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了那个陈世美-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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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也。
秦永的头发都竖起来了,不再犹豫,也不管白玉堂了,转身就要往回跑。
“扑通!”他的一只脚被白玉堂捉住,摔了个猪拱地。
秦永几次三番被他拦住,真是被他气死了:“混蛋,放开我!”
白玉堂松开他的脚,提醒说:“咱们是姜家人,你忘了吗?把银子拿出来就没事了。”
秦永想起了这回事,忙把手伸进衣襟,掏出一锭银子,朝对面喊道:“姜碧荷!我是姜家人,给你送银子来了,你莫伤害我们!”手臂一挥,把银子用力朝大石头的方向掷过去。
随即,大石头那边传来了“哎呦!”一声。
明显是个男人的声音!
“我草!”秦永骂道:“是人装的鬼!”
白玉堂说了声:“追!”抓起刀起身就朝大石头的方向跑去。
忽然从大石头后窜出一道黑影,与白玉堂打在了一起,与此同时,石头后面传来了一阵蹬蹬蹬的脚步声,借着星光,秦永看见那个红衣女鬼穿过草丛,往山里的方向跑去了。
秦永气的够呛,谁家的鬼在草丛里噔噔地跑,还能发出这么大的动静?明明是人扮的!一想到自己刚才被吓成那个样子,还受到了白玉堂的一通奚落,便气恼地随后追去。
脚下的山路崎岖不平,秦永深一脚浅一脚地在暗夜中追赶着。跑了能有一箭之地,追上了那女鬼,秦永一跃而起,一脚踢在了那人的后腰上,把她踢倒在地,然后一脚踩在了她的肩头。
与此同时,秦永听到了白玉堂和那个黑影边打便朝这边过来的声音,便回头去寻他们的影子。
那人边打边跑,见不是白玉堂的对手,瞅了个机会,转身就逃,白玉堂在后面紧追不舍,跑着跑着,他们两人经过了秦永的身边。
追着追着,白玉堂忽然一脚踏空。
“啊!”他的身体急速下落,“砰!”的一声,重重地落在了地上。这一下摔得虽然疼,多亏是掉在了沙土地上,好在没受伤。
秦永听出了不远处白玉堂惊呼的声音,顾不得避嫌,抓起女鬼的一只手臂,拖拽着她边走边喊:“喂,金老弟,你在哪儿?”
白玉堂听到了他的呼唤,忙大声地回应:“这儿,秦永,我掉到了洞里,赶紧把我拉上去!”
秦永顺着声音寻到了洞口,说:“你等着,我先把这‘鬼’捆了。”
他把女鬼按到地上,从她的衣角处撕下布条,正忙着捆她的时候,那个把白玉堂诱到洞里去的黑影返回来,冲着秦永扑了过来。
秦永听见动静,转身与他对打起来,很快,那人发现不是秦永对手,不敢恋战,瞅个机会又跑了。
秦永顾不上追赶他,回到洞口处研究着怎样能把白玉堂弄出来。他又从那女鬼身上撕下块布条,缠住树枝,做了个简易的火把,打开随着携带的竹筒,取出火折子,点燃火把后,朝洞里照了照。
洞底离地面大约有十丈那么高,底下的白玉堂正抬头向上看着,耐心地等着秦永拉他上去。
秦永趴在洞口对他喊:“金兄,我没绳子,把你的绳子抛上来!”说完,找了三块石头聚在一起放在洞口处,把火把插在了石块间。
然后跪坐在洞口,身子前倾,一手搭在洞口处,一手探进洞里,对白玉堂说:“好了,抛吧!”
白玉堂打开百宝囊,拿出飞爪百练索,对准洞口扔过去。
第102章 “鬼影”迷踪(2)()
秦永猝不及防被踢进了洞里;好在他反应快;掉进去的瞬间;及时抓住了踢他的那只脚;所以,他和红衣女鬼一起掉进了洞里。
白玉堂听见动静及时扯回了飞爪百练索;紧紧地贴在洞壁上。
“砰!砰!”两声。
秦永摔到了地上;紧接着那个女鬼砸到了他身上,把他疼得闷哼了两声。怎么有这么重的女人?他气急败坏地推搡着她。
那女鬼挣扎了几下;从他身上爬下去,翻了两滚后,蜷缩成一团不敢再动。
洞底很黑;白玉堂嘲笑道:“你真是笨死了;被女人给踢了下来,这下好了;都别想出去了。”
秦永默不出声,阴鹜地看了那女鬼一眼,要不因为她是个女人;他早把她踹扁了。
他站起身;借着上面洞口处微弱的火把光,打量着这个洞,从洞的高度和宽度来看;应该是个没有完工就被废弃的枯井;井壁上垒着竖直的条石;但靠近井口半人高的地方却裸露的沙土;没有垒石头。
白玉堂拎着飞爪百练索,看着洞口,洞内狭窄,飞爪抡不开,只能直上直下地把飞爪抛上去,他估算着距离,然后用力朝洞口抛去,飞爪落在了洞口之上。
他用力拽了拽绳子,便脚踩着井壁,攀着绳子朝上爬去。
秦永仰着脖子紧张地看着他。
没爬几下,由于洞口的土质松散,很快,洞口被飞爪抓住的地方垮塌下来,伴随着大量的土块沙尘,飞爪掉了下来,白玉堂也跟着摔了下来。
洞里弥漫着呛人的尘土,白玉堂灰头土脸地气得直跳脚。
秦永学着他的语调嘲讽他说:“你真是笨死了,你以为洞口是坚硬的墙头吗?这下好了,谁都别想出去了。”
白玉堂拍打着头上身上的灰尘,默不作声。
两人束手无策,想不出什么办法来脱身。
白玉堂看了眼地上的女鬼,他向来懒得同女人打交道,便对秦永说:“你去问问那女鬼,到底是什么情况?”
一想到是这女鬼把自己踢下来的,秦永气就不打一处来。“你自己去问吧,我怕控制不住会踢死她。”
白玉堂见指使不动他,只得自己问:“喂!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装鬼吓人?你有多少同伙?”
那女鬼躺在地上一声不吭地装死。
这时,洞口外的火把灭了,洞里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抬头只能看见井口大的天空闪烁着繁星。这么漆黑的夜晚,男女同居一个洞里,总归对女子的名节有损,为了避嫌,他不好过去逼问。
便对秦永说:“等天亮了再审问她吧,你过来,离她远些,咱们俩靠在这边歇歇。”
反正现在什么都看不见,也没有出去的办法,秦永和白玉堂坐在一处靠着井壁休息,两人轮流睡一会儿,同时看守着那女鬼,以防她捣鬼。
一个多时辰后,白玉堂醒来,天已经亮了,日光从洞口投射下来,形成了一道斜斜的光柱,照射在洞口附近的井壁上,灰尘在光柱里不停飞舞着。
他忽然想起半夜被尘土扬了一身的事,顿时觉得头发里衣服里奇痒无比,便觉得对面那个红衣女子碍眼得很,要不是为了捉他们这些打劫行人的“鬼”,如今怎么会把自己困于井下?于是伸手推了推秦永:“别睡了,你去审问一下那个女人。”
秦永一直醒着,思念着艾怜,不知道她落在那个白玉堂手里可还好,那晚她是喝了迷情药的,不知道她是否被人趁机侵犯,他不敢想象她害怕无助的样子。如果困在枯井里出不去,怜怜要怎么办?他娘要怎么办?他此刻很是后悔追随姓金的来捉什么“鬼”。
被白玉堂打断了神思,秦永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对蜷成一团的女人说:“喂,那女子,你起来!”
那女人面部朝下蜷缩成一团躺着,恍若未闻,一动未动,墨黑的长发披散在大红的袍子上,发丝间露出白纸一样的侧脸,黑红白的颜色搭配,使得这个女子看上去显得诡异恕�
秦永可不相信她一个女人和两个陌生男子夜晚同在枯井中,竟还能睡得着,分明是假装听不到。
秦永心里不痛快,拿出腰刀,冰冷的刀尖对准了她的头,厉声道:“再装死我就砍你一刀!”
这话起了作用,那女子躲避着刀尖,小心翼翼地慢慢坐起来,仰起头,透过凌乱的发丝看了看他,见秦永身材挺拔,相貌俊俏,顿时像打了鸡血一样精神起来,马上摆了个妖娆的坐姿,把额前的头发分别拢到了耳后,露出了一张像唱戏的伶人那样浓妆艳抹的脸。
只是那白白的脸上,浓重的眼线下,那双妖媚的眼睛不老实地对着秦永上下扫描着,似乎很是感兴趣。
秦永一向喜欢看漂亮女人,这女人的扮相虽然美艳,但白脸上沾染了灰尘,乱蓬蓬的夹杂着草叶,这让一向喜欢干净利索的漂亮女人的秦永见了,觉得有些恶心和厌恶。
秦永的刀继续指着她:“你到底是什么人?装鬼只是劫财吗?有没有害过人命?有多少同伙?如实招来,否则,爷手里的刀可不留情面。”
那女子摆了个妖妖媚媚的姿势靠在井壁上,尖细着嗓子,用唱戏的腔调说:“奴家叫小六儿,昨夜正和情郎私会,后来被你们打扰,便爬到石头上看看是谁,刚想骂你们一顿,想不打你们竟然朝我们扔东西,我们怕遇到歹人,便吓得跑了起来,可是你们穷追不舍,因觉得你们是歹人,便与你们打了起来,后来就随你掉进洞里了。”
白玉堂很是看不惯她那孟浪样儿,听了冷笑道:“半夜私会情郎把自己扮成了鬼,良家妇人哪有你这样不要脸的?你分明是狡辩!”
那女人转头看向白玉堂,见他也是个风度翩翩的美男子,心情更好了,诡辩道:“二位爷,大晚上的化个浓妆去会情郎,就是不想被人认出来,再说,我情郎就喜欢我这样的妆容,你们管天管地,还管奴家我怎么打扮吗?”
白玉堂冷哼道:“私会情郎,有伤风化,你爹娘不管你吗?”
那女人咯咯地笑出了声:“哎呦,爷,奴家出身乡野穷人家,才不讲究那些个,喜欢了谁,只要他肯娶,也不用三媒六聘,直接就嫁过去了,爹娘巴不得我有人要呢。”
秦永用刀抵住了她的脑门,喝问道:“前半夜装鬼追赶那三个过往行人的,是不是你?”
那女人伸出两根细长的手指,轻轻夹住了锋利的刀刃,把刀刃从脑门上移开,对秦永打个媚眼说:“他们打扰了奴家的好事,惊得奴家的情郎都不举了,当然要吓吓他们,这也有错吗?”
白玉堂被她的不知廉耻的举动和言语给惊到了,怕再与她纠缠下去,会坏了他们的名声,便对秦永说:“秦兄,别再搭理她,咱们还是先看看怎么能出去。”
从没见过这么浪的女人,向来只有他调戏女人的份儿,如今倒反过来被女人给调戏了。秦永收了刀,多看了她两眼。那女人见秦永注意她,便隔空给了他一个飞吻。
秦永被这一吻电得直哆嗦,便转身同白玉堂研究起来,讨论了半天,也没想出什么办法来。这个枯井很深,两人就是叠罗汉,也不到井的三分之一高。就是踩在一个人的肩上,以他为着力点,用力地向上跳,这种直上直下的跳法,纵然是武艺高强的白玉堂,也不可能旱地拔葱地跳出去。
秦永埋怨道:“这下好了,这里没吃没喝,挺不了两天,我们就都会死在这儿。我娘怎么办?我的怜怜怎么办?非要捉什么鬼,咱们马上就要变成鬼了!”
他垂头丧气地坐下,靠着井壁开始发呆。
白玉堂自觉理亏,觉得没趣,也坐下来跟着发呆。
那个女鬼则饶有兴致地一会看看秦永,一会看看白玉堂。
很快,白玉堂被她看得不耐烦了,恐吓道:“看什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