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线姻缘南北牵-第2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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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行嘛。”
说不行,这当然不是红莠的风格,来了也好,当面鼓对当面锣,把事说个清楚,也挺好,省得牵绊。
“那你来吧。”
若是一个滑头的男人,他肯定说,对不起,公司的急事,没有来为你接风,现就去为你接风。
搞科学的人,脑袋长的不一样。现在可能没有了,说的是一个老科学家,家里养了两只猫,他就在墙壁上打两个一大一小的洞。
来人问科学家,“你怎么凿两个洞。”
“我养了两只猫,一大一小,大猫走大洞,小猫走小洞。”
来人一听哈哈大笑说:“大儿猫走大洞,无可非议,小猫不能走大洞么?”
“这个可不能乱,乱了就会出问题的。”
那人摇摇头走了。
生活与科学自然不是一回事,科学是严谨的,来不半点虚的。
婉志豪也可能是实话实说,到你这来也包含着来看你的意思,只是没有表述明白。
婉志豪来了,坐都没坐,就去冲了一洗,一头睡去了。
红莠心里想,我这也不是宾馆,一句也没有说,睡得还很坦然。
这是她没有想到的,在电话没说,来了还不说,什么意思。开始的时候是想,是思念,这回不是来了,人就在身边。
真是一个怪人,怪不得夏炜炜不同你过下去,好好的一个婚姻就这么离了。
婚姻并不是是你外人看的那样,你说好,别人说不好,她是一个人的感觉,人与人之交流都是如此,愿意同你说话,有不愿意同你讲话的。
婉志豪睡得很安稳,红莠在这时刻如何想的呢?
第二百二十三章 没有阳光的婚姻()
第二百二十三章没有阳光的婚姻
婉志豪将这当宾馆,还是当家。当宾馆是说不过去的,那可说他对红莠太随便了,无所畏才有这样的举动。
如果是当家,婉志豪名义上还是夏林海的儿子,红莠正是胖小姨的女儿,他喊胖小姨子叫姨;红莠管叫夏林海为叔;这一扯一拉,她们俩还是兄妹呢。
虽然没有血缘,但算是很亲的了。
这还得看婉志豪如何理解。不是理解,是如何想的。
尽管红莠心里不痛快,可婉志豪在她的身边,心有一种踏实感。
红莠轻手轻脚走到房间里,拿了一件毛巾将睡着的婉志豪的盖上,看上去真的是太疲劳了。
婉志豪睡得很沉,红莠拉一把小椅在床面前坐了下来,就这么看着志豪。
她想到了她第一次见到她的情景,那是在夏炜炜家里,夏炜炜给他介绍,他早就知道是红莠,可是那时红莠伪装成方红,后是炜炜解释,红莠是红莠,她不是红莠,她是方红。
他没有惊讶,也没有太大的反应,感觉就红莠。
夏炜炜还开了句玩笑,你对美女记忆真的好。婉志豪有一句对自己的辨解,不是你常在他面前提起红莠。
红莠对这事记得清清楚楚,为什么记得如此清晰,当时她就对婉志豪有了好感,这种好感不是爱情,可说是一种情缘。
好像就是从那时起,志豪就住在她的心里了,他的影子时而挥之不去,想想不曾有过呀,她有点糊涂了。
就是炜炜同他结婚出国了,她仍然对他有好感,那时她也想过,这仅仅是好感,认为这人不错,似乎没有动过心,难道对一个人有好感也是一种罪过。
人的生命是很奇特,也很奇妙,明知是得不到了,总还是喜欢,喜欢就是喜欢,喜欢是自由的,她是绽放在心里一朵鲜花,是每天看日出感觉。
别人若是把喜欢都说成是一种过错的话,在这个世界活着那真的一点意思都没有了。
红莠对婉志豪没有陌生感,好像太熟悉的那种,又好像从来就没有认识过。
走走停停,停停走走,没有尽头,没有来路,就这么走着,默默走着“。。。。。。”
可是,可是,好像是什么东西在推着她向前走,如果省里接受了她的上访材料,如果说她这事早一点解决,她都不可能来北京上访的。她就不可能想到了婉志豪,这一切是天注定的,还真的是缘份未了吗。
红莠看着婉志豪睡着的样子,想着过往。不一会婉志豪翻了一身,脸朝里,红莠吓了一跳,生怕他醒来,看到她正坐在他的身旁。
红莠脸一阵火辣,起了身转身离开,就在这时,一只手抓住了她的手,红莠心头一热。
“志豪你是装睡的。”红莠说这话时,脸臊得通红。
“睡着了,睡着了,而且睡得很沉。”婉志豪坐起身子说。
“莠,坐会吧。”一只手还攥在志豪手心里。红莠只得坐了下来,心情稍稍平静了些。
“莠,我是睡着了,只是我一翻身时,眼睛睁一下,见到一美女坐在身旁,我只身转身向里,想你在我身边安安静静地坐着。没想到你却起身要走,所以抓住了你的手。”
“你太坏了。”
“哈哈。”四目对视都没有想离开的意思,最后还是婉志豪败下阵来,移开了。
“去洗洗吧,我们今天就在家里吃,我来烧饭。”
这句话婉志豪听格外舒服,是红莠有意这么说,还是平常说话就是这个样子的。
好像婉志豪就是她家里的人,‘我们在家吃饭’。婉志豪为这句话晕了半天。
“去洗脸呀。”红莠又摧促了一声。
“哦,好。”婉志豪思维不在这里,还在那句话上。
这种感觉太好了,从没有过的亲切,气氛好容恰,没有一点生硬,风是细细的,话是软软,思想都是柔柔的,心里也是甜甜的。
她的情,她的爱,一句话,一个动作,一个眼神都没有多余,都到位得不得了。
婉志豪真的想一下子将红莠紧紧的抱住,可是理智告诉他不要太冲动,可他的手还握着她的手,她也没有争脱的意思。
后来还是志豪松开了手,他不是放,此时此刻,他有点不知自己身在何方,这世界就是他的。
红莠满心欢喜的去烧饭了。
志豪还是坐床上,他感到还在做梦,是一个真真实实的梦。
他晕了一阵,也去洗脸去了,看看自己的脸,今天真的是不好看,眼角上也有了鱼尾纹,当初的双睛皮,也叠在一起,也叫眼袋,他真的不敢相信,自己就这么快就老了。
怪不得母亲一同我说话,必然就说到我的婚事,有时嘴上不烦,心里还是有些烦的,不应该是这个样子。
他也不知道红莠是如何想的,她对他好,不是像炜炜对他的那样,红莠是一种温情,是慢慢的渗透,让人的血液沸腾起来。
又像是一张大网,你可在里自由自在,可你又走出她思念和牵绊。
“还没有洗好,吃饭了。”红莠在唤他。
“来了。”婉志豪才从梦幻的思绪中走出来。
桌上的菜并不多,两菜一汤,两双筷子,两碗,还备了一瓶红酒,若不是白天再点上蜡烛,不知有多么的馨温和浪漫。
红莠按排婉志豪坐在上位,她坐在旁边,这就是向往的久违的二口之家氛围。
其实,婉志豪和红莠都有一个想法,只要两人在一起坐着,那怕一句话也不说,都特别特别的舒服。
无论恋爱的男女,还是对异性有好感的男女两个人,真的好并非都是想着其他。
一句话,一个动作,一个眼神,都让人心里暧。这种暧是会流入血液里的暧,她是渗透人的思想的暧。
爱一个人对方的缺点和过去都是可以忽略计较。
当你觉得对方对你有好感时,实在是你在对方有好感。
当你觉得对方讨厌你时,实在是你讨厌对方。
这种反射作用经常会发生,喜欢和爱也有反射作用。所以爱上不爱自己的人,究竟是比较少的。
感慨感染不到爱,却仍旧去付出爱,可以说是傻也可以说是伟大。
当然婉志豪深感对方对自己有好感,红莠也感受得到。她都未将爱说出来,这种爱都是能体会到的。
不知是哪位伟大的诗人说过:两颗星重合在一起,谁也看不到谁的发光点,一旦遥遥相对,就可见其耀眼的光辉。
是啊,春风也够温柔的了,你瞧!冰冻的河面只要它走过,裂缝竟神奇地展现了。
女人的温柔何等奇特微妙,你几乎看不见,听不出摸不着,甚至体会不到。
只有离你一段时间,你才会有更深的体验,这股温馨足给你的潜在智慧奔泻出来,能给你生活增添更加美丽的色彩。
她们走到一起,并不要有同常人一样苦苦的恋情,她们对这事都很成熟,很容易找到一个切合点,是年龄,是社会阅历,是她们都有结婚的愿望,是两个人都很配合。
志豪看上去对红莠挺随便的,可是他内心不是这样的,今天表现超出了红莠以前对他的一种想象,来得有些突然,这个突然,红莠还是把持得挺好。
她去烧饭,叫志豪去洗脸,这样就避开了两人在一个房间里,将要有下一个动作,这是轻年男女,都能想像出来,这可是干柴烈火,一旦燃烧起来不是一般的事,有时可能后悔,有时感到还没有准备好,总之,避免这么一次是最明智的选择。
这里还得是红莠,红莠是喜欢志豪,但是喜欢一个人,并不是以身相许就喜欢,由着你怎样就怎样,这就是喜欢,这种喜欢,大多数都是悲剧结尾。
红莠这样做,志豪没有不高兴,只是感觉再向前走一步就美妙了。红莠恰到好处离去,她不是走而继续为志豪在做饭,为他在做着,为他服务,这也是一种爱,爱的形式不只有一种。
并不是不给你身体时就是不爱你了,一直给你留着,要到合时的时候,也要到一种气氛和氛围下,举行仪式。
别认为仪式不重要,仪式是相当的重要,仪式是一种人的心理的准备,也是在这样的氛围之下,一对新人登场,就有意义,也是向亲戚朋友宣告,她们是合情合理合法夫妻了,双方都是自愿的走到一起的。
现行的社会也是有不少是地下的婚姻,这些婚姻是见不得光的,一些小三小四在网上暴光被打,她有没有爱情,正因为她们没有仪式,她们也不敢有仪式,只得被打,打了还不敢还手。
婚姻也是有阳光的,没有阳光的婚姻必然是走向黑暗。
婉志豪与红莠这次见面定下了爱情基础。婉志豪吃过饭,红莠没有留。
婉志豪满心欢喜,这是一次面对面的交流,感受了一把家庭的温暧。
找一个成熟的女子,一些小事,都可以包容,对人生的态度,在好多问题都能同步。
红莠的恋爱必然是同大龄剩女是一样的,恋爱是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方式。
红莠一旦认准了,她就会全力以赴投入,不会出现吊儿郎当的去对爱情。
朝三暮四的现象是没的了。不像小轻年,今天这个,过不了几天又换了一个,这山看着那山高。
无论男孩还是女孩,到了一定的年龄都要谈恋爱、结婚。婉志豪和红莠原本都有对对方有倾心的共同地方。
年龄稍大,别守着很多外界的世俗的观点,影响着女孩子们在谈恋爱时就容易不冷静,容易迷失方向。
常