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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爆笑囧穿:贪财小蛮女驾到-第1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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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有没有见到郑一鸣?有见没见到他?”

    所有的人都摇头,说“不认识”,或“没见到”。

    元绿娅整个人憔悴了下来,整个人瘦得不成形。谁说郑一鸣不在她身边,她会过得更好,更幸福?不不不,她才没有过得更好,更幸福。

第350章 无尽的爱4() 
夜深人静的时候,元绿娅睡不着。

    她抱着双臂,伤心欲绝的在房子里走来走去,仿佛孤魂野鬼一般。房子里的每个角落,都留下了郑一鸣的痕迹,洗手间有他薄荷味剃须水,有他喜欢用的茉莉香味的淋浴液,郑一鸣的牙刷,和她的并排靠在一起,衣柜里,还有他常换的衬衣。

    元绿娅站在郑一鸣房间里,穿着他留下的衬衣,站在窗前,嗅着他残留的气息,仰起头,数着天上的星星,一颗一颗数,数到1001颗时,元绿娅的眼泪终于忍不住落了下来。

    眼泪中的月亮,大而模糊,银色的,有着绿的光棱。

    元绿娅喃喃地说:“鸣哥哥,你怎么舍得离开我?怎么舍得?”

    其实郑一鸣,并没有完全离开元绿娅的生活。他偶尔也会回来,趁了元绿娅去上班,不在家的时候回来,他把现金放在她的抽屉里,帮她把衣服洗好,晾在阳台上,还帮她拖地板,打扫卫生。

    有次元绿娅提前回来,在楼下,远远的看到郑一鸣匆匆的从楼上下来,他没有看到她,带上安全帽,匆匆的骑上摩托车离开了。

    元绿娅马上跳上了旁边刚停下来的一辆的士,跟踪了他。

    郑一鸣去的地方,是一个环境很好的住宅区,就像是世外桃源,种满了法国梧桐,繁盛枝叶,蔽天遮日。郑一鸣的摩托车进去之后,停在一幢三十八层楼高的公寓前的停车场,随后,他走了进去。

    元绿娅站在楼下,心里翻江倒海的难过。

    那天晚上,元绿娅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睡不着,忍不住爬了起来,披了一件外套,又再跑去了那个住宅区,站在楼下,躲在一个不容易被人注意的黑暗角落里,迎着寒风,哆嗦着。

    不知过了多久。

    终于,一辆高档的红色跑车开过来,停在停车场里,接着,走下一男一女——男的是郑一鸣,女的是夏依苏。

    两人齐齐上了楼。

    没过多久,十八层的一家房间,有灯光朦朦胧胧地房间里照射出来,窗口里,隐隐约约映着一男一女两个模模糊糊的影子。元绿娅再白痴,也是明白,郑一鸣跟夏依苏在一起了,他们同居着。

    元绿娅一动也不动地站在那儿,呆呆地看着,肝肠寸断,她狠狠地咬着自己的嘴唇,不让喉间的汹涌出声,嘴唇被咬出了血,有着一股血腥的味儿在淡淡地蔓延着。

    天很黑了,夜极深,一阵阵风吹过,仿佛刀子般掠过脸孔,生生的作痛,元绿娅在夜风里,足足站了大半个晚上。

    回来后,元绿娅便病了,感冒,发烧,咳嗽。

    她的脸比以前更苍白,下巴更尖小,一张脸瘦得只看到一双眼睛。元绿娅不知道,郑一鸣只是暂时住在夏依苏那儿,夏依苏住卧室,郑一鸣住厅。虽然是孤男寡女独处一室,但因为郑一鸣的坚持,两人并没有发生关系。

    元绿娅的病略略好了些,她又跑到那公寓的楼下。

    原来是隔了三四晚来一次,再到隔一晚来一次,到最后,每晚都来。元绿娅就站在那个黑暗的角落里,看到郑一鸣午夜之后回来,看着他上楼,再看到房子里的灯亮起来。通常,元绿娅会站在那儿很久,直到熄灯,她才走。

    夏依苏无意中发现元绿娅,她对郑一鸣说:“你看到没?你妹妹一直在楼下,站了很久。”

    郑一鸣用被子盖了头,装作听不到。

    其实他早知道了,元绿娅来的第一个晚上,他就知道了,不过他硬着心肠,一直装着没看到而已。

    后来有一天晚上,下雨了。刚开始的时候是沥沥小雨,后来就越下越急,越下越大,再后来,响雷一个接一个,闪电很响地划破了天空,顷刻之间,“哗啦啦”的雨水声,铺天盖地的从了天空中倾泻下来。

    郑一鸣从酒吧唱歌回来,刚到小区,远远就看到元绿娅在楼下站着,淋着雨,没有走。

    一个响雷响了起来,震耳欲聋,随之而来的是“咔嚓”一声巨响,一道白森森吓人的闪电横空而来,照亮了半边天空,像是把整个天空都划破,天要塌下来那样。

    元绿娅不是不害怕的,但她紧紧咬住牙齿,一动也不动地站在那儿,她希望闪电,可以把她劈死。

    郑一鸣忍无可忍,冲了下去,一把扯着她,对她大吼:“你回去好不好?你不要来找我了好不好?”

    元绿娅不说话,只是看着他笑。

    一直笑。

    元绿娅的笑,让郑一鸣心如刀割,柔肠寸断。终于,郑一鸣硬下心肠,转身便离去。元绿娅突然像疯了那样,发足朝旁边的喷水池奔过去,然后视死如归地一头跳进池里去。喷水池里的水很浅,浅到根本淹不死她,可元绿娅觉得,她被沉溺了。

    那一刻,元绿娅想到了死。

    是,她想死,一了百了。

    郑一鸣一张脸,变得无比的苍白。他呆了好一会儿后,终于,还是跳进了喷水池,把浑身湿瀛瀛的元绿娅抱了起来。

    元绿娅哭了,她一遍遍,一遍遍地小声说:

    “鸣哥哥,你怎么能够这样狠心?你怎么能够说话不算数?鸣哥哥,你说过的,你会照顾我的一辈的,你说过,你不会离开我的,为什么你说话不算数?鸣哥哥,你怎么能够这样对我?没有了你,我怎么办?”

    郑一鸣叹气。

    他除了叹气,别无他法。

    这雨一淋,元绿娅就给淋病了,发了高烧。郑一鸣只得搬回家来,照顾元绿娅。他做饭给她吃,给她洗衣服,她闷了,他便抱了吉他,唱歌给她听:

    “……思念触疼了谁的弦,唱出如此忧伤的歌,看着夜空划过的流星,我来不及许下关于爱情的愿。思念触疼了谁的弦,流出如此伤心的泪,沐浴在夜晚的微风中,我的心,在撕裂……”

    元绿娅听得怔怔的,心中伤感,过了好一会儿,她问:“鸣哥哥,这歌真好听,是什么歌?”

    郑一鸣说:“《思念触疼了谁的弦》。”

    元绿娅问:“我以前怎么没有听过这首歌?”

    郑一鸣说:“是我作的曲词。”

    元绿娅问:“这歌,是为我而作,还是为夏依苏而作?”

    郑一鸣不说话,只是叹气,眼神的忧更浓了。

第351章 无尽的爱5() 
半夜里,元绿娅醒来,郑一鸣已不在。不知道为什么,元绿娅一颗心,莫明的就惊慌了起来,她想,郑一鸣会不会是趁她睡熟了,再次的离开她,再次在她生活中消失了呢?

    元绿娅从床上爬了起来,鞋子也没穿,就这样的光着脚丫子,到郑一鸣房间里去找他。郑一鸣没在房间,元绿娅又跑到阳台去找。

    郑一鸣没有消失。

    他趴在阳台的栏杆上,心事重重地仰望着阑珊的夜。惨白的月色,映着他修长飘逸的身段,那张微微仰起来的脸,线条柔和,鼻子极挺,嘴唇极薄,唇线明晰,有一种非常销骨的郁气美。

    元绿娅跑了上前去,张开了手臂,从郑一鸣的背后紧紧拥抱了他,她把她的头靠了在他背上。

    郑一鸣的背很温暖,有一种强烈的男子汉气息,这种气息渐渐的包裹着元绿娅,随之一种悸动滑过她的心田,触电般极快又极令人心颤。

    元绿娅真希望时间可以停留下来,她和郑一鸣就这样的拥抱在一起。

    永永远远。

    郑一鸣身子一僵,一动也不动,由了元绿娅抱他。过了很久,很久,终于他幽幽的叹了一口气,然后说:“绿娅,有一些事,我本不想跟你说的,因为不想把你拖下水去,更不想连累你。可是你这样子,我也不能瞒你,你要认真听好了……记住,这事,自己知道就好,对谁也不要说,可知道?”

    那晚之后,郑一鸣又再搬了出去住。不过他没有再搬到夏依苏那儿去,而是在外面另外找了房子。

    元绿娅偶尔也到郑一鸣的出租屋去。

    她像个贤惠的小妻子那样,给郑一鸣打扫卫生,帮郑一鸣洗衣服,为郑一鸣做饭菜,煲排骨汤。

    元绿娅煲排骨汤的时候,总是很仔细,排骨是精挑细选的,买回来了还要在水里浸泡很长时间,防止肉里有什么注射剂。然后,洗好了,切两寸见方的小块,放进高压锅里,加了作料,用火煮,煮到七分熟的时候,再改用文火慢慢地熬。煲出来的排骨汤,鲜甜美味,香气浓郁。

    再配上香喷喷的鸡蛋饼,郑一鸣说了,那是天下第一美味。

    偶尔,元绿娅也看到夏依苏。

    凭良心来说,夏依苏并不讨厌。她有点任性,喜欢耍小聪明,有时候也爱胡搅蛮缠,但不失可爱,虽然是富家小姐,并没有看不起人,开朗,随和,浪漫,不受拘束。

    但因为是情敌,元绿娅对她充满敌意。

    无数个日子里,元绿娅常常看到郑一鸣跟夏依苏手挽着手,亲密无间走在大街上,或在郑一鸣的出租屋里,两人躲在房间里,那细碎欢愉的笑声,飘浮在空气里,一声又一声落到元绿娅耳朵中。

    元绿娅站在一个角落里,仿佛一尊石雕,一动也不动。

    窗外,有风吹进来,像有无数只无形的手,一下接一下地抽打着她的脸,热辣,疼痛。终于,灼热的泪,一颗一颗的自元绿娅苍白哀怨的脸流下,弥弥漫漫,泪水就溢了满面,在瞬间,便化成了冰凉。

    书上说,当你很爱很爱一个人的时候,心会痛的。元绿娅也清楚明白自己,她对郑一鸣的爱,是不可理喻的。

    那天,是郑一鸣二十五岁生日。

    夏依苏刚巧去了美国,她所在的学校有一个项目,让一批学生到美国加州某名校做为期三个星期的学术交流,夏依苏是那批学生之一。

    元绿娅趁着这机会,在郑一鸣的出租屋里为郑一鸣庆生。

    她做了几个色味香俱全的特色小菜,一个是松子鱼,一个是姜葱鸡,一个是冰梅菠萝排骨,还煲了排骨汤,做了鸡蛋饼。

    菜摆了一桌子。元绿娅还用晶莹剔透的玻璃杯,倒上了玫瑰红的葡萄酒,精细优美的水晶花瓶上插着怒放的紫郁金香。

    紫郁金香的花语是:无尽的爱。

    在若有若无的清淡柔和音乐中,浪费的烛光嚅,元绿娅穿了一件轻飘飘的像透明纱似的粉色吊带裙,三分之二的胸就要呼之欲出,后背裸露一片雪白,一双倾城倾国的长腿,明晃晃地裸露着。元绿娅则如一朵绽放在暗夜的花,幽幽的,妖娆的,妩媚的,带着暧,昧的颜色,坐在椅子上。

    她端起了葡萄酒,与郑一鸣碰杯:

    “鸣哥哥,祝你生日快乐!来,我们把酒干了!”

    玫瑰红的葡萄酒,香醇醉人。听说,男人想和女人上,床时,一般都会行请她喝葡萄酒。因为,葡萄酒,被戏称为“失身酒”,在暧,昧的气氛中,喝了暧,昧的酒后,人便会渐渐地变得暧,昧起来。

    元绿娅很无耻的想跟郑一鸣上,床。

    所以,她请他喝葡萄酒。为什么不呢?她是那样的爱他。因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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