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园财女:霸上极品小皇夫-第17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好歹严妈妈拉住了她,笑着说总要收拾整齐才好出门。
刘氏这才讪讪的更衣梳头。
这次去聚香楼用膳,所有何宅的人都去了,连项昆都没落下。
到了聚香楼,主子们坐二楼雅间,其他人坐大堂,热热闹闹的大吃一顿。
刘氏可算是见了女儿,又是夹菜又是嘘寒问暖,好不殷勤,弄得何言笑都不好意思了。
何言笑这时候终于确定,刘氏这个娘亲还是很疼爱自己的。
只是刘氏有缺点,脑子又不够用,所以总犯糊涂。
看来只有依仗严妈妈与月云好好看着刘氏了。
美美的吃饱喝足,众人回了何宅,一家三口便坐在正房暖阁里说话。
何言笑不再提昨晚的事,将曹迁送来的礼单给刘氏过目。
刘氏细细看了礼单,惊讶道;“呀,这次曹老爷可送了不少银子啊!”
一听刘氏一张嘴又是银子,兄妹俩都皱眉了。
刘氏感觉到气氛不对,抬脸一看,见儿子女儿脸色都不太好看。
她还想问怎么了呢,忽然想起昨晚,她就是因为问银子的事伤了女儿的心。
刘氏一阵尴尬,讪讪的垂下眼睛道:“娘,娘不是这个意思,娘是说,是说……”
她这次真的不是想要银子,只是因看见五万两银子这么多,惊讶一下罢了。
可是自己有前科,这话说出来,大概儿子女儿都不会信吧。
兄妹俩互相看了一眼,何言笑刚想说话,何言信便开口道:“娘,孩儿知道您不是那个意思。这银子,孩儿是打算留给妹妹做嫁妆的。”
刘氏一听儿子这么说,立马点头道:“是啊是啊,娘也是这意思,这礼单上的东西,都留给笑儿坐嫁妆!”
何言笑莞尔,欣慰的笑着说:“娘,嫁妆倒是不急,这礼单上有一份房契,正是这个宅子的。那曹自厚也算是有心,专门差人将这宅子买下来送给咱们。今后大哥来淮阳城云清书院读书,就可以住在这个宅子里了。”
“哎,说的是啊!”刘氏恍然道,“那这宅子里是不是得留人日常打扫啊。”
“自然是要留人的。明日咱们就去奴市买下人,留在这宅子里看着。”何言笑道。
“好好好,都听你的。”刘氏笑着说。
一家三口都笑了,算是一片乌云散尽。
在镇上私塾读书的杨瑾煜,先后接到了月云与羞云的两封书信。
两封信里都写了同一件事,就是刘氏为了银子惹何言笑伤心的事。
杨瑾煜看完两封书信,眉头拧在一起。
他这个岳母,太糊涂了!
笑儿小小年纪就顶起整个何家的兴荣,岳母不知心疼体谅笑儿,还惹笑儿伤心,简直是岂有此理!
杨瑾煜气恼的将两封信丢在炭火盆里烧了,心里很是心痛自己小媳妇。
可是心痛也没用,这是岳母和媳妇之间的事,他这个做女婿的也插不上手。
杨瑾煜背着手在书房里踱步两圈,最后只能压下心中的烦躁继续读书。
反正等笑儿嫁过来,也就不必再为何家费心了。
刚坐下拿起书,随侍弟子又送进来一封信。
这次是酒不醉送来的书信,杨瑾煜便放下书打开信看。
酒不醉信里写的,是这几日何宅发生的一些事。
比如说他抓住了在逃的陈石头,送去了何宅。
孙绣与曹家小丫鬟打架,小丫鬟跑了,曹家送去个家仆顶罪。
宋倾淑带着个庶弟与宋源的义女到了傲河山庄。
其他的都是小事,唯独最后这件事让杨瑾煜有了危机感。
宋倾淑回傲河山庄是理所应当,因为庄子的房地契还未去官府过户。
可是为何又带个庶弟与宋源义女去?
那义女怕是宋源派去监视何家的,那庶子又是干嘛的?
想着想着,杨瑾煜突的打了个激灵。
他猛然想到,宋源派了他的庶子去山庄,不会是要抢自己媳妇吧?
想到这个,杨瑾煜霍然站起,俊美双目中迸出火星!
好你个宋源!
我不答应跟你入军,你就派个庶子来抢我媳妇?
简直可恶至极!
杨瑾煜气得“呯”的一掌拍在书桌上,书桌“咔吧”一声响,裂成两半了。
好在杨瑾煜只是无意中拍了一掌,并没有用十足十的内力,所以这张书桌,还凄凄惨惨的凑合立着,并没有散成一摊木片。
一掌过后,杨瑾煜又气呼呼的坐下,想要提笔写信。
他这么一动弹,便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颤巍巍勉强立着的书桌,终于“哗啦”一声寿终正寝。
杨瑾煜微愣,随后火大的喝道:“来人!换张桌子来!”
房门应声而开,一名少年弟子默不作声的进来收拾走满地碎木,不大会又搬来一张新书桌。
看那弟子一脸习以为常的样子,似乎杨瑾煜经常会控制不住脾气拍坏桌子。
弟子按照原样摆好书桌上的笔墨纸砚等,低着头行礼退下。
杨瑾煜静默一时,压下了肚子里的火气,提笔写信。
何言笑与娘亲刘氏和好如初,回了内宅后又聊了半晌,何言笑才回厢房歇息。
女儿一走,刘氏才算彻底放下心。
照着铜镜抹仙容露的时候,刘氏还跟茵儿絮叨,说笑儿可算是原谅她了。
第299章 茵儿求姻缘()
茵儿很会哄刘氏高兴,说什么母女俩没有隔夜仇,夫人也是很疼爱小姐的云云。
刘氏更高兴了,笑得合不拢嘴,直说茵儿嘴这么甜,将来嫁了人,日子也能过得和美。
茵儿见刘氏心情好,又提到她嫁人的事,忽然跪在刘氏身旁道:“夫人,奴婢有一事相求夫人,还望夫人为奴婢做主!”
刘氏一愣,忙说道:“快起来吧,起来说,若是我能做主的,定然会为你做主。”
“谢夫人。”
看着茵儿站起身,刘氏只觉新鲜,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求自己做主。
要知道,如今的何家,可是女儿当家的。
茵儿偷看一眼等她说话的刘氏,懦懦的说:“夫人,奴婢过了年就十九了,再过几年就该放出去嫁人了。如今奴婢看上了一户人家,求夫人为奴婢做主。”
“哦,原来是这事啊。”刘氏放下心,自己奴婢的婚假之事,自己还是能做主的。
“那你说说,你看上哪户人家了?”刘氏问道。
茵儿咬了下嘴唇,鼓起勇气说道:“奴婢看上了梁管家的儿子梁涛。”
“梁管家的儿子梁涛?”刘氏回忆起在罂粟庄的宅子里时,见过的那个梁涛。
梁涛与茵儿年纪相当,长得眉目端正,身上有股子书生气。
女儿让梁涛做了罂粟庄的总管事,想来那梁涛也是个有本事的。
茵儿会看上梁涛,算是有眼光。
想到这里,刘氏说道:“你倒是有眼光,竟然看上了那个梁涛。不过这事,还得问问梁管家的意思。”
茵儿低着头行礼道:“奴婢全凭夫人做主。”
“那……好吧。”刘氏心情好,一拍大腿说道,“明儿我瞅机会问问梁管家的意思。若是梁管家应了,再让他找梁涛说。”
茵儿一听就高兴了,又跪下道:“奴婢多谢夫人大恩!”
“唉,不就说门亲事嘛,有什么大恩啊,快起来吧。”刘氏笑着说。
茵儿道谢站起身,刘氏又道;“不过先说好啊,若是梁管家不同意,我可没法子。”
“若是梁管家不愿意,那只能怪茵儿没福气了。”茵儿乖巧的说。
刘氏端详着茵儿的小脸,心情很好的说道:“哎,我瞧着我们茵儿就很好,那梁管家没道理不愿意的。”
这边刘氏应了茵儿的请求,那边何言笑洗漱时,羞云便将茵儿看上了梁管家的儿子梁涛的事,回禀了何言笑。
何言笑听了,笑着说:“这茵儿倒是有眼光,竟然看上了梁涛。我也觉得那梁涛不错,年纪又与茵儿相当,倒是一门不错的亲事。赶明儿个,我问问梁管家的意思吧。”
羞云笑道:“有小姐出面说亲,这亲事怕是**不离十了。我估摸着,茵儿定然也求上夫人了,夫人定会答应的。”
“娘是个心软心善的,定然会答应茵儿帮她问,我也随口说句话就是了。左右成不成的,就看梁管家的意思了。”何言笑道。
“今儿小姐累了一天了,早些睡吧。”絮儿给何言笑梳好了长发,放下木梳道。
“是啊,我也乏了。”何言笑打了个哈欠,走过去上了床。
絮儿羞云伺候何言笑躺下,便熄了灯退了出去。
何言笑与娘亲言归于好,心情也好,心情一好,脑袋沾上枕头就睡着了。
隔日一早,何言笑照例天不亮就起床,修炼一个时辰内功,而后叫来乔老头与大哥带着打一套太极拳。
打完了太极拳,何言笑与羞云练习推手,乔老头也拉着何言信回前院练习推手。
如今乔老头对这套太极拳是兴致浓烈,何言信虽然兴致不高,却仍是很好脾气的陪着乔老头练。
刘氏与严妈妈她们,打完了一套太极拳便各自散了,回屋的回屋,干活的干活。
用罢早膳,何言笑便打算去奴市买家仆。
正要出门的时候,有弟子侍卫来禀,说淮阳城某位家主带了木匠来了。
何言笑直接把接待人的事情丢给大哥,便出门上了马车去奴市。
县衙那边,一大早就出了点事。
知县黄荣正打算开门办公,忽有狱卒来禀,说那个只剩下一口气的陈石头不见了。
黄荣吓了一跳,忙跟着狱卒去大牢查看。
那关着陈石头的牢房牢门大开,值夜的狱卒在一旁跪着,说昨晚他不知怎么睡着了,一早醒来就发现陈石头没了。
黄荣顿时冒出冷汗,心想这是有人跟那位二小姐打对台啊!
黄荣的亲信随从凑到黄荣身边,低声道:“大人,要不要去给二小姐送个信?”
黄荣一激灵,扭头看着随从低斥道:“送个屁的信!还嫌本大人的麻烦不够多吗?去随便找个死囚埋了!就说陈石头昨夜畏罪自尽了!”
亲信随从应是,亲自去办这差事。
黄荣又警告两个狱卒一番,让他们守口如瓶,不得将陈石头被人救走的事传扬出去。
两个狱卒是跟着黄荣混饭吃的,自然不敢忤逆黄荣,都应了。
黄荣安排好这事,便心事重重的回了后堂,心里琢磨着会是什么人将陈石头救走了。
可不管是什么人救走了陈石头,那都不关自己的事,自己过好自己的日子就是了。
就这样,黄荣瞒下了陈石头被人救走的事,给何言笑以后的日子找了不少麻烦。
何言笑去奴市买下人,刘氏便去了前院找儿子说茵儿求嫁的事。
这时候何言信才送走了一位送木匠的家主,听了娘亲说茵儿的事,看了一眼低头脸红的茵儿道:“既然如此,那就唤梁管家来问问吧。”
而后,他吩咐金红去唤梁管家。
茵儿的小脸更红了,吭吭哧哧的说:“夫,夫人,大,大公子,奴,奴婢,先,先回避一下吧……”
刘氏笑了,对儿子说道:“瞧瞧,这丫头羞的,说话都说不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