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壳电子书 > 都市言情电子书 > 爆笑囧穿:贪财小蛮女驾到 >

第124章

爆笑囧穿:贪财小蛮女驾到-第124章

小说: 爆笑囧穿:贪财小蛮女驾到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邓诗慧神色哀伤,烦恼无比。

    她也不管夏依苏爱不爱听,只管自顾自的絮絮叨叨说着自己的烦恼事:

    “母后怨我,说我成亲几年了,为什么不能给太子殿下生个嫡子?不是我不想生,他……他一直冷淡我,正眼都不看我一眼,也……也没和我在一起。以前还好,他女人虽多,对我还算得上是和颜悦色,但自从有了周姬后,他整日和她在一起,对我……更是不理不睬的,我……我一个人,也无能为力。”

    夏依苏不知说些什么好。

    其实邓诗慧也不需要夏依苏说些什么,这些话,她憋在心中太久,找个人说说而已。平日里她极少有机会出东宫,除非宫中的宴会,要不元峻武从来不带她,这次到夏府,还是皇后责令,且千叮万嘱,元峻武才不得不从。

    但刚到夏府,元峻武就抛下她,自己找乐趣去了。

    这使邓诗慧气苦万分。如今见到夏依苏,巴不得找个人诉说,她的话像了洪水泛滥那样,滔滔不绝:

    “我枉为太子妃,那个……周姬,她一点也不把我放在眼内,凭着太子殿下对她的宠爱,骄横跋扈……我受了委曲,向母后诉说,母后把太子殿下叫了去,只能责骂一顿……但每次太子殿下回到东宫,便变本加厉骂我……这使周姬更得意,更肆无忌惮……唉,太子殿下只听周姬的话,对我……唉,情何以堪?”

    夏依苏干坐着,也不知道如何安慰邓诗慧,只得叹了一口气:

    “哎——”

    邓诗慧又再说:

    “如果以后周姬怀了太子殿下的孩子,估计更会得势了。父皇母后还在,她还有些顾忌,以后……哎,以后我的日子,将如何熬?”

    元峻武不爱邓诗慧。

    归根结底,两人没有感情基础,他们的婚姻,是包办婚姻,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而周夫人不同,周夫人虽然出身低贱,可她是邓诗慧喜欢上了,然后才把她娶过门——用一句现代术语来说:属于自由恋爱。

    不过这些道理,作为古代人的邓诗慧,是不懂得。

    夏依苏也无法向她解释。

    二十一世纪有一个女作家说得好:什么是“话”?什么叫“听”?归根究底,没有爱,一切都是空言。没有爱,只成了鸣的锣响的钹。

    邓诗慧又不能像二十一世纪的独立女性,可以有自主权,可以闹离婚,可以重新找一个情投意合的男人之类的——古代男尊女卑的观念严重,女人没有地位,只可男人休妻,没有女人休夫的。

    被男人休了的女人,日子并不好过。处处低人一等,受到各种侮辱,家人会认为是玷辱门风,亲朋瞧她不起。

    因为,“饿死事小,失节事大”!

    被休,也属于失节。

    夏依苏干坐着,不知如何安慰邓诗慧。正在尴尬,无意中转眼,看到洛阳公主带着两个丫鬟正在不远处的花丛中追逐着蝴蝶玩。

    夏依苏大喜,赶紧大声叫:

    “洛阳公主——”

    洛阳公主听到了,回过头来,张望了一下,便跑了过来,先是冲着邓诗慧叫了一声“太子妃”,然后不由分说拉了夏依苏,一边嚷嚷:“那边很多蝴蝶,那些蝴蝶又大又漂亮!夏依苏,快,快过去帮我捉!”

    夏依苏望向邓诗慧:“太子妃,我——”

    邓诗慧倒也知趣,笑着说:“你陪洛阳公主去去捉蝴蝶吧。我在这儿坐一会儿,想一个人静静。”

    洛阳公主拉了夏依苏,赶紧走了,直到走了远远,看不到邓诗慧了,才停下来,放开夏依苏的手。她吐吐舌头说:“刚才太子妃是不是跟你诉苦?”

    夏依苏惊诧:“你怎么知道?”

    洛阳公主撇撇嘴:“她的诉苦,我听多了。她每次进宫去给母后请安,每次总忘不了要诉苦一番,说太子不喜欢她,对他待她如何如何的不好,又说太子的姬妾欺负她,不把她看在眼内……听得我耳朵都起茧子了。因此我每次见到她,总是远远的躲开了去,我就不爱听她的唠唠叨叨,烦都烦死!”

    夏依苏掩嘴笑,挪喻她:“说不定一两年后你嫁人了,你夫君对你不好,你也会像太子妃一样,跑到你母后跟前去哭哭啼啼也说不定。”

    洛阳公主一愣,也不经头脑,话脱口而出:“你是说,夏目北会对我不好?”

    夏依苏几乎要笑翻:“你确定你肯定能嫁给我二哥?”

    洛阳公主知道说错话了,顿时羞得满面通红,不禁恼羞成怒起来,追了夏依苏打。夏依苏一边躲,一边“哈哈”大笑。两人你追我赶,好不快活。追逐了好半天后,终于气喘吁吁停了下来。

    两人坐在草地上。

    洛阳公主咬着夏依苏的耳朵,悄悄地说:“夏依苏,你知道不?我除了夏目北,我谁都不嫁!”

    夏依苏问:“我二哥有什么好?”

    洛阳公主反问:“夏目北有什么不好?”

    夏依苏说:“我二哥不思上进,对仕途没有兴趣,他也不是个当官的料!嫁给他,注定要做一辈子做商人妇,他能够给你丰衣足食,却无法给你荣华富贵。”

    洛阳公主说:“商人妇就商人妇,我不在乎。”

第311章 爱情傻瓜7() 
夏依苏惊诧:“你真的愿意做商人妇?”

    洛阳公主认真:

    “对,我愿意!”顿一顿,她又再说:“在官场中,少不勾心斗角,尔虞我诈,表面上一团和气,暗地里却斗了个你死我活,别说夏目北,我也不喜欢。在宫中,我见多了为了自己的利益,不惜斗个头破血流,甚至连命都搭上了的各种惨烈场面。我讨厌过那样的生活,我宁可不要荣华富贵,也愿意做个简简单单的商人妇,快快乐乐过日子。”

    洛阳公主只是单纯,她并不笨,她有着自己的思想。

    夏依苏耸耸肩。

    忽然想起以前在二十一世纪,她看一个论坛上的一篇文章:陈世美,司马相如,牛郎,这三个男人让你选一个做丈夫,你会选哪一个?

    这文章,大概是一个女子写的。

    文章说:陈世美属于潜力股,他不仅聪明上进,而且应该长得也不错。否则,为什么公主死活要下嫁给他?

    只是,如果选了陈世美,那自己只能做秦香莲,他只能与你共贫贱,不能共富贵。陈世美出人头地那一天,便是自己与他分手之日。陈世美也不完全是喜新厌旧,他只不过是世俗,只不过,是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如果秦香莲愿意,陈世美也乐得在经济上补偿。

    不过就是钱嘛,飞黄腾达的陈世美,最不缺的就是钱。

    陈世美缺的,不过是良心而已。如果,秦香莲不愿意,陈世美也不肯回头,宁可鱼死网破。是男人的,只要不是脑进水那个,都会选择年轻貌美的,可以让自己一生荣华富贵的小公主,谁会选择那个拖儿带女的黄脸婆秦香莲?

    而司马相如,则是情场高手,懂情趣,知女人,有才情、浪漫,即便是没钱,却感情丰富,女人和他在一起,总会觉得自己备受宠爱。众所周知,司马相如用一曲《凤求凰》,就把富人家新寡的小少妇给勾跑了。

    但并不是人人都可以入司马相如的眼内。

    如果要嫁给司马相如,自己怎么也得是卓文君。再怎么着,娘家也要富可敌国,自己才貌双全,既出得厅堂,又入得厨房,当垆卖酒也卖得,吟诗做赋也做得。

    最重要的是,心胸要广阔,不能做一哭二闹三上吊,那些平常女人爱做的勾当。等他发达了,富贵了,不爱回家了,就作一首《白头吟》,让他回头是岸了,杜绝“外面彩旗飘飘”的饱饭思***的不良作风。

    最后一个是牛郎。

    牛郎除了没钱,没房,没学历,没本事,没关系,没地位以外,其他都好。嫁给这样的男人,不用担心他会背叛。

    牛郎有的是时间,不需要上班,不会干别的事儿,他一心一意的,对自己的女人好。哪怕只是一年见一次面,他也不会出轨,他会用空闲的时间,全心全意思念着自己的爱人。但嫁给牛郎,必须要忍受孤独寂寞,忍受爱一个卑微窝囊的男人所注定的痛苦。

    文章里还说,很多女人,都选了司马相如。不选陈世美的原因,是因为陈世美太绝情,而牛郎,则太没出息。

    夏依苏问洛阳公主:“如果让你选,在陈世美,司马相如,牛郎,这三个男人中选一个做夫君,你会选哪一个?”

    洛阳公主毫不犹豫:“我选牛郎。”

    夏依苏意外:“你为什么会选牛郎?你愿意嫁一个没出息的男人?愿意跟他在一起过一辈子贫穷的日子?”

    洛阳公主语气很坚定:“没出息也没关系,贫穷也没关系,我只要我爱的男人,一辈子对我好,一辈子和我在一起!”

    夏依苏故意使坏:“如果你嫁给我二哥,你能保证他会对你一辈子好?”

    洛阳公主说:“夏目北会一辈子对我好,我知道!”

    夏依苏继续使坏:“如果他不能一辈子对你好呢?”

    洛阳公主说:“如果他对我不好,肯定是我做错了什么,惹他生气。如果这样,我会好好改过,让他满意为止。”

    天,这哪里像是一个公主说的话?夏依苏立马对她刮目相看,嘻嘻笑说:“洛阳公主,冲着你这句话,我就是拼了老命,也要尽全力帮你追我二哥,让你成为我的嫂子。”

    洛阳公主喜不自胜:“真的?”

    夏依苏说:“嗯。”

    洛阳公主也像曾经的夏依苏一样,是一个傻瓜——相信爱情的傻瓜!如今夏依苏不相信爱情了,她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夕阳西斜,红霞满天的时候,迎接新娘的大队马,终于浩浩荡荡回来了。

    新娘子的花轿八人抬着,豪华无比,由远而近过来。花轿外面是大红色的缎子帷幔,用金线绣着一群嬉戏的喜鹊,大红双喜熠熠生光。

    爆竹声“噼噼啪啪”响起来了,众多的乐师,卖力倾情地演奏着乐曲。

    在热闹隆重喜庆的气氛之中,花轿停下来了,傧相请新娘出轿,有喜娘上前搀扶。新娘头戴珠翠冠,穿红色大袖衣,衣上加霞帔,红罗长裙,绣有织金吉祥凤鸾喜庆图案,头盖着红方巾,仪态万方款款地走了下来。

    新郎夏目南胸前扎着大红花,一身大红喜庆新郎衣服,腰系玉腰,脚上登皮靴,梭角分明的一张脸喜气洋洋,挺秀的身材像白杨树一样,风度翩翩,气度非凡。

    他牵着同心结红绳,引领着新娘,踩着红地毡走过台阶,迈过门槛,来到正厅前。正厅到处张灯结彩,红色烫金大喜字,高烧红烛两支置于供桌之上,地上铺了红毡子。

    一脸喜气的老夫人端坐在正中,旁边是夏世显和老夫人。

    新人拜堂。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

    再然后是送入洞房。

    新房中,新郎用秤杆挑去新娘头上的“盖头红”,行合卺礼——“卺”是瓢之意,把一个匏瓜剖成两个瓢,新郎新娘各拿一个,用以饮酒,叫“合卺”。匏瓜是苦的,用来盛酒必是苦酒。新郎新娘共饮合卺酒,象征着夫妻从此合二为一,永结同好,并含有让新娘新郎同甘共苦之深意。

    夏目南在新房坐了一会儿后,便退出。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