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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捡个魔君做宠物-第25章

小说: 捡个魔君做宠物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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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衡的声音传过来:“他的姨母带女儿来拜访,就有这样的用意。”

    我见他终于理我,心里高兴:“是啊是啊,恰巧他二人也有情意,干柴烈火,可不快吗?”

    殷衡嫌弃道:“一个女儿家,用词如此不雅,真是少教!”

    我厚着脸皮笑道:“那就劳烦你多教咯!”

    “谁耐烦教你,朽木不可雕也。”

    浩浩荡荡的迎亲队伍一路吹吹打打,过了半个时辰才来到了一座气派的院落前,梁远江拜见了岳父岳母,便见到了由媒婆引领着,丫头们簇拥着的六娘。她穿着火红的嫁衣,头上是绣着金凤的盖头,洁白如葱根的小手扶着丫头的胳膊,端庄窈窕的向他走来。

    梁远江一福到底,低声道:“表妹。”

    他俯身颇低,抬头时看到了那殷红的小嘴,正微微上翘着,满是娇羞与喜悦。

    新郎牵住红绸的这头,带着他的小妻子离了母家,上了前往夫家的花轿。

    我随着梁远江在大马上视线飘移,能感受到他春风得意的喜悦,我犯难了,问道:“一会儿入洞房我也要看吗?”

    殷衡咬牙道:“不许看,把眼睛闭起来。”

    我试着捂眼,发现那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而且我的视线还是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比老鹰还厉害。

    我装作挫败的语气:“闭不上眼诶,真是制我呀,古人云非礼勿视。”

    殷衡道:“你别和我装相,一会儿不该你看的时候,我自然会中断他的法术。”

    “,你这人真扫兴,在魔界是扫黄打非小组长吗?”

    到了梁府,婆子将六娘背进大门,一路由梁远江牵着来到正厅,梁远江没有父母,便由最近的族叔坐在上席,二人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十分顺利的将婚礼流程进行完毕。

    我看着满眼高挂的大红灯笼,听着喜庆的丝竹之声,感叹道:“中式婚礼很漂亮,也很喜庆,但我还是更喜欢西式的浪漫?”

    殷衡不懂我在说什么:“西式?”

    “对啊,在海边的教堂,有牧师,有乐团,穿着婚纱,踏着红毯,漂亮的小孩子帮忙提着裙摆,多浪漫啊。”每一个女孩子都期待着一场完美的婚礼,我也不能免俗。

    接着我想起我地仙的身份,沮丧道:“我现在是神仙了,是不是不可以结婚了?”

    “神仙也是可以成亲的。”

    “哦那太好了,我还以为会触犯天条呢。”

    “你怕?”

    “嗯。”

    “你和我在一起,已经触犯天条了。”

    “唉,要钱给钱,要命一条。”

    我好像听到了殷衡低低的笑声。

    这边梁远江带着新娘进了洞房,因为他们长房人丁凋零,所以也未摆什么宴席,十几人热闹热闹,吃了茶饭也就散了。

    梁远江手握秤杆轻轻挑起六娘的盖头,看到了那脂光粉艳的小脸,一双星目脉脉含情,柔柔唤了一声:“表哥。”

    我的心跳都漏了一拍,这妹子真是美女中的极品,也难怪梁远江死了几百年还惦记她了。

    梁远江握着六娘的手道:“表妹,我三生有幸,能娶你为妻,此生此世我定好好待你,绝不让你受委屈!”

    六娘满面通红,嚅嗫道:“我也是,从今天起,我就是你的人了。”

    见到六娘如此动人的女儿情态,梁远江心跳如擂鼓,右手抚上她的脸颊:“六娘,我要与你做长长久久,生生世世的夫妻。”

    说着低头吻了上去。

    我激动的内心狂叫,好戏,好戏来了!哇塞,这回太有眼福了,小美女身材一定很好!

    正高兴着,忽然眼前一黑,什么也看不见了。

    “喂!喂喂!搞什么啊?怎么卡了?”

    殷衡的声音响起来:“非礼勿视。”

    “凭什么不让我看?!我要看!”

    “你闭嘴!”

    ===========================================

    复明之后,就不在梁府了,而是在一个码头,后面是浩瀚的大海,前面是送行的六娘和奴仆。

    六娘美丽的大眼睛哭的红红的,却脱去了娇怯柔弱之态,隐隐有了当家主妇的气势。

    梁远江替六娘擦拭眼泪,柔声道:“表妹莫哭,我见过府台大人便回来,我无意为官,只想在家里陪着你。”

    六娘哽咽道:“我这般劝你不要进入仕途,是否耽误了你的前程?我太不贤惠了。”

    梁远江道:“傻孩子,如果我想入仕,你又怎么拦得住我?我的性情寡淡,淡泊名利,寄情山水,本就不是官场上钻营的材料,又何必为难自己呢?好表妹,我长则两个月,短则一个月就回来了,你在家等我,不必忧心。”

    六娘嘱咐道:“海上风大,那件银鼠大氅放在箱子里了,快入冬了,不要着凉了才好。”

    梁远江安慰道:“没事,小锦是跟惯了我的,最懂我的心意,定能照顾好我。”

    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厮笑着道:“是呢,大奶奶不必担心,小的一定伺候好!”

    古时民风闭塞,极重男女大防,梁远江却忍不住,将六娘拥入怀中,深情款款:“在家好生照顾自己,不许不吃饭,等我回来不许看到你瘦了,六娘,我走了后日日都念着你。你看咱房中梁上的燕子,每日早晨它出去一回,便是我想你一回,晚上它归巢了,也是我想你一回。”

    六娘哭道:“你我做了半年夫妻,从未分离一日,只盼你好好保重自己,早日归家。”

    梁远江在妻子嘴上一吻:“遵命,大奶奶。”

    船夫收了锚,水手们划动船桨,帆船轻轻荡开去,两只紧握的手掌松开了。

    六娘仍不停的挥着手臂:“表哥,别贪凉,保重!”

    梁远江看着妻子被海风吹乱的秀发,担心她着凉,喊道:“六娘,回去吧!回去吧!”

    渐渐的,梁远江再也看不到妻子娇小的身影,他吸着鼻子,坐在船舱里,愣愣的从上午坐到深夜,一句话也不说。

    夜深了,海风渐起,外面风声呜呜作响如同鬼哭,船体也颠簸起来。

    小锦跑进船舱道:“老爷,起风了,船夫说让咱们小心注意。”

    话音未落,整个船体猛地颠簸起来,桌椅板凳呼啦啦全都甩到墙上,主仆两人腾空而起,我与殷衡的视线天旋地转,顿时分不清上下左右。

    船家扯着嗓子喊道:“老爷小哥快出来!船漏水了!”

    梁远江跌跌撞撞爬出船舱,只见外面电闪雷鸣,瓢泼大雨兜头而下,漆黑的天空时而被紫色的闪电劈做几半,漆黑的海面被阵阵大浪卷起座座水山。

    梁远江愣着,一道三人高的巨浪朝着他直拍下来。

第38章 所爱隔山海(一)() 
喜怒无常的大海终于平静了,梁远江在海底浮浮沉沉,各色美丽的鱼儿成群结队的从他身边游过,还有一些鱼儿直接穿过了他的身体。

    我愣愣道:“死了?”

    “嗯,凡人太弱了。”这是一贯冷漠的殷衡。

    “原来他是这么死的,尸骨无存,真可怜。”

    梁远江在海中飘荡着,忽然耳边响起诵经的声音,他随着那声音飘向了家乡的方向。

    他站在家门口,梁府的大门上挂满了白色的孝布,院落里响着哀乐,隐隐有争吵的声音。

    梁远江穿墙而过,见到了他朝思暮想的六娘。

    那小小的身躯直挺着,一脸的倔强,一脸的泪痕,她哭着道:“表哥没有死,他一定会回来,你们办的这个丧事,我不认!”

    出席婚礼的那个族叔抖着花白的胡子:“都三个月了,要回来早就回来了!江儿飘在海上的鞋袜都被拾到的人捎了回来,你还不给他办事,是盼着他做孤魂野鬼吗?”

    六娘力争道:“他答应我会回来,他从不骗我!”

    族叔气道:“家中大事,轮不到你一个妇道人家说话!”

    说完大手一挥,几个壮丁抬着棺材往外走去,那棺材里只有梁远江日常穿的几件衣服,送葬的队伍排出老长,族叔一声冷哼离开了梁府,走在送葬队伍前面的,是族叔最小的孙子,他手里打着引路花,做了梁远江的孝子贤孙。

    六娘回到卧房,终于放声大哭:“我表哥没死!你们都咒他,他没死!他答应我会回来的!”

    梁远江的魂魄轻轻的揽住六娘,让她在自己的怀里痛哭,而在六娘看来,自己是多么的孤单无助。

    过的几日,族叔颤颤巍巍的拄着拐杖又到了梁府,身后跟着三四个白胡子老头,一帮垂暮之年的老人,竟然走出了杀气腾腾之势。

    六娘是名门之女,礼数周全,立马请各位长辈在主厅落座,恭恭敬敬的拜见长辈。

    虽然六娘不愿意承认梁远江已死,但她每日忧心夫君,也是素面素服,再也不见往日的鲜艳妆面。

    本来主人家也是坐在上首的,但是几个主位都叫老头们坐满了,六娘只好坐在圆凳上,这架势好像六娘才是客人。

    老族叔微闭着眼睛,半晌不语,待到一杯大红袍放的冰凉,才慢慢睁开眼,好像刚刚小睡了一番似的。

    六娘见老头总算醒了,温言道:“三叔此番过来,是有什么事跟媳妇说吗?”

    老族叔含含糊糊的哦了一声,看似费力的抬起手比划了一下其他的老头道:“这次,我带着族里几位掌事,也都是江儿的叔叔伯伯,过来商量江儿的身后事。”

    六娘眼神一暗,她是不愿意承认梁远江已死的事实,但她不想再做无谓的争辩,黯然道:“远江三天前不是已经下葬了吗?还有什么未竟之事呢?”

    老族叔冷哼一声:“怎么?你想占着梁家的家产不放吗?”

    六娘一惊:“什么家产?”

    老族叔看都不愿意看她,不耐烦道:“这长房的财产是祖宗的基业,江儿在时自然由江儿掌管,现在他不在了,长房也没有其余的人。你是媳妇,毕竟是外人,又没有子嗣。这家里的财产,当由宗族接管分配。”

    梁远江大怒道:“老贼子!我父亲去世时你便觊觎我家家产,如今我也去了,你便狗仗人势来欺负一个弱女子!”

    然而尽管他吼破了嗓子,怎奈阴阳两隔,在场的人也是一声也听不到。

    我不禁感叹道:“怎么还有这样的事?真是万恶的旧社会。”

    殷衡道:“现在未必没有。”

    六娘道:“族叔说这话我不明白,我嫁到梁家,婚礼是您主持的,你说从此我就是梁家的人了,怎么现在又说我是外人了?莫非到了分家产的时候,除了自己,别人都是外人么?”

    六娘伶牙俐齿,堵得老头哑口无言,涨红了脸半天道:“你,你你,放肆!真不知你父母如何教养你,竟如村妇一般张嘴骂街,顶撞长辈!你若有儿子,自然无人来动长房的家产。如今你没能为梁家繁衍子嗣,又年轻貌美,若是守不住寡,再婚再嫁,岂不是要把梁家的家业便宜外人?”

    六娘朗声道:“我此生只嫁远江一人,如违此誓,天打雷劈!”

    老族叔苍老的脸上浮现一抹猥琐的笑容:“你现在说得好听,寡妇门前是非多,谁知道你那双腿是否并的住?”

    六娘见他说得如此不堪,怒道:“族叔,您身为长辈,在侄媳妇面前说这样轻薄的话,实在为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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