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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章

恶魔在纽约-第136章

小说: 恶魔在纽约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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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就像一个有生命的独立个体,极富节奏地微微翕张、起伏、跃动着,似乎在表达自身欢快愉悦的情绪。

    那是一条诡异、邪恶、可怕的尾巴!

    比在任何典籍中看到的更加恐怖!和魔怪传说中描述的也完全不同!

    只要看上一眼。你就会明白,这绝不应该是世上应有的物事!绝不会是人间的活物!

    异端!邪秽!渎神者!

    圣司提反艰难地喘息着,脸色苍白到了极点,勉强支撑起身子,想要向一门之隔的卫队士兵呼救,却陡然感觉到一股可怕的威压笼罩全身,让他颓然卧倒,汗毛耸立、瑟瑟发抖。只能再度无力地匍匐在对方面前,无法动弹,更连半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若瑟。这就是你们口中的圣座陛下、至圣圣父?也许他在指望外面那些穿着可笑袍服的马戏团小丑来保护自己?一位亿万信徒的引领者,何等可悲,何等可笑。”

    男子轻轻绕着圣司提反走了几步,打量着这个被自身磁场笼罩,挥挥手即可从世间抹去的白发老者,向站在一旁的枢机主教问道。

    “您才是至高无上的圣座。我的王。”

    一贯是教皇臂助的若瑟?蒙蒂尼,对眼前圣司提反的窘迫模样毫无反应。反倒是向着男子恭敬低头,发出心悦诚服的赞叹之声。

    “那么。就借他的身体用用好了。”

    男子停下脚步,始终高高扬起、环绕舞动的长尾以肉眼难辨的速度下落,坚硬的头盖骨就像豆腐般不堪抵挡,瞬间穿透,长尾末端深深扎入教皇圣司提反的头顶。

    在这样可怕的剧痛刺激下,圣司提反猛然抬头,徒劳般伸了伸手,他的双目不满血丝,浓郁的鲜血自眼耳口鼻中潺潺流出,凄厉可怖。却只能眼睁睁看着高大男子全身的骨骼筋肉好像完全失去支撑,正在化作液体消融一般,迅速一圈一圈缩小,随着那支长尾全部钻入自己的体内,只留下一身黑色的神父服散落在地上。

    一个高大的、活生生的人就这样消失了,通过那支漆黑甲胄长尾,融入了教皇圣司提反的身体里,连带着原本头顶的伤口和脸颊鲜血全都恢复了原状,只有破损的冠帽被随手抛下。

    这离奇的一幕点滴不漏,全都被始终无法发出半点声音的随侍本尼迪克收入眼底,他的眼泪和鼻涕已经流落得到处都是,整个身子都像失去了骨头般瘫软下来,陷入彻底的崩溃状态,脸上露出那种不知道哭还是笑的怪异表情,伴随着间歇性的抽搐。

    而教皇圣司提反脸上痛苦到扭曲的表情已经消失不见,他的身后隐隐浮现出一片巨大模糊黑影轮廓,以一种极其张狂霸道的姿态仰天咆哮,虽然没有发出半点声响,却极为慑人心魄,许久之后方才褪去。

    他的脸颊之上漆黑雾气浮现,一直延伸钻入到双目之中。紧接着慢慢抬起手臂,拧动着脖颈和四肢关节,发出“咔咔”作响、令人心悸的磨合声,似乎在适应这个崭新的身体,最后才低下头,望向一滩烂泥似的随侍本尼迪克,微微伸出右手做了一个托举的动作,脸上显露出慈爱而平和的笑容:

    “我的子民,你将因仁爱被拣选(miserando_atque_do)。”

    矗立风雨中近6个世纪,见证了罗马教廷无数兴衰的西斯廷教堂一片死寂。就连穹顶和四壁的天使群像、耶稣基督以及西斯廷圣母,也都静静俯身注视着下方,似乎在一同见证新教皇的登基。

第九十章 悲惨世界() 
非洲,北索马里,邦特兰省,博萨索(boos+so)。

    在黎明祈祷者哼哼唧唧的琐碎祈祷声中,索菲亚?蒙特拉从噩梦中惊醒,惊魂未定般撑起身子,抹了抹额头的冷汗,随后轻轻吻了吻怀抱中孱弱婴孩的脸颊,小心翼翼地掀开薄毯,爬起身来。

    伴随着柴火燃烧时的爆裂声和看守换岗的絮絮私语声,她赤脚走到屋子的边缘,伸出自己满布伤痕的瘦弱手臂,用一根小木棍在土制的墙壁角落划下一个小小的星号。

    在这片狭窄的土墙上,赫然已经划下了密密麻麻无数同样的符号,几乎难以用肉眼分辨清楚到底有多少数目。这是身无长物、仅穿一件褴褛旧衣的索菲亚为自己计算日子的唯一方式,也只有她能清楚地知道,自己已经划下了435个同样符号。

    整整435天了。

    作为一名曾经的“自由记者”,一年多前索菲亚不计后果地奔赴索马里,这个被称作“地球上最危险国家”的地方,怀着满腔热忱想要报道和帮助这片怀着深重苦难大地上的人们。

    但她绝对无法预料,自己竟然会不幸沦为其中的一员。在遭遇了绑架和毒打,甚至**之后,她就一直被关押在这个破败的土屋之中。

    “感谢主赐予我宽恕的勇气,这比世上任何的珍宝都更加重要,我的生命能够继续前进,全靠宽恕。我将继续仰望着它,朝着它不断行进。是的,现在。我仍然还好,还安好……”

    索菲亚静静地跪在地上,唇间不断发出细微的祈祷声,让自己的心神安宁下来。她并不信仰宗教。不过,如今的每天早上。起床前,她都要做一套“宽恕”仪式,宽恕这些正在伤害自己的人,宽恕鲁莽轻率、无知无畏堕入痛苦的自己。

    在博萨索的这些日子对于索菲亚来说,就像一场反复循环播放的梦魇,永远看不到终点。

    在遭到绑架的初期。索菲亚的意志还是很坚强的,除了尝试掌握更多的索马里语外,还偶尔叫绑匪教自己一些阿拉伯语,希望能够给自己以坚持下去的理由,期待有一天能够脱离这个可怕的深渊。

    但很快。更可怕的噩梦就来临了。

    绑匪要求她远在加拿大的家人支付200万美元的赎金。

    到了这个时候,索菲亚终于绝望了,原因很简单——她家里根本拿不出这笔钱。官方拒绝支付赎金,而她又不隶属于任何具体的媒体机构。她试图向绑匪解释自己根本不可能拿出这个天文数字,但是绑匪并不相信,大概他们认为白种人家里都很有钱。

    于是,毒打变得频繁起来,绑匪们开始经常打她。他们觉得只要折磨这个女人,就能让她催促家人快点交出赎金。然后是接连不断出现的**,甚至*的恶行。

    为了自保。索菲亚选择了皈依伊斯兰教,希望能够以此换来绑匪自己的善待。

    因为《古兰经》禁止穆斯林抢劫其他穆斯林的钱财,但绑匪无情地告诉她——这是“特殊情况”。

    《古兰经》也禁止**,绑匪还是告诉她——这是“特殊情况”。

    更让索菲亚绝望的是,在这四百多天的时间里,总有络绎不绝的访客出现。他们每隔几天拜访一次,有时是一些白胡子的老者。有时是一些十多岁的孩子。大概都是附近部落里的密使,把外面的消息带到这来。或者是当地被买通了的牧民,他们对绑架行为视而不见,对索菲亚的求救充耳不闻,反倒是每个人都对这个备受折磨的女性人质感到好奇,盯着她猛看,就像在观赏动物园里的动物一样。

    唯独没有半点拯救她的意思。

    这些她抱着无比热情、漂洋过海到来想要拯救的人们,对于更为苦难的自己毫不在意,麻木不仁,冷漠中甚至还带着几丝嘲笑。

    她曾经尝试过逃走,虽然被关起来,但是绑匪的看守并不算严密。可惜因为他们并不在城市里,最近的村落也相隔十多里路。即便逃到了附近的一座清真寺,那些本地人也没有半点帮助她的意思。也许是因为害怕绑匪的报复,也许还有其他原因,结果他们很快通知了绑匪,在被挥舞着冲锋枪的绑匪抓回去之后,索菲亚遭到了更加可怕的折磨。

    在最艰难的时候,她甚至想到了自杀。然而很快一个突如其来的意外阻止了她,她怀孕了!在被这些绑匪们**多次之后,索菲亚腹中居然开始孕育着一个小生命。这个小生命的出现让索菲亚重新燃起生的渴望,给予她支持下去的勇气。

    她为自己心中筑起一座空中楼阁,小生命就是楼阁中最珍贵的珍宝。在这座楼阁之中,她可以与所有的家人朋友欢聚,吃到任何想吃的食物。

    “玛利亚……亲爱玛利亚……”

    索菲亚忧心忡忡地轻抚着小女婴的额头,充满爱恋与关切。为了表达对女儿的祝福和希望,她为小女婴取名为玛利亚。但是这个圣洁的名字似乎并没有起到庇护作用,因为得不到足够的营养以及恶劣、糟糕的生存环境,小玛利亚始终疾病缠身。

    “啪!”

    木屋的门从外间打开,两个端着卡拉什尼科夫冲锋枪的绑匪嘴里骂骂咧咧走了进来,一脚把索菲亚踹到地上,然后其中一个面色泛红的家伙低头用手掌粗暴地摆弄了两下小玛利亚,盯着她病怏怏的样子看了看,抬头对着另外一个绑匪说了几句话,那个家伙很快把小玛利亚拎在手里走了出去。

    “不!不!求求你们,别抢走我的孩子,她还活着,她一定能活下去!”

    索菲亚虽然无力阻拦,但对索马里语和阿拉伯语也已经比较了解,早就从两人对话的只言片语中听出了端倪。

    这些该下地狱的暴徒!

    他们居然觉得小玛利亚肯定活不了了,留着也是浪费粮食,还不如拎走。虽然没有明确说要如何处置,但她心中仍旧泛起强烈不安,充满不详预感,猛地冲起来拉扯住红脸绑匪的手臂,想要让他改变主意。

第九十一章 猩红襁褓() 
(好多人关心天使的问题。。。在书评区回答了,就不一一回复,请谅解。顺便求票票。)

    现实往往是残酷的。

    显然索菲亚的美好愿望不可能实现,长期禁锢却收不到赎金,早已经让这些绑匪耐心消耗到所剩无几。

    红脸一巴掌将索菲亚再次扇倒,开始无情的踢打,坚硬的靴子撞击在瘦弱的身躯,让她眼前阵阵发黑。在漫长的时日里,索菲亚早已经学会忍受折磨的时候不再呼痛或哀求,因为那往往只会刺激得对方更加兴奋。所以她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随意的踢踹几下之后,红脸似乎发泄出不少怒气,这才抓起她的头发,露出残酷而古怪的窃笑表情,用手指划过喉咙,嘴里反复念叨着:

    “。”

    在阿拉伯语中,这个词语代表“消灭、死亡”的意思。

    索菲亚听懂了。

    在这一刻,她心中本就已摇摇欲坠的空中楼阁轰然崩塌,朽灭溃败,再无遗存。她仿佛已经能够清楚预见小玛利亚的悲惨下场,以这些暴徒的习性,几乎是随手就处理掉了。

    这个被她暗地里称作“红头骨”的绑匪大概也来了兴致,直接拎起索菲亚瘦弱的身躯,把她甩到薄薄的褥子上,不管不顾地解开衣带,开始趴到她身上耸动起来,甚至连大门都没有关上。

    如果是平常,索菲亚虽然不敢反抗,但至少会流泪祈祷,闭目希望这苦难快些过去。

    但是现在她没有。在“红头骨”肮脏身躯的压迫下,她没有半点反应,只是目光空洞地望着土屋的天花板,任由自己身上的红头骨发出沉重的喘息声,就像一头发情的野兽。

    她的脑中一片混乱。似乎被抽走支撑自己的最后一根脊骨,软绵无力、哀恸绝望。

    在索马里的这些时日里,索菲亚一直以为自己已经看尽了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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