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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章

心尖密爱:兽性总裁温柔点-第2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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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厂长笑,嘴里的口水又流了出来。

    他拿起脖子上的口哨吹了一下,从山洞外面又进来几个人,同样是衣衫褴褛,被生活折磨到爆发铤而走险的人。

    他往地上吐了一口口水,眼神看着季菡:“我知道这是你那个念军校的弟弟,但是既然我能把你们引到这里,我就有自己的打算!为了今天我等了两年多,你以为是说着玩玩而已?”

    “哈哈!”

    看见季菡眼神里的胆怯破裂,李厂长仰头大笑了两声,开口继续刚才没有说出口的目的:“既然大家都是明白人,我也就不卖关子了!”

    季念站在季菡的前方,眼神中的愤怒和火焰将整个山洞点燃。

    所有的人都知道季念是最强劲的敌人,他们手中的刀棍蓄势待发,只等着他先动手,用人多的优势压倒击败他。

    季念脱了外套,里面只剩一件工字背心。

    从季菡在地上这个角度看过去,只看见他背后一条一条的伤,新旧叠加触目惊心。

    “季念!”季菡嗓音微沉,喊了一声他的名字。

    季念没有回头,手心握紧。

    李厂长拄着拐杖在人群外围转圈:“我这些兄弟啊,真是穷怕了不想活了,是我跟他们说可以干一票大的,以后一辈子都管够的那种!”

    “穷嘛,反正就剩一条贱命不赌白不赌!”

    山洞里一片安静,夜深了温度更低了,林每一蹲在地上瑟瑟发抖。

    李厂长转圈的动作停下来,刚好站在季菡背后的位置,他粗粝沙哑残破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带着一阵阴风。

    “当初你们把我害成这个样子,我也不求别的,让你家总裁拿五千万来,再在我面前对我磕头道歉,我也就算了!”

    五千万暂时不说,光是那一条,磕头道歉?

    寒意从牙缝和心底里长出来,季菡僵直着脖子冷笑:“你胃口还不小。”

    李厂长又开始动了,那拐杖的声音在山洞的岩石上发出突突的声音。

    他也不回答季菡的挑衅,继续娓娓而言:“当然,我要大总裁磕头道歉,也只是为我们找一个退路,万一事后他来找我报复,我也好有个还击的余地!”

    果然是酝酿了两年的报复计划,就像他说的那样,反正他们是贱命一条穷得想死了,所以才敢在老虎头上拔毛。

    心里千转百回,恐惧和冲动似乎被消耗完了,季菡的思绪倒还前所未有的清明起来。

    她抿唇,再喊了一声季念的名字。

    季念不动,季菡皱眉,双手双脚绑着,坐在地上往前蹭:“季念,你听我说!”

    感受到季菡的这个动作,那个刚强坚毅,大战之前从来不会眨眼和低头的男人,却是突然回身蹲了下来。

    “你先带他们下去!”季菡开口,语气不容拒绝,前所未有的坚决!

    “不行!”

    这一声拒绝同时从三个人口中传来,季念,西蒙,林每一。

    林每一脏兮兮的脸被泪水冲的一条一条的,虽然害怕虽然冷,但是出口的那两个字却是一点都不迟疑。

    西蒙脸上的柔和已经完全不见了,俊朗的脸上是从未见过的挫败和自责。

    季菡半吸口气,也不顾忌李厂长那些人都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开口道:“他们不要命,随时都能去死,可是我们不是!”

    她看向林每一:“你不是要拍戏吗?留在这里万一被划花了脸呢?”

    再对西蒙:“你的手要写诗,要画画要拍照要做设计,你是西蒙先生!”

    虽然手脚都发酸难受得要死,但是季菡这些话却是说得一点都不迟疑,她最后看着季念:“你身手好办法多,我来之前已经跟苏沛白说过,往下走一点就有手机信号,你要想尽办法让他来,我在这里等你们!”

    季念的眼神漆黑而汹涌,像从看不见底的深渊里卷起的风暴。

    飞沙走石打在身上,疼得钻心。

    知道季念肯定不会愿意抛下自己走,季菡咬唇,眼中逐渐有盈盈的水光:“季念,姐姐求你。”

    姐姐……求你……

    就这样两个词组,在季念的身上砸出一个巨大无比的坑,心头的血汋汋往外面,风暴骤然停歇。

    留下一地荒芜狼藉。

    他低下头去,稍稍片刻又站起来。

    转头去拉林每一:“走!”

    林每一的眼泪不住地流,看着季菡摇头:“姐姐,不……”

    眉头一皱,季念可没有那么多的耐心,蹲下身将林每一毫不温柔地朝着肩膀上一抗,转头再去拽西蒙。

    西蒙却已然站立成了一栋雕像。

    他的双眼空洞死寂,没有一点点语气和生机地开口:“要我走,除非我死!”

    说完这句话,他低头对上季菡的眼神。

    西蒙终究是没有走。

    李厂长也不客气,指使者人将他也照着季菡的样子绑起来。

    夜已然很深。

    自从季念和林每一走之后,每一分每一秒变得异常难捱起来。

    季菡的头疼得快要炸开,不知道是不是那些人的原因,山洞里也发出像那条巷子里一样发霉腐败的气息。

    李厂长坐在纸箱上啃一只鸭腿,他扭曲变形的脸在手电的光线下越发狰狞。

    动了动脖子,季菡犹豫了一下开口问他:“罗晚晚呢?”

    “啊?”李厂长停下来,嘴边油腻腻的,牙缝里还吊着一块肉:“你还记得她呢啊,你不说是你的仇人吗,我帮你解决了!”

    季菡一惊:“什么?”

    “那妞也太不经玩了,还没几天。上午挂了跟你的电话,她就断气了!”

    断气了……

    季菡的一口气突然堵在了喉间,她弯下腰去想吐,可是下午没进食肚中空空,她只能弯着腰艰难地干呕。

    西蒙担心地看了她一眼,往她这边挪了一些。

    知道他是在担心自己,季菡脸色有些难看地冲他笑了笑,没有再说话。

    那边李厂长继续啃鸭腿,有些口齿不清地对季菡说:“死了还是不好玩,几下就没意思了,被扔到后面的江里去了。绑了几十块大石头,绝对漂不起来,你放心吧!”

    “……”

    季菡实在不知道应该怎么说了,如果不是罗晚晚,或许这个人不会这么快地联络上自己。

    可是听说罗晚晚后来是这样的下场,季菡还是觉得恐怖,彻骨的寒意从心底漫出来。

    连西蒙的针织上衣都不管用了,全身都冷,冷得发抖。

    看见季菡的样子,西蒙又担心地朝着她这边动了一下。

    不知道过了多久,山洞里的众人都开始打呵欠,头顶突然传来非常明显的飞机轰鸣声。

    季菡心里一震,苏沛白!

    肯定是苏沛白来了!

    因为他来势太汹汹太盛大,这些没有经历过什么大场面的人都开始有点慌。

    李厂长大手一挥:“带上他们俩,我们按计划换地方!”

    说着便有人将季菡和西蒙两个人架起来,山洞最里面居然有一个隐蔽的小门。

    拉开进去是一个非常狭窄粗糙的向上的小隧道。

    李厂长拄着拐杖走在最前面,目的快要达到,他最终的敌人已经在眼前,这样的结论认知让他异常地兴奋,走路的速度非常快。

    沿着小隧道往前走了几十米,面前突然出现一个不算小的平台来。

    是山顶最陡峭一的那一面,被生生凿出来的一个动。

    迎面是暗黑看不见一点光的夜空,之下急流发出的声音震天响,散发出浓烈的水腥味。

第367章你甚于诗() 
西蒙番外。

    从我有记忆开始,就知道自己是家族里最不受欢迎的小孩。

    不光是因为我有不太正宗的五官肤色,最关键是我没有温婉高贵的母亲。

    我听过家族里别的人在背地里称我的母亲为贱人,第一次听见的时候我有些难过,再之后就没有什么感觉了。

    父亲老了并且总是很忙,他的孩子太多,他也说不上爱我不爱我,他也会问我功课给我拥抱,但是他也从来不提我的母亲。

    在贵族学校上学,我的哥哥们用非常难听的话侮辱我,他们都说我是家族里可怜肮脏的小野狗。

    我14岁的时候被佛罗伦萨美术学院破格录取,离开家的那一天,我从家中的耻辱变成了荣誉。

    在这个走向没落的贵族家庭里,他们荒淫游戏,我用自己的沉默替他们挽回了很大的脸面。

    可是那又有什么关系呢,从那天之后我没有再回去过。

    我跟着全世界最有名望的老师教授学习,我的名字印成铅字做成雕塑,被挂在无数个风云榜上面。

    在我20岁那年,已经有奢侈品公司出行业最高价格买我的设计,可我还是……很寂寞。

    在所谓的文化圈艺术圈里混久了,见了太多荒诞的事情和人,心是会麻木的。

    所以后来我再知道自己的身世之后,我居然一点都不意外。

    甚至是比我预计过的,想象过的,还要干净彻底许多。

    那个应该是我母亲的人,也只是为钱搭上了一个老头而已,你情我愿多么简单纯洁的事情。

    我用善意和温和将自己伪装,开始学些汉语在国内接些工作。

    那个女人见到很开心,只是对我说不上多么好。

    其实也没关系,事业和学习一帆风顺,让我用20年就走完了人家一生要去拼搏的路,我实在是太寂寞了。

    就这样不冷不热地过着,我亲眼看着那个高贵美丽的女人一点点枯萎,看着她爱而不得婚姻不幸,看着她跟那些年轻的男人纠缠不清。

    可她还是不开心,她甚至有些病态。

    最开始的时候她只是打电话跟我哭,说她想死人生没有盼头。

    我在电话这一头听着,真是用了自己最大的优雅和定力,才没回她一句:“那你去吧,我会给你厚葬。”

    后来渐渐的,电话中的她变得疯狂和分裂,有时候歇斯底里,有时候又高雅温婉。

    我从来没有叫她一声妈妈,就像她也只是叫我西蒙先生一样。

    许多年之后的一天,我刚刚从法国回来,她发了一个女人的照片给我,语调玩笑轻佻:“漂亮吗?”

    我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但是她虽然病态,也从来不做没有意义的事情。

    正好空闲,我就抱了些玩笑的意思,顺着她的话回复:“漂亮。”

    不知道她是什么表情,久久之后的深夜给我回复了几个字:“你妹妹,没有血缘关系的那种。”

    我有些头疼,现代人混乱复杂的关系真是让人觉得莫名其妙,我记得我已经有了一个在英国上学的妹妹,为什么现在还冒出来一个,还是没有血缘关系的?

    第二天她又给我拍了一张照片,是她家客厅的图。

    我看了一眼正中间放着的那张黑白照片,突然就明白了,用博大精深的汉语来表示,就是她想把我当枪使。

    给她打电话回去,我的问话毫不隐瞒:“想我怎么做,伤心毁身?”

    “哈哈哈哈,”她非常不客气地大声笑:“西蒙先生,这个女人你还真泡不到,你觉得你能够比得过苏沛白和沈昊吗?”

    我这一辈子,还真没有没做到的事情。

    她那样一说,我心里想要征服的念头倒是重了几分。

    经历了许多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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