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娇-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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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苏,这事要是解决了,兄弟我请你吃饭!”
苏倾域说道:“去那保姆家,我就不去了。”
许旭一想,确实,问些话真不需要老苏去,还不如让这两个人享受谈恋爱的时间去!
他于是靠边停车了:“那我把车给你吧,我打车去得了,这个地方打车本来就不容易。你帮了我我没道理让你们两个走过去啊!”
“不用了,我想和阿域一起走走!”宴清歌正在一旁抱住了苏倾域的胳膊。
苏倾域表示也赞同宴清歌的提议。
许旭只得将车锁打开,让两人下了车,语气里充满了抱歉:“那真是对不住啊兄弟!下回再来找你赔罪!”
苏倾域微微颔首,对于他的道歉不做任何评论。
而许旭看着他俩朝着前面走去的背影,将自己的玻璃窗升了起来,眼神一下子就变暗了起来。
刚才他本想借这次机会,从后备箱里头拿个微型窃。听器沾在车上的,对于在那花盆里看到的东西,许旭越想越不对劲。如果那真是手指的话,死者刚好也缺了一根指头,而且、而且刚才老苏走到死者的家里,自己一人就准确的找准了死者的房间,他是之前就来过了吗?
许旭心里有些不安,车还在向前行驶着,他突然间有些害怕接近真相了。
正如许旭所说,这个地方不太好坐车。于是苏倾域和宴清歌两人只得往前面慢慢并排走着。
宴清歌突然间出声:“我刚才救了你!许旭开始怀疑你了!”
苏倾域转头看着她,眼睛里闪过一丝情绪:“我知道。”
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一刻,他有些不想戳破了,就让她我以为是的高兴着吧。他何尝不知道许旭在怀疑自己,他看着自己的眼神深处,里面都有着不信任。
就连刚才在询问自己是否要车的时候,就一直盯着自己的情绪,那是一种怀疑。
如果他出声说不要,许旭会想办法再来重新的试探自己,所以他并未一开始否决。因为他觉着,不如一次『性』打消许旭的怀疑好了,许旭想在车上安装窃听器,可是他只要在车上假意的谈论些案件的内容,再过渡到花盆里的东西,否决那是手指便足以达成目标了。
可是如今,他看了一眼走在自己身旁的宴清歌,突然间觉得有些头疼,自己的计划被她一手打断,可是这个蠢玩意儿还觉得她救了自己,更让他惊讶的是,他竟然还没办法生气。
苏倾域想,人蠢不可怕,小蠢玩意儿以为自己聪明,这才可怕。
“你另一个人格出来可有规律可循?”苏倾域想起了正事,他确实有些厌恶那个人格。
宴清歌摇头:“没有规矩呀!她是主人格,我只是,衍生出来的一个而已。”
“如何衍生的?”苏倾域又问道。
“她害怕这个世界,害怕与别人接触,以前遭遇过校园暴力,后来我就出来了。”宴清歌说话说的很清楚,而且十分的冷静,毫不在乎的模样。
可是苏倾域却问道:“所以每次她一旦遇到危险,就将你给推出来,让你挨打,让你去和陌生人交流。在回到安全环境的时候,又肆意剥夺了你的自由?”
苏倾域不知道是什么感觉,只觉得有些生气。
他厌恶那个人格,最初是因为那人总是痴痴的看到自己,可是她压根不知道自己的本『性』,看中的不过是个皮相罢了。
可是如今他厌恶那个人格,只是因为那个人格能够肆意的剥夺他和宴清歌相处的时间。
他想,他是讨厌她的。
可是他又想,如果因为这个原因就『逼』疯她,是不是不值得呢?毕竟……
宴清歌听到了苏倾域有些带怒气的话,立马笑了起来:“阿域生气啦?”
苏倾域不回答。
宴清歌却自顾自的说道:“你总说我笨我蠢,可是你还是更喜欢我一点对不对?”
她说这话的时候,双眼盯着苏倾域。
清江路风景很好,路两旁的树,白杨树与桂花树一棵间着一棵,一阵风吹来,树上的叶子飒飒作响。
苏倾域突然间心就急促跳动了一拍,转移话题道:“你是蠢。”
“我哪里蠢了?我还知道你是凶手呀!”宴清歌反驳,抓住一个点不放。
苏倾域勾起了嘴角,笑了:“我是凶手?”
宴清歌点头!
“我不是凶手。”苏倾域否认道。紧接着,宴清歌听到他轻描淡写的说道,“我只是亲手策划了她的死,顺便割下了她的耳朵和手指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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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倾域的语气很平静; 根本没有丝毫做了坏事之后的后悔或者说是忏悔; 但是宴清歌却从他平静的语气中间察觉到了他带有隐藏的骄傲; 就像是这件事并不是什么坏事; 只是一件助人为乐、举手之劳的小事罢了。
她看了一眼自己身旁的苏倾域; 苏倾域这样的人; 太不食人间烟火; 不懂任何的感情,他只觉得自己是处于正确的位置上,所有的人都有着既定的轨道; 他的心理上是自己可以主宰一切,把所有的人都当成物品,对他而言; 爱上一个人必定是出于兴趣; 因为在他眼中的“物品”不能跳脱自己预先设定的轨道,他喜欢上对方; 对方就必定要接受; 否则就与他的理论相悖。
他不懂怎么爱人。这可就为难了; 若是苏倾域以后喜欢上自己的话; 那么他必定是站在强势的一方。宴清歌不喜欢两『性』关系中; 一方强势一方弱势; 毕竟她的『性』格本身就不属于弱势的那一方。两『性』关系要是想长久,必定双方的人格是对等的,否则总会心生怨怼。哪怕是苏倾域这种只在乎感觉的人; 也承受不住。
宴清歌想; 看来自己得想办法改变苏倾域的『性』子。她会好好教教他,如何喜欢一个女人的!
苏倾域察觉到自己身旁的宴清歌正瞧着自己,于是他停下了脚步,双手『插』。在了口袋里,微微侧头,问道:“害怕了?”
宴清歌回过神来,这才发现苏倾域问的是,自己是不是害怕他了。
她对着苏倾域微笑,趁他不注意之际,双手直接搂上了他的脖子,脚尖踮起,整个人凑到了苏倾域的耳边,轻声说道:“我从来都不害怕你,阿域。”
苏倾域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宴清歌却又飞快的抽身跑了出去,甩开了苏倾域自己一个人朝着前方路口走去,留下苏倾域一个人站在原地。而站在原地的苏倾域看着宴清歌离开的背影,他眼神有些『迷』茫的伸出了手,『摸』了『摸』自己的脖颈处,这个地方,刚才她的头发曾经扫过。
不知想到了什么,他『迷』惘的眼神开始逐渐的褪去,慢慢的变成了深沉的眸『色』,就好像是有人朝着深潭里投下了一粒石子,石子掉了进去,没有一丝的声音。他跟随着宴清歌的脚步,走了上去。
另一边,许旭经过了苏倾域的提点,立马开车朝着赵梦家保姆的住处赶过去。前几天,局子里给保姆录口供的时候,保姆说事发之前并没有见过有陌生人来找死者。那些如果老苏的推断没有错的话,只能说明是保姆说谎了或者是保姆错过了。
车在路上行驶了几十分钟,来到了保姆的家。许旭在外面随便找了个地方将车停了,然后从车里面走下来的时候,站在外面看了看这个姓钟的保姆的住所。这是一栋复合式的小单元房,钟红也就是赵梦家的保姆,登记的地址是这栋楼502号房。许旭从口袋里抽了一根烟出来,点燃,抽了一口,然后手指夹住了香烟,走进了复合式的小单元房里头。
楼梯窄小,左右不过能容得下两个人,没有电梯,楼梯的地面是水泥随意抹平的,一侧的墙壁上不是有用铅笔随意写的字迹,还有用木炭画『乱』七八槽的痕迹,许旭边向上走,还边能听到旁边传来的小孩子啼哭的声音以及父母训斥的声音,这楼层的隔音效果并不好。
当他爬到三楼的时候,自己面前立马一阵风的下来了一个大概20岁左右的青年,青年传来一件格子外头,头发修剪得整整齐齐,脸白白净净的,一双眼睛很有神的看了许旭一眼,可是两人没多说话。青年从许旭的旁边经过,一溜烟的从跑下了楼。
许旭停在三楼将手里的烟抽剩了个烟蒂,找了个垃圾桶丢了进去,这才接着朝着楼上走去。走到502的时候,他站在外面准备按个门铃,可是那门铃竟然还是个坏的。许旭心下无奈,只得敲门,砰砰砰的敲了三声,里面这才传来了女声:“来了!来了!”
门一打开,钟红瞧见门外站着的是许旭,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她嘴角僵硬的笑了笑:“许警官,您有事吗?”
许旭上下打量了钟红一眼,她手上还沾着手,似乎正从厨房里走出来。钟红见到许旭正审视着自己,立马将手在自己的围裙上随便的擦弄了两下。
“不请我进去坐坐?”许旭站在门口问道。
钟红似乎这才反应了过来,急忙让开了个道:“您请进。”
许旭走进了钟红的房子,也不做声,只是眼神在四处打量。
“警、警官,您先坐,我去给您倒杯茶。”钟红说罢,就走进了厨房。
许旭见着钟红走进了厨房,立马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随后他走到了电视机处,放置电视机的小柜台上面有一个小相框,里面是一对母子。
他看了一眼那相片,眼神眯了眯。
钟红将倒的水递给了许旭,试探着开口:“警官,这次来,是有什么事还要问我吗?”还不待许旭回答,她又立刻开口说道,“我这知道的,可都已经告诉你们了!”
许旭听罢,反问道:“是吗?”
钟红愣在了原地,眼神闪过一丝慌『乱』。
许旭也不在拐弯抹角:“你知道做知情不报是违法的吗?”
一棍子敲下来,钟红已经有些慌了。可是她很快又恢复了平静:“我没说谎啊!你这开口冤枉我啊警官!”
许旭也不再废话,说道:“死者被害的前几晚,你曾经目睹死者与他人交流过,可是你却在警察局里说没有。”他边说边注意着钟红的表情,许旭心下了然,接着说道,“需要我接着说下去吗?那天,身穿着格子外套的青年,大概20岁,和死者交谈……”
话还未说完,钟红一下子就立马出声否决道:“那不是小亮的错,是那个女人、那个女人勾引我儿子的!”
她话音一落,嘴唇还在颤抖着,肩膀微微耸动,一低头就哭了起来:“我来这里打工,她请了我当保姆,我感激。可是她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勾引我儿子!小亮才20岁啊,她和我一样大的年纪,可以当小亮的妈了,小亮在大学里还谈了个年轻漂亮的儿媳『妇』,上次,还带来见了我……”
许旭看着眼前的人在自己面前哭诉,一低头,就瞧见了钟红冒出的白发。
真是同人不同命,他想,赵梦也是四十多岁的年纪,看起来却年轻太多了。
“你儿子什么时候回来?”许旭问道。
钟红一听见这个话,立马摇头:“小亮是不会杀人的!我养大的儿子我清楚!”
眼看着她情绪又要崩溃,许旭只得出声:“我只是让他回来问他些事,他不一定是凶手。”
钟红听罢,这才从地上站了起来,走进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