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也是核平的一天-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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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等giotto说什么，她拍了拍脑袋，又跑了回去将花抱过来，一股脑地堆在giotto怀里后红着脸不说话。
“之前她。。。。。。被抓住了，我刚好看到。”giotto说，“然后就是彼得生病的事情，顺手帮了一点忙。”
是不是刚好和顺手藤丸立香不知道，但这真的是一件很符合giotto风格的事情。
“这个巷子里的孩子几乎都很排斥外来者，因为玛丽的缘故，他们已经算是收敛敌意了。”giotto摸了摸鼻子，神情略带遗憾，“我提出资助他们，但是没有人领情。”
只是这么一会儿工夫，玛丽就已经怯生生地悄悄打量起藤丸立香了。她的眼睛圆而亮，时刻留意着她这个外来者的动作，像一只警惕的猫。
藤丸立香从giotto怀里的那堆花中摘了一朵，插在到小姑娘的鬓边，又顺手拢了拢她亚麻色的长发，使它看起来齐整些。
她的举动过于亲昵了，所以玛丽很僵硬。藤丸立香缩回手，带着些歉意道：“我叫藤丸立香，算是giotto先生。。。。。。朋友。”
“吓到你了吗？”
玛丽摇了摇头，小声道：“没有，只是没有人这样干过。”她在藤丸立香面前显得内向而羞涩，转到giotto面前便多了些活泼，“giotto先生，我在教堂外面听到了很好听的歌，也教彼得唱了，您要听我们唱歌吗？”
giotto点头，毫不犹豫地应下，“当然好啊。”
彼得长相甚至要比玛丽要精致，男孩子睫毛很长，眼睛是绿宝石一样的颜色，只是因目盲缺少光泽。和玛丽一样，他在之前也觉察了giotto的到来，只是比起阿姐的热情，他胆子要更为小也更为怯懦一些，只敢在安身之处等着，不敢上前。
“彼得也很感谢您，只是他不知道怎么说。”在提到弟弟的时候玛丽颇为紧张，似乎是在担心giotto会为此生气一样，“您知道的。。。。。。他比其它孩子来说要笨。”
她牵起弟弟的手，自己先唱了一句，然后又凑到男孩的耳边，说了好几个唱字，自己又跟着唱了一句，如此反复。
giotto低声说：“彼得在智力上也有一些缺陷。”
所以不是胆小和怯懦，而是根本就没有办法正常反应吗？藤丸立香站在giotto身旁，同样耐心地等待着男孩开口。
可能是因为有外人在，玛丽的循循善诱并没有起到太大的效果。她脸上有紧张，也有担忧，在教导弟弟的时候也没有停下朝这边看，似乎是害怕他们会突然走掉一样。
在她充满不安的视线之中，藤丸立香几乎是立刻明白了她的担忧。
这孩子应该是在害怕被抛弃，担心因为表现不好和说大话让giotto产生坏印象，担心以后可能得不到他的援助。毕竟一个人完全负担起姐弟两个人的生活负担还是过于困难，而且与giotto继续保持联系的话以后说不定还有可能脱离这里。
giotto可以算是一条后路。
玛丽的动作从轻柔到带着急躁，giotto自然不会觉察不出。
藤丸立香听见了一声叹息，而后看见他走上前，半蹲下来，轻轻搂住了玛丽和彼得。
“没事的，”他如此安慰，“我相信彼得唱歌一定比唱诗班的那些小天使还要好听，这次听不到，还有下次，下次要是没有，那就下下次。。。。。。彼得总会愿意唱歌给我听的。”
“giotto先生下次还会来吗？”玛丽在青年怀里小心翼翼地试探，“下次是什么时候，我一定好好教彼得。”
“只要你们还在这里，我就会过来。”giotto摸了摸她的头。“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上帝不是爱我们吗？”玛丽这样问，“明明彼得已经很乖了，为什么不能和其它的那些孩子一样呢？是上帝不喜欢他吗？”
giotto无法回答她的一连串问题，动作几乎是以肉眼可见的问题僵硬起来，只能用窘迫和带着求助的目光看向藤丸立香。
生在贫民窟这种地方本来就已经够艰难了。
如果直接回答，告诉她人生来就是不平等是残忍；如果委婉宽慰，那么未来像泡泡一样被戳破的谎言无疑会显得更加残忍。
想必giotto就是怀着如此顾虑才会向她求助的。
藤丸立香也走上前去，她拍了拍giotto的肩膀，示意青年先站起来，将之前他上前之时丢过来的花重新丢回了他的怀里。
而后藤丸立香蹲下，刚好和玛丽齐平。她先是笑着把小姑娘之前被giotto揉乱的头发再度捋顺，然后按向了她的心口。
“只要你相信，上帝就存在。”藤丸立香柔声说，“可能相信的人有点多，所以他没办法听见彼得的声音。但你自己也是上帝，因为养活彼得的是你，教他认识东西的也是你，就算上帝听不见，你也能知道彼得要的是什么，对吗？”
“彼得有你这样的姐姐就够了，只要你相信这一点，总会好起来的。”她没有直接面对神爱世人的问题，而是采用迂回的方式解答了她的疑惑。“我相信giotto也会帮忙的，对吧？”
“当然。”青年几乎是在话音刚落的同时就如此回答，“我保证。”
giotto关心则乱，所以才会一时慌了手脚。但是算作旁观者的藤丸立香却很清楚。
重要的不是答案，而是回答中能够给予的信心和保证而已。玛丽确实是个孩子，但她出生在贫民窟，是顽强的野草，而不是被呵护在温室的娇嫩花朵。
可想要堂堂正正活下去的愿望是没有错的。所以藤丸立香并没有戳破她的小心思，反而是让giotto帮忙给了承诺。
“顺便，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可以帮我一个忙吗？”藤丸立香在对方疑惑的眼神中补充了一句，“不难，只是要走一些路，记住一点东西然后回来告诉我。”
“你告诉我的越多，我给你的报酬也多，你看怎么样？如果其它人想要干，你也可以告诉我，我也同样会给报酬的。”
除了确实想干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之外，藤丸立香也有想让这些孩子探听她不方便探听的消息，或者是监视可疑对象的念头。比起成年人来说，孩子引起戒心明显会少很多。孩子加上街边乞丐两者相叠加，带来的警惕则会更少。
而且就算不是她所想的这样也没有关系，比起直接的帮忙或者插手来说，藤丸立香觉得用劳动换取金钱是对这些孩子的尊重，是对他们谋生能力的认同。
当然，钱不是她出。情报部门的活动资金由国家支持，雇佣眼线也是情报活动的一部分。
以上一切成立的前提是alaudi能够批准她的这一项提议。
第十八章 梦境高塔（）
在和玛丽做出约定后，藤丸立香婉言谢绝了giotto关于彭格列的邀请。他们在广场的入口处告别，而后藤丸立香提着她的行李赶向临时住处。
不出什么意外的话，她在这个陌生时代停留的时间无疑会比之前所有的特异点都要长，甚至可能会超出之前的总合也说不定。
这是她自己做出的选择，既来之则安之，所以谈后悔倒是远远不至于。只不过正因为算得上孤身一人，才难免会对与玛修还有那些从者们并肩作战的过去更加怀念。
来到这里之后，手机的信号格直接降到了零，阿赖耶迟迟也不见回应。现在她所希望的只能是迦勒底能够早日探测到她的坐标，然后主动与她建立联系。
只要能联系上，知道大家的情况，藤丸立香就已经很满足了。
——就算是示巴那样精密的机械，想要完全掌控异世界的动态也是很难的吧。
打开临时居所的门，放下行李箱后，藤丸立香干的第一件事情便是掏出手机。
信号格依旧是零，没有来自玛修的短信。只不过屏幕上的召唤状态变成了可召唤。
如果召唤的话，会召唤出谁呢？上次召唤出来的二世在被诸葛孔明附身之前是生活在现代的人，这里是十九世纪，在合理的范围内上下推移，会不会召唤出在迦勒底成天拖稿的安徒生，或者是直接可能存于这个时代的海伦娜小姐，福尔摩斯先生？这么一说的话！玛丽小姐也很有可能响应召唤而来啊！
藤丸立香按住自己蠢蠢欲动的手。虽然很想现在就进行召唤，但是有二世的前车之鉴和其嘱咐在，最起码要在找到灵脉之前忍耐下来。如果召唤来的是女性英灵，而且重复上次的乌龙的话，她会更加愧疚的。
而且说不定在和迦勒底恢复通讯之后还能看见二世拉得老长的黑脸。藤丸立香朝床上一倒，干脆关了手机丢在一边，思考应该如何应对接下来的问题。
彭格列目前的成员已经有giotto，g，朝利雨月，纳克尔和蓝宝。再加上一个alaudi和至今未知底细的demon。spade，这个未来最大的黑手党家族就算是正式成立了。
alaudi现在是她的上司，爱国家爱人民，就保护个人领地内弱小这一方面应该和giotto能谈得来，说不定反而意外好搞定。
demon。spade却让藤丸立香感到棘手。毕竟对方是因为恋人elena的死而否定彭格列的思想，从而成为导致giotto退居日本的推手，无论是性格还是行为都能算上不安分。如果可以的话，她不想与之有过多接触。
但是，自从在知道这个世界未来的发展之后，她就一直在思考该如何避免elena死亡的问题。哪怕仅仅是短短的文字描述，藤丸立香也能感觉到对方是位仁慈可爱，并且贯彻了自己正义的坚强女性。
她做不到对于已知的悲剧视若无睹，并任由其发生，就算最后的结果仍然是不可行，她也想去尝试。
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呢？怀着这样的想法，藤丸立香不知不觉陷入了梦乡。
有人在拍她的脸。
长久以来养成的警惕让少女立刻惊醒，一张放大的笑脸映入眼帘。
花之魔术师笑眼弯弯地同她打了个招呼，笑容清爽，“这是迷路了呀，立香。”
“梅林？”藤丸立香揉了揉眼睛，打量完周围的环境后有些惊讶，“我这是在幽禁塔吗？”
如果是在传说中的幽闭塔，那就是说她在不知不觉间又回到了原来的世界？
梅林好像看出了她的疑惑，冲她摇了摇手指，“不，这里是星球的内核，是独立世界之外的地方，你之所以回来到这里。。。。。。”
他可以顿了顿，“大概是因为太想念我的原因吧！”
“梅林！”藤丸立香大喊一声，深知对方个性如此，并没有真的生气。“不要在这个时候开玩笑啦。”她略带无奈地摊手，“真的是很重要的事情。”
“好吧，”对方耸了耸肩，“虽然不是想念我这一点让我十分难过，但牵引着你到这里的，确实是名为思念的存在。”
“看起来你的旅行还在继续，是因为太过想念同伴才会产生这样的思念。”
藤丸立香点头，朝对方简要说明了和阿赖耶的交易——当然，她依旧是下意识隐瞒了自己所要付出的代价。
在魔术师似笑非笑的目光中，她颇为不自在地移开视线，小声嘟囔了句，“就算知道也不要说出来啊。”
“好啦好啦，我什么真的也不知道，千里眼所能看到的仅仅是这个世界而已。”梅林朝她解释，“只是因为你的反应比较有趣才这么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