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后十年-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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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冲伸出手,轻轻抚摸着梁修的嘴唇,软绵绵的,有些温热。他的手指慢慢下移,解开了梁修衬衣的前两颗纽扣,目光贪婪地看着梁修的锁骨。他的指尖再下滑,又解开两颗纽扣,然后那淡粉色的乳…头就露了出来。
梁修像是有些意识,想要拂开战冲的手,但反而被战冲给捉住了手腕,压在头顶。
战冲一只手压着梁修,一只手继续霸道地挑开他的衬衣,轻抚着他的乳…头,梁修立刻嘤咛了一声,弓起了身子。
“还是和以前一样那么敏…感。”战冲勾唇一笑。
梁修平时总是温柔儒雅的样子,但在床上的时候,又特别勾人,他的身体像是有着某种能够让人上…瘾的迷…药,总是让当时年轻的战冲无法自持。那时候,他会拥着他,整夜地要他,直到他哭喊着求饶,或者彻底晕了过去,战冲才会满足地退出他的身体,抱着他入眠。
这么多年之后,战冲仍然无法忘记梁修带给他那份最原始的冲动,他想要他。
战冲附身,捏住梁修的下巴,恶狠狠地问道:“别人碰过你这里吗?”
梁修醉意朦脓地半眯着眼睛,无意识地呢喃。
“这里呢?”战冲的手往下移,抓住了胯…下那团软软的东西。
梁修猛地绷紧了身体,嘶哑着喉咙回答不出来。
战冲有些惩罚性地加重了手里的力道,在梁修快要受不住的时候,他又把手往下,抚摸着梁修的大腿内侧,又问道:“那后面呢?你后面给别人碰过吗?”
梁修实在是受不了这个让人痛苦的梦,他眼角泛起了生理性的泪水,轻轻地摇头。
“是不愿意回答还是答案是没有?”战冲继续不死心地问道。
梁修胸口剧烈起伏着,扭动了好久之后,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喊声:“战冲”
战冲一愣,几乎要在这一声呼唤中迷失了,但他很快又在心里填满对梁修的愤怒,更加用力地抓住了梁修的手腕。
“战冲,战冲”一叫出那个名字,梁修心里的想念就如大雨一样倾泻而出,他眼角不停地淌着泪,含糊地叫着战冲的名,一遍又一遍,缠绵而苦涩,战冲听着,心里也觉得发苦。
好久之后,梁修似乎叫够了那个名字,又继续含糊地说着:“只有你只有你,战冲”
战冲楞了下才反应过来梁修在说什么,他并不怀疑梁修的话,可嘴里却还是有些委屈地说:“你又想骗我,和当年一样,那么温柔让我离不开你,然后你就不要我了。”
梁修听不清战冲的话,也不知道能回答些什么,便继续含糊地叫他的名字。
战冲的手一会儿在梁修的大腿间抚摸,一会儿又隔着裤子逗弄梁修的性…器,梁修的意识一直是模糊的,但下面那个东西,却在战冲的爱抚下慢慢抬起了头。
“想要吗?”战冲附身,轻轻啃咬着梁修的锁骨,在梁修毫无反抗能力的情况下,尽情地欺负他,释放自己心里那些恶劣的念头。
梁修低低地呜咽着,那声音搅弄着战冲的欲…望和理智,他几乎要忍耐不住,却又还是生生忍住了。
十年都忍过去了,现在有什么不能忍?他要的从来都不是身体和欲…望,他要的不是梁修醉酒后的情…难自…制,他要的是
算了。
有什么意义。
故事早就结束了。
战冲打断了那些想法,直起身子,冷眼看着梁修,颤声道:“你已经不要我了。”
第24章 day6()
day6
梁修醒来的时候,发觉自己眼角全是干涸的泪痕,他轻轻抹了一下,有些难受地爬起来。
昨晚做了个非常让人难受的梦,梦的内容他已经记不清了,但那种伤心却那么真实,以至于醒来之后都久久不能平静。他在床上呆坐了几分钟,总算恢复了平常的心境,然后便感觉头疼得厉害。
宿醉之后身体有些吃不消,梁修在心里决定,以后不管多难受,再也不能放任自己喝那么多酒。
正准备起身去厕所洗漱,便传来敲门声,打开门之后,看见导演组小张的笑脸,小张一看见梁修,便满脸都是关切,道:“修哥,你还好吗?昨晚见你醉得挺厉害的。”
梁修摇摇头道:“没什么,不用担心的。”
小张点点头,给梁修递上一杯饮料,道:“修哥,这是鲜榨番茄汁,我刚出去买的,我听说宿醉之后补充vc可以缓解头疼和胃部不适,你先喝这个,今天就别喝咖啡了。”
“谢谢你,有心了,真是不好意思。”梁修接过番茄汁,绽开了笑脸。
早晨就收到这样的关心实在是能缓解人内心的郁闷。
“嘿嘿,没什么的,修哥你人好,一点儿架子都没有,平时也很照顾我们,大家都特别喜欢你,我也是,能和你一块儿工作我也觉得很放松。”小张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然后突然惊呼一声,看着梁修的脖子,道:“啊,修哥,你这里是怎么了?受伤了吗?”
“啊?怎么了吗?”梁修看不见,便伸手去摸,感觉不痛不痒也没有受伤的痕迹。
小张拿出一面小镜子放在梁修的眼前,梁修一看便皱起了眉头,锁骨到脖子上有几个小小的斑斑点点的红痕,像是被咬了似的,不过又没有什么疼痛的感觉。
梁修把衬衣最上面的纽扣给扣起来,然后说:“可能是什么蚊虫给叮的,不用在意,一会儿抹点药膏就好了。”
小张点点头,道:“嗯,修哥,你照顾点自己啊,我去准备工作了。”
梁修晃了晃手里的番茄汁,再次对小张表示了感谢,然后才关上门回房间。
洗漱的时候梁修又看了一会儿自己脖子上的痕迹,那个东西怎么看都有点怪,像是吻痕。
但是这这么可能,梁修拍了点冷水在脸上,止住自己这些荒唐的想法。
大概这就是禁…欲太久的坏处,不仅会做春…梦,大白天也会想些污…秽的事情。
说起来,梁修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他居然十年没有谈过恋爱。
和战冲分开之后,梁修一直用工作来麻痹自己,他付出了前所未有的努力,不断地学习提升,终于慢慢在主持界站稳了脚跟。长达五年的时间,梁修都没有心思想其他事,一门心思地投入在工作中。
在事业终于有些起色之后,梁修才反应过来,他和战冲已经分开五年了,他仍然想着战冲,直到有一天,看到八卦杂志上报道战冲和那个女孩手挽手约会的场景。
他想他们再也不会和好,再也不会有交集。战冲会结婚,生子,成为某个人的丈夫、一个成熟懂事的父亲,他会幸福,而自己永远失去了他。
梁修的痛苦没有告诉过任何人,他度过了无数个难眠的夜,终于不堪重负,他死心了。他想自己或许是时候走出来了,所以他想谈恋爱,想去认识适合自己的人。
梁修已经很努力了,但他还是失败,他无法正常地和别人认识、约会、恋爱、或者产生更亲密的关系。即使他告诉自己应该忘记,但他还是时时刻刻想起战冲,他渴望被战冲拥在怀里,渴望被战冲填满,渴望战冲那些凌厉的攻势他根本不可能从过去走出来,他就是那么顽固,他身体和心都无法忘记战冲,他爱的人始终只有战冲。
后来梁修不再挣扎,不再做任何其他的尝试,放开便不再放开,像是自我折磨一样,一遍遍地回忆过去,每一天,每一个细节,他都记得,越回忆,就会越让他感觉孤独。
他想大概自己一直这样孤独着,怀念着他已经不能再拥有,唯一可以做到的就是好好记得。
再次相遇是梁修没有想过的,最开始非常震惊和不安,但现在内心却平稳了很多,他甚至感激,能在分开十年之后再见到战冲,能够和他相处这样微妙的一段日子。哪怕他还怨着自己,哪怕以后再也不能相见,这段日子的也会让他安慰很久。
这是一种甜蜜的煎熬,像是混合着甘露的毒酒,梁修一杯杯喝下去,甘之如饴。
从洗漱间里出来,梁修有些失神地喝了一口番茄汁,那酸甜的味道很快就安抚了不舒服的胃,梁修揉了揉腹部,换了件休闲服,在脖子上挂了条围巾遮住那些痕迹,准备好了迎接今天的工作。
早餐的时候梁修又看见战冲黑着一张脸,他这两天似乎很暴躁,脸色越来越难看,梁修不想看到这样的战冲,他希望战冲能快乐,而不是这样下去。
梁修猜测战冲的不高兴是和自己有关,于是便不主动和战冲说话,尽量保持着礼貌的距离。当然他也不可能知道,因为这样的疏离,让战冲更加气愤和失望,他紧绷着神经,时刻濒临爆发的状态。
每一次,战冲看着他客气的笑脸,都恨得牙痒痒。
俩人各自怀着不一样的心思,开始了这一天的旅行。
离开庄园之后,一行人乘坐大巴车继续旅行。他们的目的地不是南欧着名的景点,因为地中海沿岸实在是太热门,五个人都来这里玩过,于是商量之下选择了不走寻常路,找了个距离海边有点远,游客较少的小村庄。
小村庄建立在崎岖不平地低矮山丘之上,四周的梯田上种植着葡萄、柠檬和橄榄。
他们来得还不是时候,葡萄并没有成熟,但已经可以闻见那清甜的果香,众人下了旅行巴士之后,便在农场主的招待下,前往果园和酒庄参观。
在前往果园的途中有一条水不算深的小溪,小溪上架着摇摇晃晃的铁索桥,看上去已经有些年头了。
农场主介绍说,这铁索桥是通往果园的唯一途径,而且这也算是一个景点了。
可梁修看着那生锈的铁链就有点担心,总觉得要断了似的。这座桥倒是不高,但晃悠着还是很吓人,而且还挺长。梁修从前旅行的时候也走过这种类型的铁索桥,每次都会遇到一些游客总是喜欢在那上面摇,把桥弄得来回晃荡,以显示自己胆大不害怕。
好在这时候除了他们没有其他游客,过桥的时候,陈子敬走在最前面,然后依次是周依琳、战冲、苏安、梁修,把两位女士放在中间照顾,过桥的时候也很慢,尽量不让她们害怕,安安稳稳地顺利度过了。
果园大得过分,沉甸甸的葡萄挂在树藤上,可惜的是大部分都是青的,只有很少部分开始泛紫。大家有些好奇地品尝了还没有完成成熟的葡萄,差点把牙都给酸掉了。
帮助了农场主在果园中进行了一天的除草,于是农场主承诺,今天会给大家准备一份丰盛的晚餐作为回报,于是众人这便开心地准备回去。
在路过铁索桥的时候,偶遇了另外几名年轻的游客,看样子是高中毕业生在进行毕业旅行。
梁修他们按照先前过来的顺序上桥,依然是梁修走在最后面,接着不一会儿,那群高中生也上了桥。
然后,这群熊孩子便像梁修遇到过所有不规矩的游客一样,突然开始在桥上晃悠,吓唬同行的几个女孩儿,女孩儿们发出惊叫声,因为恐惧而颤抖,这样桥就更加剧烈地摇晃起来。
苏安和周依琳也被这突然的晃荡给吓了一跳,梁修立刻上前抓住了苏安的手,他轻声安抚了一句,刚想回头制止,便听见战冲充满了戾气的怒骂声。
战冲因为气愤而满脸阴郁,他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