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笑囧穿:贪财小蛮女驾到-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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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依苏好胜心起,当下说:“谁说我不会?”
夏目南站了起来,让出座位,笑着说:“夏姑娘请坐。”
夏依苏也不客气,一屁股的坐了下来。一副摩拳擦掌的姿态。元峻宇肩膀一抖,差点没把持得住又要失态爆笑出声。
他好不容易才能抑制住了,皮笑肉不笑的盯了夏依苏看,戏谑地说:“你这副样子,就让我想起了‘初生牛犊不怕虎’这句话来。”
夏依苏翻白眼:“要下棋就快点,这么多废话!”
不就是下棋嘛,娱乐娱乐而已,输了又不用去坐牢。
下围棋,攻、守、杀、奇、救、应、防、拒法,最讲究的是天赋,悟性。有一句话说:二十岁成不了国手,终身无望。把这句话翻译过来是:下围棋的人如果不在二十岁之前成名,将来就算是下苦功,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无用。
夏依苏下围棋的水平没怎么样,只是会而已,也没痴心妄想要赢元峻宇,只是想证明,她真的是会下棋,并没有吹牛皮。
(未。完。待。续)
第183章 大树底下草不长3()
夏依苏执白棋子,先下。
元峻宇下棋的水平还真不赖,放在二十一世纪,就是勾不上“国手”级别,估计也是大师级了。而夏依苏的水平,顶多是小学生,执着棋子,不管一切横冲直撞,也不懂得算计对方,来个真真假假,虚虚实实来糊弄对手。
没一会儿,夏依苏便被元峻宇杀得片甲不留,输得一塌糊涂。
夏依苏不服气,嚷嚷:“再来一盘。”
第二盘下的时间长些,但夏依苏还是输得极惨。
元峻宇问:“还继续下吗?”
夏依苏咬着嘴唇说:“下。”
第三盘,夏依苏吸取了教训,绞尽脑汁围地吃元峻宇的棋子,看到实在不行,便果断割舍,不做无谓的纠缠,只是死死守着两个角,尽量让这两个角活着。
元峻宇双唇一抿,似笑非笑:
“到底没蠢到家,懂得‘壮士断腕’。”
夏依苏望着棋盘里的一片残局,小声地嘀咕:
“不就是下棋么?又不是上战场去打架,用得着这样赶尽杀绝么?都说好男不和女斗,你堂堂一个大男人,还是殿下,为什么不让让我点?难道让我一点点会死啊?真是的!”
元峻宇皮笑肉不笑地扫了她一眼:
“谁说我不让你?”
夏依苏瞪他:“你有让我?”
元峻宇微微地一挑眉,不答反问:“你说呢?我有没有让你?”
夏依苏哭丧着脸,“你真的让我啊?”她气馁:“天,你让我都输得那么惨了,如果不让呢?岂不是更惨?”一赌气,耍赖那样,把棋子全捣乱了。
元峻宇看上去心情奇好,嘴角爬上了一丝笑意。那丝笑意在他的脸上,眼睛里,慢慢的荡漾开来,他取笑:“你怎么一点棋品也没有!”
夏依苏回他:“我是一个小女子,要什么棋品?”
元峻宇摇头:“孔子言: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夏依苏“哼”了声说:
“你不知道孔子为什么会说这句话吧?我告诉你,那是因为孔子穷困潦倒,一生漂泊,因而娶不起妻子。他说的‘小人’,是指小小的孩儿,他既然没有钱娶妻子,肯定就不会有自己的孩子,所以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是酸的,便说女子与小人难养——实际上呢,是太穷,养不起。”
这话,太过惊世骇俗了。
夏目南愣愣的看着她,一脸的匪夷所思。元峻杰则捂了肚子,爆笑了起来,笑了个前仰后合,差点在滚到地上去。
他边笑边笑嚷嚷:
“天哪,孔子被人尊为孔圣人,至圣,至圣先师,万世师表。你竟然胆大妄为,居然对孔子这样不恭不敬,如此诋毁他,如果他泉下有知,肯定会从棺材里爬起来,再给气死一次。”
元峻宇也忍俊不禁。
他的肩膀控制不住,猛地颤抖了一下,好不容易才回复了云淡风轻。随后,他的目光淡淡地落到夏依苏的脸上,脸上的表情若有所思,似研究着什么,手中拿着的一把白玉骨扇,轻轻地扇了一下,又一下。
夏依苏把头转过别处,不看他。
冷不防的看到了乔雪兰。她气喘吁吁的跑着,像是追着一只白色毛耸耸的东西,夏依苏仔细看了,原来那小东西是小猫。
夏依苏连忙叫:“郑一鸣!郑一鸣——”
小猫听到叫声,窜了过来,缠在她脚下,叫了声:“喵——”
夏依苏抱起了小猫。
乔雪兰看到众人,睁大眼睛,嘴巴张得大大的,那表情很吃惊,像是意想不到那样。随后,她扭着盈盈一握的小蛮腰扭呀扭的,像田里的小蛇,又像河岸上春风中的杨柳,婀娜多姿的走了过来。
她跪下来磕头,一边说:“见过四殿下,八殿下。”
(未。完。待。续)
第184章 大树底下草不长4()
夏依苏问:“雪兰,你怎么来了?”
乔雪兰连忙解释说:“我看到郑一鸣跑出来了,担心它会闯祸,赶紧追出来。不想,郑一鸣竟然跑到花园里来了,打扰四殿下八殿下的雅兴,望饶罪。”
元峻宇微微眯起了眼睛,嘴角凝起了一个冰冷的笑容,眼中的那一个抹令人不易察觉的寒凉,如冰渊。很快,他抹寒凉已不见了,淡淡的说:
“起来吧。”
乔雪兰声音娇憨:“谢四殿下。”
她风情万种的站起来了。
元峻杰一脸的好奇,兴致勃勃地问:“这小猫叫郑一鸣?还有名有姓哪,怎么起了这样的名字?”
乔雪兰抿嘴一笑,眼神顾盼生辉:“回八殿下,猫儿的名字是夏姑娘起的。”
元峻杰转头问:“夏依苏,为什么这猫叫郑一鸣?”
夏依苏白了他一眼,很无厘头回答:“因为叫郑一鸣,所以叫郑一鸣。”
元峻杰挠挠头。
乔雪兰又再抿嘴一笑,这一笑,颇有着沉鱼落雁的昧道。此时的乔雪兰,碧绿的翠烟衫,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裙裾上绣着洁白的点点红梅,用一条白色织锦腰带将那不堪一握的纤纤楚腰束住。
她的脸上粉艳艳的上彩,涂了唇脂的嘴唇光滑湿润,好像随时会有汁液出来,尤其是那双被描得水灵灵的眼睛,有一种引人遐思的风情,好像携着一把风,一吹就吹到人的心窝里。
伊夫人带着一脸的敌意看她,阴阳怪气的说:
“夏妹妹,你的丫头真是艳光四射呀!追一只小狗,也用得着把一张脸抹得像猴儿的屁股那样?涂这么厚的脂粉,嘴唇猩红,啧啧啧,都把主子的风头盖过了,恐怕,是酸翁之意不在酒。”
乔雪兰脸上的风情没了踪影,一张脸变了颜色:
“伊夫人,你……你血口喷人!”
伊夫人撇撇嘴:
“到底是我血口喷人,还是你居心不良?说来看看,你这身打扮,到底是给四殿下看,还是给八殿下看?抑或,是给夏公子看?如果不是为了勾,引男人,又怎么会像妖精一样?”
乔雪兰“扑通”跪下了,楚楚可怜的表情:
“四殿下,我……我冤枉……我……我哪里有伊夫人说的那样?”
元峻宇那完美的唇畔始终带着一个轻轻浅浅的笑容,目光漫不经心地落到她脸上,瞳孔危险的眯成了一线儿。
他慢悠悠的问:
“真的没有么?”
乔雪兰脸色惨白,磕头如捣蒜,哆嗦着声音说:
“我……我冤枉,四殿下,我真的没有!真的没有呀!”
元峻宇轻轻的说:
“哦,原来你只是为了追猫儿的。”
乔雪兰的脸色更是灰败,眼中泻落了惊恐。
夏依苏担心乔雪兰,连忙跑了过去,一把的将她拽了起来,把小猫塞到她的怀里:“雪兰,你把郑一鸣带回院子去,好好看着它,别让它到处乱跑了。”
伊夫人掩嘴,吃吃地笑:
“对呀,别给小猫乱跑了,去了不应该去的地方,要不被砍断了四条脚,那就不好玩了。”
乔雪兰一哆嗦,低声说:
“那我回去了,夏姑娘。”
她恭身对元峻宇施了个礼,抱着小猫,神色慌乱地走了。
(未。完。待。续)
第185章 无事不登三宝殿1()
乔雪兰刚刚走,来了一个人,是夏目北。
他远远的就嚷嚷:“咦?你们怎么都在?四殿下在,八殿下在,夏姑娘在,连大哥也在!你们还真懂得享受!”
夏目南微微皱眉:“你来干什么?”
夏目北嬉皮笑脸:“我来给四殿下请安呀。”
元峻杰毫不客气揭穿他:“你少来!你这小子,向来都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你快说,今天到四殿下来有何贵干?”
夏目北“哈哈”大笑,挤眉弄眼的说:“八殿下,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聪明了?知道我来是有好事。”
元峻杰来了兴趣:“什么好事儿?”
夏目北嬉笑不语,大踏步走进了水榭,敷衍地向在座的人抱了抱拳,马马虎虎的随便行个礼后,便一屁股坐下来。
伊夫人也懂得做人,立马给他倒茶,捧了上前:
“夏二公子请喝茶。”
夏目北接了,喝了一口:
“咦?这是龙井春茶,哎,味道可比龙凤团饼贡茶差多了。”他对元峻宇绽开一个极其灿烂的笑容:“四殿下,听说你有龙凤团饼贡茶?能不能也让我尝尝?”
元峻宇瞥了他一眼:
“真不巧,我刚刚喝完了。”
夏目北一拍大腿:
“哎呀四殿下,这么好的东西,怎么就独自享受呢,应该要大家同享才好嘛。”
夏目南瞪他一眼:
“你还有脸说这事儿!上次四殿下送一盒龙凤团饼贡茶给父亲,父亲都舍不得喝,结果给你偷偷拿了出去,喝完了。父亲找不到追问,你还哄他说你不知道!这事哄得过父亲,还骗得了我?”
夏目北嘻嘻一笑。他笑的时候喜欢歪着嘴巴,不管对方是谁,一双眼睛喜欢不分青红皂白乱放电。他鬼鬼祟祟的问:
“大哥你怎么知道是我偷的?”
夏目南“哼”了声:“猜也能猜到。”
夏目北装了一副大吃一惊的表情:“大哥,你真是英明,这也能猜到?我还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呢。”
夏目南又再“哼”了声。
夏目北一拍手:“好了大哥,不愉快的事不要说了,以免伤感情,破坏这和谐美好的气氛。大哥,我们说些愉快的事儿。”
元峻杰插嘴:“什么愉快的事儿?”
笼子里的那个鹦鹉,突然学舌:“什么愉快的事儿?”
元峻杰又是气又是笑,瞪了鹦鹉骂:
“刚刚教了你大半日,让你叫八殿下,可你就是不吭声!我以为你是哑巴来着。谁知你不是哑巴,偏偏这句话,学得挺快。”
鹦鹉还在说:
“什么愉快的事儿?什么愉快的事儿?”鹦鹉拍拍翅膀,意犹未尽,又再继续学舌:“你不是哑巴,学得挺快!”
众人笑了起来。
元峻杰笑完了又再追问:“目北,快说,什么愉快的事儿?”
夏目北装模作样地咳嗽了声,然后说:
“我的醉霄楼前些日子不是开张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