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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盛世田园,悍妻嫁到-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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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花葵脸一拉,冲着他的耳朵大喊,“去死吧你!”

    “呿,不要就不要,凶什么凶。”见说不动她,人口贩子懒的浪费时间和她应付,不再装和善,凶着脸对两个下手道,“把他们扔到乱葬岗喂野狗去。”

    花葵正要离去,听到他的话停下来,不置信的盯着人口贩子,“你要把他们扔到死人堆?”

    “卖不出去,留着吃白饭啊。”瞧出她心软,人口贩子嘿嘿一笑,一手叉腰,一手伸出五根手指头,“五两银子,要不要?”

    “扔也是扔,为这么不给我?”真是过分,没见过这么死要钱的。人口贩子很无赖的笑笑,“对,扔了也不给你。”

    “那你扔吧。”大不了她去死人堆里把人捡回来,毕竟那个瘸腿男人很得她的眼缘。

    人口贩子挑眉,“没见过你这么抠门的,五两银子都不舍得花,这样好了,给你打个折,三两,两个人都归你!”

    她仍旧摇头,小嘴一撇,“贵!”

    还真没见过这样的姑娘,一点赚头都不给,好歹他辛苦把人带到黑心村,也是有苦劳的,“二两,不行我就让人把他们带到乱葬岗解决了!”

    “够狠!”花葵咬牙,宁愿取人性命也不便宜她,这人口贩子果然黑心肝、没人性,“一两,行就行,不行拉倒!”

    一两也是钱,总比没的赚好,人口贩子伸手讨银子,“拿来!他娘的,从做买卖开始,老子就没卖过这么低的价,走走走,再也不想看见你!”

    胡乱收拾好东西,人口贩子带着下手架着马车离去,花葵momo怀里剩下的九两银子得意的笑着,“你不想见我,我还不想见你呢!”

    她走过去,在瘸腿男人身边蹲下,这双眸真漂亮,只是太过冷清,看不到任何波动和情绪。啧啧,睫毛好长,像两把小刷子,堪比二十一世纪美女们爱粘的假睫毛。

    伸手推他一把,算是和他打招呼,“喂,我把你买下,以后就是你的主人,先说说你叫什么名字?”

    他没说话,只是眼珠稍微动了动!花葵很确定自己没看错,他的确动了动眼珠子,这说明他有听见,可之后就没了反应。

    “喂,你叫什么?”她又问,可这瘸腿男人还是没反应,花葵不高兴了,从脚边捡起一根指头粗的枯枝拨开他耳鬓的脏发,俯身冲着他的耳朵大声道:“喂,我在给你说话呢?呃,好臭,多少天没洗澡了!”

    她皱着小脸,嫌弃的捂住鼻子往后退了一步,不让那难闻的气体污染心肺,用脚尖碰碰他的腰,“说话,别装死!”

第005章 此人大有来历() 
她收回脚,呼呼的喘着气,不悦的盯上那张毫无表情的脸,盯着盯着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你是傻了?还是聋了哑巴了?”

    顾不得他身上的臭味,也顾不上嫌弃那张脏兮兮的脸,她蹲下身,用手拍打几乎被络腮胡盖住的脸,“喂喂喂,能听见我说话吗?给个反应啊,喂,跟你说话呢,喂,你,啊!”

    半眯着眼的瘸腿男人倏的睁大眼,小花葵被这突然的动作吓住,一屁股坐在地上,楞了楞才去捂住砰砰乱跳的心口。

    这人的眼神好可怕!冰冷冰冷的,没有一点温度,比冬日里三尺寒冰还要令人生寒!

    连吞了两口口水,定定慌乱的心思,她朝瘸腿男/人的脸看过去,依旧是毫无变化的一张脸,眼神半眯,长而浓密的睫毛半遮掩。

    幻觉吗?她眨眨眼,睁大眼睛瞧他的眼,和之前一样,没什么变化!难道真是她看错了?

    探究的视线紧紧的锁在他脸上,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却是什么细微的变化都找不出来,“喂,别耍花样,快说话,说话”

    “小葵小葵”大老远的就听到有人喊她,嗓音再熟悉不过,是她在黑/心村唯一的手帕交木小树。

    她偏头看过去,只见一穿浅黄色衣衫的少女在阳光下奔跑,远远被甩在后面的是一六七岁大的小男孩,圆圆胖胖的,头上扎着朝天揪。

    木小树呼哧呼哧的在她身旁停下,手搭在她肩头大口大口的喘气,另一手捂着跑岔气的肚子,道,“都收市了,你怎么还在这儿?买到人了吗?”

    花葵朝瘸腿男/人努努嘴,“喏,就是这个人。”

    “啊?大熊?”看那人一眼,凌+乱的长发和胡子几乎把脸遮住,脏乱的衣服胡乱穿在身上,木小树惊叫出声,嘴巴咧老大,露出嫌弃的表情,不解道,“小葵,你买头熊当丈夫?”

    捡起刚被丢在地上的枯枝,她指着男/人的鼻子和眼睛,找理由顺服自己也顺服木小树,“他眼睛和鼻子长的不错!”

    “呃是不错!”长这么大,还没见过如此精致好看眸子和鼻子,拿过花葵手中的枯枝,她把男/人额头的头发拨开,赫然看到额头正中眉心偏上的位置,有个铜钱大小的青墨色‘死’字!

    两人倒抽一口气,此人竟是朝廷刺配到边疆服役的罪+犯!

    所谓刺配,就是集刺、杖、流于一身的刑罚,在脸上刺字,外加杖脊而后流配充军。被刺配的人永不录用、永不得入京,说的直白点,就是这辈子只能老死边疆,永远都翻不了身。

    花葵了然的点头,怪不得他下+体瘫痪,原来是杖脊所致。

    黑心村远离京城地处两国交界处,近些年成为商人拍卖“非法物品”获取暴利的地方,凡来自外邦各地的物品、赃物,甚至到奴隶的买卖都有。所得的奴隶,每逢初一十五,人口贩子会在村东头的市集上大声叫卖。因是非法交易,赚的又是黑心钱,所以大家为村庄取了贴切的名字……黑心村,至于原来的村名张家屯早就随着老一辈人掩入黄土。

    朝廷对这种商人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放任政策,久而久之像买卖由外邦抢取而来的货品,或经由非法手段获取的人口买卖生意也就更明目张胆了起来。

    其中,还有部分人口生意是朝廷罪犯,这些罪犯被刺配到边远地区做劳役,永不录用、永不得入京,甚至,有些人还会被‘封口’,永远不会有机会翻身,某些人便在这上面动了脑筋,通过特殊管道把此类罪犯混在番邦奴隶中去贩卖,以获取暴利。

    所以,像他这样的罪犯,在奴隶市场上不少见,只是下场多死凄惨,所以短暂的错愕后,木小树问道:“他的双腿?”

    花葵明白她话中的意思,点头,“废了。”

第006章 只会更倒霉!() 
“哪里奇怪?”木小树喜给看人面相,不过十看九错,所以花葵只是听着当消遣,从未当真。

    木小树拿枯枝指点他的五官,“这人明明是福相,怎么会成为罪犯呢?你看天+庭饱/满,乃贵寿之相;鼻头有/肉、鼻翼饱/满,主财运亨通;下巴主晚年运,他的下巴饱/满而肉/厚,表示晚年家运兴旺;还有这耳朵”

    “停停停!”花葵直翻白眼,再也听不下去,做手势打断,哼笑道,“那你算算,他为什么脑门刺字,还沦+落为奴隶?”

    木小树嘿嘿一笑,“时运不济嘛,我瞧他印堂发黑,最近该是在走霉运!”

    “还用你说,瞎子都知道他在走霉运!”流放到边疆的朝廷罪+犯,脸上刺字不说,双+腿还被打断,还有比这更倒霉的吗?

    不过还真有,当然有!遇上她花葵,说不定见不到明天的太阳!因为他要做她的第三任丈夫!

    第一任,成亲那日,她下了花轿尚未跨进婆家大门,新郎得急病暴毙,至于什么病,到现在都没人知道。

    第二任,送+入洞房后还没来得及掀红盖头,地牛突然翻身,房梁掉下来砸的新郎脑浆流了一地。可奇怪的是,全村只有新郎家的房子坍塌,新郎魂归九天,她这个新娘却毫发无损的坐在炕上。

    她是因恶日出生的人,从小便被视为克父的煞星,加上又死了两任丈夫,她克夫克父的名声传得方圆百里人人皆知,从此再无人敢冒着生命危险上门提亲,因此她这黄花闺女才沦落到在奴隶市场买丈夫的命运!

    所以,遇上她,算这瘸腿男+人倒霉吧!

    木小树突然想起了什么,激动的拿着枯枝在瘸腿男+人和她之间点来点去,“以毒攻毒,以霉攻霉,你们两个绝配啊!”

    听她胡诌才有鬼,花葵竖起大拇指,却是在嘲讽她,“以霉攻霉?我看只会更倒霉!”

    跟木小树一起来的圆胖小男孩,终于滚到跟前,靠在她身上喘了好一阵才开口,稚嫩的童声煞是好听,“小葵,爹问你咋还不回家?”

    “这就回去,小满,把这个男+人搬回家。”她毫不客气的指挥七岁大的小男孩,管他是瘸子聋子还是哑巴,有命活到明天再说。

    圆胖的项小满弯腰瞧着地上的人,“他是谁?”

    “我买的人。”走了十来步,她突然想起了什么,回头朝拍卖市场看去,只见那老妪还坐在老地方,没挪动脚步跟她走的意思,“婆婆,你跟我回家吧!”

    那老妪缓缓的抬头,盯着她瞧了好一会儿,才拄着手中的短杖缓缓起身。她的动作很慢,慢的花葵以为她没在动,就在她等的不耐烦准备折回去扶她一把时,猛的发现她离自己近了些。

    原来是个腰弯背驼的老妪,站着和坐着高度差不多,怪不得瞧不出她有没有起身。花葵不禁摇头,今儿真是头脑不清,看买回去的都是什么人,白花了一两银子,回去肯定会被项老爹和项大婶发问!

    “不是吧?”瞧着那白发老妪,木小树不置信的问她,“这个也是你买来的?”

    花葵笑了笑,不大甘愿的点头,“是啊,一两银子买了两人!”

    木小树无语的抬手扶额,一个走霉运的朝廷罪犯,一个大限将至的老妪,买两个这样的人,她脑袋是不是让驴踢了?“小葵,这老婆婆,命不久矣!”

    “我知道。”花葵不会看面相,但也不至于瞎的看不出这人将要油尽灯枯,“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好送她最后一程!”

    这家伙,在得到这么多不公平的对待后,心还是冷漠不起来,不知该说她纯良是她的本质,还是说她妇人心肠。唉,这到底是好还是坏呢?

    木小树抬眼瞧那老妪,至少对她来说临死前能遇到小葵为她养老送终,算是好事吧!

第007章 想寻死的男人() 
和木小树边走边闲聊,走到村北头,说好晚上参加她的婚礼后,在岔路上分开各自回家。

    走了约莫一刻钟到达一小院门前,推开半人高的木门,一眼就看到项老爹磨刀霍霍。项老爹是村里的屠户,宰杀的牲+畜腥臊味大,不想扰的四邻嫌弃,就带着花葵搬到村外。这住处原只有三间堂屋,几年前家中添了两口人,加盖了东屋和西屋,西南角置着木架、大案板,还有一两米宽的水池,那是项老爹干活的地方。

    “项老爹,我们回来了!”瞧一眼正做活的项老爹,花葵边打招呼边钻进东屋厨房,拿着水瓢从水缸里舀了凉水咕咚咕咚喝起来。

    项小满晚她两步进院子,把挂在身上的男+人地在地上,也跑进厨房,学花葵灌了一肚子凉水解渴。

    项老爹抬头瞥一眼被项小满面朝下丢在地上的男+人,手上继续磨着杀猪刀,待刀磨好后地上的人仍趴着未动,他疑惑的挑眉,大步走过去,抬起脚尖一勾,轻松的将人翻个面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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