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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醒掌异世-第11章

小说: 醒掌异世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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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伙计一见抓住,拼命挣扎,但随后看见老鸨在,稍微定了下神急指着对面二楼厢房道:“那里有人被杀了,不,不知道是谁?”

    陈轻风甩开那伙计,一闪身飞越到对面二楼厢房门口,见里面躺着一个年轻男子,认出那是宁州城大家族杜府的二公子杜威明。

    突然一股危机感传来,陈轻风心里大叫不好,也不回身,略一侧身腾起,一根银枪擦身而过,对方动作奇快,腰间被带出一道血痕。对方是个高手,陈轻风内心暗下判断。

    来不及思考,对方动作连贯,陈轻风不顾身上那道伤口,凭感觉闪身蹬栏杆腾起,正面看了眼刺客,一个蒙面人手握银闪闪长枪再次刺来。

    周围的游客、伙计、姑娘见有人打起来,叫嚷的更加恐慌,那叫声似乎比叫/床声更加的动听,却刺耳的让楚元从沉睡中转醒,暗叫大意,竟然在如此地方睡着。

    闪身来到窗前,从缝隙里看见走廊两人打得难分难解,楚元认出陈轻风与那人焦灼一起腾上腾下,虽有心帮忙却无能为力。

    虽不清楚对方的境界,但看双方动作迅猛,肉眼几乎难辨身姿,也知道自己上去还不够人家一枪之合,遂静静站在窗前观看。

    老鸨本想上去相助,刚踏步就急急止住,暗想目前身份还不能泄露,否则更得不偿失,坏了公子的大事就不好了。

    陈轻风心头大怒,在自己的地盘杀人不说,更对自己下杀手,奈何手无兵刃,空手对着本身武艺不比自己弱的刺客,惊险连连,这局面看得楚元和老鸨暗暗焦急,担心不已。

    走廊两边窗户围栏如同破纸朽木般,两人所过之处木屑纵横,粉末随劲风四处飘荡。

    附近躲藏之人大叫拔腿便跑,几个无路可跑的衣冠凌乱男子伴随着惨叫声直接从二楼跳下,稍有武功着直接闪身离开这危险之地。

    猛然间刺客大喝一声,银枪虚刺几枪,昏暗的光线里银光耀眼,一声惨叫传来。

    陈轻风肩胛被银枪洞穿,从虚空中重重摔在一楼地上,脸色惨白,右手快疾地连点伤口数处穴位止住流血,缓缓站起身来,眼神死死盯着蒙面刺客。

    刺客似乎并不打算就此摆手,撩起银枪奔袭而来,就在此时,一股凝练气息压迫而来。

    刺客硬生生被撞飞在大柱上,落地喷出一口鲜血,脸色苍白,右手紧握银枪微微颤抖,显然已受重伤。

    青楼门口一书生打扮的中年人摇着一柄奇怪的羽扇,步伐轻盈的走了进来,看了眼受伤的陈轻风,点头示意,然后眼神飘向蒙面男子。

    中年人优雅举止语气淡然道:“血影梨花枪?你是端木智什么人,不知城主府何时何事得罪东春侯了。”

    蒙面男子眼神炽热,直直看着中年人,挺了挺腰却不言语。

    中年人倒是嘿嘿笑道:“有性子,不管什么缘由,只此一次,下不为例,滚。”不怒自威,气势逼人。

    陈轻风一听急道:“萧叔,不可。”

    出乎楚元的意料,中年人竟然放人不杀,也有点莫名其妙。

    中年人抬手止住陈轻风的激动,沉声道:“滚!”

    蒙面男子深深看了一眼中年人,一闪身出了青楼,转眼消失不见了。

    中年人架起陈轻风,也闪身离去。

    留下一片狼藉的青楼,楚元满怀心事回到酒楼。

    长夜漫漫,今夜无眠。 

第十八章 怒与愤{求票票求收藏}() 
更新时间:2013…02…01

    宁州城主府,陈轻风静静的半斜躺在床上,伤口已经处理包扎好。

    床头边谢氏眼角还见几许眼泪,伤心不已,紧紧握着儿子的手,见儿子肩胛骨被伤的伤口一片模糊,血迹斑斑,陈紫菁更是哭成泪人,倚在谢氏旁看着陈轻风。

    一身锦衣,轮廓鲜明如刀削般,浓眉短须,鼻梁挺拔,眼神锐利,让人直观感受这个是铁腕风行的中年男子笔挺站在窗前,看着外面漆黑的夜色,听中年书生述说着青楼里发生的事。

    显然锦衣人就是宁州城主镇南侯,丰泽都城城主陈景德的弟弟陈孤鸿,中年人就是陈轻风口中的萧叔萧清。

    萧清自陈轻风有记忆起就在城主府了,是镇南侯的心腹,对外是城主府的大管家。

    萧清微躬身歉意道:“属下擅自做主放了凶手,请侯爷责罚。”静站在旁默然不语。

    陈孤鸿缓步在房里来回走动,看了眼萧清道:“你能确定那刺客使的是血影梨花枪。”

    “属下确定,当年还有幸与端木智交手几招,历历在目,犹如昨日,定当不会错。”萧清诚恳道。

    陈孤鸿沉声道:“嗯,我镇南侯一向都跟东春侯无任何瓜葛,为什么会对风儿下手,如今还杀了杜雄的二儿子。”

    陈孤鸿回想以往种种,实在想不出什么地方得罪了对方。难道是…。

    陈孤鸿停下走动,坐在圆桌旁,示意萧清坐下,瞄了眼半躺在床上的陈轻风。对萧清道:“也许,有人觉得宁州过于安逸了。”

    陈孤鸿似有所指,作了如此推断。

    萧清道:“明日杜府那边如何交代,毕竟今晚人多嘴杂,知道刺客对风儿下手,多少会误认为我们也参与进来。”

    陈孤鸿冷冷道:“哼,就算是他又能如何,这么多年一直替兄长在宁州牵制着本侯,处处找麻烦,真以为本侯不敢对他怎么样。”

    萧清笑道:“不错,属下也安逸多年了,再不活动活动筋骨,真要老了。”

    萧清虽说一直在候府办事,但有麻烦均是其他人出手解决,记得最近一次出手到现在也快有十年了,再说能值得萧清出手的,大泽国确实不多,更何况大多数是老熟人。

    陈孤鸿对萧清信任有加,平静道:“过几日你到大春国走一趟,上春澜殿问问他知不知道这事,给个说法。”

    萧清点点头,明亮眼神渐渐露出期待之色。

    …………………………………。

    楚元在城外的小林里挥舞着从城里一个铁匠铺用锈迹斑斑铁剑换来的一柄新铁剑,昨夜看了陈轻风与刺客的打斗,心有体会,便大清早探望了陈轻风伤势后,便出城寻得一处树林练起剑法来。

    来回使了将近一个时辰,依旧意不达艺,空有招式无剑意,速度虽达到自己的极限,但还是不及陈轻风档次的迅疾。随手把剑插在地上,靠着大树喘着大气,这种日子何时才是尽头。

    ‘哎,’一声叹息从头顶传来,如果真有幽灵之声,大概就是这种声音了;如果有人说见过吓死的人,楚元也绝对相信。楚元腾空而起,甩出一根顺手捡来的树枝,电闪般朝头顶一团黑影射去。

    啪的一声,楚元重重的被摔在地上,还没站直身子,肚子被狠狠的撞了一击。

    楚元一阵痉挛,猛然抽搐间缓了口气,一手抱着肚子,一手做了个暂停示意,张嘴呕吐,直到胃里的胆水苦得呲牙,才慢慢缓过劲来。此时才发觉自己眼睛里泪水被挤了出来,面色苍白冰冷。

    楚元感觉自己刚刚又重死神手里逃了出来,一股失落的情绪填满楚元的心膛间。稍微挺了挺弯着的腰姿,却传来一阵剧痛,只能微微抬了抬头,看见一个老头眯着眼捋着几寸长的一束胡须,露出一脸和蔼的笑容。

    “差,实在差劲,练武练成这样,还不如死了算了。”老头子眯眼讽刺道。

    树林里树木稀疏且间距宽大,午时阳光从林里穿射进来使得树荫之处随处可见,几只小鸟来回在树上跳跃叽喳喧叫不停更显树林的幽静。

    楚元低声道:“要你管,你是谁?”心里气愤不已,奈何还没缓过劲来,不敢有大动作,眼神死死盯着对方,恨不得用眼神将对方碎死万段。

    老头哈哈笑道:“毛小子,不自量力,告诉我,你要什么。”

    楚元低哼一声道:“一个疯老头,都不知道在说什么。”说完转身不再言语,拔起插在地上的铁剑,弓着身子缓慢前行,还没走出几步,就双膝一软‘啪’的一声趴摔在地上。

    也不知那老头是怎么做到的,完全没有一丝真气的拳头,打得自己浑身使不上劲,感觉骨头快要散架了。

    许久,楚元艰难的爬起挺了挺身,一阵剧痛再次传来,喉咙鼓了鼓,干咳嗽好一会却是什么也吐不出来,缓缓将身子挪动到身旁的一棵大树坐下靠躺着,楚元不敢发力,尽量让全身放松下来,减轻阵阵传来的痛感。

    老头不知何时已然坐在距离楚元几步远的一棵树下,露出淡淡的笑容,和蔼可亲的看着楚元。楚元摸着良心确实一点都感受不到有何和蔼之处,静静的看着老头,仔细地端详。

    两人同样不言语,就佛如两座相思石历经千年万年风吹日晒地磨砺仍屹立在两棵树下,一阵微风卷起几许针松针叶落在两人飘絮的发丝上、瘦弱的肩膀上、朴素的衣服上。

    不知过了多久,楚元承认自己的定力没有对方耐久,叹了口气淡淡道:“说罢,我的肚子正在抗议。”

    老头哼道:“少在那装淡定,年纪轻轻装什么深沉。”

    楚元没有说话,继续看着他,等待下文。

    隔了好一会,老头抬头看了眼树林上空,对楚元道:“你想突破到先天境界吗?”

    老者语出惊人,出乎楚元意料。

    楚元沉默了一会道:“现在不是想不想的问题,是能不能的问题,难得你有法子助我突破不成。”

    老头子捋着须笑着道:“法子也许有,也许没有,那要看你愿不愿意去试。”

    “哼,有这等好事?说罢,需要我付出什么代价。”楚元呐呐道。

    老头子摇了摇头道:“没你想的严重,想就跟我来。”

    说完也不等楚元肯不肯,架起楚元腾空而起,楚元眼前一片模糊,耳边风声飕飕划过,眼睛刺痛的睁不开眼。

    不一会,老头突然停下,楚元站定睁开眼,发现两人已来到一处山峰峡谷,一个数百丈高的悬崖瀑布映入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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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飞流直下的巨大瀑布往下方那口潭水不知冲击了多少年,一潭清水随着落瀑涌起阵阵漩涡荡向潭水边,潭水上空弥漫着水汽,深秋时分让楚元感受到阵阵冰凉感袭来。

    见老头盘腿在一块大石端坐着,楚元也找了块大石坐下,问道:“你说的是什么办法,别蒙我。”

    老头扫了眼楚元,肃然道:“老头子我平时素来极致追求刀道,于境界诸层,心有体会,于武学之中,悟出天人妙化,万物皆系于自身的精气神精益求精,血肉造于全身,气敛藏于胸中,心神聚于识海,是为当今武者的极限追求。”

    眼神飘向远方,似乎在回味往事尘烟,略微出神,许久,老者叹道:“自四十年前踏入人道境界,老夫至今止步不前,此生姑且也就如此了,天道,天道…”说到最好竟然喃喃自语,布满皱纹的脸上露出苦涩的神态。

    楚元静静的听着,有些东西可以任意妄为,年少轻狂,有些东西本身存在厚重的代价,并成就非凡,是岁月的痕迹,亦是真心的付出,任何人面对这些都不可能不肃然起敬,除了尊重,敬佩。

    静了一会,老头子收拾心情,欣慰道:“跟你相处久了,对你也产生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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