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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章

爆笑囧穿:贪财小蛮女驾到-第2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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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板着脸孔,一张脸黑得可以,声音冷冷的说;“夏依苏,朕再问你一遍,你到底愿意,还是不愿意?”

    两个选择:嫁给元峻宇,或不嫁元峻宇。如果选择前一个答案,那么好,她不但可以活得好好的,还可以吃香喝辣的,贵为皇家儿媳妇,四王妃!如果选择后一个答案,那对不起,就等着人头落地,五马分尸吧。

第535章 拒婚3() 
夏依苏还是抱着一线希望,战战兢兢的问:“陛下,我……我可以两样都不选择吗?我……我……我不愿意被斩头,也不……不……为愿意嫁给四殿下。”

    皇帝斩钉截铁:“不能两样都不选择!要么斩头,要么做四王妃!”

    夏依苏咬着嘴唇,极是痛苦的纠结着。到底是自己的人头重要,抑或,是夏府一家上下一百多近二百人的人头重要?

    很艰难的选择!

    皇帝问:“夏依苏,想清楚了没有?愿意斩头,还是愿意做四王妃!”

    夏依苏一脸的凄苦,转头望向元峻宇。

    元峻宇远远的坐着,一副懒洋洋漫不经心的样子,他的身子往后靠了一靠。然后抬眼,一双细长的桃花眼微微的眯了起来,云淡风轻那样的往夏依苏看去,他的脸上依然挂着淡淡浅笑,精致完美的五官平静如水,看不出有什么不高兴。

    但夏依苏,还是捕捉到他眼中一抹一闪而过的恨意——因为她不答应嫁给他,所以他恨。

    夏依苏心中,更是凄楚。

    如果她答应了,她的人头暂时还能安在她的脖子上,但,夏府一家上下一百多近二百人的人头,随时随地有掉下来的危险,到时候,元峻宇也不能够完全安全。以她一个人的人头,换取这么多的人头,也是值了。

    夏依苏咬了咬牙,低声说;“我不愿意嫁给四殿下。”

    皇帝恼怒:“那你愿意斩头?好,好得很!那朕成全你!”

    他抬头,刚想扬声叫“来人”,这个时候元绿娅从座位站了起来,走到皇帝的跟前,跪了下来。元绿娅虽然对夏依苏心存介蒂,但不过是因为楚家浩,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她并不想夏依苏死,也不忍心眼睁睁的看着她死。

    元绿娅伏在地上,磕着头说:

    “父皇,十天之后是女儿跟西域陛下成亲的好日子,之后女儿远赴西域,万水千山。女儿想要个好彩头,不希望看到什么不如意的事儿发生,以免触霉头不吉利。万望父皇开恩,看在女儿的份上,饶过夏依苏这一回吧。”

    太后这时候也说:

    “夏依苏纵有错,到底也是忠臣之女,之前也冒死救过洛阳,救过大将军府的楚老夫人。皇帝看这份上,就饶过她吧。”

    夏目南站了起来,越过众人,也走了上前,跪在皇帝跟前,磕头,一边说:

    “陛下开恩,望陛下饶过微臣妹妹一命!”

    夏世显犹豫了一下,还是随着夏目南,也走了上前,跪在皇帝跟前,磕头:

    “陛下开恩,望陛下饶过微臣小女一命!”

    那边楚大将军楚凌风也站了起来。楚老夫人没来参加宫宴,但楚大将军来了,他也走上过来,跪在皇帝跟前,帮着求情:

    “陛下开恩,望陛下看在县主曾经冒死救过小人母亲份上,饶过县主一命。”

    坐在皇帝身边的柳烟雨不安,胆怯怯的扯了扯皇帝衣襟,低声说:

    “陛下,你就饶了县主一命吧。县主年龄小,脾气冲,说话不知分寸。陛下,你就饶了县主吧。”

    皇帝抚摸着胡子,沉吟。其实他也见不得真的要斩夏依苏的头。只是夏依苏抗旨,令他觉得威严受损,当了赫连超的面,还当了文武百官的面,一时之间下不了台,因此装腔作势,吓唬她一番而已。而且,皇帝也算定,不会有人袖手旁观,会站出来为她求情。

    皇帝冷着脸孔,微“哼”了一声说:

    “既然你们都为她求情,那朕就饶她这回。但处罚,还是要的。”皇帝的目光威严地望向夏依苏,又再说:“这样吧,把你的县主封号撤掉,从今日起,你不再配有县主的封号。”

    夏世显和夏目南赶紧磕头:“谢主龙恩。”

    夏依苏也跟着磕头:“谢主龙恩。”

    皇帝挥挥手:“你们下去吧。”

    众人都下去了。

    夏依苏回到坐位去。目光不觉往元峻宇看过去。元峻宇刚好目光也朝她看过来,他的神色平静,脸上没有表情,一双冰凉如水眼睛带着漠然,云淡风轻般的目光停留在她脸上,冷冷的,冰冰的,漆黑的眸子中好似什么内容也没有。片刻之后,他把目光淡淡的移开了去。

    夏依苏木木的看着他,心里难受得厉害。

    她只觉得有一口气堵塞在心头,憋得几乎要喘不过气来,一下子的忍不住,红了眼圈。但,她不能哭,不能!她害怕她的眼泪,会出卖她的心事。她唯一可做的,便是狠命地把就要夺眶而出的泪水直往咽喉里压下去,压下去,然后生生止住。

    宴会结束,朱晓庄跟夏依苏同坐一辆马车回去——洛阳公主没来。她怀孕了,害喜厉害,吃什么吐什么,几乎要脱水,大夫吩咐她卧床多休息,夏目北紧张得不得了,整天陪着她,也没来。

    朱晓庄不明白,她问:“四妹,你为什么要抗旨拒绝跟四殿下的婚事?”

    夏依苏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腕。她的右手腕上,戴着一串用天然紫色老藤雕刻而成梅花手链,她轻轻的抚摸了一遍又一遍,轻声说:“因为我不想嫁给四殿下。”

    朱晓庄问:“为什么?”

    夏依苏说:“因为我不喜欢他了。”

    朱晓庄目光也落到夏依苏手腕上手上的手链上,她疑惑:“你真的不喜欢四殿下?如果不喜欢,那你为什么这样宝贝这串手链?我听你大哥说过,这串手链,是你前年十六岁生日的时候四殿下送给你的。”

    夏依苏过了好一会儿才回答:“因为这个手链很值钱,而且有钱也不容易买到。上面的这老藤,是稀少的紫金藤。据说,一截紫金一截藤——紫金藤和同样长短的紫金,是价值相等。而紫金的价值,是黄金的十倍以上。”顿一顿,她又再说:“凡是值钱的东西我都喜欢。以后我如果没银子花了,可以拿去卖。”

    朱晓庄看她,像是探讨她这话的真假。

    夏依苏尽量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但她的一双呆滞无神眼睛,焕散的目光,还是出卖了她的哀伤,仿佛经历幻灭的人一夜之间尝遍了沧桑那样。

第536章 拒婚4() 
刚刚回到夏府,夏世显就到落梅院来。

    他绷紧着一张脸说:“依苏,你给我解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夏依苏低头,不吭声。

    夏世显很是痛心疾首:“陛下赐婚,让你嫁给四殿下,不是一件好事么?总比要嫁给西域皇帝,到人生地不熟语言不相通的西域要强得多。你为什么不愿意?”

    夏依苏还是不吭声。

    她不能说出来的难言之痛,绝对绝对不能对人广而告之——包括,夏世显在内。因此夏依苏唯一能做的,便是沉默是金。

    结果这一沉默,夏世显更是生气,他说:“我真搞不明白,你脑子里想的是些什么!四殿下有什么不好?他到底哪点配不上你?你能嫁给他,别人只有眼红嫉妒的份,没有让你蒙羞的份。”

    夏依苏还是沉默,只是红着眼睛,抹着眼泪。

    老夫人来了,她对夏世显说:

    “你不要责怪四丫头了。你没看到她难受的样子吗?她心里也不好受。”又再说:“夜深了,你回院子去好好歇歇罢。事到如今,多说也无益,也许,四丫头跟四殿下注定有缘没分,一切随缘罢。”

    既然老夫人这样说了,夏世显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得说:

    “那我回去了。”

    夏世显离开了。老夫人拉着夏依苏的手,也跟着眼眶红了:

    “四丫头,为难你了。都怪祖母不好,不但连累你,看到家人误会你,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无法为你解释上一句两句。”

    夏依苏强笑着说:

    “祖母,我没事,真的没事。只要家人能够活得好好的,能够平平安安,我受些委曲也没什么。”

    老夫人声音哽咽起来:

    “我这辈子最大的福气,就是有你这么一个懂事的孙女儿。”

    夏依苏叹了一口气,她想不到,她命运会如此多舛。老夫人离开后,夏依苏站在屋子里发呆。她感觉到自己的一颗心,如一件丝织物一样,脱了一根丝,被慢慢地抽出来,抽出来,然后一颗心,就空得只剩下穗穗,冷冷的在摇摆。

    夏依苏不知站了多久。

    窗外给漆黑的夜色笼罩着,夜露无声地呻,吟着,在空气中缠缠绕绕流窜。有风,吹了过来,一阵又一阵,轻轻地敲打着窗口。

    她叹了一口气。

    又叹了一口气。

    终于夏依苏还是忍不住,跑到外面的院子里去。

    此时夜已深,天空只看到一小块,黑的幕,偶尔能看到几颗小星子,远近的夜色,寂寞如深海,绵延不断。

    微凉的月色照着大地,映着院子里那些梅树,梅树上的枝叶无声地在风里挣扎着,在地面上落下斑驳陆离的树影,像是描绘着破碎,令人觉得格外的阴森惨然。

    在院子里,夏依苏独自一个人跳舞。

    她高举着手臂,晃动着纤纤小蛮腰,疯狂地扭动着身子,她还把她的头发散了下来,挡住了大半边脸。她乱舞着,手脚并动,来回地发泄。

    夏依苏一边跳,一边想像,她置身在二十一世纪的酒吧里,周围是震耳欲聋的音乐,移形换影的彩灯,她站了在舞台的中央,不停地旋转,她身上的裙子,疯狂地飘舞着,她就像了一只垂死挣扎的蝴蝶。

    夏依苏一边跳,一边凄婉地低声唱:

    “……魂离俗世登蓬莱跳出苦海。双双化蝶齐共舞同上瑶台。仙界多自由完全无障碍。尘世多忧多悲痛,相爱唯有赴蓬莱。离魂尽散好月来,永不悲哀。天宫快乐无恨怨,何怕暴雨来。一对彩蝶儿,缠绵尘世外。烦恼忧郁皆消散,不再惆怅恨如呆……”

    她是祝英台,是孤苦无助的祝英台。

    她的梁山伯,并没有跟她齐共舞。

    不知跳了多久。终于,夏依苏累了,累得不能动了。她跌倒了在地上,没有爬起来,而是坐在那儿,抱着了自己的肩,忍不住的,“嘤嘤”地哭了起来。

    她的泪,不可自抑,一大颗一大颗的,仿佛热带雨林中,一场寂寞无人的雨。

    此时此刻,夏依苏整个人沉浸在一股不可言说的悲伤中,很难过,无助,孤苦,茫然,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凄凄楚楚。此时此刻,夏依苏感觉到她自己,就像一得无依无靠的落叶,飘散了,寻找不到方向。

    远处,站着元峻宇和夏目南,他们朝夏依苏看过来。

    元峻宇的声音轻飘飘的,低不可闻:

    “目南你说,她的眼泪是不是为了我而流?抑或,是为了西域皇帝?”

    夏目南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四殿下——”

    元峻宇的声音,还是轻飘飘的低不可闻:

    “如果我说,是为了我而流泪,那我也太自作多情了。”

    夏目南还是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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