房间。她把腕上的镯子褪下来,收进抽屉里锁好。手腕上空荡荡的,像是卸了一样重负,让但九觉得轻松了不少。困意跟着袭来,她趴在床上睡到傍晚才醒。

    洗完澡出来,赵业白已经在客厅里等着了。他剃着板寸,一般人真难驾驭这发型,也就他有颜任性。

    看到她出来,咧嘴灿烂一笑。

    但九套了条连衣裙就出来了。半干的头发就随意披在肩上。赵业白揉揉她的脑袋,和凌爸凌妈招呼了一声,两人一同出了门。

    赵家去年已经搬到了南三环里。赵业白也开始在他哥哥的公司里帮忙。他变得很忙。两人通电话的时间和频率有明显的缩减。更别提独处的时间了。

    但九刚关上副驾驶的门,赵业白的脸就凑了过来。他呼吸粗重,手也开始乱摸。但九不慌不忙,一记肘击拐在他肚子上。在赵业白的惨叫声里,她淡定开口:“系上安全带。”

    赵爸赵妈已经准备好一大桌吃的。赵业白的哥哥嫂子也在,他们也都是知道凌染的。就算是从小熟识的,但毕竟不是在自己家,但九尽量表现得落落大方又不失礼数。赵家人喜欢边聊天边吃饭。从空气质量聊到公司近况,又从菜市场说到赵业白和但九身上。

    但九明白了,赵爸赵妈想催他们结婚了。

    赵业白和凌染在一起好几年。双方的性格都已经磨合好,两家长辈也早就坐在一起通过气,按说也算水到渠成了。但九转过脸去看赵业白。半垂着眼睛,一副羞涩的模样。赵业白哈哈笑了两声,拉着她的手对爸妈说:“我跟染染已经说好了,毕业就去领证。也就一年不到的时间。所以爸妈不要着急哈,染染就是咱赵家的儿媳妇,没跑的。”

    一家人都被他逗乐了。

    但九没说话,也跟着其他人一起笑了。有赵业白挡着,能挡一年是一年。

    赵业白送但九回家。经过酒店门口的时候赵业白减慢了车速,一脸大尾巴狼的表情。但九摸着他的肚子,深情款款地问:“还疼么?”赵业白吓得一哆嗦,赶紧踩油门。

    回到家已经快十点。凌爸凌妈还在客厅等她。她狼吞虎咽喝了碗百合绿豆汤,直呼凌爸的手艺可以去开店了。凌爸很高兴,又钻进厨房去捣鼓吃的。她在赵家为了规矩好看,实际上根本没吃多少。凌爸做得几样小菜又清爽又入口,她两个腮帮子都塞得满满的。

    像只花栗鼠。

    凌爸对凌妈感慨:“你看咱家染染,吃相多有福气啊!”

    某只花栗鼠不好意思地笑了。她吞咽下嘴巴里的食物,跟爸妈说了明天要去h城的事情:“就是个实习助理,应该挺简单的。听说h城那边的小吃街很有名,等我先去探探路,然后带你们去哈。”

    凌妈拍她:“真是。到哪去都惦记着吃。”

    一家三口嘻嘻哈哈闹了一阵,看时间已经很晚,互道声晚安就各自回房睡觉了。

    第二天但九又起了个大早。大概是昨晚吃得太多,肚子一直咕噜噜地响着,胃也有点不舒服。她忍住这阵难受,跟爸妈打过招呼,拖着行李箱去打车。

    这股难受劲堵在胸口,上不来下不去,直到下了飞机也没好。但九弓着腰走出机场。

    电话接通了。是个挺粗犷的男声:“新来的助理?”但九抬头。一个戴墨镜的黝黑汉子冲她晃了晃手机。

    郁延的司机大宇,是个长相说话都挺憨厚的汉子。他帮但九把行李放进后备箱,肱二头肌把t恤绷得紧紧的。看样子不像是在健身房练出来的。

    保姆车渐渐驶离大道,路旁的风景也被越来越葱郁的林木替代。山路越来越崎岖颠簸,但九被颠得脸色苍白。肚子也开始隐隐作痛。

    车终于停下。但九慌不迭地跳下车。

    前面稍远些的地方乌泱泱的一群人。有模糊的人声传来,应该是剧组在拍戏。但九这时已经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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