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尘梦影-第1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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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有些事能不直白最好隐晦,尤其酒色经历还要顾忌。”梦渊道。
“这也还真是个疑难,咱曾以酒色为特长,能喝酒负盛名这不会吹牛不行,像摇色子吹牛酒令到处都风靡,会喝加上会吹那戒酒就不难了,让给总输酒乱喝的人过瘾去吧!只是不少时候我得护送不少喝醉的朋友回家,不能不说这也是会喝酒少醉带来的苦恼,不但要防止喝酒喝死的现象在身边发生,而且要体会烂醉如泥的人比尸体都难背!我宁愿背死尸送到天国去,也不想背醉汉到几层楼去,像那样没少经历的痛苦不说了!”我说。
“看你这表情就像醉死的尸体一样,死灰一样的脸上睁不开的双眼,用大嘴巴都打不醒的神智,真像是已没有了神智的酒鬼!咱们还要振作一些说说你对色的深刻感受,也好让人相信你体会像色鬼一样的状态,看看你究竟迷色到了什么程度,有没有达到需要戒色的地步?不过度的纵欲还可以保留。”梦渊道。
“说起肉欲先能给人长起精神,然后才能再萎靡人的精神,请你听好,是这样的:我正难解自身特别的迷色,也早承认我已非常好色,换成俗话说还是爱美之心,这点分析当然指的是女色,美女如今听来已然遍地都是,却不能仔细看来会让人惊愕!实际美色是很难找到的,所以还就一般的女色来看,懂得妩媚是女色明显的特点,色相从媚眼到媚笑开始流露;随之娇羞成为女色的武器,色貌从羞怯到羞笑结束引诱;这时候能看明白的男子就是在好色,看明白了还要瞄准靠近的就是猎色;靠近了还要亲热的就是迷色,亲热了还要尽兴寻欢的就是贪色……”我说。
“行了!看来你真够色,还系统程序化了,在这样色下去你迷欲就变质了,会变成什么恶劣性质你知道吗?”梦渊。
“求求你别这么乱打岔呀!这刚来点劲就被你叫停,男子在贪色的时候最怕出现这情况,在紧急状态下让人泄气真是扫兴!你不就是想说我迷欲变成恶淫吗?要知道咱们不是富淫是穷淫,而且咱们是北方淫不是南方淫,我还不敢当男淫你也不是女淫,还有外国淫和中国淫,淫呀这个东西太复杂了!真让我已分不清好淫和坏淫!也还弄不懂大淫和小淫,更弄不明白官淫和商淫,只好远离了上流社会淫,努力做个下流读书淫。”我说。
“到底你说的人还是淫,请你把舌头弄直再说,连淫和人你都分不清,真不知你还能弄懂什么!你不想做恶淫就要学善淫,要不想当凡淫就去学仙淫,别乱想外国白淫和黑淫的事,也轮不上咱们操心中国淫民,更不要说世界淫民了。”梦渊道。
“哎呦!照这么说淫民在这世上是太多了,咱们还是缩小范围说男淫们和女淫们吧!男淫和女淫也是围绕酒色洞天的主体,无论仙淫还是凡淫都离不开酒色助兴,可我不认为这都是有钱淫的事情,咱们没钱淫也会有自得其乐的办法,咱们可以羡慕但不要嫉妒有钱淫,同样谁也不要忘了平等人性看不起没钱淫,都是淫谁也不要觉得自己了不起,凭什么他们是能淫我们就不能淫?要不行找社会民主淫士评评理,像我们这些野蛮淫招谁惹谁了?帝王儿孙生来就是继承皇家淫,我们能去比淫家王子和公主吗?咱们还是满足平常淫的日子吧!这大好时代谁还管谁是什么淫,总之淫和淫是不同的,像酒色一样有等级呢!”我说。
“十几块钱一瓶酒有没?几十块钱色一次行不?这级别是最底层的淫了,你把这低俗淫爱好戒掉吧!”梦渊道。
“酒色中要不多显出财气凌人,并不都那么让人感觉不爽,遇上心动深情迷色感受很美妙!这点上我有幸碰到不少好女子,包括我那些少年时好姐妹,她们无不是出自寻常人家,让我看到平民阶层两性情感的多姿,丰富性情天地不但不限于钱权圈落,而且百姓家妙女子并不多跟金银挂钩!就像百姓家美酒只要不假都珍贵,就像XO没有唐人村民汪伦家酿的千古余香,我能喝酒的秘诀就是先人李太白传下的,还有不少对酒当歌的性情中亲友切磋!像你这样不过我的影子往下再负责记述,先听听咱们这片北国各处民情的酒旗风,再跟我到另有洞天中看看风情中妙色,咱们别忘记这些乡土人,这里聚积着厚重财富。”我说。
第282章:眼中的美人鱼()
在真正教会我喝酒好风气的好友当中,不能不令我先又想起学长志凤哥,在我那段年轻困苦起始的艰难日子里,是他以儒生兄长豪爽之气激发我学文兴趣。从我家老宅的陋室,到餐厅歌房的包间,直至驱车乡村古道农家乐,志凤哥不止教会我酒文化,可以说在还没有认识他之前,我不认为自己还能学点知识!包括钱财在内我深知早已欠下他很多说不清的债,可我常能感觉到在这位仁兄眼里我是惜心小友,这是我遇到的一位兄长贵人,他曾为帮助我把自身陷入过色泥潭,而从他嘴里从来没表露过半点,即便在这些突出姐妹的往事中,我从他那里也早看到何为兄弟,多是他用诗书般酒话引导,让我在歧途中找寻着方向。
志凤哥也是我后来认识中学学长的出众代表,在这位儒生友兄带我豪饮暴食的记忆中,我没见他任何场合把酒欢歌失控过,如同他不知帮过多少亲友从没图回报过!而这根源却是出自他总乐呵追忆劳苦家庭出身,他处世为人的慷慨风度,跟他书生气的节俭自身,鲜明对照在那一杯杯浓烈醇厚的又是薄酒中,让人们不难从中看到一位稍带点憨厚土气的雅士,即使他沾染过酒色也会是出于深层原因,有时真正的书生意气会左右他的性情,他是可以举杯邀明月的风流之士,我不能用过多故事情节再佐证这位学长,可每当我端起酒杯便会自然想起这位友兄,我们都曾在同一片天地间成长,我有幸结识志凤哥是跟酒一样的造化。
记得那年我最后见志凤哥还他点陈年帐,同时艰难起笔这段让我断断续续写了几年时间,起头的时候那还是在零五年八月,那阵为维持已在艰难中的石材装饰店面生意,我开始为多去外地接活不时往临近市县跑,也有稍远的地方可达内蒙的巴彦浩特,主要还是以这凤城银川为中心,银南银北两边延伸都有合作者,人为和市场因素生意越做越淡,外延亲友同行人情却越处越浓,朴实热情的西北民风随处可见,朋友们要我必须大口喝酒吃肉,也都喜欢我吃喝不做假的样子,在吃上面我也慷慨却不多浪费,不时豪饮过后酒风还算好,这样也方便我再近女色。
还有比吃喝和女子更让我上心的,那就是我心里总能留住的自然风光,路经贺兰山下还可见我出生的小山乡,在那不远处是让我肃然的西夏王陵,还有那片多演侠客的镇北堡影视城,该是张贤亮先生出卖荒凉而成名的,从戈壁山乡姑娘们脸上还可见山丹红。这片土地上看到的沙漠大多是边缘,有两处边缘因为跟水联系起来而出名。毛乌素这像是姑娘名字叫响的大漠,到银北边缘处就遇上那片著名的沙湖了,我年少时就曾从祖籍姑妈家徒步到那里,曾听沙湖边有老人说不怕谁捞湖里鱼吃,就怕谁被湖里的鱼打到湖里去吃了,意思说曾有沙湖中的鱼精之大!
想起那该是回到九七年六月,由学友涛哥和兰姐他们组织,开一辆面包车去一伙人吃了那大鱼头,那天是他们特意为我过的那年生日。沙湖风景该说是这里一处别有洞天,还能联系起古时凤城传说的来历,那波光粼粼的沙洲奇湖传说是飞来鸣凤所变,不知什么时候听说也不是我自编的神话;如果我要再造一段沙湖传奇的话,那一定会有湖怪和美人鱼的情殇故事,当然我也只能化身是湖怪,结果把那美人鱼吃了算完事;这是因为兄弟们还给我找来不少各式小美女,和我一起在那沙湖中游泳嬉戏,那阵我水性已超过潜水湖怪,她们也就成了我眼中的美人鱼,那时我正围绕酒色开始所谓创业,失败已被我总想吃美人鱼注定;在稍后那段时间我色心又澎湃起来,至少亲近过两位本乡漂亮小姑娘,可我那样轻薄她们也愿意,让我才知道小姑娘们的多情。
腾格里这像条汉子的名字也在叫一片大漠,这沙漠在延伸到这里银南的边缘处是黄河,于是有了以治沙出名的沙坡头,也是古渡用的是那种羊皮筏子,还在我上高中时曾游一回,后来工作中还去差旅过一次,那有我第一次醉酒游黄河的记忆,实际也就是在浅滩处狗刨一阵……我能清楚记得黄河最清之处是青铜峡,这名字很容易把人们带回老远青铜器时期,那处峡口所在水库和电厂里有我亲戚,小时候我随大人们去过几次,记忆中好像初中时同学也去游玩过,印象稍加深刻的该是有连片的一百零八塔,那些白塔像藏有佛经或舍利,怕这传言多了那塔会遭劫。
我脚下这片人杰地灵的土地,东西两面多是被内蒙古包围,东面是还有点草原牛羊的鄂多克前旗,西山外是有片盐地的阿拉善左旗,我曾没少差旅去这两处,都让好客的蒙古人花酒灌醉!可给我留下印象很深的却是一种奇妙自然景观,当我曾坐在各种汽车上奔走多是戈壁时,车窗前方柏油路面上常会被风吹起层层沙浪,偶尔还会像我少年时看夜空中有浅浅的云河,这些在我无知眼里留下了神奇,也让我如今更明白自身的渺小,就像我常感觉卑微得不如一粒沙尘。在已不见漫漫黄沙淹没的楼兰姑娘时,空旷原野中不知埋葬着多少昔日的繁华洞天,再看钢筋水泥建筑的都市又脆弱不堪,我想这种文明还难以跟自然相抗衡。
零五年这夏天我多往一处古称花马池县城跑,这天我们设在那里的一处合作小店要开业,我赶往途中正赶上八月第一场雨,透过雨刮车窗我第一次细看烟雨中九曲长河,这时我还不知天公如何这般动情推波母亲河壮美,等我到县城时刚好雨过天晴了,紧接着已是亲友准备的鞭炮和酒席。亲友安排在我身边一位媚人女客户,也是此处头面人物佩铭哥美意,又像总把我跟酒色联系在一起,场合上的色助酒兴也能起作用,一边开着玩笑很快融入当地民风,让我鼓起胆气放开肚量豪迈起来,令不论亲友还是来宾又见酒狂,结果证明我真能喝!也会喝到不省人事。
早在稍深入结识佩铭哥几年之前,我最早打工跟过的老板是他兄弟佩龙,像这些我半生中遇到过不少的贵友兄弟,他们正在丰富的创业和情感经历,此时已是我细心观察还要谱写的故事,我也有发觉他们身上不乏书生豪情,至少他们都不会忘记我起码喝酒的豪爽,这几乎已成为在某一范围的经典了。偶尔有一次我请佩铭哥等盐池亲友吃饭时,很荣幸由佩龙兄弟又请来几位成功人士,这些大多是我的仁兄豪饮猜拳行令,至少在那县城里都是有点声威的,可不幸的是他们那天遇到我特别超常发挥,让原本每位都能喝倒一圈人的老哥们无奈!可以说先后前来的都是几大县级高拳,轮番反复出手无不为都输到底饮下叹息!
像我结识的也是远亲佩龙兄弟,也还在直爽书生性情中巡行探路,或是因为出身较为偏僻的山乡,或是跟苦难过的父辈经受了贫寒;让我记得表面好吃挑食的这兄弟老板,常说他不爱吃淹酸菜原因是小时候吃多了!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