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山有云也有毒-第3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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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丁们生怕看到一位走光的巫太太,各个垂了头稀里哗啦做鸟兽散,而巫山进门之后不得不自己把门重新装上。
等他匆匆赶回那个独一无二的洞房之后,发现在那颗发光的“小星球”上,自己的小娇妻猫咪似的蜷缩在睡袋里睡得正香,就露一个小脑袋,fer fer 的呼吸很均匀,泛着甜香,不知道是梦见什么好吃的了?
睡袋柔软又暖和,把她捂得白里透红,长而微翘的睫毛偶尔颤动一下,小嘴儿有时也抿一抿,咂么两下,就好像梦到了什么好吃的东西。
巫山一勾嘴角,轻轻地说:“出息。”
虽然如此说着,但这样的白云暖,还是看得他心里软绵绵的,不自觉就也钻进睡袋吃豆腐。
感受着脸上的吹气如兰,痒痒的。
白云暖没有醒,但好像是烦了他的骚扰,闭着眼睛哼哼唧唧翻了个身。
“啪嗒”一声轻响,什么东西从她怀里掉在了睡袋上。
巫山好奇地捡起来一看——竟是2袋香辣鱿鱼丝。
不禁哑然。
看来自己的地位不怎么牢靠,2袋鱿鱼丝已然可以取而代之了啊。
然后他就开始琢磨,巫氏是不是该开一个香辣鱿鱼丝食品厂了?让暖暖当厂长,不,让她当质检员就行,这样,检验一合格她立马就能吃上了。
巫山躺在睡袋里望着“天花板”(其实就是头顶的洞壁)想,这里要是开一方天窗就好了,当然得是那种外面看不到里面,里面能看得清外面的材质,那样就可以躺在这里数星星了,搞不好还能看到云暖星。
嗯,地下天上直接相连,把中间的凡尘俗世跳过去,那不就一步登天了么。。。。。。
“吧唧。”
旁边的白云暖在睡梦中无意识地做了个亲嘴儿的动作。
巫山赶紧贴过去,厚着脸皮主动把自己的面颊凑到了她的嘴边:“亲谁呢亲谁呢?梦里亲的也必须是我,绝不能是鱿鱼丝!”
鱿鱼丝被巫山从睡袋里潇洒地扔了出去,谁让它们当第三者来着。。。。。。
“大乌!大乌!”
易如风一回家就喊自己那只特立独行的黑猫。当然,一般是喊破喉咙它也不会搭理你的,只有它自己想出来的时候才会大驾光临现身。
当然,如果主人掏出一个洋葱,那就完全不一样了。
只见“嗖”的一道闪电,大乌已经乖乖稳稳蹲他脚下了,悠闲地摇着尾巴,就像从未离开过那里一样,意思是:我来了,还不赶紧把洋葱给爷呈上来!
易如风把它抱起来,却把洋葱又装进了衣兜没给它。
大乌闪闪发光充满期待的眼神一下子黯淡了,十分扫兴,不过它还是按捺着性子看主人打算怎么折腾。
其实它不是不知道,主人才是真正的爷。
易如风带着它走进了私人实验室,把它放在台面上。
这个屋子里有很多古怪的设备和奇奇怪怪的瓶瓶罐罐,大乌从来没进来过,它好奇地打量着周遭,用带肉垫的脚掌小心翼翼绕着圈走,一点声音都没出。
易如风看了看它,将兜里的洋葱放进了一只巨大的玻璃箱。
大乌一见目标出现,毫不犹豫也钻了进去。
箱子的门却在它背后关上了。
“嗞——”
整个房间瞬间弥漫起一种诡异的声音,像科幻片拍摄现场。
大乌就像被闪电击中一样,不自觉地抖了一下,紧接着便难以自控地兴奋大叫起来,那叫声欲仙欲死,勾人魂魄,无比煽情,动作也十分诡异!
平时那么有性格的大乌,此刻浑身就像没了骨头一样。
这一次,却并不是因为它最爱的洋葱。
易如风从来没见自己的猫如此醉生梦死过,也觉得十分开眼界。
他不动声色地欣赏了10余秒之后,出于第一次操作没把握、怕把它弄死了的目的,终于松动了手里的开关,嗞嗞作响的声音同时终止。
大乌一红一黄两只眼眸里流露出极度失落的神色,一度失落到空洞,就像失恋的人眼里的神色。
这时,易如风又打开了箱子的门,大乌却一反常态,愤然弃洋葱而去,从玻璃箱里跳出来,开始疯狂撕咬实验室里的东西,看见什么咬什么,后来就连易如风的手指头它也作死地去咬,这种情况以前从来没有出现过。
不过易如风显然是早有准备,他戴了硬手套。
这场喵星人的歇斯底里,持续了将近半个小时才划上句号。
易如风也玩够了。
他号称最爱这只宠物,可是看到它痛苦看到它发狂,他心中也并无半分内疚和心痛。他觉得你吃我的喝我的,为我效力是应该的。
刚才,他用定向电流刺激了大乌的额叶前部皮层中心,那里是一个跟“回报”有关的生物结构,当受到刺激时,大乌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可一旦刺激终止,大乌无法接受这种落差,便失去理智开始发疯。
人也是一样的道理。
这是因为,“爱”和“愤怒”在大脑中是紧密缠绕在一起的。
当那种快感,也就是爱的动力受到阻挠时,大脑就容易将激情转变成愤怒,产生负面情绪,甚至攻击行为。
这样的社会新闻时有发生。
而以上实验完美解释了什么是爱恨同源,以及由爱生恨。
通过亲手操作、亲眼验证,易如风完全相信了科学家的话。
他心里很清楚,从某种角度来说,大乌就是自己,自己就是大乌。
而巫山,就是那道对自己额叶前部皮层中心刺激的电流。
易如风咬牙切齿地想:“山哥,在婚礼上你让我很下不来台呀怎么办,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吧?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我以后也没必要念及你我的情分了。说到这情份,本来就只有我对你的,而你对我,自始至终从未有过半分!”
巫山彻底属于别人了,而且还那么不给自己面子。易如风由爱生恨,豁出去了,现在只想要狠狠地报复巫山,把他打翻在地,骑在他脖子上羞辱回去!什么爱,滚开吧!
手机响。
一个女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由爱生恨了没,易先生?”
易如风一愣,很快装做大度地一笑:“你在说什么呀兮多小姐?我在这头都闻见你的酒味了,没少喝吧?别太难过了哦。”
兮多冷笑一声:“别装了易如风,你是什么人,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我敢打包票,你现在跟我一样由爱生恨,也想要狠狠地报复对不对?”
婚礼也没有邀请兮多,主要是不想伤害她。
不过兮多倒不为这事生气,反正请了她她也懒得去捧场。亲眼看着自己最爱的男子娶别人,难道不是找虐吗?
易如风装做恍然大悟的样子:“哦,你说的是巫山和小白的婚礼吧?别这样,人家都结婚了,咱们就不能心胸宽阔点,给人家点祝福?”
兮多毫不掩饰自己的鄙视:“易如风,你的演技可以呀!下一届金马影帝必须是你的!”
363 假如匡衡认识巫海的话()
电话这头,易如风的脸黑了下来,黑得跟大乌的毛发有一拼了,他最恨别人说他演戏,因为他几乎分分秒秒都在演戏而不想让人知道。
兮多:“易如风,如果我说,我窥探到了你一个天大的秘密,你不会对我怎么样吧?哈哈哈。”
易如风没吭声,但是耳朵竖得很高。如果这时候兮多打住不说了,估计能把易如风憋死。
还好兮多继续说:“我问你,巫氏人工智能男友公司在Y市开分公司的时候,有一个剪彩仪式是吧?你去了,是吧?我告诉你,我也去了。可是那天,白云暖并没去,只有巫山去了。”
易如风喉咙里发出一声沉闷的低吼:“你到底想说什么?!”
兮多:“我想说,我被你骗了,一直以为你跟我在一条战线是因为你看上了那个小白,但其实,你心里真正在乎的那个人,跟我是一样的对不对?!”
易如风内心电闪雷鸣,但还极力保持着镇定:“你这话什么意思,我不是太明白啊兮多小姐。”
兮多:“别装了,你喜欢的是巫山对不对!”
在“巫山”这两个字出来之后,易如风浑身剧烈地一颤,险些跌坐在地上。他精心维护的这个天大的秘密,终于还是被第二个人窥知去了!
但他嘴上还是说:“开什么玩笑?兮多你喝多了。”
“我是喝了酒,但是没有醉。我告诉你,当时你看巫山的那种眼神震撼了我,那必须是心里燃烧着熊熊爱火才可能烧出来的眼神,绝对装不了的!”兮多捂着嘴笑,“而且,当时你的下半身也很诚实哦,呵呵呵,不不然你去洗手间的路上,干嘛玩儿命捂着裤裆呢?”
易如风的脸由黑转红,红得几欲滴出血来,这个女人着实让他很难堪,不过幸运的是这会儿旁边没别人。
要说这么多年来大风大浪他也见过不少了,可还是头一次有一种局面让他觉得自己几乎要掌控不住。
要是这个贱人将此事传扬出去,还有自己的活路么?不得被天下人耻笑死?
兮多这时开启了怀柔政策:“矮油易先生,不要不好意思嘛。现在都什么时代了,谁规定男人就不能对男人有好感呢?你看张X荣跟唐X德,被传为千古佳话,被誉为是一场王子跟王子的爱情。爱一个人没有错,也不是自己能选择的。我能看出来,你对巫山跟我一样是真爱,怪只怪巫山眼神儿不好喽。”
这女人的观察力还真敏锐,易如风自知再辩驳下去也没用了,那天的生理反应都让她看去了,谁叫那天的巫山太帅呢?
易如风只得默认,严肃地问:“你想怎样?”
兮多:“我打算先听听你的心路历程,跟你一起骂一骂负心人,然后,跟你结盟喽。”
易如风:“结什么盟?失恋阵线联盟啊?”
兮多:“诶,好像有这首歌,不过老掉牙了。不管怎么说,我的关键词是‘由爱生恨’,你懂的,因为你也是。”
易如风的拳头暗暗攥了起来。。。。。。
巫山和白云暖新婚已经几天了,两人踪影全无,不知道在哪儿浪漫着呢。
沈长歌终于解决了一桩大事,心情大好。下面该忙什么了呢?
想了半天:“对了,差点忘了我还一儿子呢。”
沈长歌接下来把目标对准了巫海。
自从大海理了发之后,沈长歌一直没有适应过来,尤其是巫海仍没改掉张口说一件事之前要甩头的习惯,然而现在并没有长发可甩,于是他就那么魔性地一晃光头,让人感觉四周陡然明亮了好多瓦。
如果西汉匡衡小时候认识巫海,那么他很可能就不需要凿壁偷光了,我们也就听不到如此励志而感人的故事了咳咳。
现在巫海每天走路都哼着歌,笑得嘴咧到耳朵根。
沈长歌还想,这个老二从小到大就是憨厚,你看他哥结个婚,把他给乐的。
其实,他哪儿是为巫山乐呀,他是每每想到金凤对自己那个崇拜的小眼神儿,才笑得见牙不见眼的。
这几天,他每天都跟金凤联系,有花前月下,也有手机诉衷肠,在现实世界里上演着爱豆和珍爱粉的传奇。
幸亏巫海没有偶像包袱,什么“爱豆一恋爱就脱粉”,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