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桃李花开时-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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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墨看着这纸上和自己如出一辙的字迹,心里微微有些不忍如此,放下宣纸,京墨拿起无量瓶看了看,里面的液体微微的发出绿色的光芒,京墨拿着桌上的杯子,倒出一些,空气中马上就漫开了桃花清甜的味道,一如那日一般,京墨看着手中的白瓷杯里盛着的青色的酒,微微的浅酌了一口,沁香的味道萦绕齿间,挥之不去。
“便唤作青酒吧。”京墨呢喃的说着。
第49章 N。49—蝉衣相求()
一连着好几日芫荽都混在园子里,基本上园子里的花草树木,山石水流,无一她不熟悉不知晓的地方了,可尽管如此都没等来京墨。
京墨的大殿她依旧进不去,她只能趁没人的时候偷偷的看一看京墨,之前有一次还不小心看见了京墨沐浴,不过还好京墨没有发现,不然京墨定会生气。
她还记得那日面红耳赤的感觉,水雾缭绕下的京墨赤着上身,好不撩人。
不是这般的深刻,芫荽也不会夜里一老梦到那一幕,这不今天又梦到了水雾缭绕的那一晚。
自己面红耳赤气息混乱,一不小心就被京墨发现了,然后画面一转,芫荽到了内室,京墨已经穿上了内衫,衣襟微敞,露出的肌肤还有些调皮的水珠挂在上面。
京墨虚揽着芫荽,芫荽看见水雾后面京墨那张脸,温柔的笑着,但是却朦胧的不真实,“阿芫。”梦里的京墨这样叫着芫荽,芫荽听着自己最想听的称呼,看着京墨慢慢逼近的脸,轻轻的,慢慢的,京墨在她的眸上印上了一个吻。
这个梦虚幻的让梦里的芫荽都知道这是假的,但是她却还是紧张的忘记了呼吸,榻上的芫荽也因为这个梦,紧张的抓着身下的被子,就怕惊走了梦里的京墨,打碎了自己的希望。
但也仅仅这样,芫荽还是慢慢的醒了,身边的海棠还睡着,她好像是第一次看见海棠的睡颜,一如她们两初见时,清纯带笑的样子,芫荽突然发现海棠好像已经好久都没有对她这样笑过了。
多久?自从去了一趟凡界回来之后?
自己好像也好久都没有和海棠说说话了,芫荽慢慢的掀开被子,轻手轻脚的下了床,出了房门。
夜色微凉,明月高挂驱走了这太华山的黑暗,悠悠的月光一如京墨那微凉的性子,芫荽慢慢的走出了回廊,就这样倚着回廊看着夜晚的月亮,想着心里的人。
突然夜空中飞来一只彩色鸾鸟,冲破结界落在殿前,变成一个妙龄的女子,浑身仙气萦绕的样子,然后那女子四周看了看,才匆匆的走进京墨的大殿之中。
这一切发生的都太过突然,芫荽一直待在暗处没有离开,心里总有一丝期待想着那个外来者会被赶出来,但是这只是芫荽的期待,知道天微微泛白,里面的人都没有没出来。
本来芫荽是想隐去身形进入大殿偷听的,但是她还没有走进就被大殿四周强大的结界给挡出了。
原是这女子进去没多久,这大殿四周便被人下了结界,芫荽被结界弹到地上,她就是用脚趾头想也会知道,这结界定然是京墨所下的了。
没错这结界是京墨所下,之所以要下如此强大的结界,因为进殿之人并不能让外人知晓,但这个人不仅仅是芫荽,是所有的人都不能知晓。
一个受伤的男子被安排在内室的软榻上,京墨外衣还披在身上,站在床边一副慵懒的样子,看着对面软榻上的男子。
面前还站着一个女子,“还请司春神君相助。”说着那女子便准备跪下。
京墨一把抓住那女子的手臂,“蝉衣仙子不可下跪,你跪我这是何理?先不说你先签赐我太华山的药物,你也没有跪我之理,也只有你受我之礼。”
蝉衣看着京墨,又看了软榻上的人,说“那此人。”
“蝉衣仙子放下,当日在西王母寿宴之时,京墨便允诺无论何事定当相助,此时自然不会食言。”京墨说着走到软榻边,“只是此这人是?”
蝉衣说“西海龙八子宴新。”蝉衣也一并将事情的原委说与了京墨,原是西海龙四子弑父夺位,因宴新颇受龙王宠爱,便被龙四子忌惮才伤其至此。
京墨听蝉衣说完,不由得感叹“前日西海龙王还送来幼子降生的宴帖,可曾想今日却遭此变故。”
蝉衣也不由的感叹起来,“龙四子血洗龙宫,当真是狠毒。”她深入龙宫救出宴新时的亲眼所见龙四子斩杀兄弟姐妹,如此真是令人毛骨悚然。
京墨看着床上的宴新脸色煞白,问“蝉衣仙子这救人的事情,还是得靠你自己的医术,但是其他的我定然相助。”
蝉衣感激的看着京墨说“神君不必仙子仙子的叫我,唤我蝉衣即可。”
听到蝉衣这话,京墨便想起了那个小桃子也和他说过这样的话,名字不就是用来叫的吗?便也对蝉衣说“你也不必神君神君的叫我,唤我京墨便好。”
蝉衣颔首说“那此番,多谢京墨。”
第50章 N。50—初到小华山()
芫荽回到房里海棠依旧如同她出去是一般沉沉的睡着,芫荽看着这屋里的陈设再熟悉不过了,再看着窗外的太华山也是再熟悉不过了,还有原来那个她以为再熟悉不过的京墨,但到头想来芫荽发现这些好像都是自己以为的,其实也并没有那么熟悉。
芫荽穿好衣服,束好头发,看着镜中的自己,因为半夜未眠眼下有着些许乌青,眉眼微微低垂,自己的嘴角勉强的牵起一丝笑,但却不如哭来得好,头上用丝带束起两个揪揪,一副俏皮的模样。
芫荽还记得这个发型第一次束起,还是京墨跟她束的,因为京墨觉得束一个太英气不适合她,还是这样调皮可爱的才是她的样子。
但是芫荽今日再看这个发型,却觉得十分扎眼,忍着眼里的泪水,芫荽将丝带又拆了下来,一头青丝随风散落下来披在肩上,然后她又胡乱的将头发编织起来用丝带束着,就这样出了房门去了园子里。
她才一进院子罗罗鸟就飞到她身边了,京墨一老说这只罗罗鸟有灵气,向来是不假,不然平日里那么嫌弃芫荽的罗罗鸟,怎么会一直安安静静的跟在她身边呢?
到了亭子里芫荽坐了下来,罗罗鸟就停在石桌上轻轻的挨着芫荽的手臂,芫荽看着它笑得十分牵强的说“小胡子,你知道了吗?你在安慰我吗?”说着一直忍着的泪还是落了下来,一滴一滴的落在石桌上,芫荽只觉得心里堵堵得难受,好像喘不过气一般。
罗罗鸟走到芫荽的手边,将头伸到她的手下面,一动一动的,像是在求安慰,却是在安慰芫荽。
芫荽站了起来,说“小胡子,你陪我在园子里走走吧。”
罗罗鸟,咯咯咯的跟在她的身边,陪着她漫无目的在园子里到处走。
突然太华山结界震动,一直围着结界外面一个两个成灵的枸杞果子,在那一瞬间就有一个闯了进了,找到了园子里的芫荽。
芫荽看着手上多出来的枸杞果子,脑子里一瞬间多的是迷茫,半晌之后才想起那个她在凡界结识的歌令,便捏着那个果子嘴里念出歌令印在她脑海里的口诀,果子便传出歌令的声音“芫荽,海棠,你们两个怎么毫无音讯了?”
芫荽手里拿着果子,看了看这座太华山,又摸了摸罗罗鸟的头,说“可惜你还不能载我,那你就留在这吧。”说着芫荽一拂手就将罗罗鸟变成了她自己的样子,让后将它变回了树上,一副自己在树上睡觉的样子。
随后转头便不作留念的化作一缕青烟出了太华山。
一出太华山的结界,便有很多个枸杞果子,芫荽一个一个的听,才发现歌令开始想找她玩,后来被家里抓了回去,一个一个的求救信号发出来。
芫荽凭着当时看的山海经中的山经所述,着小华山应当是太华山往西八十里的样子,想到这里便又会想起,京墨督促她读书的日子,便倍感伤感,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芫荽摇身一变,变成一个青衣公子,便朝着西边走去。
芫荽跟着京墨修炼许久,日日精进,所以早不是当日下山时的那个芫荽了,虽然对于所见所闻还是会略感新鲜,但是到底是她在书上读到过的东西,真真看到了有时倒觉得真不如书上所写的精妙。
她为了节省法力并没飞过去,而是选择走过去,当然就算是走脚程也变得快了很多,所以正午还没到就已经到了小华山。
到了这小华山她才明白,为什么太华山便是太华山,这小华山就只能是小华山,太华山高耸陡峭,鸟兽皆不能及,但这小华山虽高却远不及太华山,而且地势何其坦直,不然芫荽这般的修为,也不会远远的就能看见山中,走兽相杀的血腥怨气,不似太华山就算没有京墨这个闲散神仙,也是满山的植物灵气。
芫荽走着打量着想着。
第51章 N。51—被虏浮岩洞()
随着芫荽慢慢的深入着小华山,入眼的便是书中写到的,牡荆树和枸杞树,满山遍野都是,就导致连路都不好分辨了,因为牡荆树虽高但枝叶错落盘根错杂的,而这枸杞树却不高却又枝繁叶茂的。
芫荽只好随手折了一根荆条,摸索着往前走着,走了没多久,忽然手上一凉,芫荽拨开前面的枝条一看,一条赤红色的蛇,盘在她手上的荆条上,还虎视眈眈的对着她的手吐着鲜红的舌头。
“啊!”芫荽吓的一身大喊,扔了荆条,还释放出了不少的灵气,驱走了身边这么些个阴晦的东西,但是这股与众不同的灵气也引起了小华山中其他人注意。
芫荽这一声叫唤,释放出来的灵气,驱走了四周一里的邪物,走起来倒是轻松了许多,但是没走多久,芫荽却似乎听到了阵阵声乐的声音,静下来细细的听,是从山阴面传过来的,芫荽没有过多的犹豫,便向山阴处走去。
山阴面不似山阳面树林繁茂,而是少树,只有几棵稀稀疏疏的枸杞树错落在石缝之间,这几棵枸杞树也是十分蹊跷,枝叶不甚繁茂,但枝叶上却有着这个季节不该有的枸杞果子,红彤彤的挂在枝头。
而这山阴的石头更是奇特,竟是一块块黝黑的巨石,虽黑但黑的十分通透,看上去便知不简单。
果然芫荽走进了细细一探,便发现之前所闻的声乐之声,竟是着黑色的巨石发出来的声音,这巨石凭白无故怎会做声乐之响,定是有人用法力催动所至,芫荽想到这一点,便警惕起来。
芫荽站在原地,四下的观察着,突然后颈被人重重一击,便失去了知觉。
光秃秃的山石,便是芫荽醒来之后入眼的东西,她撑着地上的稻草,坐了起来,只觉得自己的后颈硬生生的疼,才想起自己刚才被人从后面重击之后便晕了过去。
芫荽便知道,定是那人将自己虏到此处,芫荽站了起来打量起这个屋子,一面是天然而成的山石,另几面便是正常砌出来的墙面,然后一扇门,一盏窗,皆是紧紧的关闭着,芫荽呢喃着说“这是哪儿啊?”
左右打量好几番,芫荽也没有看出什么名堂,便气沉丹田,想用法力来探一探,却不想法力似被一股无形的力气所压制住,根本无法提气施展。
芫荽坐在稻草上面有一些焦急,在不知道对方的来历的情况下,自己这样实在是很被动,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