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上心头-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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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何家,差点被当做小偷抓起来,后来就成了新少奶奶的远房亲戚,现在正风光地做着表小姐呢。”陶然略有些调侃地说道,讲的都是事实。
“表小姐,哈哈。”若伊大笑,“何家惨了,恐怕要给她翻个个了。”
陶然想起之前牛角潭发生的事,不觉很是赞同地频频点头。
若伊见状,更加好笑,说:“看来你已经见识过了。”
说话间,俩人已经走出了树林,快到望断崖了。
“这个上面怎么没有字呢?”若伊指着无名石碑问。这块古碑跟随河镇一模一样,连地点都差不多,如果把那条断崖当作随河的话,这实在是很奇怪,况且,未来唐朝以前,她就对这个石碑无字而极为好奇。
哪知陶然却淡淡地说:“这就是一个无字碑啊。”
“哦。”若伊有些失望,“那么断崖呢,一直都有吗?”
“嗯,大概跟风泉的历史一样久了。”陶然望着断崖对面的山壁,眼神中又透出冷峻的神采。
若伊也望向断崖的尽头,其更在视线之外,不知那里会是怎样的情形,或者改日得去访一访。这里,便是那晚若伊第一眼看到断崖的地方,当时所见的情景,以及瞬间的心情,给她的震憾太大了,现在又循原路而来,一种幽幽的复杂的情绪不由涌上心头,若伊不觉中一步步走到了断崖边缘。
“你小心一点,这个断崖很危险。”陶然在若伊背后说,“那边来了个人。”
远处果然有个人影,沿着断崖晃晃悠悠地跑过来。
却是知足,人还未到,喘气声与叫声已然先至:“哎哟——若伊——不好啦——又出大事了——”
第24章 小经风雨叶生长智()
话说知足跑到陶然和古若伊跟前,来不及喘气,便一五一十地讲了起来。
原来,古若伊随小秋出门之后,叶适亭就乖乖地往叶婆婆面前一跪,双手过顶,上面托着叶婆婆常用的藤条。
从风神祠的事闹出来至此,叶婆婆连一句责怪的话也没有说过,这太不像她老人家的风格了,不仅叶适亭深有觉悟,连知足常乐都感觉到了,这暴风雨前夕可怕的宁静,从而守在这里,以便要出人命时可以救救场。
叶婆婆拿起藤条,用手掂了掂,然后“嗖”地一下甩到院子里去了,说时迟那时快,知足和常乐连眼神都来不及交换,双双fei扑了过去,一左一右抱住叶婆婆的两只手臂,口中叫道:“婆婆息怒!婆婆息怒啊!”
却听叶适亭说道:“知足常乐,你们让开吧,我甘愿受罚。”
“书呆子,你疯了?”常乐小声地嚷道,一边悄悄地拿脚去踢叶适亭,让他醒目一点,她同叶家婆孙一个院子住了这几年,对叶婆婆的脾气可真是太熟悉了,如今她连藤条也不屑用了,肯定是气坏了要下猛药了。
果然,叶婆婆很干脆地说:“放手!”知足常乐极不情愿地慢慢地收回了手,但仍站在那个地方没有动。
“适亭,你先起来。”叶婆婆的脸忽然由面无表情变得慈祥起来,她拉着叶适亭说,“这次的事,是你命中注定有此一劫,也不能全怪你的。你能想通了,奶奶很欣慰,以后也安心了。”
“适亭不孝,让奶奶操心了,适亭实在愧对父母在天之灵,愧对叶家的列祖列宗!适亭以后一定谨记奶奶的教诲,好好做人。”叶适亭再次跪下,伏在地上抱着叶婆婆的腿痛哭流涕地说。
“好了好了,快起来。”叶婆婆好似眼眶一红,也要流下泪。不过,她很快便提高嗓门说道:“你怎么还是这么没出息啊?这是第一要改的,不准动不动就哭哭啼啼。快点把眼泪擦了,再去睡会儿,我去药店给你抓点补药,瞧你那样儿,就跟关了十天半月似的,一点精神也没有。”
“哎呀,我快被您吓死了,婆婆!”知足拍拍胸口说,他没有夸张,他是真的吓得不轻,以为叶婆婆会给叶适亭一顿死打。
“哈哈,别提你那个小胆儿,一只小耗子就能给你吓得‘突突’地。”常乐笑起来。
知足正赶着喝茶呢,他喝完了把杯子一放,拿眼睨着常乐说:“哼,你不也——”
“这次不怪你那小胆,因为我这大胆也吓坏了。”常乐嘻嘻一笑,把她哥的话给截了,“现在好啦,要不我们庆祝一下吧!”
“好啊!”知足一拍手响应道,“干脆我们今天不做生意了,在家烧上满桌子的菜,好好大吃一顿,嘿嘿。”
“啧啧,不是我说你,你怎么就那点出息呀,安知足!高兴也是吃,不高兴也是吃,你就不能有点创意吗?”常乐摆摆头,脆脆地叹口气又说,“不过,我喜欢这主意。”
常乐说完,跳过来挽住叶婆婆的胳膊,和她一起往院子里走,知足赶紧抓起个竹篮跟过来,刚刚好赶得上帮她俩开门。
“啊——又是你这瘟神!”知足打开大门,就看见一只肥拳往脑门上敲下来,不觉叫起来,所幸对方反应甚快,一下便收了拳,知足也便看到了立在那儿的大块头,不觉又没好气地招呼了他一句。
“你——”丁大同眼一瞪,想起赵老六的交待,便把后面的话和动作咽了回去,悻悻地把头转向一边。
“哎哟,安掌柜,这是要去买菜呀?”刘富笑呵呵地插进来,“就耽误您一小会儿。”
“有什么事快说。”知足不客气地说,侧身退到一旁。
“叶婆婆,六哥对于昨晚发生的事,深感抱歉!偏偏今儿祠里有事要忙,便派咱哥俩过来,一来代他给您老和叶兄弟陪个不是,二来将这个东西送叶兄弟。”说着他毕恭毕敬地用双手举起一个小铜牌。
知足讲到这里,忍不住停了下来,跌足叹息。
“是风神近使的铜牌么?”陶然问道,他表情冷峻,声音冷清。
“不是它还能是什么?”知足又有些愤然起来,“赵老六又不知安了什么歹心,书呆子昨天还是待罪之身,今天就荣升成风神近使了,什么‘近使’,我看是‘近死’还差不多。”
“风神四金刚,除了赵老六是主事之外,其他三个都是‘风神近使’。”陶然向若伊解释道。
原来如此,赵老六没将适亭这个“眼中钉”拔除,反而请他“登堂入室”,肯定是别有居心了,这就难怪知足会那个样子,不过,这倒是个好机会,若伊心里想着,便笑了笑,说:“你不用担心,也许是赵老六看我的面子,想要将功赎罪呢?”
“咦,刘富也是这么说哦。”知足奇怪地说,“既然连你也这么觉得,那肯定就没有问题啦,哈哈,常乐说得对,那群恶人都是狗脑,怎么会知道你不是真的——”知足说到这儿,忽然拿手掩住嘴,偷偷地看看陶然,不再往下说。
“就是说啊,所以你不用担心了,而且我会看着适亭的。”若伊笑道。
“那就好了,我们赶紧回家去,告诉婆婆和常乐吧。哎哟,刚刚真是急死我了,为了找你,跑了大半个镇子到陶家宅子,谁知小秋说你往镇外来了,我就想你肯定是来这儿了,然后赶紧冲过来,累都累死了。”知足笑呵呵地发着牢骚。
于是,三人一起往镇上走,一路上知足和若伊聊着天,陶然是如透明人一般地尾随着,缄默着,后来到了镇上,便作别而去。
“你是怎么认识陶公子的啊?”陶然一走,知足便好奇地问。
“在树林里遇上的,他拾到了我的项链。”若伊笑道。
“你的项链找到啦,太好了,我就说嘛,丢不了的。”知足高兴地说。
“是呀,被你说中了。”若伊笑道,“对了,知足,舞榭是个什么地方呢?”
“嘿嘿,那是男人去的地方。”知足故意卖个关子。
若伊突然停下步子,这舞榭难道是——,她想想那两个女孩子的神态举止,不觉又摇摇头,她们虽然开放率性,但不像是那种人。
“好啦,我告诉你吧。”知足见若伊低头不语,苦苦思索似的,便有些得意地揭晓谜底了,“那里是个可以观看歌舞表演的地方,可有名气了,经常有外地人慕名而来呢。”
“哦,那你认识一个叫齐尧的人么?”若伊点点头又问。
“风泉镇就没有我不认识的人!”知足拍拍胸说,“不过他可算不上是风泉镇的人呢。”
“就是说你不认识他罗。”若伊笑道。
“当然不是啦,说了没有我不认识的嘛。我跟你说,不是我吹牛,那个齐尧,我一眼看他,就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人。”知足说。
“嗯,我同意。”若伊道,想起他的所作所为,真是手脚并举地赞成。
“咦,你又是怎么认识他的。”知足奇怪地问。
若伊便将之前见到的事讲给知足听,把他听得也愤愤不平起来,不觉已到了家中,正等着他们吃午饭呢。
大家看起来挺平静的,似乎已经接受了叶适亭要去做“近使”的事实,一顿饭也吃得热热闹闹地。后来知足又拿出很多图,让若伊挑几个喜欢的款式,要给她做几身衣裳呢,常乐见状,也凑过来要,几个人在院子里,嘻嘻哈哈正玩得开心,忽然又响起了轻轻的敲门声。
若伊走过去打开门,只见外面站着一个美如冠玉的青年。
第25章 暗察阴霾何少求医()
却说叶家门外站着的,正是何文纶,他见到若伊,神情略有些拘谨,犹豫了片刻,才轻轻地非常有礼貌地说:“姑娘好!我是何文纶,来探访叶婆婆的。”
“哦,你好!快请进。”若伊大大方方地含笑答道,一边让何文纶进屋。
“婆婆,婆婆,何家少爷来了。”知足常乐早已进了屋,把叶婆婆从里间叫了出来。
“叶婆婆,您好!”何文纶恭恭敬敬地向叶婆婆行了个礼。
“何少爷请坐。”叶婆婆亦客气地招呼道。
“婆婆您别见外,直呼文纶的名字就好了。”何文纶赶紧说。
“你今天过来,找我有事吗?”叶婆婆看着何文纶说,她的目光很慈祥,这个何府娇养的少爷,尽管家世富贵逼人,却脾气温和心地善良,他不常出门,却有好名声在外。
“婆婆果然目光如炬,一下便看透了文纶的心思。”何文纶见问,鼓起勇气道明了此行的目的,“文纶恳请婆婆再帮忙诊治一个人!”
叶婆婆笑道:“文纶啊,不瞒你说,我哪懂得什么医术哟,前晚之所以厚着一张老脸过府去,也是情非得已,你是个聪明的孩子,我想你大概也知道其中的原因。谁知这一去,瞎猫偏碰上死耗子了!”
“不瞒婆婆说,我已经悄悄地问过几个大夫了,他们都没有见过这种病症。”何文纶有些不好意思,又很着急地说,“婆婆您见多识广,求您一定救救她。”
“有什么症状呢?”若伊看何文纶急成那样,便插口问道。
何文纶感激地看了若伊一眼,略有些踌蹰地说:“其它倒没什么,就是十个脚指甲全黑了。”
“什么?脚指甲全黑了?那手指甲呢?”知足忍不住跳起来叫道。
“是的,手指甲却很正常,其它方面也都正常,就只是脚甲全部是黑色的。”何文纶答道,眼神有些黯然。
这真是太奇怪了,简直闻所未闻,究竟会是什么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