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媛种田记-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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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早饭,方媛也只让人送了些粥进去,直到中午实在躲不过去才扭捏着出来『露』了面。
果然,小二郎眼尖地发现了姐姐的伤,肉呼呼的指头点着方媛惊讶道:“姐姐,你的嘴怎么破啦?”
个小屁孩,真是多事啊!
方媛磨了磨牙,却也只得忍着,羞涩一笑,道:“昨晚吃东西不小心咬了一下。。。。。。”
小二郎恍然道:“啊,姐姐一定是馋肉吃了,姥姥,今晚我们吃肉肉吧!小二郎也馋肉了
呢。”
李氏在小儿子的肥屁股上轻轻掴了一下,嗔道:“昨个儿一桌子的肉还没吃够?别尽哄你姥姥。”眼神儿却不由扫视着女儿的嘴唇还有脖子。
她是过来人,小儿子没嚷嚷的时候她倒没往那上头想,被人这么一提醒,她倒是心里一跳,想到这两天女儿和准女婿多有接触,昨天下午又耗在一处多时,也不知会不会给占了便宜去。。。。。。
好在今日方媛穿了交领的春衫,柔嫩的脖颈依然白皙无暇,并不像给人欺负了去的模样,李氏心思辗转,一时不能确定了。
不过她还是决定待会无人时跟女儿问问才放心。
吃了午饭,李老太太照例要午睡一个时辰,大家也都各自休息去了。
安顿好儿子们午睡,李氏来到了女儿的屋子。
“跟娘说,你这儿是怎么弄的?”李氏坐在女儿床头,轻轻抚着女儿还有些微微肿起的嘴唇儿。
方媛到底没忍住,一头扎进她娘怀里,有些委屈地呜呜了几声,含糊道:“。。。都怪三郎。”
李氏睁大了眼睛紧接着又眯了起来,却依然轻柔地问道:“他欺负你了?告诉娘,都怎么欺负了?亲你了?还是。。。。。。”
“。。。还、还『摸』、『摸』了腰。”方媛虽然不后悔告诉她娘,却也明白不能什么都说的。
比如自己的胸给他又『揉』又『摸』是不能说的,还有那里也不能说,不然,后果她不能想象。
即便如此,李氏也震怒了,她抬手在自己女儿的背上掴了几下,恨铁不成钢地骂道:“作孽呢!娘是怎么跟你说的?没有进门之前不能让男人占了便宜去,你怎么还让他亲了?”
还上了手!
腰是什么地方!
上可到胸,下可到。。。。。。女人的腰是能随便『摸』的嘛!?
“你可知道,男人比女人不知强壮多少,万一失控,你如何对付得了?让他得了手,他能不轻贱了你去?你以后进了门还能有好日子过么?”
说着又气得捶了女儿两下。
方媛见她娘气狠了,连忙爬起来保证道:“没有没有,娘,女儿没被他欺负,女儿也『摸』他了。”
“什么!”李氏的声音都忍不住高了。
方媛赶紧在自己嘴巴上轻轻拍了拍,道:“哎呦,着急说错了嘛。娘,我是说女儿没咋样,嘿嘿,你女儿没吃亏,我一生气也把他嘴给咬坏了呢。”
反正要丢人大家一起丢好了。
吵架不吃亏,这真打嘴架也不吃亏。
李氏扶额呻、『吟』:“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不省心的。真是前世欠你的哟。”
小两口亲热,结果女儿把人嘴给咬了,还沾沾自喜。。。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家传呢。
李氏顿时觉得自己以往对女儿的教导都被她当菜下饭了。
可这让她怎么教啊?
她能跟女儿说,只许女婿亲你的嘴,你不能亲回去,还是说亲可以,不能咬?这种事,本就是两个人至亲至密的情趣,外人如何教也是白费事的。
只是女儿还没进门呢。
还有,眼下亲个嘴都这么大动静,她真不敢想这两个人要是入了洞房,那是怎样一番光景。
李氏此时方觉还是生儿子省心,至少这种尴尬事就不用当娘的『操』心,男孩子大多数自己都能无师自通,就是笨的也有父亲或兄弟去解『惑』。。。。。。
想到这里,李氏忽然有了主意:
自家女儿她教不好,但女婿可以啊! 三郎身边如今没个正经男『性』长辈,兵营里那些汉子自然怎么糙怎么来,看来是得找个人好好教导教导女婿才对。
第四十章 明旨(修BUG)()
第四十章 明旨(修bug)
时光忽忽而过,不会因谁停顿一下脚步。
在府城的这段日子里,还发生了两件大事:
一件是李同知那边府上的一个姑娘跟兵营里的人定了亲。
具体情形如何,方媛不清楚,反正是她娘去随的礼,吃得定亲酒。不过,听李府的奴婢私下
说,不仅仅是那边李府,紧跟着李府的人家还有不少,大多是先定了亲事,等着秋收过后或者冬日里农闲的时候成亲办喜酒。
所以,最近府城的酒楼和饭庄的生意极为火爆,大多是某家定亲的喜宴啥的,街上采买嫁妆和置办聘礼的人也川流不息,喜得各个铺子的掌柜和伙计天天合不拢嘴的。
第二件也与兵营有关。说来现在整个广宁府最时兴的话题必然是跟兵营有关的。眼下说的这件倒是要紧,主要是朝廷关于大军轮休的明旨下发了。
皇室、朝廷内部和手握兵马战力的大军将领之间的争论和博弈已经结束,接下来就是各方利益的派发和执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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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沈三郎难得来到李府,还见到了方媛。
“。。。凡服役满八年的兵将都在第一批轮休之列,往下满五年的第二批轮休,满三年的第三批轮休,不满三年的兵将不得轮休。凡休整中的兵丁仍按在役算。”
同样的,满八年的兵可以一次休整五年,满五年的兵可以一次休整三年,三年的兵就只能休整一年。
符合轮休的兵将名册由所在兵营长官整理上报兵部,一年内分三次释甲归田。
方媛有些不大相信地瞅着沈三郎,道:“朝廷会这么好?”
她虽然不太懂这些军务之事,不过这些日子和沈三郎和小舅舅他们接触多了,言谈所及,她也不是没脑子的,早有了自己的看法。
在她看来,争论的焦点其实就在服役满八年的兵将身上,别的都是捎带。
别的不说,能身经百战还百战不死的兵将差不多都是八年以上的老兵老将,而这些人恰恰是一支军队的精英所在,军魂所系。
用狐狸军头的话来说,一支大军能不能形成自己的气势和魂魄,靠的不是一两个主将,也不是那些三年下的新兵蛋子,而是这些久经沙场、有勇有谋、练就了一身真本事的老兵。
这些人可都是每次大小战斗中活下来的精华,不是人精就是杀神,英勇和谋略少一个在战场上都活不这么长久。
所以,一下子把这些人全都放归田园回家去种地,即便是明知道对朝廷对大秦国有益,兵营也不会就这么答应的。
果然,沈三郎咧嘴一笑,道:“让你说对了。朝廷还规定了,除了第一年要安顿家业之外,以后休整期间每年都要到最近的军府或兵营‘上番’两三个月不等,或者参与『操』练或者值岗,总之,不能松懈了。”
沈三郎自然是第一批轮休,不过,他的情况有些特殊,军头许是另有安排,所以具体是三次中的哪次,还得最后看上峰的意思。
“那五年以后呢?”方媛更关心这个。毕竟这对于他们将来的小家来说格外重要。
沈三郎眼神在屋子里略一扫,朝方媛夹了下眼睛,然后轻声道:“这个等以后我再跟你说。”
切,还保密!
方媛挑了挑眉,也不再追问。
反倒是沈三郎搓了搓手,吭吭哧哧地,一幅话说不出的样子。
方媛瞧着不由道:“有话就说呗,我还能捶呢不成?”
说完,她自己忽然想到那天她可是咬人家来着,不由脸上一热,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到了沈三郎的嘴唇上:
有一点点结痂,嗯,算是好了吧?
想到这里,她的手指不由又『摸』了『摸』自己的唇,因为有上好的『药』膏,她的已经早好了呢。。。。。。
沈三郎好像也想到了什么,目光一深,也落在了方媛的指尖和指尖下的红唇上。
作孽!
沈三郎立刻扭过头去,端起已经有些凉了的茶水灌了下去,好一会儿身体里的躁动才渐渐平息了。
“咳咳,”为了转移注意力,沈三郎还是开了口,他道:“最近营中的兄弟们多有结亲的,多多少少都凑些礼份子。。。。。。”
他的银钱这次除了置办聘礼的,大多交给方媛了,所以,他现在是个真正手无余钱的光杆。
原来是这样,难怪她娘肯让她出来见了呢。要知道这些天她娘看她可是很紧的。
方媛嗔怪道:“早就说让你自己身边留点儿,偏不听。”不过还是起身去了自己的屋子。
开了箱笼的锁,拿出两折金叶子,想了想,又挑了几个价值一般的金银首饰,都是沈三郎以往打仗的时候得的。
方媛不喜欢用这些不知什么人的东西,便挑了几样出来,做人情也不寒酸,剩下的留一些给沈三郎做念想。
其实像方媛这样的人毕竟很少,对于大多数兵丁家眷来说,平常有块布包下头,有根木头簪子固定头发就不错了,能扯根红头绳都得赶个喜事或过年才有,更别说这些金银首饰了,这可都是传家的宝贝一般。
沈三郎跟方媛接触了这些日子多少也了解一些,尤其是李家的家世他已经从军头和其他将领那里知道了不少,自然能理解明白方媛,便捡了那些首饰揣了,把金叶子推了回来。
方媛道:“不用也放在身上备着,不然一时急用反而不凑手,现寻我,哪里来得及呢?”
沈三郎挠挠头,嘿嘿一笑,凑近一点跟方媛道:“用不着金叶子,这个咱们自己留着。对了,这几天我可能忙些。”
见方媛外头听着,便解释道:“虽然还有两日才能公布具体轮休名单,但够资格的人大多提前已经得了信儿,已经开始准备起来了。不然真到了要走的那天才准备再来不及的。”
所以,这阵子兵营也特别给这些人一些宽裕的时间,让大家安排安安排。
大家各自家乡不同,此去经年,也有伤病隐痛重的,兵营特别批准了彻底解甲归田,往后不知何年何月能见。
“所以,这阵子少不了各种告别酒要吃。”
这个方媛倒是理解。
“那留一折如何?可够用?”
沈三郎想了想,腆着脸朝方媛道:“这个虽带着轻巧,但在府城日常花用却不方便也不划算,不如,给我带些银角子或者铜钱?”
他的就是媳『妇』的,他虽然没有银角子,但媳『妇』有也一样嘛,朝媳『妇』开口他不觉得如何丢脸。
“这有什么。你等着。”方媛毫不犹豫地起身拿起金叶子去给他换银角子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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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三郎望着那窈窕的背影,想着他这两天听的各种闲言碎语。
他们兵营确实因李府的喜宴打开了地方的局面,也因那次亮相,引得不少地方官和大户人家打起了与兵营联姻的主意。
他所在的营部也有几个与府城人家结了亲的,不过这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