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个魔君做宠物-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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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眼神示意殷衡收下。
殷衡却按着那张支票推了回去,高卫国瞪着眼:“嫌少?”
殷衡道:“一个月后,我们还会见面,到时候再谈交换的筹码。”
说完他站起身,留下目瞪口呆的高卫国,离开了会客厅。
高卫国一拍桌子:“殷先生,你这是逼我强留你吗?”
殷衡回头,一记眼刀飞过,茶桌腾空翻起,茶壶茶杯丁零咣啷打碎一地,茶水四溅,泼了高卫国一头一脸。
高卫国被震住了,没再继续耍他黑社会的威风,眼睁睁看着我们走了。
我追着抱怨道:“干嘛不要呀?那是一百万啊!一百万!”
“你的命就值一百万?”
这个问题把我问住了,显然不止啊。
我想了想:“应该不止。”
我又问他:“那值多少钱?”
他一副再和我说话就要暴走的样子:“问你自己!”
我慎重考虑了一下:“一个亿,美元!”
“别再说话了!”
“美元!”
“欠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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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间,我嬉皮笑脸的在他面前晃悠,好在他也没有态度坚决的赶我走,眼观鼻鼻观心视我为空气。
我叼着雪媚娘用腿怼殷衡的膝盖,含含糊糊的说::“让开点儿,我也要坐。”
殷衡看看旁边的沙发:“那边是空的。”
我哼唧:“我就要坐这里嘛!”
殷衡从单人沙发站起来,坐到贵妃床那边:“你坐吧!”
我无语,这个不解风情的魔鬼,真是石头脑袋。我厚着脸皮蹭过去:“人家要和你坐一起的呀!”
“你给我好好说话。”
“你敢不乐意?!”我叉着腰,他舒服了,哼了一声,不再顶嘴。
我戳戳他的腰:“哎,那个臭死了的鬼呢?”
“在我的乾坤袋里。”
“放出来聊聊。”
“闲的?”
“对啊。”
殷衡无奈的掏出了乾坤袋,解开袋口,抖了一个绳球出来。
我看了半天,小球没动静:“鬼呢?”
“快废了。”
“废了?”
“魂飞魄散。”
我摇着他的胳膊:“快放开,放开,我要问他事。”
“有什么好问的?”
“问他为什么要杀我!为什么害人!”
殷衡手指在绳结上轻轻一点,金黄色的绳子自动松散开来。当初了一个几近透明的鬼魂,伏在地上一动不动。
我仔细看去,那鬼魂脱去了凶神恶煞的模样,原来是个清俊的青年,约莫十八九岁的样子。
我躲在他身边:“喂,你叫什么名字?”
他半天不答,我推了推他的肩膀,他发出了痛苦的呻吟。
殷衡道:“你现在是仙,他受不住的。”
我收回了手,男鬼看向我,不甘心道:“你没死!”
我摊开双手:“我死了。”
他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你居然成仙了。”
我点点头:“拜你所赐啊。”
他绝望的笑了:“梁远江啊梁远江,你就是个笑话。”
“谁是梁远江?你?”
男鬼倔强的别过头去:“落在你们手里我就没想过能逃出去,要怎么处置都由得你们。可恨我没能抓住你,救出六娘。”
“六娘是谁?你媳妇?救她跟我有什么关系啊!”
“哈哈哈,可笑,当初多么生死契阔,悲壮惨烈震动六界。原来也抵不过一碗孟婆汤!”
我一头雾水:“你说什么呢?”
“我说,你的男人抢走了我的女人。”
啊?我看向殷衡:“你?”又看向男鬼:“你老婆是沈清吗?”
殷衡道:“听见没?她男人是我。”
什么乱七八糟的。
男鬼轻蔑道:“你上辈子的男人,判官袁昂。”
我的眼前浮现出阴间红衣男子的身影,从口袋里掏出一方丝帕,那鲜红的梅花透着熟悉的美丽。
殷衡一把抢过:“谁给你的?”
第36章 寡妇(二)()
我呐呐道:“我不认识啊,是个男的,跟黑无常是同事。”
殷衡眼里一暗,手掌一翻,手帕就消失不见了:“来路不明的东西,没收。”
我很生气,我最讨厌别人不征求我的意见就替我做各种决定:“那是我的东西!”
殷衡生气了:“别人给的东西就是宝?”
我不知怎么火气噌的上来了:“对,就是宝,怎么了?”
殷衡咬牙道:“没心肝的东西!”
男鬼幸灾乐祸哈哈笑道:“到底是前世的冤孽,这辈子也忘不了,哈哈哈,看来你在阴间见过袁昂了。”
我奇道:“那个皮肤黑黑的男人就是袁昂吗?他认识我?”
男鬼道:“何止是认识,他为了你什么都能做,所以我要劫了你,换我的六娘回来。”
“如果像你说的,袁昂是个判官,你的六娘在他手上,那么就是已经死了啊,这么久了,她早就投胎了。”我指指男鬼的装束:“看你的打扮,死了很久了吧。”
男鬼黯然道:“我是崇祯年间生人。”
“哦,明朝鬼呀,这都五六百年了,你女朋友说不定都投胎几次了。”
男鬼咬牙道:“六娘是自杀死的,投不了胎,她被袁昂判了一千年刀山地狱,现在还在里面受苦。”
我不知道什么是刀山地狱,大约也能猜到是个严酷的地方,我想起袁昂的身影,他虽然对我始终态度温柔,但我想到他手段如此残酷,仍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殷衡夺去的丝帕也显得没那么可惜了,我看看殷衡,坐到他身边,他哼了一声,转过身去,背对着我。
男鬼问道:“你见到袁昂,他都和你说了什么,有没有提到六娘?”
殷衡的身子不漏痕迹的向我微微倾斜,耳朵微微动了动。
我摇头道:“没有,他就是把我送回了阳间,其他什么都没说。你那么爱六娘,她为什么还要自杀呀?”
男鬼悠悠道:“我名叫梁远江,福城人,我家在福城是世家大户,祖上出了好几个部堂大人。我祖父这一支是长门嫡孙,继承了财产和爵位,但是我们这门人丁不旺,三代单传,到了我这一辈,父亲在我十五岁的时候便去世了。我的族叔族伯们,见我父亲去世,便以我无人教养为名,企图谋夺我家家产,争相收我为子。我一气之下去参加科举,当年便中了举人,从此再没人敢说出入住长房的话。在我十六岁那年,我遇到了六娘。”
我一脸期待的看着梁沅江,希望他接着讲下去,结果他却闭口不言了,过了一会儿我忍不住问道:“怎么遇到的?”
梁远江回过神,语气里竟然有哀求之意:“姑娘,你愿意看我的记忆吗?”
“啊?你的记忆?怎么看?”
梁沅江道:“我现在法力微弱,自己做不到,你是神仙之体,一定可以。我再也见不到六娘了,借着你的法力去见见记忆里的她,权作告别吧。”
我见他一脸凄楚,动了恻隐之心,但却实在不明白他的意思:“这,怎么做呢?”
他冲我伸出手:“收起仙气,握住我的手就行了。”
“这怎么收啊?我不会仙术。”
“不要呼吸就可以了。”
“那我不是就憋死了?”
“你是神仙,呼吸吐纳是吸收天地精气用的,不呼吸也无事。”
我试了试,果然没有一点不适。轻轻握住他的指尖,一股刺骨的凉意窜了上来,我忍住缩回手的冲动:“那开始吧。”
殷衡将手放到我的手背上,对梁远江说:“别想玩花样。”
我故意逗他说话,哼了一声:“就你事多,还要来监督。”
殷衡虎着脸:“由不得你。”
我暗笑,作出不情愿的样子:“行吧,那就带上你一起围观吧。”
梁远江冲我点点头,眼前的景物骤然消失,似乎来到了春天的江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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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视线完全是梁远江的角度,他身材高瘦,我的视线一下子高了许多。
这是一个十分气派的明朝院落,雕梁画栋,精制繁复,小桥流水,杨柳依依。天是那么蓝,空气新鲜的凛冽,我不禁感叹古时候真好啊,干净没有雾霾。
我走过一座小桥,穿过一个假山,出了五进的院子,来到了门房。一个老仆弯腰道:“少爷,表夫人到了。”
梁远江嗯了一声:“丫头们呢?素裳和罗衣呢?怎么还不过来陪表夫人?”
看来因为家中没有女眷,女性亲戚来了,也只好让丫头们作陪。
不久两个浑身裹着林罗绸缎的美貌丫鬟过来了,陪着梁远江一起等候来客。
仆人们对梁远江毕恭毕敬,素裳罗衣两位美俾规规矩矩,丝毫不敢于他调笑。可见梁远道在家甚有威严,并且与男女之事上洁身自爱,并无逾矩的行为。
一串细碎的脚步声传来,有小厮回禀:“老爷,表夫人来了!”
梁远道赶忙迎过去,只见一位慈眉善目,珠光宝气的贵夫人走了进来。梁远道恭恭敬敬的扶了贵夫人坐在左上席,跪拜道:“外甥拜见姨母。”贵夫人一把将梁远道搂进怀里儿啊肉的喊起来:“我的儿,你竟长的这般大了,我那苦命的妹妹要是能看见你成人的一天多好!”说着哭起来。
梁远江内心酸楚,强忍着眼泪,安慰姨母:“姨母切莫伤心,赶了几日路,风尘仆仆的,好容易见外甥一回,别伤了身子。”
姨母这才收了泪道:“六娘,还不见过你表哥?”
梁远江这才向姨母身旁的人看去,竟是个仙女般标致的少女,他与少女目光一触,便像触了电一般转过了视线,再不敢直视,作揖道:“原来这就是姨母家的小表妹,为兄有礼了。”
少女红着脸福了一福:“表哥。”
姨母道:“从前你母亲在时,六娘太小,每次来都没带她,现在她也有十五岁了,你母亲竟连见都没见过她。”
梁远江道:“姨母从金陵来,旅途遥远,舟车劳顿。这回务必多住些时日,过了中秋再回吧。”
姨母心疼道:“我可怜的儿,你身旁一个亲人也没有,那些族叔比仇人还狠毒些!知道你一人过中秋太凄凉,不过你姨夫过些天就路过福城去京城述职,到时我与你表妹就一起去了。我这次过来,也是想让你姨夫在这里住两日,你幼小无依,虽然中了举人,却没人为你主张。等你姨夫来了,帮着好好谋划谋划。”
梁远江跪下道:“江儿谢姨母,江儿长这么大没有那一件事不劳烦姨母操心的。”
姨母扶起梁远江:“姨母年纪大了,还能为你操几年的心?好在你争气,过两年你娶了媳妇生了娃娃,姨母就不用再为你操心了!”
说到娶媳妇,梁远江神使鬼差的看向他的表妹,谁知六娘也正悄悄的偷看他,两人目光一触,立即错开眼去,一起红透了脸颊。
第37章 寡妇(三)()
梁远江骑在高头大马上,我和殷衡的视线完全从梁远江出发,低头就能看见胸前戴的丝绸红花,握着缰绳的手上是绣金的大红袖口,我恍然大悟道:“结婚啦?这节奏也太快了吧!”
殷衡的声音传过来:“他的姨母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