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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染血妃子:沦为亡国公主-第13章

小说: 染血妃子:沦为亡国公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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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七浅道:“王爷是问我为何出现在府上还是问为何会在这海棠树下?”

    “这么晚了,为何不在房中,跑来这里做什么。”耶律洌沉声问。

    莫七浅抬头望海棠树,扶着那树道:“海棠是扶都的花的,只有在扶都,她才能绽放出最美的颜色,海棠是扶都的魂。王爷没看见吗,海棠还活着。”

    耶律洌静静的凝视着她,莫七浅抚摸着树,仰头凝望着高大的树,仿佛凝视着自己最爱的人一般。

    “扶都的魂吗?嗤。”耶律洌冷嗤一声笑起来,走过去,“你似乎忘记了,现在它是属于本王的,连你,也是属于本王的。”

    莫七浅眼中闪过一抹寒意,猛地扭头,耶律洌不知何时站在她身后,单手撑着她身后的树,将她禁锢在面前,浅薄的唇角微微勾起,目光灼灼的看她。

    “莫七浅,想要夺回扶都的话,就学着做本王的女人吧。”耶律洌道。

    他的呼吸打在她的脸上,莫七浅努力镇定着,道:“难不成王爷要让我为王统领扶都?”

    耶律洌饶有兴致的看她,笑起来:“统领扶都?你一介女流,口气不小,便是将扶都交给你,你有这个本事吗?连握刀都会颤抖的女人,想要统领扶都?”

    莫七浅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道:“可是,差一点,我就杀了王爷,不是吗?”

    是,她也许够软弱,有着所有女人都有的弱点,过于心软。可是,她也有着莫家王者的血液,对于敌人,她绝不会手软。

    耶律洌漂亮的眼睛微眯起来,这该死的女人,似乎每一次同她说话都是一场恶斗,她总能如愿挑起他愤怒的神经。

    “女人,你这样很危险,我警告过你,女人就应该温顺。”耶律洌突然出手,死死的掐住她的下颌。

    莫七浅倔强的抿紧唇,突然出手往他的伤口处打去,耶律洌手更快,迅速的抓住她的双手,单手将她的双手扣在树上,他逼近,将她抵在树上,漂亮的唇角一抹笑无限的化开。

    “莫七浅,我警告过你,别惹我生气。”

    “你!唔”莫七浅愤怒的张嘴,正要怒骂,耶律洌突然俯身吻过来,封住她不休的骄傲。

第65章 【番外小故事】昙花一样的男子() 
我是勾国六王爷耶律容,出身勾国,有着猛兽一样的民族,可是我生得温驯,九弟时常讥笑我,胆小如鼠。我淡然而笑,娘是中原和亲过来的,我自幼受她熏陶,要做一个温文儒雅的好人。可是,后来娘死了,死在了新年的第一场雪里。

    父皇常年征战,无暇顾及后宫。娘是中原人,在这后宫中根本得不到丝毫尊重,生不如死。

    吃完年饭,我去厨房为娘准备元宵吃的汤圆,我端着汤圆来到娘的门前,门哐当撞开,一身酒气的四哥冲出来,脸上全无血色,衣衫不整,下身的裤带没有系,惊慌的看我一眼,急急忙忙的离开。

    “哐当!”我手里的碗落下,粉碎。

    “娘!”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惊慌,那个人是我的四哥,怎么会对娘做出大逆不道的事情呢,可是,看见地上蜷缩哭泣的人时,一股热血冲上头顶

    “畜生!我要杀了他!!”我愤怒的呐喊着,泪冲出眼眶,拔刀跑出。

    “容儿!”娘悲怆的哭叫,扑过来死死的抱住我的腿,颤抖的身体如秋风里的叶子。

    “不要去,不要”娘苍白的胳膊紧紧抱着我,衣衫从她身上滑落,青一片紫一片,大腿上白色的液体残留,我喉咙一阵恶心,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我很厌恶她。

    我冷冷的抽身离开,那一刻,我恶意的以为,娘真的很懦弱,就像九弟讥笑我一样,懦弱的人如果被攻击了还不懂得反击,那才是真正的愚昧。

    好人能怎么样?好人永远只有被欺压的份,好人永远只能躲在一角被伤害,无用的自哀自怜。

    我握着刀走出娘的院子,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杀了他,杀了他!

    “耶律容,你干嘛去?”耶律洌拎着一只雪白的狐狸出现,满头大汗,刚刚打猎回来。

    有时候我真羡慕他,他比我更像一个男人,身上染满血腥,狠戾得像天空里翱翔的大鹏。

    ps:番外耶律容和耶律洌之间的关系

第66章 【番外】风一样的男子() 
“没什么。”我淡淡的说着,冰冷的语气似要结冰。

    他看我一眼,走过来,眼神犀利得似要将我看透。

    “你想去做什么?怎么了?”耶律洌问我。

    我低头,说:“没事,我还有事,去了。”我说着要走,他突然伸手,拉住了我,扬起我握刀的手。

    “哦?懂得拿刀了,可是拿了刀,你也未必懂得怎么杀人。”他轻嗤一声,突然出手夺过我手里的刀,我来不及反应,刀脱手而出,落在他掌心。

    “看见了吗?你注定只能做你的无能书生,有时候我怀疑,你究竟是不是我勾国子民。”耶律洌轻嗤一声,随手一甩,刀“铮!”一声狠狠插在柱子上。

    “走吧,我打了很多狐狸,这只留给你娘做领子正好,她是中原来的,怕冷的很。”耶律洌笑着,勾起我的脖子就走。

    我一动不动,不知道为什么,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耶律洌对娘素来亲近,难道他与四哥耶律齐一样?!

    这样的念头让我疯狂,我不顾一切的冲过去,拔起他腰上的刀,发了疯一样往他身上砍去。

    “去死,都给我去死!!”我怒吼着,耶律洌慌忙躲开,俊美的眉头紧紧皱起,一声厉喝。

    “耶律容你疯了!”耶律洌厉喝着,翻身躲开我,劈手夺过我手里的刀,狠狠的将我按在地上。

    “去死,你们都给我去死!”我怒吼着,耶律洌死死的按住我,无论我怎样挣扎,他似一座山一样,岿然不动。

    “你怎么了?给我说清楚?老子哪里又得罪你了!”耶律洌发火了,一拳狠狠打在我脸上。

    火辣辣的疼,我咬牙不语,和他厮打着,后来,我累了,他也累了,我们蹲在地上喘气,他一口吐出血沫,咧牙狠狠的说:“耶律容,要不是你是耶律家族人,老子早就剁了你!”

    我沉沉的低着头,无声的泪流,一股愤怒压抑在心中无法发泄,我恨恨的一拳砸在地上,这时,一个宫女急急忙忙的跑过来。

    “六王子不好了,娘娘出事了。”

    什么?!

第67章 【番外】风一样的男子() 
我猛地窜起来,跑到娘的院子,院子的中心是一颗巨大的枫树,叶子早已凋零殆尽,寒冷的天空,她单薄的身子就像一片干枯的树叶,挂在树上,冷风中随风摇曳。

    我呆呆的望着她,脑中一片空白,没有愤怒,没有悲伤,听不见任何声音。

    娘的后事是耶律洌一手操办的,按照中原的习俗办的,他跪在地上给娘烧纸,突然对我说。

    “耶律容啊,其实你有一个很好的娘,我记得小时候,大家都说我是野种,没人对我好,我躲在岩石下,本来打算就那样冻死了,可是你娘来了,天仙一般把我抱回了家,你说我那时多傻,怎么会想到死呢,要死,也要让我所憎恨的人,先下地狱。”

    我怔怔的望着娘的面容,脸上的泪仓惶而下。

    我多傻啊,那个时候为什么不留下来陪着她呢,如果我陪着她,如果我给她一丝安慰,她是不是就不会死了呢。

    “耶律容,你有没有听我说话?”耶律洌回头看我,怔住。

    我的泪模糊的视线,喑哑的喉咙填满愤怒,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那晚我喝醉了,天很冷,天空下起雪来,那是那年的第一场雪。耶律洌始终陪在我身旁,也许是为了报答那日娘的救命之恩吧。

    “耶律洌,你说你们耶律家有多混账,你说说看”我不知是笑还是哭,抓着耶律洌的手说。

    “你喝醉了,我扶你回去休息。”耶律洌说。

    “呵呵呵”我笑起来,趴在桌子上歇斯底里的笑,一拳狠狠砸在桌子上,我咬牙切齿的问他,“耶律齐怎么能玷污我的母亲,怎么能!!”

    “哐当!”耶律洌手里的酒瓶落在地上,我看一眼粉碎的酒瓶,冷笑着,沉沉睡去。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宫里乱了,我带着宿醉的头疼走出门来,宫女慌慌张张的跑着,我伸手拉来一个。

    “请六王子安。”宫女跪下行礼。

    “这是怎么了?大清早的做什么。”我揉着太阳穴问,口里干涩得厉害。

    “昨夜四王子殿里进了刺客,起了一场大火,只找到四王子的身体,头颅却不见了,大王正赶回来。”宫女低头说着。

    我耳朵里嗡嗡直响,耶律齐死了?

    中午的时候,耶律洌过来了,提着一个坛子面无表情的进来,“哐当”搁在我面前。

    “我知道不做些什么你心里是不舒服的,这个交给你,只是不要落在了老头子手里。”耶律洌打开坛子,我看一眼坛子里。

    其实我早料到是他做的,可是看见坛子里耶律齐惊恐狰狞的表情时,心里还是一阵悚然。耶律齐只有一只眼睛,另一只眼睛被人活生生的挖了出来。

    “不要摆出害怕的表情,这种畜生死也不能得全尸,眼睛我喂了哈勃。”耶律洌冷冷的坐下,漫不经心的说。

    哈勃是他养的一条藏獒。

    父皇回来了,发动全国捉拿刺客,寻找耶律齐的头,可是他怎么也想不到,他的儿子,耶律齐的头颅被我丢进了粪池。

    这是耶律洌的主意,他说,那样的东西,就算死,也要遗臭万年。

    ps:今日更新完毕,这是结束的一个小故事

第68章 罂粟一样的吻() 
满腔的香甜,风吹过树梢,花簌簌落下,微凉的花瓣落在耶律洌脸上,松开手中女人,深吸一口气,他口干舌燥,体内的燥热愈加不安。

    她的吻罂粟般令他着迷,一发不可收拾。

    莫七浅急急的喘着气,捂住狂跳的心口。每一次相遇,耶律洌总是会向她出手,可是,他却并没有再碰她的身体。

    “走吧。”耶律洌沙哑的声音道,他一手撑着海棠树,一手遮住眼睛,努力的调息体内乱撞的真气。

    莫七浅不解的看他一眼,匆匆提裙离开。这个男人,能够离他有多远便有多远吧,留在他的身边如伴虎,他随时可能将她吃掉。

    莫七浅离开院子,耶律洌靠着海棠树缓缓坐下,突然笑起来,单手盖住额头。

    他这是怎么了,那个女人早已是他的,他明明是想要的,为什么却让她走了呢。

    那一晚,耶律洌没有去蕙兰房间,靠着海棠树沉沉的睡了一宿,翌日王魁满王府寻找他,最后在院子中看见他,惊诧得张大了嘴巴。

    他在这里过了一夜?

    满袖海棠,耶律洌懒懒的清醒过来,阳光洒落满袍,他微眯起眼,起身,海棠花落下,幽香在空气中随风散去。

    “王爷,那个莺莺,要如何处置?”王魁上前问。

    敢对主子下药,这个莺莺想来也不简单,留在身边,总归是个祸害。

    耶律洌想了想,道:“让她离开。”

    王魁不语,若是换了别人耶律洌恐怕早就杀了,可是,因为那个女人有着和香依一样的容颜吗,他才放她一命。

    “王爷,您还是放不下香依公主吗?”王魁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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