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凶猛:狠毒皇后不承欢-第1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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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昂起下巴,别过脸去,一脸平静地道——
“哀家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宁妃落水,确乎是多融之过错,那么多双眼睛都看到了,并非哀家冤枉她。倒是你,身为东宫太子,为了一个女人,居然率领这么多禁卫军包围懿坤宫言辞间威胁哀家,简直大逆不道!若被皇上知道了,你这太子之位定然不保的!”
眼见太后在证据面前仍旧抵赖,太子步步紧逼,道,“宁妃近日一直感到疲乏头晕,不是因为怀胎的缘故,而是因为她喝了皇祖母你早已经调好的药,你只不过再找一个合适的机会让她滑胎,然后将罪责推脱到多融的身上罢了。
本宫还获悉,宁妃原本熟识水性,就算真是意外落水,也能自己游上来,但是这一回落水她却没有施展自己的本事,原因就是……”
太子指尖直指着太后,眼中的冰寒之意蓦地溢出,“她近期密集服用你的药,导致落水之后浑身虚软无力,根本无法自救。而这该死的奴才,说是赏给宁妃的,实则是太后你的亲信,她前有下药之举,后有用脚绊宁妃,制造宁妃被多融郡主推下水的假象!这一切都是皇祖母你示意的。”
太后听了,猛地看向地上跪着的宫女,这奴才见了太后这杀人般的眼神,身子瑟缩了一下。
太后收回视线,虽然心中已是汹涌澎湃,但脸上依然维持着太后应有的威严和端庄,她怒地一拍桌子,那手上的护甲都飞了出来——
“满口胡言乱语,这是栽赃陷害!这是全部都是你的猜测!妃嫔之间斗来斗去,实属平常,就说那元妃,嫉妒宁妃怀了男胎,你怎么不说是元妃下的手。”
太子摇了摇头,道,“时至今日,皇祖母为何还不愿承认,为了置我于死地,费劲了心机呢?宁妃,元妃,荣妃,都不过是可怜的牺牲品罢了。”
“十多年过去了,这个东西,太后可还记得?”说着,太子抬起手来,摊开手心,一颗黑褐色的药丸赫然出现在他的掌心。
太后见了这东西,那如泰山般岿然的表情才终于洞了。
怎么会,他怎么会发现这个东西的?
“这颗药丸就是让本宫中毒达十年之久的罪魁祸首,而这东西是你放进我皮袍里的。”
“……”太后的脸色有些苍白,额头上微微出了汗。
“为什么?”太子那温润的眼中流露出失落和伤感,“皇祖母为什么要想方设法置孙儿于死地,在孙儿十岁的时候就下了毒。”
太子恍惚想起那个时候来,他嫡亲的母后——长孙皇后仙逝。
母后死后,年幼的他万念俱灰,郁郁寡欢,太后见他如此,便将他接到懿坤宫来亲自抚养着。
日日讲着故事伴他入眠,又亲自下厨为他做他喜欢吃的东西,令他散心,给他将为人君者要懂的道理,处处关怀,事无巨细。
太后无微不至的关怀,才让他得以从那无无底的悲痛中活过来。
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太后也正是在这个时候悄然间在他的皮袍里缝入了一颗毒药,让这毒性慢慢的渗透到他的身体里面,要让他一点一点,慢慢地,不知不觉的死去。
第522章 不敢相信的皇帝()
“殿下,梁文道极其叛党已经全数抓获。”轩辕祁麟手持染血的长剑,身披战袍,走了进来。
太后听了,脸上最后一丝希望也崩塌了,她脸色煞白,跌坐在椅子上。
彷如垂死的人,做着最后的挣扎,脸上闪过一抹悲怆,发髻上的珠帘也乱了。
“为什么要杀本宫?又是为了谁而杀的?”太子上前,倾身逼问道。
“见到了等苏月明,哀家才会将真相说出来。”但是,太后并没有要将真相告知太子的意思。
天,已经亮了,雨,也骤然停住了。
懿坤宫外,一片腥风血雨过后的残迹,落叶飘在地上,。
太子闭上了眼睛,转过身去,沉声命令道——
“来人,扶太后进去休息,从今日起,懿坤宫不留一人一物,没有皇上的旨意,太后不得踏出懿坤宫半步。”
说着,太子抬脚,跨出了懿坤宫的大门,前往皇帝承乾宫。
天亮了,他该去皇帝跟前请安了。
按照他的部署,昨晚皇宫内乱的消息并没有传到承乾宫来。
走进承乾宫的时候,皇帝才刚刚起来,今日侍寝的是刚新进宫的丽妃。
这两日承受着痛失宁妃肚子里龙胎之痛,本就龙体抱恙的他,也显得几分憔悴。
“父皇,请责罚儿臣不孝!”太子单膝跪于皇帝的面前,低头,道。
皇帝不以为意,抬了抬手,道,“一大早,你匆匆赶来,就要朕责罚你,所为何事啊?”
太子顿了片刻,道,“儿臣派兵包围了懿坤宫,驱逐了所有奴才,将皇祖母软禁起来了。”
“……”皇帝听了,手下一顿,抬起头来,仿佛丝毫也不相信,沉声问道,“你说什么?”
太子跪直了身子,又说了一遍,道,“皇祖母被儿臣软禁在懿坤宫了。”
“大胆!”皇帝勃然大怒,一掌拍在桌案上,一声厉喝,顿时吓坏了旁边的小妃子。
皇帝大踏步几步走到太子跟前,那戴着扳指的手指颤抖着,指着太子,道,“你身为周朝太子,竟敢私自软禁太后,怎么,你这是要逼宫造反吗?现在是不是来是要软禁朕来了!”
“父皇,儿臣万万不敢。”太子抬起头来,那望着皇帝的双眸晕出一丝雾气来,“儿臣实属有不得已的苦衷。”
“苦衷?”皇帝气的浑身发抖,“朕看你就是为了苏家那一个庶女才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来,她害宁妃小产被太后关进大理寺,你怀恨在心!”
“不,实在是因为皇祖母她屡屡做出残害皇嗣,又连同梁文道要除掉儿臣,儿臣迫不得已才出此下策。”
皇帝听了,越发不解,“太后残害皇嗣又要除掉你?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给朕说清楚!”
“是,父皇请听儿臣一一道来。”
于是,太子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详细讲与皇帝听了,从长孙皇后去世讲到他皮袍里的那颗毒药,讲到昨天晚上那千钧一发的两军对垒……
皇帝听太子娓娓道来,脸色慢慢发白,他显然完全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
第523章 太子赎罪()
“不,实在是因为皇祖母她屡屡做出残害皇嗣,又连同梁文道要除掉儿臣,儿臣迫不得已才出此下策。”
皇帝听了,越发不解,“太后残害皇嗣又要除掉你?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给朕说清楚!”
“是,一发的两军对垒……父皇请听儿臣一一道来。”
于是,太子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详细讲与皇帝听了,从长孙皇后去世讲到他皮袍里的那颗毒药,讲到昨天晚上那千钧
皇帝听太子娓娓道来,脸色慢慢发白,他显然完全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
“这怎么可能,她乃一宫太后,又是朕的亲娘,她怎么会残害朕的子嗣,这些人都是她的亲孙子啊……”
皇帝摇着头,身子有些踉跄,丽妃连忙上前搀扶住了他的手臂,柔声道——
“皇上……”
“朕要去懿坤宫一趟,当面问问太后。”皇帝显然要亲自找太后问问清楚。
太子从承乾宫出来,天已经全亮了,晨曦照耀,整座皇宫沐浴在一片祥和之色中,一切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宫闱深深,多少恩怨,多少情仇,都会随着这日出日落而消散,直到岁月的深处,没有人知道曾经有多少生命在这恩怨情仇间悄然消逝。
那淡色的光照耀在太子那令百花失色的脸上,他微微垂着眼睑,浓密而狭长的睫毛晕出一层浅浅的阴影来,他眼底那浓郁的神情,不知是悲哀,还是伤情。
“殿下……”这时候,身后传来轩辕祁麟的声音,血战一夜,他现在还穿着昨夜的战袍,战袍的斑驳的血迹无声地记录着那一场浴血奋战。
太子回过神来,看到眼前这弟弟,他迎上前去,不必轩辕祁麟言说,他已经知晓他此来的目的。
他对轩辕祁麟道,“辛苦了一夜,随本宫往东宫,歇息片刻吧。”
“是。”
回了东宫,梁公公见了主子,一颗悬着的心才终于放了下来,他和宫里众多奴才,齐齐跪下,道——
“恭迎太子殿下回宫,殿下千岁前岁千千岁!”
那声音里有着如释重负的喜悦。
太子抬手,示意众人起身。
宫女们即刻上前,分别为太子和轩辕祁麟换下了干净的衣袍,紧接着又端来了预备好的热茶汤和早膳。
奴才们伺候好了主子,便一一退了下去,这偌大的殿中便只剩下太子和轩辕祁麟二人了。
两人面对面端坐着,各怀心事,饮着面前的早膳。
“七弟,若本宫没有记错,这是你我兄弟二人头一次这样用膳吧。”
皇帝的儿子,一生下来兄弟之间便充满了竞争,注定不会有寻常百姓那样的亲情,从娘胎起,又由各自的奶娘带大,关系从来就不会太过亲近。
轩辕祁麟放下手中碗筷,站起来,在太子面前单膝跪了下来,俯首,道——
“弟弟恳请殿下饶恕了我母妃。”
太子顿下了手中的动作,抬眸道,“荣妃伙同太后残害皇嗣,以至宁妃滑胎小产,罪不可赦。”
第524章 龙舟比赛()
太子顿下了手中的动作,抬眸道,“荣妃伙同太后残害皇嗣,以至宁妃滑胎小产,罪不可赦。”
轩辕祁麟听了,心中一颤,眼中露出痛楚,母妃此举确实是要被三丈白绫刺死的了。
除非,太子愿意寻个由头,在皇上面前为荣妃开脱。
轩辕祁麟缓缓地,沉重地跪了下去,道——
“殿下,臣弟胸无大志,不爱处庙堂之高,独爱风花雪月,一生都不会和殿下争什么。而母妃只是一时糊涂,受人蛊惑,才会协同皇祖母共同陷害宁妃。臣弟甘愿代母妃受罚,即日起愿隔去爵位,流放异地,永不回京!恳请殿下,救救母妃。”
太子轻叹了口气,眼中凝集着无奈,道,“七弟先起来吧,你及时赶到,也是为荣妃做出弥补,你最终铲除梁文道有功,你们母子二人也算是功过相抵了。本宫会寻个由头,将这事在父皇面前掩盖过去,不过……”
太子顿了顿。
轩辕祁麟即刻会意,忙道,“臣弟保证,母妃从明日起便不会再管后宫之事,她会每日念经,为大周祈福。”
太子点了点头,身手拍了拍轩辕祁麟的肩膀。
*
江边,摆放着两条龙舟,即将参加比赛的划手和鼓手正在做着最后的准备。前来观看的人们围着龙舟呐喊助威,整条江上热闹非凡。
那原本普通的金黄色龙舟划手服穿在慕容沧海的身上,立即就有了一种贵气非凡的气质,当他和家中老伯老婆婆一起出现的时候,原本人声鼎沸的江面顿时安静了下来,世界仿佛静止了一般,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这个令人意外的男子身上。
这是哪里来的人,好似下凡的天神一般,猛然间就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让他们猝不及防。
这位出色的男子,身材伟岸,脸仿佛雕刻过,有棱有角,俊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