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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一线姻缘南北牵-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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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男孩叫夏正东(高巧丽的儿子),红莠知道这男孩就是她的一个县里人,男孩不知道红莠是何许人也。

    世界说大也大,说小也小,小到近在咫尺。

    行了近万路后,居然一个县里的人在这里相逢,巧,真巧。

    红莠半点家乡的事也不透露,也不会说半句,这是有关乎她的名节,到这几千里之外,就是为了那点破事,真的好烦人,时时也自我安慰,自己遇上了这事,有什么法子。

    她想反抗,甚至想杀掉那狼样的男人,不是有钱人就是个当官的,红莠哪里知道那是什么鬼人。

    她想一生一世就这样烂在肚子里,只能这样。有什么人曾经这样说过:要么你有能力去改变周围的环境,要么就改变你自已。

    红莠只有改变自已,才有可能实现自已内心的平衡。

    男孩夏正东见红莠有意回避他,他就越想亲近她,这也许是人的通病。

    夏正东问红莠你为何对我们不那么热情,总有点不冷不热,不咸不淡感觉。

    “呵呵,这个你们很清楚,你们一个个是名牌大学的学生,我一个打工妹,能同你们同日而语吗?”

    “再说,你们是这里的顾客,也是这里的上帝。欢迎你们,笑脸相迎,这就是我的工作。”

    “别这样,人都是平等的,你非常的聪明,两年就学完了本科课程的三分之二,太不简单了。有些不可思议。”

    “这没什么,我学习的函授班,就像你说的,完成,仅此而已。”

    “别挑字眼,我们在这学习,不都是为了完成学业。”

    “不一样的。”

    “怎么不一样?”

    “你们的完成是泛指,而我完成,就是完成,学习没有你们的宽泛。”

    夏正东说着说着又被她绕进去了。

第五十六章 童话里都是骗人的() 
夏正东开始有些小瞧红莠,不就是一个打工妹吗?调调这么一个乡下妹子,还不是手到擒来。开开心,无聊呗。不是看你有几分姿色,谁愿跟你七斗八斗的。

    “我应该向你学习,从一个镇中学到省重点学校再进入重点中学的重点班,这才是让人吃惊的。”夏正东听到女孩子夸,心就有些飘了。

    “这个过程一定也很艰辛吧。”红莠又补了一句,这一句是关心,还是心疼呢?他拿不准,还是随便说说。

    对一个女孩子上了心,她的言行,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会深深刻在男人的心里,情感也就是这样一步步的被培养起来的。

    “开始时,是被逼的感觉,后来就成了自愿,自觉的行动,再后来就变成了一种乐趣了。”这是夏正东心里的真话。

    “是啊。说起来像在厨柜里取鱼一样容易。说到底就是有这个好头脑,只是当初没有用在这方面。”

    “你说的一点来假。”夏正东这句话一出,怎么又在吐真言。便道“感觉你在挖陷阱,让他一步步向里走。”

    “没有,我没有,实话实说嘛。”红莠做出受委屈状。

    “你啊,若是在学校,你一定是个出类拔萃的好学生。”

    “那也不一定,人有时候是要逼一下自己,逼到你喜欢,最后就是自觉的自愿去做,这个时候就是出真成绩的时候。”

    看似是一句简单的话,这里面包含着多少心酸和眼泪,没有经历过极度的痛苦,是说不出如此深刻的人生道理来的。

    夏正东清楚认识到面前的女孩非一般女孩可比,她的内心世界就是一个取之不尽,用之不绝的宝藏,只是没有人去挖掘和开采。

    “就是在校生也不过如此,大多数还不如你,真的,你真的很优秀。”这一点红莠也是清楚。大多数高校的学生,进了大学,就不像中学里那么用功了。

    当初为了考一个名牌,来一个鲤鱼跳龙门,现进了门,还能怎样呢,没有必要那么累了吧。

    “好啦,别相互吹捧了,实际一点好。”

    “对了。”红莠想到什么似的说:“我想同你商量一个事。”

    “那真的是我老娘烧了高香了,有事同我商量,你太看得起我了,看来我还有希望。”夏正东嘟囔着。

    “好了,你没希望,谁有希望?”红莠甩了一句似玩笑非玩笑的话。

    接着很严肃很认真的说:“我是同你说真的,我想将这店承包下来,现老板要回老家,店要转手。转了,我去哪工作,没有工作,我便是无源之水。”

    “我养你呀。”夏正东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冒出这句话的,只得嘻嘻,哈哈来掩盖自己的轻浮。

    “别开玩笑,我准备转,但也有点不敢转,心里没有底,虽说在这里都干了两年,没好好的跟老板学,心放在学外语上了。是的,也不是,没想干这行。”

    “没事的,我们几个都会帮你,你一定会成功的。”

    “你们就半年了,你们走了怎办?”

    “没事,后面还有小兄弟嘛,一届又一届是永远不绝的。”另一名男人说道。

    “那就这样说定了,明天我就正式向老板说这事情。”

    “那晚上你请我们吃个饭吧。”又一名高个子的男生说。

    “我叫老板给你们打打折,你看行不。”

    “别别,无功不受禄。”夏正东抢过话头。

    “你们在精神上给予的支持也是力量呀,这比禄更大,就这么定了。”红莠清清爽爽的说着。

    红莠的小饭馆在这几名大学生的帮助下,顺利开张营业。

    这是红莠平生第一次当老板,这小店的规模也不算小,两个包箱,一个包箱都能坐十多个人,外面还能接收些散客用餐。

    她将它改了,四人间,五人间和三人间,用屏风隔开,这样客人喜欢,尤其高校的学生们喜欢,有这么一个小天地,带上女朋友,或几个知己,聊点什么,比较好,人喜欢小空间,太大空了,太空了;太小了,又感到拥挤了。

    生意让红莠一滑弄,加上大学生们一撑比前的老板开的时候还要红火。

    他们来的次数多了,红莠也隔三差五的给他们来一顿免费的。

    夏正东对红莠真的有了感情,可红莠没有将感情放出来,她想她的事若是真相大白了,他还会跟她吗?

    那肯定不会的,就是勉强过日子,过得非常的辛苦,那还有什么意义。还不如一个人过呢。

    她不能伤害这么好的男孩,她有意远离夏正东,夏正东追得更紧,红莠哪里敢松这个口呀。

    红莠内心也喜欢他,可她真的不能爱,也不敢爱,她非常清楚,她知道她的事对男人的杀伤力有多大!

    夏正东快毕业了追红莠追得紧,红莠就是不明确答应。她怎能答应,不对别人负责也得对自己负责,嫁人是一辈子的事,所有的事都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弄明白了再说。

    曾经红莠在读初三时,有个男孩对她很好,她很喜欢他。他真的好优秀,但,红莠不敢谈这些,挽言拒绝了他。她想还要读高中,还要考大学呢。

    虽然如此,红莠还是一直悄悄的关注着他。

    一直到高考结束时,他告诉红莠他还是很喜欢她。红莠不知不觉陷入了这场情感之中。想他抱抱,想他吻,可是他没来找她,红莠为了弄到上大学的费用,去了一个被人唾弃的地方。

    说实话哪个情窦初开的女孩不想浪漫,是生活逼着她,她不能将考上大学而弃学。

    当初红莠觉得早恋怎么了,就是因为它会影响学习,如果能使两方(学业和‘爱情’)保持平衡,那早恋就无可厚非了,在那个情窦初开的年龄如何怎么处理得好呢。

    也有一位同学告诉红莠:“这时最好是不要向他表白,如果你有勇气也可以试试!”

    她还说:“以前也有过男朋友,但后来分手了,在恋爱之前我想我已经长大了,很多事自己能解决,自己想着就算分手了也无所畏,但真的到了分手的那一刻,我的心真的碎了,有好几天都没去上课。”

    “后来想到这件事就心痛,这件事我想了好久,如果当时不做他女朋友,当时不付出这么多感情,现在心就不会这么痛了,但已经晚了,让我再选一次,我宁愿不谈这场恋爱。”

    “这种年龄的恋爱是不会长久的,如果你不怕分手后的痛苦,想的开,那和他谈恋爱也无防,毕竟在恋爱时是非常甜蜜的。但谈恋爱会大大影响学习,你自己要慎重考虑。希望你快乐!”

    红莠清楚的认识到,她的家境不好,在这方面打了折扣。

    当时的拒绝也是痛的,现在看起来,是成长过程中的必然,谁也代替不了的,喜欢就是喜欢,爱就不同了,千万不能说爱就爱了。

    爱有一个专一的过程,是刻在骨子里的。

    世界上在爱情过后幸福的没有几个,大部分都是伤痕累累。所以在你为他付出情感前一定要想好了,他是不是那个值得你付出的人,就向光良的‘童话’里唱的“你哭着对我说童话里都是骗人的,我不可能是你的王子”

    红莠一页页回想着熟悉而又遥远过去。

    她不能轻易踏上这脚,没有东西可以兼得,得到的都是要双倍付出代价的。

    夏正东毕业了,他的父母开小车过来接他回家。

    夏正东有意安排到红莠饭馆里吃一餐饭,这餐饭是有目的,就是让他父母看看未来的儿媳妇。

    红莠心里明镜似的,她想如果不是那县里该多么好,她身上那件事他父母一定会听说过。

    聪明的红莠有意识对夏正东说:“东县前几年,在网上有一个新闻,你父亲一定清楚。”

    一说到是自己县里,高巧丽精神头就起来了。

    “姑娘,你说是我们县里的?”高巧丽没太听清。

    “是啊,伯母。”红莠很有温度的回着。

    “你说说,是什么新闻。”

    “应是新闻吧,据说一名高中女生考上了大学,没钱读书,后到歌厅打工被人害了,女孩得了精神病。后又不知去向,不知有没有这回事。”

    一提起这件事,高巧丽脸一下子沉了下来。

    “这事也听说过,我们是住镇上,对县城里的一些事,也不太了解。”高巧丽语气就是不想谈这个话题,说明她对这事了解,这是东县的丑事,只是不想说罢了。

    “是啊,是,网上说的不靠谱。”

    说完红莠又去招乎其它客人去了。

    高巧丽想这有点怪,这小女子怎么关心这事,有点莫名其妙。大概开店的人都喜欢说些花边新闻,让客人饱饱耳福。

    “这事都有三、四年了。这女孩呢?这女孩家里没有人了?她有个舅舅去找过,没找到。当时有个奇怪的事情发生了,一夜之间全县城的孬子和傻子都没有了。”夏林皓想高巧丽也是,这没什么大惊小怪。

    “东县人的丑事,提它干嘛。”高巧丽一拉夏林皓衣下摆。

    高巧丽也不好同夏林皓争执,脸上白一阵,红一阵,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

    “儿子,你和这小老板(是什么关系,后改口)很熟吗?”

    “还好吧。”

    “这是什么话。”

    “她开饭店,我吃饭,熟,怎么不熟?”夏正东反问母亲。

    “好了,吃个饭,有许多明堂,吃饭。”夏林皓感觉高巧丽有些神经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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