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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

(快穿)任务完成后-第1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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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宫一年,便有麒麟儿降生,喜得皇帝竟是忘了之前诸子,不等满月便给起了名字,还是别有深意的“祚”字,宛若一个深水炸弹,把诸子之母都炸了出来,一个个想着法儿地给后宫增添冤魂。

    不知多少次,王平都在暗自庆幸,庆幸一开始就不好的环境让她熟识了药草,不然的话……尽管如此,还是有两三次险些中招,所谓的绝迹的前朝秘药什么的,若不是她潜意识觉得不对,还真的会出事,真不知道那些妃子到底是从哪里找来那么多害人的药。

    不仅是药,还有美人。

    王平的容颜固然是美的,但再美的人看多了看久了也会腻。皇帝坐拥天下,又哪里缺几个美人,为了分宠,各色美人被变着法儿地送到了皇帝的眼中。大鱼大肉吃多了,也会换成清粥小菜的皇帝在某次迷上了一个容貌只有清秀可言,却格外“温柔娴淑”的美人之后,为此甚至头一次下了王平的面子,三日未到永乐宫。

    第四日,王平领着五岁的儿子跟着南征归来的大将军金锡年铲除了“昏君”,扶持着儿子登上了皇位,自己则垂帘听政,董家之势,一时无二。

    “我可以安排你假死,然后,嫁给我。”一直空着正妻之位的金锡年私下里这样说。

    王平没有觉得感动,只是轻轻摇头,在对方不解的神情中只道:“求不得,便不求。你知道,我最不喜的便是和别的女人争男人,你我已经不可能了。”

    纵然藏得严实,然而又怎么能够瞒过她?哪怕只是个借口,但,这个“养成”的人到底“坏”了,是啊,什么时候也不能要求男人守身如玉。

    王平很是怅然地轻轻叹了一口气,也不是不能理解对方的做法,血气方刚的少年将军,会有多少人青睐,想也想得到,他又并非铁石心肠,能够瞒着,多少还是顾念她的缘故,有这一份顾念就够了。

    金锡年却并不这般想,能够做到这一步,他又岂会后退,近前一步,捉着王平的手腕,直盯着她的双眸问:“若我为帝呢?”

    当年,皇帝的一道旨意分开了良缘,那是帝王的特权。那,若是他为帝王呢?野心从来都是一步步滋生,只要一个种子,总会成长成参天大树。

    王平笑着摇了摇头,金锡年,还以为他长进了,没想到……以为握住刀剑便可为帝?或许一时能够,但,她又为什么要给他一个“一时”呢?

    太后之尊,当是逆袭尽头。在支线任务失败的情况下,她是不容主线任务有失的。

    “大将军旧疾发作,还不快去请太医诊治?”

第171章() 
金锡年侧躺在地上,睁着眼看着那一袭华丽的裙摆消失在视线之中,安静地听着太医宣布的“中风”结果,他不知道她是怎样做到的,却是第一次明白时间改变的不只是他一个。

    本来还寄希望部下不服生事,她不得不给自己解毒,重用自己,但随后的朝堂变化却让金锡年明白了她那时为何会笑着摇头,一个个被金锡年提拔起来的人安分老实地听从她的指派,压制着那些啰嗦的文臣,然后,便是开科取士,随着人才的引入,不到一年,“诛杀昏君”的大将军就成了历史。

    垂帘听政的太后用一系列手段展现了自己的能力,随着一些人员的调动,从上而下的政令也开始通行,最为大众所知的济民堂也是这个时候若星火燎原,为太后赢得了更高的声望。

    “我竟是不知你有这样的抱负。”已经恢复健康的金锡年没了一年前的意气风发,扶杖而立,看着那一树繁花,想到的却是入宫前的最后一面,持花而立的少女回眸一笑,当真是让这春也醉了,人也迷了。

    那个时候,那样美好的少女,哪个能想到她如今的威仪天下。

    那个时候,他所想的,也不过是“桃之夭夭,宜其室家”。

    而现在,他竟是再也看不懂那个仿佛春水澄澈的女子,即便她如今依然是美的,那份美却隔了云端,不仅是远,更是高。

    “不只是你不知,世人都不知。”或许是庭院中并无他人,又或者是这熟悉的庭院容易让人回忆往事,素服飘逸的女子轻轻叹息了一声,“作为女子,在世人眼中,嫁个好人家便是成功了?一个女人的成功与否全系在一个男子的身上,何等依附?那时候便想着,总要立得住才好,却不想竟是立到如今这般高度。”

    事情在未做之前,又哪里能够想到最后的结果到底是怎样,许多有计划的事情最后也未必都是依计而行,得到的结果也有可能是相反的,所以,支线任务出来之前,王平是真的没想过要这样过。

    权力于她,从来不是非要掌握的东西,但,似乎总有些形势逼着她去掌控这累人的东西。

    成王败寇,若不是支线任务失败,她或许还没有这么急迫地非要抓住主线不放,所以……

    “……我竟不知你是这样想的。”金锡年好半晌才接了这么一句话,目光直直地看着王平,“若是那时候我不曾起那个心思,那……”

    “那今日,便是君臣相宜。”王平毫不客气地否定了他的某种猜想,正大光明的正妻她都不会去做,又怎么会跟臣子勾勾搭搭?她若得权力,必然不是靠着那样的方式。除去女子的身份,她的能力才是最重要的。

    “可惜,现在我却是不能用你了。”不要说什么“用人不疑”,她当然知道金锡年不会再有那种心思,甚至她不怕他夺权的心思,但她不能够放纵,某些人一旦到了某个位置,不管他愿不愿意,都会有人挑唆出乱子来,她不怕处理,却也想要清闲一些。

    金锡年默然,他早就想到会是这样,如今听来不过是更灰心了些而已。

    “武将培养不易,为免得将来纸上谈兵,我已拟建军校,由退役将军培养后来人,其中,有一个名额是你的。”

    金锡年闻言微怔,天地君亲师,平白把“师”位让出来,竟是不怕他笼络人心吗?这般念头才起,又想到那些曾经忠心耿耿于自己的武将转头就忠心于她,便是一阵意冷,那些人,怕是她早早安排下的,这般手段,他输得不冤。

    等到军校真的建立起来,金锡年见了那许多位老师之后,旁的心思是真真正正地歇了,跟那些成名已久的将军比起来,他不过有一项“诛杀昏君”的功绩,又算得了什么。

    金锡年安下心来,时间便也过得快了,一晃眼就到了皇帝亲政的时候,已经定下婚事的少年皇帝意气风发,亲自来军校走了一圈儿,跟着那些未来将军们比划了拳脚,又分组演练了一回军事,胜得侥幸,笑得开怀。

    少年皇帝回宫之后还念念不忘军校之行,跟太后讲述了一遍之后,又道:“母后,我以后还能常去军校演习吗?”

    “你能自己安排好,大可常去,却也不能忽略文治,武可立国,可护国,却不可治国,想要统御这样大一个国家,你要知道该如何文武兼用,而且,要记住一句话‘上有所好,下必甚焉’,若是你没有想好表露喜好之后会有怎样的后果,就要藏着掖着,不然,我是不会管的。”

    宫装华丽的女子依靠在软垫之上,一手把着宫扇,有一下没一下地摇晃着,长长的丝绦从扇柄垂下,摇曳在女子裸露的胳膊处,蓝的愈蓝,白的愈白。

    皇帝面上的喜悦收敛了,他半信半疑地看向母后,自他十岁那年,外人只道还是垂帘听政,实际上,母后却已经把一些事情移交给了他。头两年,还是有教有学,后来就放开了手,而皇帝经验不足,才十三岁的他某次下了个错误的决定,为此付出的代价……那个时候,母后果然就如她最初说的那样,“不会管的”。

    亲眼目睹了错误决定带来的恶果,从灾区转了一圈儿回来的皇帝立刻成熟了不少,再遇到事情便会沉吟着仔细思考,他终于明白他的一个命令会牵扯多少人命。

    “是,朕知道了。”收起了笑容的皇帝虽然年少,却也有了几分刚毅,他的相貌,却是极像先帝。

    王平微微点头,懂得听话就好。

    看着皇帝欢欢喜喜地进来,面无表情地出去,不少的宫人又在暗自揣测,莫不是太后娘娘训斥皇帝了?

    表面上风平浪静的朝堂其实一直都在压抑着不安,两年前便有人要求太后主政,如今不过两年,太后是怎样想的呢?是否会还政皇帝?还是一直压着皇帝“受教”?

    宫中的人似乎也被这些疑问所影响,尤其是永乐宫中,几乎没几个敢大声说话,一个个鹌鹑似的,静等着最后的结果。

    【真是无趣啊!】明明一宫的人,却听不到一丝杂音,安静得像是一座巨大的坟墓,喘息都是一种奢侈。

    【你对皇帝,明明是你自己的儿子,是不是太冷淡了?】王睿突然发问,还是这种莫名所起的问题。

    【冷淡?】王平想了想,这个儿子虽是她亲生的,但从生下来就由奶娘养着,她所做的不过是日常见到的时候多问两句,关心两句,然后就是教育两句,旁的……还需要做什么吗?亲子互动?偶尔有过,但,小孩子一股子奶味儿,又爱流口水,她其实并不太喜欢,所以,亲密接触的时候也不算多。

    等到再长大了一些,能说话能走路了,自有人教着规矩礼节,她也会教一些读书识字,但,并不是每个人都是天才,过于慢的学习效率很容易让她丧失教学的乐趣,很快就找人接手这部分工作,所以,这么些年,说是母子,更是君臣。

    【我又不能负担他的一辈子,找人教导他,不让他浑浑噩噩,以后的路自有他自己走,是好是坏,也都是他自己的事情,我是管不了那么多的。】

    或许是因为经历过许多个世界,有过许多次孩子,王平对于孩子的爱心是越来越淡了,她不喜欢那种因为年龄小便可以肆意愚蠢顽劣的感觉,又知道不能够以大人的标准来要求孩子,难得地矛盾了。矛盾的结果就是这般不远不近的关系。

    【你怎么会想起来问这个,这可不像是你会关心的问题。】王平淡淡地转移了话题。

    王睿卡壳了一下,很快道:【有流言说皇帝并非你亲子。】

    【啊,那个啊,你是在为我担心吗?】王平轻轻笑了一下,不见衰老的容颜娇艳如花,浅浅的笑意让人都温柔起来,【我早就听说了,随他去吧,若是相信这种谣传,他也不配当皇帝。】

    完全不管亲生儿子会不会为此纠结难过,又或者是傻傻地求证真相,然后被一个个早就准备好的假证砸个蒙圈儿,再然后头脑发热做出什么后悔莫及的事情。——那样,或许会很有趣?

    永乐宫外,面色严肃的皇帝于小花园停下了脚步,以要单独静静为理由,一个人坐在亭子里,摸出随身的一块儿龙佩来。

    晚风习习,亭子里阴凉得有些诡异,手持龙佩,皇帝静静地看着面前的一道虚影,那个虽然壮年但是眉眼中能看出与自己有几分熟悉的男子虚影。

    “你母后还是那样年轻貌美。”死于宫变的先帝不知道为何魂魄寄存在龙佩之中,若非有个太监胆大偷偷昧下了龙佩,恐怕这块儿皇帝随身的玉佩也会随之安葬在皇陵中,再不见天日,也不会机缘巧合落入他儿子的手中。

    “那又如何?”皇帝的嘴角一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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