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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对,就是你先撩的我-第30章

小说: 对,就是你先撩的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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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遥走到赵安陵化妆间门口,“啊!”里面突然一声尖叫,是赵安陵的声音!随即又是一阵类似家具碰撞的声音,徐遥想都没想就要锤门,里面突然又响起赵安陵拔高了的呼叫:“不……不行了!”

    徐遥初尝禁果,一下子就明白是怎么回事,立马逃也似的往后退了两步。

    “再,再坚持一会儿,我也快了。”是另一个男人的声音,说得呼喝带喘、断断续续,让人用脚趾头都能猜出他在干什么。

    徐遥拔腿想跑,余光却看见走廊远处有人过来,忙去敲赵安陵的门提醒他们,结果里面的声音更加激烈,完全没听见他敲门的声音。

    徐遥急得去拧门把手,竟然一下子拧开了!

    徐遥暗骂两人急『色』不考虑后果,一闭眼就开门钻了进去,然后关门上锁。

    他闭着眼睛背朝着那两人,身后是比刚刚在门外听到的更『露』骨的声音,赵安陵带着哭腔的哼哼唧唧、赵东铭粗重喑哑的粗话、肉体撞击的声音、体/『液』迸溅的声音、沙发吱呀晃动的声音,简直组成一曲禁忌『淫』/糜的交响乐,还越奏越急,汹涌地震慑着徐遥的身心。

    他浑身僵直地站着,心砰砰直跳,他从没想到,男人与男人,竟然……这么激烈……以后他和林兮和……也会这样吗?

    徐遥浑身僵硬,小声喊:“你们还不快停下!”恰巧这时候交响乐也奏到顶端,戛然而止,他的这声喊声在屋内显得极为突兀。

    “…………”

    “…………”

    “…………”

    身后一阵衣物的悉索声,赵东铭气急败坏地大叫:“谁他妈让你进来的!”

    徐遥不知他俩穿好衣服没有,依然不敢回头,只压着声音喊道:“你们刚才声音太大了!我敲门都听不见!外面还有别人呢!”

    赵安陵吓坏了,忙问他:“还有谁听见了?”

    “应该还没走近,咱们,小点儿声吧……这个房间隔音真的不好。”

    赵东铭吃饱喝足,此时也老实了,小心翼翼地说:“小宝儿,安陵,别生气了,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实在是没忍住,你穿这身衣服实在是……”

    “啪!”不知道赵安陵的巴掌抽到了哪里,然后是赵东铭讪笑的声音。

    “小徐,你,你转过来吧。”赵安陵底气格外不足。

    徐遥也很是羞赧,转过身来偷眼看那两人,赵东铭还好,穿的衬衣西裤,除了衬衣下摆都『露』在外面,倒也不算狼狈。

    赵安陵就完全是另一种样子了,满脸通红也就算了,他还穿着正德帝华丽的戏服,从里衣到外袍一件未落,连假发和发冠都没摘,却全都是『乱』遭遭的样子。

    徐遥咂舌:“安陵,你惨了,你把发冠弄坏了。”

    赵安陵吓得忙让赵东铭给他摘下来,赵东铭却是笨手笨脚,只得徐遥过去帮他拿了下来,离两人近了,一股暧昧的味道直接涌进徐遥鼻腔,让他的手也有点儿不稳。

    赵安陵拿着被碰坏的发冠发愁,旁边赵东铭坏笑一声,“嘿,小徐脸红成这样?”

    鉴于他的黑历史,徐遥和赵安陵同时怒瞪他。

    赵东铭忙摆手:“我可没别的意思。”又对赵安陵说:“小宝儿,你别吃飞醋,人家徐遥跟林老师早好上了。”

    徐遥:“!!!”

    赵安陵脸上也不见惊讶。

    徐遥一下子就慌了,“你们,你们怎么知道的?”

    赵安陵还在为刚才的事窘迫着,巴不得把徐遥拉下水:“你跟林老师成天在片场眉来眼去,太明显了,也就陈导这种直男看不出来。”

    徐遥紧张地咬起手指头。

    赵安陵反倒来安慰他:“不过这也没办法,谈恋爱不就是这个样子嘛,哪能忍得住?不过有gay达的毕竟是少数,一般人不会往那方面想的。”

    徐遥啃着手指眼珠轱辘『乱』转,突然问赵安陵:“gay……什么的,是不是都特别容易冲动?”

    赵安陵脸一红,“是吧。”

    赵东铭在旁边闷笑一声,被赵安陵瞪回去。

    “那什么,”徐遥抿了抿嘴,“那要是想忍,能忍得住吗?”

    赵安陵又瞪了赵东铭一眼,“要是真想忍,肯定忍得住。”

    赵东铭忙说:“不可能,硬都硬了,怎么忍得住。”

    徐遥跟赵安陵又同时红脸。

    赵安陵不服气:“那怎么我忍得住!”

    赵东铭也很冤枉:“咱俩不一样啊,下面的好忍,上面的,真忍不住。”

    赵安陵闭了嘴,很后悔当着徐遥的面儿跟赵东铭说话。

    徐遥若有所思。

    赵东铭一脸坏笑,“小宝儿,你别害臊了,人家小徐没问咱俩的事儿,人家问林老师呢。”

    徐遥警觉地看着他,“你别『乱』说。”

    赵东铭“啧啧”两声,“你这一看就太嫩了,什么都不懂。要不要我给你出谋划策?是不是跟林老师『性』/生活不和谐?”

    徐遥红着脸抿着嘴,一脸的防备,不肯说话。

    赵东铭了然,“哦,还没有『性』/生活。”

    徐遥生气,豁出去了:“谁说没有!”

    赵东铭一挑眉,“呦呵,真有?”他看了徐遥两眼,摇头:“我不信,没『插』进去的都不算,懂吗?边缘/『性』/行为跟真枪实弹完全不能相提并论,一个是过家家,一个是人体终极享受。”

    赵安陵气得搡他一把,“你别在这儿胡说八道了!”

    徐遥脸涨得通红,纠结再三,“就你懂的多?那你倒是说说,……”

第31章 还朝() 
第一次来到紫禁城的越皓林难免对这个地方好奇; 环视打量着这个父亲曾经每日来往的地方; 却突然如遭雷击立在当场。

    一身宦官装扮的谷茗殷立在阶下,隔着金水桥与他遥遥相望,那脸上的愧疚、思念之情看得分明。

    越皓林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旁边的大臣好意提醒他:“林大人,别看了; 那人不好惹。”

    越皓林堪称艰难地转过头,声音都是嘶哑的:“他是谁?”

    “他叫谷茗殷; 是西厂督主谷大用的义子; 曾经是圣上的伴当、司礼监的秉笔太监; 陪了圣上近十年,谷大用如今不管事儿; 西厂都是他做主,比刘瑾只差一步了。这两年不知为何突然失宠,被从司礼监赶出来,在尚衣监领了个管事的职务,几乎没面圣的机会。圣上似乎有意羞辱他,上朝的时候经常罚他在那石狮那儿站着……不过这人手握西厂,和锦衣卫关系也好; 又有刘瑾重用,依然是个不好惹的人物。”

    越皓林目眦欲裂,咬牙切齿:“刘瑾?”声音不由就高了上去。

    在列的都知道林太傅当年是遭刘瑾陷害; 知道他恨不得刘瑾当即死自己跟前; 忙安抚他:“林大人小声点儿; 一会儿上朝的时候,刘瑾也在,小不忍则『乱』大谋啊。”

    越皓林恍若未闻,追问道:“他到底是刘瑾的人,还是谷大用的人?”

    “他?”随即明白过来他还在问谷茗殷,便小声解释道:“听闻当年刘瑾看他机灵,想收为义子,但他刚入宫那会儿才四五岁,那一刀差点儿没熬过来,被谷大用救了回来,后来便被谷大用收为了义子。后来此人再长大点儿,越发机敏狠毒,刘瑾看着喜欢,也待他不错。前不久刘瑾最重用的义子死了,估计要提拔这个谷茗殷了。”

    越皓林恍惚地问:“入宫那会儿刚四五岁?”

    那人点头,“他们那种人,入宫早倒是福气,年纪越大越受罪。”

    越皓林一时分辨不出心里是种什么滋味儿,再转头看向阶下,那个让他牵肠挂肚又恨得咬牙切齿的人已经不在了。

    第一次上朝面圣,越皓林被正式正德帝问了不少话。

    从小长在深宫的皇帝对他曾浪迹江湖的经历极为感兴趣,不停地打听各种逸闻趣事,身旁的朝臣非但没人阻止,反而还跟着逗趣哄陛下开心。

    越皓林暗自皱眉,深感这朝堂简直如同儿戏。

    下了朝,越皓林匆匆打发了一些过来攀交情的同僚,骑马赶回正德帝新赐的宅子,换了便服,提了宝剑,面『色』沉寂地出了门。

    谷茗殷早早回到住处,遣散了下人,自己一人坐在会客厅的长榻上,心不在焉地喝着茶,眼睛时不时瞟向门口。

    越皓林出现在门口时,两人对视一眼,心头俱是震颤,虽未言语,眼眸中却同时掀起惊涛骇浪。

    此时越皓林才倏然惊醒,眼前这人,确实不是与自己生死与共两个月、让自己情意暗藏的那个人。

    眼前的谷茗殷竟然穿了一身大红常服,上面用金线绣了繁复华丽的花纹,脱去官帽,将艳丽的面庞衬得更加心机难测。他本是心不在焉地坐着,见到自己来才缓缓端正了身子,神『色』寂寂,却依然难掩矜骄。

    这样的人,怎么会是那个手无缚鸡之力却又身负血海深仇,总是拿一双坦诚依赖的眼睛仰视着他的钟敏之呢?

    越皓心里的恨意奔涌,然而不亲口问出终是不死心,简直是字字泣血:

    “谷茗殷?”

    “是。”

    “你杀了……钟敏之?”

    “……是。”

    越皓林拔剑而上,谷茗殷用手去接。不知是越皓林没有使全力,还是谷茗殷武功竟在越皓林之上。越皓林的那把靑蝉,竟然被他徒手握住,血顿时从交握处涌出,靑蝉不沾血,粘稠的血『液』尽数滴下,落在谷茗殷大红的衣服上了无痕迹。

    越皓林手上一抖,靑蝉倏然跌落在铺着青石的地板上,发出清脆的金石声。

    谷茗殷抬起头满眼伤痛地质问:“你真想杀我?”

    越皓林怔怔地看着他,一片悲凉中竟然还生起了一丝荒谬,他竟然还质问我,而我,竟然真觉得愧对他。

    越皓林知道自己无法面对这个人,弯腰捡起靑蝉剑转身就走,谷茗殷飞身而起一把扯住他袖口,喝道:“别走!”

    越皓林身形一滞,缓缓侧过头。谷茗殷又猛地松了手,越皓林竹青『色』的袖口上被染上一片血迹。谷茗殷眼睛执着地看着越皓林,暗含恳求和期冀。

    明知这是他的苦肉计,越皓林在这样的目光下却难以自持地心软,他转过身,几乎难以面对这个有两种面孔的人,艰难地发声:“你到底想如何?”

    谷茗殷紧紧盯着他,缓缓道:“你对我,是否还有情意?”

    越皓林浑身一震,难以面对地移开眼。

    谷茗殷又往前倾了下身子,抬手竟是要去抚『摸』越皓林的嘴唇,那里曾被他咬破过,被越皓林狼狈地避开。

    “你喜欢我。”极为肯定的语气。

    越皓林深吸了一口气,『逼』自己看着这个人,“错了,我喜欢的是那个与我生死与共两个月的钟敏之。”

    谷茗殷面『色』骤然一狠,手换爪状,猝不及防地袭向越皓林面门。

    与越皓林轻灵柔韧的招数不同,谷茗殷的招式凌厉狠辣,出手极快且招招致命。

    越皓林不知为何再不肯拔剑,只用剑鞘与之对招,竟被『逼』得连连后退,转眼退至门口。

    谷茗殷猛地收回手,恨恨地看着他:“你不肯拔剑!还不承认!”

    越皓林稳住呼吸,淡淡道:“只是念在同在朝廷为官的情分。”

    谷茗殷神『色』晦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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