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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巫山有云也有毒-第149章

小说: 巫山有云也有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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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巫山不解:“最好听的,以前不是都对你说过了吗?有必要天天挂在嘴上吗?”

    小白装傻:“什么好听的呀?”

    巫山:“这么快就忘了?”

    小白笑眯眯地眨眨眼:“嗯,忘啦,提醒一下?”

    巫山成功上钩:“星为聘,月为媒,从今往后,朕独爱白云暖一人,一生,一世,天长,地久。”

    他说得跟从前一字不落,仿佛这话在心里复习过千百回似的,听得小白心头一暖。

    好听得如此要命的话,她怎么可能忘嘛,她会铭记一生一世天长地久,就算忘了冰淇凌也不会忘了这个的。

    她踮起脚,双手环住男人的脖子,轻啄他那刀刻斧凿般有棱角的下巴,还把凉凉的小鼻头在他腮帮上蹭来蹭去,蹭得他脸上痒痒的,心里也像有小虫子在爬。

    鉴于不容忽视的身高差,姐拼死拼活只能够到这个位置了,不过难得她主动一次呢。

    吹气如兰,加上发梢与众不同的香气和柔情似水的眼眸,在这初夏夜晚的湖畔,不声不响把巫山给撩倒了:“你可不能撩完就不管了,咱回车上去。。。。。。”

    “不,”小白推着他,“一日不得到你家里的认可,我就总觉得跟偷偷摸摸似的,心里不踏实。”

    “要不这么着?”

    巫山灵机一动,忽然想起当年巫海不听自己劝告,非要跟那个拾梦搞到一起,最后搞出个孩子来了。

    当时母上大人虽然生气却也无奈地表态,“孩子都有了,又能怎么办?再怎么说也是一条人命啊,门第什么的,只好暂时放下了。”

    不过后来事态发生变化,拾梦选择自己从楼梯滚下并拿了钱消失,这事才没最终成气候。

    巫山一提到这个思路,小白就吓得连连摇头:“不行不行不行,虽然我喜欢小孩,可也没打算这么早就当妈,更不能未婚先孕,绝对不行!别的不说,冯院长现在年纪大了身体不好,我非把她气出病来不可!”

    “也是,”巫山点点头,“一生一次的婚事,朕必须风风光光地把你娶进门。”

    看来这条路也行不通。

    新蕊五星实验幼儿园。

    小白昨晚在湖边吹风可能是受了点凉,今天早上起来头晕晕的,给小朋友们上舞蹈课都是戴着口罩的。

    中午,她刚要推开洗手间的门就听见里面几个女老师在对话,内容似乎与自己有关,于是她本能地把手缩了回来。

    一个说:“你说这些富豪的眼光也挺让人猜不透的哈,明星不要,名媛不要,才女不要,偏要找个普普通通的幼儿园老师。小白老师也就身材还说得过去,舞蹈老师嘛,身材再不好还有啥?你说这门不当户不对的,首富家里人就没点儿意见?里不是这么写的呀。”

    本来就有些感冒的小白,听了这些,头“轰”地一下更疼了。

    一直以为现在的主要压力来自巫山家里和冯院长这两边,却不知身边人也觉得自己和巫山不般配。

    这时,听见小静老师反驳的声音:“话也不能这么说吧,小白也不差啊,多才多艺简单率真,我倒觉得首富挺有眼光的。”

    小静万万也想不到,隔着一扇厕所门儿,外面竟有个人对自己充满感激。

    小白怕她们突然出来撞上尴尬,还是转身走了,迎面又碰上了张行早。

    他的胡子茬有点儿长:“那个,今天是我最后一天在咱们园里上班。”

    小白:“你要走?”

    张行早勉强笑了一下:“我是个粗人,说话比较直啊,整天跟你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想到自己出局出得那么彻底,心里不好受,还是换个地方的好。”

    小白嗫嚅着:“不好意思张老师。。。。。。”

    喜欢一个人却得不到,有多么痛苦小白心里很清楚,以前在孟君遥那里尝过这种滋味。

    只不过她不知道,孟君遥比她尝得更狠,痛得更切。

    “不是你的错,我收回那些不礼貌的话。小白,希望你以后工作开开心心,顺顺利利,还有,”张行早用力抿了抿嘴,仿佛要下很大决心才能说出下一句,“我祝你们幸福。”

    小白心里五味杂陈,跟巫山以后的路到底走成什么样,现在还真不好说呢。

    送走了张行早,又有人来找她了。

    麻阳摘下墨镜,露出那双虽然不是很大、但给人的感觉却特别冷静又睿智的眼睛:“我可以跟你聊聊吗?”

    这位先生帮过自己很多忙,又是巫山最信任的人,他的要求自然是不可拒绝的。

    为了防止把感冒传染给人家,小白坐进车里之前戴上了口罩。

    麻阳:“真巧,老夫人这几天也病了。”

    小白:“伯母怎么了?”

    麻阳:“在床上躺两天了,说是胸口疼。”

    麻阳说这几句话的时候,胸口比沈长歌本人还疼。如果可以,他愿意替她承受任何苦恼和病痛。

    有人说,喜欢一个人一定是有原因的,但爱上一个人却是不需要任何原因的。这种缘分,不知道是多少辈子之前就注定了的。

    “哦,”小白知道巫山母亲的病八成跟自己有关,弱弱地说,“希望伯母快点好起来。是她让您来找我谈的吗?”

    “不,是我自己想来找你说两句。我为巫氏工作了20年,感觉老夫人是位平易近人、热爱家庭、值得尊敬的女性。她从来没对任何人大声说过一句话;没有为了一件事跟人闹过不愉快,更没有因为闹不愉快,而烦恼到身体不适、几天都离不了床的地步,”麻阳夸起沈长歌来完全不用思考,一气呵成,“你一定知道她为什么事情烦恼,对吗?”

    小白下意识地吁了口气,压力山大。

    麻阳接着说:“我没有孩子,你也还没成家,恐怕你我都不能体会一位母亲为孩子的婚事操心的那种心情。就算你比较有道理,但难道你希望看到他们母子之间,今生今世都有块石头在那里膈应着吗?”

    麻阳说的不疾不徐,这些话却像几座大山压在小白脑袋顶上,令她满面羞惭,幸亏戴着口罩。

    麻阳:“不过呢,你好歹还是当事人,而我只是个外人,最后的主意还是你拿。。。。。。”

    晚上,秋林练完功给自己的老家打了个电话,听说弟弟情况稳定,而且最近学会了很多新的生活技能,心情大好,看电视剧的时候乐得前仰后合:“小白快来,这个剧太逗了!”

    没声儿。

    一看小白蔫蔫儿地歪在椅子里。

    秋林:“怎么了,感冒加重了?”

    “啊啾!”小白打了个喷嚏,指指胸口,“主要还不是身体不舒服,是这儿。”

    秋林:“我知道你的压力不是空穴来风,但人家说人家的,路还是得你走。你要跟巫先生过一辈子,又不是跟那些人过一辈子。”

    “可是,”小白委屈地说,“得不到大家的祝福,我这样一意孤行真的对吗?”

    秋林不乐意了:“什么叫一意孤行?不是还有巫先生本人呢吗,再怎么也是‘两意双行’啊!如果我是你,只要巫先生坚持,天塌下来我都不怕,不过我没你这么好的运气就是了。再说有些事情,你坚持到底就是对的,成就了传奇;中间放弃就成了笑柄,恰好应了别人的‘走不长’的流言蜚语。”

    小白听得一愣一愣的:“等等等等,我得拿个小本子记下来,这话咋这么经典呢?”

    秋林:“小白,你得自信一点,巫先生一定不希望你是个摇摆不定的人,更不希望你是个软柿子。看准一个目标坚持走下去,这是我习武这么多年从师父那里学到的最重要的一件事。”

    听了秋林的话,就跟吃了特效药似的,小白的感冒顿时好了一大半。

    可是,来找她的人依然层出不穷。

    这一次,来的人特别出乎预料。        

第180章 有气节的硬币() 
爱好听戏的传达室大爷,在电话里用京剧腔声情并茂地喊(唱):“小白老师,有人找”

    仿佛那不是一句通知,而是一句老生唱腔台词。

    人生在世,如此享受自己的工作也是不错的,哪怕是一份薪水微薄的工作。

    这回又谁来了?

    小白一边往那儿走,一边远远地看到传达室外站着一个身形微胖、个头不高的长发艺术青年,好好的牛仔裤故意剪几个破洞的那种。

    这谁呀?找我的不是他吧?

    小白想了半天,自己好像没有这种游吟诗人风格的朋友,那人却老远就开始冲自己招手。

    走近了一瞧,认识,这不是巫山的弟弟巫海吗?那天在他家有过一面之缘,本来还应该一起吃饭呢,结果人家在浴缸里睡着了。

    巫海尽管形象欠佳,不拘小节,但是对女士一贯彬彬有礼,因为心地善良淳朴,所以其实并不招人讨厌。

    他自认为潇洒地一甩长发,这是他开口前的习惯动作:“白小姐,可以借一步说话吗?”

    于是两人往旁边的操场溜达。

    小白一直等着这位说客说出什么与众不同的东西来,可是巫海只是一边走一边扭头看她,看得光明正大,但一言不发。

    最后把小白看毛了:“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ok,我说吧,你认识孟君遥吗?”

    巫海不开口则已,这一开口把小白吓了一跳。原来巫山这个弟弟比他大哥还不按常理出牌!

    小白:“你怎么会认识孟老师的?”

    巫海不无骄傲地说:“他是我大哥呀。”

    小白更诧异了:“孟老师也是你大哥?那巫山呢?”

    巫海:“孟大哥是我结拜的义兄。”

    哦,巫山是他亲哥,孟君遥是他认的大哥,这关系复杂了,这世界太小了。

    不过仔细看看,巫海跟巫山其实还是颇有几分相像的,就是巫海的五官比例配得不太科学,凑一块没有在巫山脸上那么赏心悦目罢了,而且巫海也没有漂亮的肌肉和大长腿。

    但有朝一日若有人爱上他的话,在爱她的女子眼里,这些东西就全有了(那个姑娘会自行脑补的),俗话说情人眼里出潘安嘛。

    巫海:“白小姐,冒昧地请问一下,你跟孟大哥是什么关系啊?”

    这个问题简直一石激起千层浪。

    原来,昨天夜里,巫海本来好好地睡着睡着觉,忽然一个骨碌从床上跳起来,因为做了一个梦。

    他梦见孟大哥在家里画一幅油画,画的是一个女人。

    就在修完最后一个细节准备收画笔的时候,画中人忽然眨了眨眼,说话了。

    她说:“我要结婚了。”

    梦中灵光一现,巫海忽然想起来了——白云暖!孟大哥客厅那幅油画上的女孩,五官、神情、气质,甚至发型和胳膊的粗细都跟白云暖一模一样吗!

    这是巧合吗?

    别人看,可能不是那么确定,但巫海却非常确定,因为他也有一种搞艺术的人特有的敏锐。

    巫海清楚地记得,在m市时,孟大哥动情地讲他自己与画中女孩之间的故事,可以简要概括为一句“我生卿未生,卿生我已老”,10个字足见孟大哥用情之深。

    再看小白的年龄,就更加确定她是孟大哥感情故事的女主角了。

    于是,黑灯瞎火的那天半夜,巫海坐在床上抓着头发纠结不已:一边是血浓于水亲哥,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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