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上心头-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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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车的家丁牵着马,静静地跟在何文纶身后。
“哎哟,对不起!对不起!”
忽然,有个人从街边的巷子里冲出来,撞到了何文纶身上,吓得连连鞠躬陪罪。
“不要紧,没事的。”何文纶冷不防被撞了一下,自然吓了一跳,他抬眼一看,只见撞他的人是个衣衫褴褛的乞丐,十分惶恐不安的样子,一股恻隐之心油然而生,哪里还忍心同他计较。
那个乞丐的同伴也随他一起点头弯腰地说着道歉的话,见何文纶神色温和,并没有责难的意思,俩人便哈着腰转身要走。
“哎,你们等等。”何文纶忽然抬手叫道。
撞人的那个乞丐转过来,苦着脸看着何文纶。
“这个给你。”何文纶掏出些银钱递了过去。
“啊!”那乞丐又惊又喜,连忙伸出双手接了钱,笑得合不拢嘴,“多谢大爷!多谢大爷!”
那个乞丐得了银钱,满心欢喜,他分了一些给另一个乞丐,又乐呵呵地说:“今天真是走运,刚才白跑了一趟,误了一顿饭,想不到在这里遇上了这样天大的好事,真是老天有眼啊。”
“是啊!”另一个乞丐说道,“也不知道是哪个缺德的,把咱们哄到那巷子里,白白浪费了好大的工夫,要是让我知道是谁,非照着脸吐他一脸唾沫不可!”
“你没听说啊?”撞人的乞丐又说,“我听说,这消息是一个女人说的,一个又体面又漂亮的年轻女人!”
“不会吧?你说她好好的捉弄咱们做什么?”
“谁知呢”
俩人说着走远了,何文纶也走累了,便把家丁招过来,上了车,隔着帘子说道:“去叶婆婆家吧。”
何文纶擦了擦汗,他这是准备去找若伊碰碰运气,看她有没有办法让飞絮回心转意。
做出这个决定对何文纶来说并不容易,毕竟他与若伊只是见过几次面而已,连熟悉都谈不上,就这样贸然上门求助,何文纶心中的为难与矛盾有多少只有他自己知道。
何文纶到叶家的时候,若伊也才刚刚回来,她见到何文纶并不意外,从飞絮离开何家,她就猜到何文纶会来找自己。
“古姑娘,不好意思,突然来打扰你。”落座之后,何文纶彬彬有礼且带着一点点难为情地说道。
“客气了,你还是叫我若伊吧。”若伊微笑着说,她感觉到何文纶有些不安,便尽量亲切地招呼他。
“嗯,好的。”何文纶望着若伊笑了笑,他的姿态举止倒不失大户人家的风范,不过,面对陌生人他始终有些局促不安。
“我上午见过飞絮呢,她在外面玩上瘾了。”若伊便随意地说道。
“嗯,她不愿意回家搬回我家。”何文纶脱口说道。
“她觉得自己没有玩够,当然不会去想回家的事了。”若伊含笑说道,这话一说出口,她忽然意识到,那个“家”不仅是对何家适用,对她们21世纪的家也是一样,想到这个若伊的脸上不觉现出更深的笑意。
“我知道,可是,姑姑她”何文纶清俊的脸上登时挂上了重重心事。
“大小姐是要飞絮搬回去么?”若伊问道。
“嗯,不仅如此,她,还想把飞絮送回送走。”何文纶声音干涩地说道,然后目光低垂,看着地上发呆。
若伊温柔地看着何文纶,很了解地说:“飞絮不是瑶姝的表姐这件事,你很担心大小姐知道是吧?”
“你也知道?”何文纶吃了一惊,猛然抬头望着若伊说道。
若伊笑着点点头。
“你能帮我劝劝飞絮吗?我,我和瑶姝都希望她能搬回来住。”何文纶诚恳地望着若伊说道,虽然他们只聊了短短几句话,但却已建立了某种信任感,令何文纶自然而然地就说出了心里话。
“好啊,我试试。”若伊回答得很爽快。
“太好了,谢谢你,若伊。”何文纶欣喜地说道。
“你今天是特意来接飞絮的吗?”若伊问道,飞絮还是要住回何家去的,不过现在就让她回去的话,却也有点难度。
何文纶点了下头,说道:“姑姑本来是要自己出来找飞絮的,幸好陶大哥来了,如果我不能把她带回去,姑姑一定会亲自出面的,我真怕飞絮她”
“陶然不会是特意去救场的吧?”若伊笑道,陶然去何家不知是为了什么事呢,难道他又发现了什么线索,是与何家有关的?若伊面带着微笑寻思着。
“你是说陶大哥知道姑姑要去找飞絮,才特意过来的?”何文纶惊讶地说。
“我随便说说的。”若伊笑道。
何文纶也笑了笑,说道:“陶大哥就算有此好意,也不可能得到消息啊,我虽然有过这个念头,可是来不及去给他送信呢。”
若伊点点头。
何文纶期待地看着若伊。
“你看飞絮明天再回去行吗?”若伊知道何文纶还是担心着这件事,便说道。
“她明天能愿意回去吗?”何文纶虽然看见若伊胸有成竹的样子,可是想想飞絮刚才的表现,还是很不放心。
“你放心,我有办法可以说服她。你回去好交待吗?”若伊笑道。
“嗯。”何文纶点点头,只要飞絮明天能回去,姑姑那边倒好说。
“那就这样说定了。”若伊笑道。
何文纶站起身,道谢后告辞了。
若伊送走何文纶,回到房间,关上门,从抽屉里拿出一块布,轻轻地展开,低下头认真地看起来。
第106章 里应外合夜闯地窖()
关于风神祠的地窖,有很多可怕的传说。
最可怕的,不是那里曾经死过人,而是听说,在地窖里,设置了很多暗道机关,若是触发了,轻则当场一命呜呼,重则要你永世痛苦不堪万劫不复。
从前,叶适亭对于这些传言是漠不关心的,也不曾认真去想它们的合理性,如今他忽然跟风神祠有了密切的关系,便也突然关注起来。
“都到点了,你怎么还不回家?”丁大同粗声粗气地向叶适亭问道。
“不急,回去也没什么事做,倒不如留下来和你聊聊天。”叶适亭仍然带着书生气,他这几天在努力地与丁大同结交,倒也初见成效。
“两个大男人有什么好聊的,没劲。”丁大同翻了翻眼睛说道。
“要不去我拿坛酒过来,如何?”叶适亭含笑问道。
“这还像句人话,去拿过来吧,唉,笑面虎不在,老子今天只能自己跟自己喝了,真他妈没劲。”丁大同咒骂着。
叶适亭拿了酒过来,还有下酒的小菜也准备了。
“哟,不错嘛,哪来的?”丁大同满意地咂嘴问道。
“我让人去五福楼买的。”叶适亭的声音温和,表情敦厚。
“你小子终于开窍了?来,坐下陪我喝两杯。”丁大同重重地拍拍叶适亭的肩膀,把他推到椅子上坐下,又给他倒了一杯酒。
“我,我不会”叶适亭为难地说道。
“叫你喝,你就喝,你再婆婆妈妈的就别怪我大头不客气了。”丁大同举起杯子,“来,先干了这杯!”
“好,我喝。”叶适亭拿起酒杯,一饮而尽,差点呛到了,他皱了皱鼻子,将那股从喉咙直往外冒的辛辣劲压下去。
“好,这才像个男人样嘛。”丁大同哈哈一笑,自己也干了,又给叶适亭倒了酒。
叶适亭见状,忙伸手去捂杯子,伸到一半又缩了回来,改道去接过丁大同手中的酒坛子,一边说道:“让我来。”
丁大同爽快地将酒坛子交给了叶适亭,自己拿起筷子吃菜。
“你喝醉过吗?”丁大同边吃边说道。
“我一喝酒就醉。”叶适亭老老实实地说。
“你他妈真没用,老子还从来没有喝醉过,哈哈!”丁大同粗鲁地笑道,扬手又喝了一杯酒。
叶适亭赶紧跟着给丁大同倒酒。
“喝醉了是什么滋味?”丁大同饶有兴致地瞅着叶适亭。
“不是滋味,难受。”叶适亭皱皱眉说道。
“老子还真想尝一尝!这菜还不错,来,喝。”丁大同几杯酒下肚,话多起来,“我说书呆子,你天天读书写字,有什么意思,它能比喝酒猜拳好玩?你怎么这么傻呢,以后,就别再看书了,跟着哥们混,哥保证你天天逍遥快活。”
“喝酒就能逍遥快活吗?”叶适亭有些呆呆地样子。
“那当然了,不然我们干嘛要喝酒。”丁大同说道。
“我以为你们是为了提神才喝酒的,夜里一个人当班,确实需要壮壮胆。”叶适亭说道,他这是故意找抽来了。
“屁!壮什么胆,老子的胆比这个酒坛子还要大,壮胆,笑话。”丁大同的大手拍在桌子上,杯里的酒都震得溅出来了。
叶适亭不动声色地又给丁大同满上,再说:“风神祠名声在外,外面打咱们主意的人可多了,一个不小心被他们跑进来,就”
“谁敢?谁敢?”丁大同梗着脖子叫道,他圆睁的双目中透出凶光。
叶适亭被丁大同看得心里一哆嗦,赶紧定了定神,接着说:“如果真像外面传说的那样,或者就”
“啥,说啥?”丁大同粗声问道。
“说风神祠里面到处都是机关,外人闯不进来的。”叶适亭略微停顿了一下,看了看丁大同的脸色,接着尽量装作很随意的样子说道,“不过,我也知道这是那些人没事瞎编的,我就是随便说说而已。”
“哼。”丁大同冷笑了一声,吃了几口菜,喝了一杯酒,既得意又有些鄙视地说,“小子,让哥给你长长见识,不知道的事,就别瞎听瞎信,惹人笑话。”
“你是说——”叶适亭作出既好奇又不敢置信的样子,期待地望着丁大同。
“嗯。”丁大同神秘莫测地点点头,并不往下说。
“到底那事是真的吗?”叶适亭只得问道。
“外面是什么声音?”丁大同忽然走到窗前,机警地往外看,瞧了几下又没有发现什么,便又走回桌前,继续喝酒。
窗台下的墙根边,此时,静悄悄地蹲着个人,他就是陶然。
陶然屏住呼吸,待听到屋内重新响起喝酒声,这才呼出一口气。
若伊躲在几步之外,她贴在墙上,密切注视着窗内的动静,一边向陶然打了个手势。
陶然会意,悄悄地伸出两根手指,利索地摸到斜钉在窗框上的小钉子,并迅速地取下挂在上面的一串钥匙,轻巧地翻身离开了窗边,过来与若伊会合。
“拿到了?”若伊悄声问道。
“嗯。”陶然将那串钥匙递给若伊看,两大一小共三根。
然后,俩人轻车熟路地来到地窖上面的议事厅门中,用其中一根大钥匙开了门,将门锁挂在门把手上,便进了议事厅,再将门轻轻地关门。
陶然点亮了一根蜡烛,在前引路,带着若伊下了十几级阶梯,便到了地窖门口,再用另一根较大的钥匙打开了门,然后再下几级石阶,便到了地窖内。
“需要再点根蜡烛吗?”陶然看着若伊,轻声问道。
若伊摇摇头,她环顾了地窖一眼,径直走到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