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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渣了那个陈世美-第134章

小说: 渣了那个陈世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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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你对我想劫就劫,想杀就杀,想打发就打发,原来我这个结发妻在你眼里不过是个贱民。”

    陈世美冷冷地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夫妻一体,你嫁了我这个状元,自然就水涨船高,再不是平头百姓,你怎么能说自己是贱民呢?我对你想劫就劫,想杀就杀,那是因为我是你丈夫,自古以来‘夫为妻纲’,你不听话,我做丈夫的当然要行使权力惩戒你。”

    艾怜心里的火气蹭蹭往上冒,这死男人!

    不想再同他说话,她干脆靠着车壁闭上眼睛,做出要小憩的样子。

    陈世美见她那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也觉得无趣,便打开折扇,自顾地研究着上面的古画及落款。一时间两人默默无语。

    很久后,马车停了下来,有侍卫在外面禀报道:“大人,胡记金银斋到了。”

    陈世美合上扇子,用扇子骨轻轻敲了两下她的肩头,“娘子,一会儿随为夫下去挑几件首饰吧,后日宴席时,头上可不能太素了。”

    艾怜一把抓住扇子不客气地扔在了软枕上,“哼,掩耳盗铃!那些官夫人都见过我,谁不知道我是锦绣阁的?你这么自欺欺人有意思吗?”

    陈世美捡起扇子,心平气和地说:“我主管吏部考核,若她们敢乱说话,怕是要被夫家休了。有些事情,即使大家都心知肚明,也要烂到肚子里去。”

    他打开扇子检查了一下,随后合上继续说道:“我让你在那些官夫人面前露脸,就是要把你的身份明确下来,这样回京城后不至于太突兀。但我不想让京城里的人把你和‘绣娘’这个词联系在一起,不想让别人嘲讽你的出身。我为你想得如此周到,还不是因为疼爱你。”

    说着他解开了旁边的锦缎包袱皮,露出了一只木盒子,把盒盖打开,指着里面叠得整整齐齐做工精致的衣服说:“这两套衣裳是锦绣阁里新做好的,还未来得及挂出去卖,你家常穿吧。我已让人快马加鞭去耀州给你买两套好衣裳来,等后日待客时穿。一会儿,你先换上一套,然后跟我去金银阁挑首饰。”

    他看了眼她头上的鎏金莲花簪子,酸溜溜地问道:“我以前给你的那些首饰,哪一样不比你头上那只簪子强?竟然全让你给当了。这只簪子哪来的?怎么你一直戴着?”

    艾怜心里咯噔一下,没想到陈世美竟注意到了这根簪子,她急中生智地说:“你以前不是给过我一锭金子吗?什么首饰都没有出门多丢人啊,所以我就用了些金子打了这只簪子。”

    陈世美一抬手摘了簪子下来,拿在手里细看,又掂量了一下:“如果你喜欢金的,一会儿就多买两只,这只是鎏金的,不值钱,做工太糙,以后不要再戴了。”

    艾怜怕他把簪子扔了,急忙抢下来说:“你现在富贵了当然觉得这东西不好,可是对我一个穷妇人来说,能戴得起这样的簪子,已经很难得了。”

    陈世美听了有些心疼:“一会儿你先挑几件首饰够带戴就行了,京城里到处都是金银铺子,工艺很是精细别致,到时候我一定多多地买给你。”

    他顿了一下,说:“你现在换衣裳吧,金银铺子里的伙计们眼睛都是长在头顶上的,只认衣裳不认人。”

    艾怜拎起衣裳,看了看他,见他并没有主动出去的意思,心里便琢磨着要不要撵他下去。

    和他这样的人只是玩暧昧不来真格的怕是不行,他这样俊美富贵又手握重拳的副宰相,身边想爬床的漂亮丫头定是一堆一堆的。他也许一直怀念着同她少年夫妻时的纯情美好,所以才始终对她不肯放手,如果她一直拒绝,最后惹得他对她再无兴趣,那她就无法抓住他的心,也就谈不上虐他了。

    系统说过,虐渣的最高境界就是虐他的心,等俘获他的心之后,就可以对他随心所欲地践踏了,所以现在要趁着他对她尚感兴趣的时候,拢住他的心。

第165章 香草奶茶() 
这似嗔似怨、妖娆风流的眉眼;看得陈世美眼角直跳。本来他是打算等她开口撵他时再下马车去的;可现在突然觉得她的眼神里好像带着钩子;那如丝的眼钩子;散发出丝丝缕缕地情意,紧紧钩缠住了他的心。还有她那说话的语气;仔细听去;分明是在口是心非地暗示着他不要出去。

    欲拒还迎,这般妩媚的风情竟被她拿捏的如此恰到好处;真是个妙人啊。

    陈世美向后一靠,俊美儒雅的脸上似笑非笑,“娘子;为夫又不是洪水猛兽;老夫老妻的,你害什么羞?莫非你还有什么想法不成?”

    他的声音低沉诱人;吐出来的话语带着一分无赖的意味。

    吔?这死渣男是在反撩她吗?

    艾怜透过纱帘看了眼车窗外,这大街上人来人往的,马车根本就不隔音;这种安全的环境下才不怕他起什么歹念。

    她把目光移向他;见他靠在软枕上摇着折扇,一副云淡风轻、谦谦君子的样子,便想试试自己对他的吸引力;于是放下手中的衣裳;冲他莞尔一笑;缓缓地伸出手;用青葱般的玉指挑起身上穿的褙子的两侧,慢条斯理地脱了下来,动作缓慢而撩人。

    脱了宽松过膝的褙子后,露出里面的米色右衽窄袖短衣和长裙,很好地勾勒出了她的身形。

    陈世美眯了眯眼睛,摇着扇子的手停了下来,期待着她的进一步动作。

    艾怜故意撩他,慢慢把手指移到了腰侧的衣带处,扯住衣带的两端,假装轻轻地抽拉着。

    陈世美淡然的脸上依旧面不改色,但喉结却明显跳了一下。

    艾怜“嗤”地笑出了声,这死男人果然比王延龄好攻略。她得到了答案,便松开衣带,重新捡起盒子里的两套衣裳比较起来。

    这两身衣裳一套是胭脂红的,一套是翡翠绿,都很衬她白皙的脸色,她看看这件又看看那件,都很喜欢,便有些拿不定主意,翻来覆去地犹豫着。

    她这动作像极了瑛哥在糖果和玩具之间来回纠结的样子,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陈世美觉得她现在这种左右为难、难以取舍的样子又蠢又萌,让他看了觉得又喜欢又好笑。

    由于想到了儿子,他的心便柔软了几分,于是伸手拿起那件胭脂红的,替她做了决定:“穿这件。”

    艾怜拿着衣裳,见他一眼不眨地盯着自己,便想把他支走,于是将车帘掀开一角,指着前面的一家商铺,娇滴滴地央求:“官人,再往前走三四家是百味坊,听说那里加了羊奶的香草茶特别好喝,可惜太贵了,我一直舍不得买,你下车去给我买一壶尝尝可好?不要下人去,我只想喝你亲手买来的。”

    陈世美心知肚明她撵他下马车的意思,但心里就是吃她这套撒娇的手段,便愉悦地说:“娘子,你看你现在多么乖巧,只要你对为夫一直温温柔柔的,不管你想要什么,为夫都会尽量满足你。”

    我最想要的是把你的心践踏到烂泥里去,再让你不得好死。

    艾怜心里腹诽着,嘴上却嗲着声音催促:“快去嘛,我现在就要喝。”

    见她催他,陈世美反倒稳坐如山端起架子来,“潘氏,本官可是堂堂副相,岂能白白听你一个小小妇人的使唤。说吧,你能给本官什么好处?”

    “想要好处啊,那还不容易,不如我在你的脸上盖个你专属于我的印章吧。”她嘟起了嘴,慢慢靠近,对着他的脸颊就要贴上去。

    陈世美只觉得一股女子身上特有的馨香绕过鼻端,眼前白皙标致的脸蛋上,眼角眉梢透着撩人之色,娇艳饱满的红唇带着春情,便不由得呼吸一窒,及时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

    原来他不是坐怀不乱的君子,原来在合他心意的美人的诱惑下也会失态。他意识到了自己的这个弱点,便有些不开心。

    他微皱着眉头,思忖着过几天到西夏议和时,万一西夏送上如她这般风情万种的美女,他竟没有了十足的把握不动心。

    这绝不是好事,必须杜绝这种被女人迷惑的现象。

    陈世美恢复了一本正经的样子,“能指使我这个副宰相跑腿的,除了当今圣上就只有你了。”

    看着她疑惑的目光,他松开了她的下巴,“你快些换衣裳,我去去就来。”说完,挑起车帘子出了马车。

    艾怜有些郁闷,明明他是被她迷惑到了,为什么又突然冷静下来了呢?她有些懊恼地抓了抓头。

    等他回来时,艾怜已经穿戴整齐了,笑着问他:“好看吗?”

    陈世美站在马车外,一手掀着帘子,一手拿着银壶,点点头,赞道:“眉眼含羞和,丹唇逐笑开。”一字一字地吐出来,很有几分调侃的意味。

    见他没有想到马车里再坐坐的意思,便接过他手里的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香草奶茶,不紧不慢地喝着。透过窗纱,见他站在大太阳底下很是耐心的等她,便想多折磨他一会儿,便又倒了一杯喝。

    喝完之后,她掀开帘子,娇滴滴喊了声:“官人,我要下车。”

    一旁的车夫急忙拿来脚踏凳子放好,陈世美伸出一只手臂给她,艾怜扶着下了马车,拿手里的帕子顺手给他擦了一下额上的薄汗,嗔怪地说:“你傻么,为何不先到店里坐?太阳这么毒,晒坏了可怎么得了。”

    “娘子,你若真心疼为夫,还能在马车里待得下去?”

    艾怜一时语塞,便装没听见,跟在他身后进了金银阁,买了首饰后,又在延州城里最豪华的酒肆吃了晚饭,等天黑透了,才回到府衙。

    原来陈世美只在延州停留几天,因驿馆条件简陋,他又是皇亲国戚,为着他的安全着想,王延龄便把府衙的东半部分收拾出来给他住。

    房间里布置得很是华美,艾怜转了一圈后,坐在桌前,把新买的首饰拿出来,在灯下一件一件地细看。

    陈世美洗漱之后,出来后见她还在镜前拿着一只珠花在头上比试着臭美,就好笑地过去摘下了珠花,推着她去沐浴。

    等艾怜出来后,见陈世美穿着雪白的内衣坐在桌前,桌面上是散开的包袱和敞着口的皮袋子,他手里正拿着一把匕首反复看着。

    “你为何乱动我的东西?”艾怜走过去责怪道。

    陈世美瞟了她一眼,淡淡地说:“连你都是我的,你的这些东西当然也是我的,看自己的东西还用问为何吗?”

    “你都不是我一个人的,你的东西更不是我的,凭什么我的东西就要是你的?”艾怜不服气地问。

    陈世美对这个问题避而不答,拿着匕首问她:“这匕首的样式不是中原汉人的,哪来的?”

    艾怜坐在了桌子对面的椅上,叹了口气,把遇到夏国骑兵袭击的事情讲了,只是讲述的过程中没提到张麦,最后,她神情很是凄楚,声音也有些哽咽:“人心难测,我一个女人孤身在外,就靠着这把匕首防身,或者是殉节。”

    这楚楚可怜的小模样,还真是能勾起男人心底的怜惜。陈世美虽为她描述的险境感到后怕,但心里更多的是不快。

    贞洁烈女遇到这种情况,被人摸了一下都有可能自尽,她倒好,还有脸对他这个丈夫描述她被人轻薄的经过,就算那人最终没能得逞,他心里还是觉得这件事很扎他的心。

    他看了眼她拿着帕子的芊芊细手,难以想象这么这么一双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夷,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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