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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渣了那个陈世美-第16章

小说: 渣了那个陈世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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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永的自尊心受到了打击,不想再见她。

    为了避开她,他决定先找事儿做做,他找到了包括卷子在内的四个小兄弟,领着他们到外城几户人家那里收利钱去了。头三家利钱收得都很顺利,那些向他借了贷的人见他们几个凶神恶煞地不敢招惹,乖乖拿出利钱打发他们走人。其中有个做干调生意的刘老板还特意留他们吃顿饭。

    到了最后一家时,秦永的脸色就不好看了。

    这户家主原本是个茶楼里管账的先生,一年多前摔断了一条腿,断了营生,便向他借了二十两银子,除了看病外,想在家门口摆个茶摊维持生计,哪成想她老婆卷走了银子同野男人跑了,他便心灰意冷整日瘫在家里,由老娘给人洗衣服供养他。

    他老娘正在院子里洗衣服,一见他们这伙人进来,就费力地起身,佝偻着身子迎上去,一边小心翼翼地讨好着,一边向他述说日子的艰难,求他再宽限些时日。

    秦永虎着脸进了屋,果不其然,这家里比他上次来时更穷了,家徒四壁,能卖的东西基本都卖光了,李瘸子正两眼放空地躺在破床板上,对他们这伙人的到来也只是瞅了一眼,便闭上眼睛装死。

    秦永见了大怒,上前一把把他从床上拽了下来,当胸给了他一拳。卷子他们一见老大动手了,便也过去对李瘸子一阵拳打脚踢,唬得他老娘哭天抹泪,大呼小叫,苦苦哀求:“秦大爷,求您放过我儿子吧,我们一定还您钱,三天后一准儿把钱给您凑齐,您就放过我们吧!呜呜——”。

    当秦永示意住手时,人已经被他们打得鼻青脸肿,鼻涕眼泪和血糊了一脸。

    李瘸子这种人猪狗不如,根本就不值得同情,潘家姐姐一个女人带着两孩子都知道要挣钱养家,不等不靠,他一个壮年的汉子不但不供奉老娘,反而让年迈的母亲养着他!

    秦永鄙视地说:“就你这怂包还算是条汉子吗?瘸了条腿就挺尸等死,那些眼瞎的、缺胳膊少腿的是不是就不活了?三十多岁的爷们还让老娘供养,你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了?就是在巷口支个抄写书信的摊子,或是用你这膀子力气帮你老娘洗衣服,日子也不会过成这样!你别忘了,你的房契可在我手里抵押着,一个月后再拿不出利钱来,我就撵了你们!”

    说完,带着卷子他们呼呼啦啦地走了。

    当晚来不及返回,就在外城的一个相熟之人那里胡乱住下了。

    夜里几人合睡在一个大板铺上,几个大男人挤在一起,汗液味、脚臭味、放屁味混在一起,再加上天热,那味道可想而知。

    男人们聚在一起,谈的无非都是女人,尤其几个都是二十来岁青壮的年纪,当卷子眉飞色舞地说着他对女人的经验时,惹得哥几个哈哈笑个没完。

    熄灯之后,秦永用衣袖捂着鼻子靠边头冲里躺着,想着潘氏身上令人沉醉的体香,细嫩光滑的皮肤,还有弹性十足的胸,顿时觉得思念的很。从来都没如此想念过一个女人,偏偏她还是别人的娘子,秦永非常不甘心,他绝不做一个对她来说不相干的人,他要让她记住他一辈子,他要在她的心里扎根发芽。

    这两天,艾怜抽空做了一床被子和褥子,新做的被褥松松软软舒服的很,做好后的当晚,她就把瑛哥挪到了外间的榻上。瑛哥哭了许久,艾怜也没惯着他,后来冬妹不忍心,提出要陪着弟弟一起睡榻,既然她愿意,艾怜也乐得一个人睡,于是就同意了。

    晚上,她一个人躺在大床上,拉下来帐幔,把自己摊成一个大字,终于不用和那两个孩子挤一起了,她惬意地伸展着身体。

    半夜,她突然醒了过来,惊魂未定。刚刚做了个噩梦,梦中她和秦永在悬崖处相拥在一起,难分难解地缠绵着,正渐入佳境,要嗨的时候,身上的秦永胸口处突然爆开了个大洞,他惨白着脸慢慢地倒下去,身后是一脸阴森的高进,他手里抓着秦永新鲜的还在蹦跳的心脏,低头啃了一口,然后抬头对她诡异一笑,然后把她一脚踹下了悬崖

    “啊——”艾怜吓得从梦中惊醒,身上一层冷汗,吓得她后半夜再也没睡着,一直胡思乱想着。

    高进还真是阴魂不散啊,她白天也没想他呀,怎么还会梦见他?

    第二天秦永回来时,站在院子里,厨房的门正开着,他看见艾怜在里面忙碌着,蒸汽把她包围在里面,身影若隐若现。这大热天的,呆在热气腾腾的厨房里一定不好受,也不知道她图什么,放着自己这个大金主不巴结,非要给自己找罪受,他实在是不理解她的想法,也舍不得看她如此操劳。

    他先去正房看了母亲,母亲一切都好,娘两个说了些体己话,他把褡裢里的利钱交给母亲收着,然后回了自己房间。躺在床上琢磨着怎样才能让潘姐姐姐不这么辛苦。

    中午,母亲在睡午觉,两个孩子在树下玩耍,他趁机进了西厢房找艾怜。

    由于昨晚后半夜失眠,艾怜中午睡得有些早,帐幔放下来,床上的光线暗了许多,她脱去外衣,只穿着肚兜和亵裤躺了下来。半梦半醒之间,有了鬼压床的感觉,身上沉重的很,嘴被亲的喘不上气,她被憋得难受,也分不清自己到底是醒着还是睡着,想起身又被压得死死的,突然想起了梦里高进的异形形象,顿时警觉起来,也没看清是谁,就摸到了对准自己的硬物,下死手地一把捏了起来。

    “啊——”秦永疼得捂住命根子,蜷着身子,从她的身上翻下来。

    艾怜起身见是他,气的一脚把他踹下了地,随后把外衣穿了起来,边穿边低声骂道:“你个下三滥的东西,大白天的孩子们就在外面,让他们发现了我还有脸做娘吗?让秦婶子知道了,我还能在这里住下去吗?你怎么就饥渴成这样子,你在外面不是有不少姘头吗,她们满足不了你了?我告诉你秦永,做那种事情得我心甘情愿,你要是再敢偷袭我,别怪我拿剪子剪了你的命根子。我的心要是不狠,也不可能千里迢迢身无分文孤身的带两个孩子上路。”

    说完不想再理他,走出去坐到院子里生闷气去了。

    秦永过了许久才缓过来。从没见过这么狠心的小娘子。他走出屋子,恨恨地看了看树底下冷着脸的艾怜,回了自己的东厢房。

    在他眼中潘氏是个奇怪的女人,勤劳能干不贪慕钱财富贵,却又在尽力地改善自己的生活;对其他男人的目光和挑逗无动于衷却又不见得有多反感;不畏艰险千里寻夫,来了京城后却又按兵不动;面上端庄大方却又无处不透露着诱人的风情;对他看似有情有意却又无依靠攀附之意。这个女人要么没心没肺,要么心思叵测。

    偏偏他喜欢这样神秘的猫一样的女人,上一刻还温柔贤惠,温顺地接受你的顺毛抚弄,下一刻如果被惹到了,就会立刻露出野猫的爪子和尖牙,绝不犹豫、毫不留情地给你一下子,让你疼得直咧嘴却又舍不得教训她。

    接下来的时间里两人谁都没理谁,把秦永气的够呛。好个狠心的小娘子,把他的宝贝捏成那样,也不问问他伤着没有,需不需要调理。他一个顶天立地的爷们,难道还能屈尊降贵地先服软吗?只要她肯陪个罪,或是对他表示一下歉意,他肯定会马上原谅她的。

    等了三天,艾怜都没搭理他。秦永对天长叹,不是自己的女人,到底是贴不到自己身上。

    他在艾怜那里得不到安慰,一气之下去找张寡妇了,同时也想验证一下自己是否还雄风依旧。

    张氏因他一个多月未来,每日门儿倚遍,眼儿望穿,心里早积了一团怨气,如今见他来,怨气总算有了突破口,于是对他也没个好脸色,挖苦道:“呦,这位爷,你走错了地儿吧?您这贵人脚踏贱地,可真是稀奇啊!前一阵子听说您的脸被狐狸精给挠花了,这是又往哪家另续上新甜的了,怎么如今舍得出门往我这来?负心的贼,您就不怕我也给你挠那么一下子?”

    秦永一听肺都气炸了,自己的女人也没贴到身上来,亏他每月供钱供米,打首饰做衣裳,还不是连一句体己话都没得到?他阴沉着脸,转身拂袖而去。

    张氏好不容易才把他盼来,一见他来虽然心里高兴,但嘴上却说着酸话,没想到竟把人给气跑了。于是心里后悔不迭,跟在后面喊了好几声都没把人给喊回来。

第18章 讨好美人() 
秦永走在街上,想了想,又去往崔小玉那里。

    崔小玉见了他倒是高高兴兴的,殷勤的很。秦永问她:“韩爷最近有来过吗?”

    崔小玉给他奉上茶回答说:“来过三次,每次来都给姐姐很多东西,姐姐真是找了个大方的恩客。”

    秦永没有接茶,皱着眉头问:“怎么,我不够大方吗?给你的东西还少吗?”

    崔小玉看出他的愠怒,急忙把茶盏放到桌上,撒娇地扑过去,坐到他腿上,在他身上蹭来蹭去,见他怒气渐渐平息,大着胆子问道:“爷,您包了奴家半年,如今期限已到,前个儿听妈妈说有个什么贩丝的丁大官人要出八十两银子包奴家半年。您是个什么打算?”

    秦永推开她,冷笑道:“你下家都有了,还问我什么打算?”

    崔小玉委屈地呜咽说:“爷,您也知道,奴家不是妈妈的亲生女儿,姐姐从小被妈妈教导的如良家女子一样,就是想把她配个好人家,将来有个好归宿。可奴家就是崔家摇钱的树、搂钱的耙,您以往给奴家的东西转身就被妈妈和姐姐拿走,奴家到如今除了身上的穿戴什么都没剩下。姐姐别看外表温良,实则最是狡猾狠毒不过,背着人一直都在欺负我。奴家是您破的身,奴家发誓除了您没跟过别人,一心一意地把您看成是夫主,您若是对奴家还有一分情意,就赎了奴家出去,就是不做小,能给您做丫头做奴婢,都比在这火坑里对着那些恶心的男人强颜欢笑强。”说完,掩面而泣。

    秦永是断不会把她弄进家去的,一则他娘绝不会答应他娶亲之前纳小老婆,再则收了她,张氏那头也会闹将起来要进门,三则他现在心里除了潘氏,别的女人都不是很在乎,四则他虽拿响金白银包了她,他不去时,谁知她另接了别的汉子没有?虽她说的可怜,养汉老婆的营生,谁知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秦永冷酷地对她说:“既是崔婆子给你找了个接洽的人,我也不能断了她的财路,你我的恩情就此作罢。”说完,起身就要离去。

    崔小玉一听,急忙拉住他的袖子骂道:“你个负心的人!奴家一心一意把你当成自家男人看待,你就这么对我?除了你,哪还有男人能入了我的眼?那丁大官人都六十多岁的糟老头子了,你忍心让我被他糟践吗?”

    “既然都知道他是糟老头子,肯定是相看过了!你娘都答应了,我又能说什么?放开!”

    秦永使劲掰开她的手,推开哭哭啼啼的她,怒着转身离去了。

    他这几日在女人那里尽吃了瘪,无处可去,又不想回家,遂去了瓦子,听书听曲儿混了大半天。

    夜幕降临时,还是不想回家,东游西逛时恰巧遇见了一个熟人,于是强拉着那个人进了郑大奎的赌场,在那儿又混了一整夜。

    第二日日头出来时,秦永两眼肿胀,眼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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